6. 第 6 章
作品:《炮灰女配深陷修罗场》 怀奚没想到祁檀渊会去而复返,也不清楚自己方才说的话有没有让他听见。
整个世界近乎静止,怀奚头皮快要炸开,脑子一片空白。
她看着远处的祁檀渊逐渐走近,他脸上的神情也愈发清晰。
“无期?”祁檀渊眉头轻皱,“你为何在这里?”
他的视线移到谢无期身旁站着的怀奚,她面朝谢无期的方向而站,此时转头看向了自己。
祁檀渊可以想象到,方才她是以怎样的姿势,怎样的表情注视着谢无期。
她好像很严肃,眉头微蹙,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像是感知到危险弓起脊背的猫。
祁檀渊又看向自己那神情冷淡的大弟子。
谢无期垂眼避开祁檀渊的视线,将玉简递给他,“师父,你的玉简。”
祁檀渊这才看向那块通体莹润的玉简,确实是他的。
谢无期的话缓慢传来,“不知为何,弟子过来时才收到师父你的第二只灵蝶传信。”
这也解释了为何祁檀渊明明已经告诉谢无期无需再去,他还会出现在这里。
灵蝶有时会延迟,并无玉简好用,祁檀渊对此心知肚明。
但他隐隐觉得不对。
“劳烦你多跑这一趟。”
“这是弟子该做的。”
他这大弟子向来沉默寡言,但今日与往日似乎有所不同,他又多看了几眼一旁不语的怀奚。
“怀奚。”
“啊?”
祁檀渊视线从她的面庞扫到她无意识拧紧的手指,她很紧张。
随意扫了眼丹房,并无异常。
一种莫须有的想法还未冒头就消失了。
他想着许是自己没睡醒。
“没什么。”祁檀渊没再询问。
怀奚又往一旁退了几步,好似很不愿意和谢无期靠得太近,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知道谢无期性子冷漠,但怀奚疏远他到这个地步,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走近一步,“无期只是来拿我的玉简。”
“哦,哦,我知道。”
罢了,可能有些人天生就不合,也无需强求,到时襄妤入门,怀奚也多个玩伴。
“玉简已经拿到,那我先走了。”祁檀渊转身欲走,唤了声没说话的大弟子,“无期?”
二人一起走出房门。
虽是师徒,二人身高却相当,祁檀渊到底年长许多,淡淡一瞥极有极强的压迫感,而谢无期年轻冷冽,如一捧白雪,世家公子般的风范,一黑一白师徒二人离去,房内瞬间宽敞不少。
怀奚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种被抓奸的想法。
方才谢无期和祁檀渊之间萦绕的古怪气氛让她颇为紧张。
所以,等会儿还要和谢无期出去卖丹药吗?
转眼她就已想好。约都约好了,只要谢无期去,那她为何不去?
但现在谢无期恐怕还和祁檀渊在一起,她得会儿再传讯问他。
怀奚将这段时日炼制的丹药整理好,分门别类放入芥子囊,顺便再清点木架上缺了哪些灵草。若时间充裕,可以在卖了丹药以后再去买些缺的灵草。
顺便购置些符篆,驱鬼符、传送符、还有显妖符等等都需要补充。
符篆很贵,她目前身上仅剩下一百灵石,勉强购买一张低级驱符。
而她的目标是存够100万灵石。
在大罗天城池买下一座房至少需要200万灵石,若是众生域,则只需要2万灵石,但从大罗天到众生域的出关费用,需要二十万灵石,每个关口十万。加上衣食住行,以及各种不确定因素,她至少需要准备一百万。
暂不提房子,她出关就要准备二十万。
难怪修仙界这么多扣扣搜搜的穷人,修炼哪样不耗钱啊。
曾经一百万对她而言只是毛毛雨,但解除和祁檀渊令牌的绑定后,无疑是一笔巨款。
她要尽可能提升丹药品级,一瓶十粒丹药,而她一整日炼药最多也不过只能炼上三炉,差不多能凑齐一瓶。
所以仅靠数量完全没用,得靠品级,她即便解决了招鬼的体质,还要面临高额的生活费用。
或许她努努力修炼到金丹辟谷,这样也能节省一大笔开支了。
穷果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闻羲和死的那样仓促,都没来得及给她留下一笔巨款,怀奚原本想以闻羲和妻子的身份领取他账户上的存款,但这修仙界银行的说法是,需要闻羲和本人来。
人都死了,她从哪儿将人找来,她的令牌与闻羲和绑定了,但在他身死后,自动解除了绑定。
真黑。
没办法,只能努力挣钱了!
她首要目的是卖丹药挣钱,和谢无期同往既能保证她的安全,又能勾搭勾搭他培养感情,他或许知道些门路,让她不至于被坑。
她买东西都会被坑,卖东西恐怕也会。
有一个冷若冰霜负剑而立的男修站在她身边,威慑力拉满。
将丹药灵草清点好,却没有收到谢无期的消息,怀奚不知他的打算。
若今日去不了,就只有改日再去。
都怪祁檀渊!
怀奚忿忿不平时,她却收到谢无期的传讯,让她前往归一宫大门,他在那里等她。
和遇到的旌歌匆匆打了个招呼,往归一宫大门赶去。
今日并非休沐,归一宫外人极少,只有零星几人,怀奚一眼看到负剑而立的谢无期,他背对着大门方向而站,只能看见他修长的背影。
怀奚跑到他身边,不等她走近,谢无期抬眸看向了她。
值守弟子扫了眼两人,毕竟谢无期鲜少与女子走得近。
但发现他身边之人是怀奚后,很快就挪开视线,毕竟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祁檀渊的关系,谢无期又是他的大弟子,二人出现在一起并不奇怪。
路上怀奚和谢无期遇到了些其他弟子,能感觉到他们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落在谢无期身上的居多。
幸好人少,怀奚不敢想象要是在休沐日,她和谢无期会被当成怎样的猴子。
“无期,你可有熟悉的丹药铺子?”
怀奚没有售卖丹药的经验,平日里也无需购买,自己炼制的早已够用。
“我对此也不熟悉。”似乎察觉自己说得太少,他嗓音有些干涩,话在舌尖滚了几圈才又道:“归一宫每月会发放,完成任务也能兑换丹药,族中也会为我安排。”
谢无期作为北翎谢家天赋最佳的长子,资源无数,并不缺少。
“但我认识一位老板,或许可以前往他那里。”
此人是谢家丹药的供货商,一来二去有些交集,但并不熟识。
“那我们去那里吧。”
被宰的概率也小得多,别人她不放心,还不放心谢无期吗?他若骗人,其他人更是心黑得没边了。
却不是她以为的普通丹药铺,而是一栋占地颇广的阁楼,雕梁画栋、丹楹刻桷,一看就昂贵,怀奚不知自己的丹药能否被看得上。
“还是换一家吧?”
“为何?”
谢无期忽然猜到怀奚心中想法,他吃过怀奚的丹药,是今羡喂给他的,算是意外服用,但效果远比归一宫发放的好,所以灵丹阁必然会收。
“别担心,我们先去问问。”
灵丹阁门槛高,但也有个好处,若当真要收,必然会比其他丹药铺出舍得出价,试试也无妨。
进去后,有人上前迎接,发现是谢家少主谢无期,立即热情地道:“阁主今日不在,谢少主可是要购置些丹药?”
他又看向一旁的怀奚,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谢无期身边见到位姑娘,“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怀奚就好。”
怀奚不再犹豫,直接道:“我想问问这里可要收丹药?”
“收,怀奚姑娘你是有丹药要卖?”
谢无期并不精通此道,或许他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姑娘,看来关系匪浅,他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却更热络了一些。
将丹药递给他后,怀奚留意着他的神情,似乎皱了眉,神情变了又变。
不免心中忐忑,这是她第一次售卖心里没底,但她也了解过归一宫发放的丹药,自己的应该还算尚可?
不至于多好,但绝不至于拿不出手。
“姑娘,你有多少?”
这句是要收的意思了,怀奚早已提前清点过,“大约二十瓶。”
“有常用的补气丹、辟谷丹,以及静心丹。”
“姑娘心里可有价格?”
怀奚了解过,市面上黄级丹药一瓶大约200到500灵石。
她的丹药折中吧,她心里价格是400。
“这样吧,每瓶收600灵石如何?”
“若长期合作,稳定后还可以丹药品质继续不同程度上涨。”
仔细看了那丹药,掌事正色了许多,一开盖丹香浓郁,品相极佳,虽品级不算高,但也很少见了。
最要紧的是,这丹药萦绕着一种甚至许多高品级丹药也没有的纯净气息,他很是震惊。
怀奚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惊讶,他竟出价比市面最高价还要高整整100灵石。
二十瓶,她囤了两个月,算下来一共一万二。
很不错了。
怀奚知道此人或许是出于某种考量才选择给她提高价,不管是什么,与谢无期都分不开关系。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这已经很高了,于是顺利地敲定了合作。
拿到了钱,怀奚心情很好,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打算请谢无期吃饭,毕竟今天他帮了她一个大忙。
况且她请一次,若是谢无期不好意思也请一次,一来二往不就更熟了?
怀奚笑容满面,大手一挥豪气地道:“无期,你喜欢吃什么?我请你。”
“不用了。”
“必须请,我心情好,谁都阻止不了我。”
谢无期这才没有再拒绝,至于吃什么,他却没有主意,他辟谷已久。
“那你小时候爱吃什么?”
“并无特别爱吃的东西。”
作为谢家长子,他不能对任何东西流露出偏好,否则那样东西会永久消失在他的世界。
好吧,怀奚仔细回忆书中情节,似乎并未提到过他喜欢吃什么。
怀奚喜欢吃红烧排骨。
于是到了酒楼点了一桌红烧排骨、红烧茄子、红烧鲫鱼、红烧鸡翅。
桌上谢无期没吃多少,反倒是怀奚大快朵颐,归一宫的饭食实在一般,还是外面的好吃。
吃完后,怀奚掏出一碗药轻轻推到谢无期面前。
迎着他的目光,怀奚想到今日被祁檀渊截走的那碗药,轻咳了两声才道:“这是专门为你熬的。”
“你今日没有来得及喝,所以我带来了。”
怀奚看着他乖乖喝完。
回去路上,她发现谢无期总是走神,索性转身走到他面前,背着走路,这样能看清楚谢无期的每个表情。
“你在想什么?”
这段时日谢无期确实为某事所困,不知出于何种想法,他告诉了怀奚,“师父过几日会带领新弟子前往落霞山历练。”
“新弟子?”
那就是要和襄妤一同前往,男女主经典独处受伤培养感情的经典环节来了。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此次带队。”
怀奚吓了一跳,男女主绝佳的相处时机,祁檀渊不去,男二去?
书中有提过吗?那本书太长,又翻得太快,她有些记不清了,可仔细一回想,她才恍然想起,书中这个时候男女主并未发生什么,所以提及不多,但正是这个时候,弟子们遇到意料之外的危险,深陷困境,男二为护同门身受重伤,与女主并肩作战时对女主暗生情愫。
说的就是谢无期啊。
不行,谢无期绝不能去,他若去了她还怎么攻略他,况且他会因此身受重伤,爱上女主。
难怪读者摇旗呐喊让男二上位,这是给了祁檀渊机会他不中用啊!竟然主动将机会拱手让人。
“不行!”
怀奚的反应出乎了谢无期的意料,不等他询问原因,就听怀奚道:“你去了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谢无期从未想过怀奚第一时间是担心他的安危,他以为是怀奚觉得他不如师父。
“我不想辜负师父的期待。”
“你师父,你师父,处处都是你师父,难道你师父是你爹不成?”怀奚也是着急了一时口不择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伤还未好全?”
这也是谢无期犹豫的关键,这并非他第一次带队,所去的落霞山也并不算危险。
但他受伤了,谢无期从未告诉祁檀渊他的真正伤势,若只是这外伤他也无需有所顾虑。
但之前旧伤就未好全,修炼时灵气逆行加剧伤势,加上此次剑伤,更是迟迟未愈,怀奚的药让他夜里好受了些,但知道这不是短期就能好的。
他担心自己无法承担起该有的责任,无法保护好师弟师妹。
“能不去吗?”
怀奚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袖,凑近谢无期,就好像在说,若他拒绝,她下一秒就会当场哭出来。
“怀奚。”谢无期忽然喊她。
“嗯?”
“你为何要这样关心我?”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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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怀奚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冒险,也不想急功近利,可现在太过紧迫她只能不管不顾。
“因为你不一样。”她急切道。
说话时脸颊通红,怀奚眼神闪烁却又格外坚定,心口因紧张而嘭嘭直跳。
这算是她正儿八经第一次表白。
见他愣住了,生怕他没听懂,怀奚又道:“你看不出来吗?”
“谢无期,我在追你啊!”
谢无期彻底愣住了。
怀奚的话,将他的思绪炸得乱七八糟,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胸口的滚烫热意,快要将他灼烧成灰烬。
追他……么?
脱口而出后,怀奚悔恨不已,她懊恼悔恨,却不敢听谢无期的回答,连忙道:“能不能不要立马拒绝我?你先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
*
怀奚表白完,回去路上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整个人蔫儿巴巴的,果然人不能冲动,这下好了,谢无期肯定不愿再见她了。
她和谢无期沉默地回了归一宫,甚至没有和他告别的勇气。
这是她第一次表白,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手足无措。
怕被谢无期拒绝。
可再逃避也无用,于是怀奚扯住谢无期的衣袖,攥得皱皱巴巴,“我不想再等了。”
“你是怎样的想法?”
要是他拒绝,她继续追不就好了,本就早已做好追到他会很难的准备,这段时日谢无期似乎也不是很排斥她,说不定结果要比她想象的好。
天色略有些昏暗,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也让怀奚有了底气。
“你讨厌我吗?”怀奚试探地问。
“不讨厌。”谢无期的声音透着微微的沙哑。
“那你以后可会躲着我?”
会吗?
谢无期并不想躲着她。
忽然,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温温热热,他下意识合拢手指,却触碰到柔软的手背,痒痒的。
“那我牵你,你可讨厌?”
不讨厌。
“那我们能试试吗?”
谢无期从未想过和谁踏入一段感情,况且。
“你和师父……”
看来有希望,谢无期第一时间不是拒绝就好,她的手悄悄钻进谢无期的掌中,一点一点握紧,他手上练剑的薄茧刮得她有些痒,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每次和他靠近,都能深刻体会到何为纯阳之体,火炉似的。
“我和你师父只是朋友,他只是因为旧日情谊对我关怀几分,还是说,你认为我俩辈分不合适?”
她们年纪倒是相差不大,就是关系有些奇怪,但她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达成目的,得到谢无期的元阳就好。
祁檀渊是谢无期的师父,而她是他师父的朋友。
怀奚不打算告诉谢无期她的过往情史,和闻羲和的种种,她又不是疯了。
和他说了,直接完蛋。
谢无期从未考虑过辈分,他在意的一直是师父和怀奚的关系。
可几十年过去,怀奚和师父的关系也没有任何改变,或许所有人都误会了。
“所以,可以和我在一起吗?”怀奚拉了拉他宽大的手。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紧张。
“无期?”
怀奚也不知过了多久,然后听到头顶飘来的,淡到快要听不清的嗯。
嗯?
嗯!
怀奚瞪大了双眼。
她紧紧握住谢无期的手,这一瞬,所有焦虑的情绪消失得一干二净,忍不住踮起脚想要亲他一口,但她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谢无期清冷干净的声音传来,“怀奚,我觉得,有点太快了。”
要是知道她想要强啪他,谢无期就知道一点也不快。
她只得作罢,要是好不容易将人追到,却因为她太过孟浪而被吓跑,她都没地儿哭去。
她有些遗憾,只能小声道:“那我尽量忍住吧。”
怀奚牵着他的手不愿放,得先让谢无期习惯她的触碰。
突然感觉找回了当初和闻羲和恋爱的感觉,还不错,怀奚对谢无期还是有几分喜欢的。
他一张冷冰冰的脸,但耳根发红的模样很有意思。
“那你明日会来找我吧?”
别今日答应,明日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装不知道这回事。
“嗯。”
她本能地感觉到谢无期是信守承诺之人,所以她并不担心。
幸好天色昏暗,四周无人,怀奚才敢肆无忌惮地和谢无期牵手。
不过一直都是她牵着谢无期,他的手很是僵硬,算了,现在不挣脱开都算好的。
怀奚蜷起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然后她发现谢无期身体微僵,头顶一道视线沉甸甸地落到她的脸上。
“对了,你的玉简给我一下吧。”
谢无期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给了。
然后看见她将备注改成了宝宝。
修仙界也有宝宝这个称呼,和她所在的世界差不多,怀奚心满意足还给谢无期。
“不许改。”
如何也想不到,今日竟然进度飞快,她心里甜滋滋的,一边佩服自己,竟然暂时拿下了谢无期。
所谓的潜移默化就是如此,他看习惯了,看久了,不就把她当做宝宝了。
反正她也寡了大半辈子,解决自己招鬼体质的同时,顺便谈个甜甜的恋爱也无妨。
宝宝是何意,谢无期知道,这个称呼在他舌根转了几圈,又甜又黏,此时天色昏暗瞧不太清,
若是白日,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绯红的面颊,眼底的漆黑。
一些东西,犹如野草般悄无声息在心底生长。
而在不远处,一人抱臂而站,看着那依偎在一起,一高一低的背影。
世风日下,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不过仅看背影还挺般配,不知道是谁。
旌歌正想着,忽然那男子侧过头来,看清他的脸,旌歌如遭雷击。
我去去去!
大、大师兄?!
当真是大师兄?
他什么时候和姑娘勾搭上了?
旌歌揉了揉眼睛,视线凝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想去看他身边的是哪位姑娘,但她始终没回头,天色又实在昏暗,她抓耳挠腮却看不清那姑娘是何方神圣。
这一幕快要刷新她的认知,世界观就此破碎。
大师兄,谈恋爱了!
她立即给怀奚发去消息,和她八卦:
【怀奚,惊天大八卦!我看到大师兄和一神秘女子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