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卿卿我我难舍难分

作品:《和阴湿宰相先婚后爱后

    “噗。”许倾染扑哧一下笑出声,又立马抿唇憋住,只眨巴着眼看齐淮。


    沈荷没想到她居然还敢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露出胸口那处明晃晃的鞋印,梨花带雨地抹眼角:“我知道姐姐气不过我发现她偷人,但这事关相府的声誉和齐哥哥你的清白。”


    她特意抽噎了几下,哭腔更加明显:“所以姐姐要打要骂都好,只是不要污了这宰相夫人的位子!”


    “……”


    许倾染搓了搓鼻尖,有些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心道这电视剧诚不欺我,某些恶毒女配真是蠢得好笑。


    她轻戳齐淮手臂,语气带着玩味:“哎,今晚算是没白熬,这乐子也是被咱们看上了。”


    齐淮视线在许倾染微微发红的鼻尖上顿了几秒,随即脱下披肩盖在她身上,“行了,现在不是什么看戏的好时间。”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对一旁正哭得情真意切的沈荷视若无睹。


    而沈荷饶是再笨,也琢磨出了不对劲来。


    她拧着眉头想上前抓齐淮衣摆,就被有意无意地避开,冷肃嗓音自头上传来:“谁允许你留在府里的。”


    话落,齐淮冷漠地踹开她的手:“我不希望明天再看见你。”


    沈荷不可置信地大声发问:“许倾染她偷人你也不管吗?!”


    “我可是亲眼看见她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着从墙边下来!”


    搂搂抱抱。


    卿卿我我难舍难分。


    许倾染听着听着,突然感觉耳根有点发痒。


    他们那明明就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互帮互助好吗。


    她帮齐淮找宝贝,齐淮带她翻个墙。


    这分明就是非常值得赞扬的革命战友情,许倾染正义凛然地想。


    “闭嘴。”齐淮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不怒自威:“再吵舌头就不必留了。”


    话落,他连个正眼都没再给沈荷,只朝许倾染扬了扬下巴:“走了。”


    许倾染乖乖点头,指了指沈荷:“她好烦,干脆下令让她以后都别进府了。”


    “随你。”齐淮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的模样。


    得到首肯后,许倾染走到沈荷面前弯腰和她对视,把对方的恨意尽收眼底,然后扯了个鬼脸嘲讽道:“听见了吗,只要有我在,你以后都别想进相府。”


    她踩住对方想伸过来抓她的手,不客气地碾了碾:“我劝你管好嘴巴哦。”


    说罢,才一蹦一跳地跑回齐淮身边,跟着他往寝院走。


    只留下沈荷独自怀疑人生。


    “你和她说什么了。”齐淮领着许倾染走进主居,往右边一指,“你的房间在那边。”


    “没什么,让她别乱说话而已。”许倾染跟着他进门,左顾右盼起来。


    之前为了赶着去找宝镜,许倾染还没好好记下这相府的路,她好奇地指向左边那间屋子:“那边是干嘛的?”


    “书房。”齐淮摆正她脑袋,“好奇心这么重干什么。”


    他打开了自己寝房的门,低头看向正四处张望的许倾染:“不是吵着要睡觉吗,还不快去。”


    “哦好的。”许倾染收回目光,随后又注意到什么似的直勾勾地看向齐淮身后,那房梁上竟挂着枚足有巴掌那么大的珠子,还散发着价值不菲的光泽。


    她咬了下唇,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齐淮无情地敲了下脑袋:“早点睡。”


    随后,门便砰的一声被眼前人关上。


    许倾染摸摸额头,一边腹诽齐淮老敲她脑袋做什么,一边心情愉悦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齐淮房里那颗珠子,看起来是个好宝贝!


    “哈。”晨光透过花窗打在许倾染脸上,她对着镜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任由几个丫鬟在头上动作。


    “随便梳一下就好了。”她看着镜子里那张与自己在现世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种浮在空中的不真实感。


    “咱们公主真是冰肌如雪,不打扮就足够漂亮了!”小环笑嘻嘻地往许倾染发髻间别了个玉簪,满意地夸赞。


    许倾染拖着一袭嫩绿青衫起身,白皙的肌肤在光里被衬得几近透明,整个人都透着股清新脱俗,她朝小环甜甜一笑:“这还不得是咱们小环手巧。”


    小环被她夸得一愣,只知道红着脸反夸:“公主过奖了,您现在只略施粉黛,就已是仙姿玉貌,若是再多加打扮一番,必能把咱们齐相迷的眼睛都挪不开来!”


    “哈哈,这就大可不必了。”许倾染嘴角一抽,心道她可不想天天被齐淮这种危险人物盯着。


    可说曹操曹操到,她话音刚落,那道清冽好听的嗓音就带着晨起的哑意自门外传来。


    “为何就不必了?”齐淮笑意盈盈地掀开外帘,微微歪头和许倾染对视。


    披着羊皮的狼。


    许倾染配合他的表演,低头羞涩道:“夫君就别拿我打趣了。”


    听她这句娇滴滴的夫君出口,齐淮眉眼弯的更甚:“阿染用过早膳了吗?”


    “还没有。”许倾染默不作声地避开他想摸自己脑袋的手,“你呢?”


    齐淮摸头不成,转而拨弄起她头上簪子:“我也还未用膳,听闻府里新进了批糕点,正好可以试试。”


    许倾染和他对视几秒,立马明白了齐淮的意思,反应迅速地接话:“好呀,我最近对甜食可馋得很。”


    “不如我们到你房中用膳吧。”她还惦记着昨晚看见的那颗明珠,顺势借此机会近距离观摩观摩。


    齐淮似是有些意外,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般,很快便点头应下。


    “诶你别说,这粉糕还怪好吃的。”


    四下无人的寝居里,许倾染毫不客气地吃着桌上的糕点,一点也没了那所谓的公主仪态。


    齐淮也没了那副宠爱亲昵的模样,只用手中折扇敲着桌子,打量着丝毫不在意形象的许倾染。


    “你在宫里也这样么。”齐淮看了半晌,忍不住发问。


    “啊?”许倾染心满意足地将饼糕咽下,又喝了口水顺顺气,才拍拍手上的饼渣道:“呃,差不多吧。”


    齐淮看着眼前无比自在的许倾染,心头涌上股怪异的感觉,毕竟别说是姑娘了,就算是男子,也从未有人像她这般肆无忌惮。


    “诶,你这梁上的珠子还挺特别的。”许倾染吃饱喝足,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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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地撑着下巴抬头看,眼里亮晶晶的。


    “安魄珠。”齐淮意简言骇,“想看的话可以拿下来看。”


    他话音刚落,许倾染只矜持了一瞬,便喜滋滋起身,迅速把那颗珠子拿了下来。


    “安魄珠?”她把宝珠捧在手心仔细端详了片刻,饶有兴趣道,“听闻这安魄珠不仅能在夜里发出特殊的幽光,还有镇守宅邸,安定心神的作用。


    “嗯。”齐淮看她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突然挑眉问:“你喜欢吗?”


    “喜欢啊。”许倾染的注意力都在珠子上,没听出齐淮话里的坏心思。


    齐淮用折扇抵住许倾染手腕:“喜欢的话就送你了。”


    “什么?”许倾染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但很快就露出狐疑神色,随即故作矜持,“这多不好意思呀。”


    齐淮用扇子挑起她下巴,似笑非笑:“你还会不好意思?”


    许倾染目光清澈,满脸无辜:“是的!”


    看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齐淮被彻底逗笑,只拿扇子敲她:“真送你了,拿去玩吧。”


    闻言,许倾染装模作样地轻咳两声,刚准备再假装矜持一下后美美收入囊中,就听齐淮冷不丁飘来一句:“毕竟我还得盼着你给我找玉玺呢。”


    呵呵,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此话一出,许倾染脸上没了半分羞涩,坦荡荡地把宝珠收了起来。


    她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正准备继续给齐淮洗脑剧透,就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齐相是否在内,藏卫有急事相报。”


    藏卫?


    许倾染神色一顿,转而看向齐淮,见对方仍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绷紧的脊背又微微松了下来。


    “进来吧。”齐淮平静地抿了口茶。


    “那什么,要不我先走?”许倾染十分有自知之明。


    可齐淮只是摆摆手,示意她留下。


    许倾染略微疑惑地皱眉,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主上。”


    来人一袭黑衣黑帽,脸上还带着副青面獠牙的黑金面具,见到齐淮便半跪下身。


    他似乎对许倾染的存在视若无睹,只低声朝齐淮汇报:“玉玺的确还在太后宫中。”


    ?


    昨晚是谁在那明里暗里威胁自己别胡乱揣测的?


    许倾染目瞪口呆,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里的爆炸性信息量冲击地久久不能回神。


    “知道了,能拿到手吗?”齐淮神色无半分变化,处惊不变地问。


    “稍微有些棘手。”那藏卫只犹疑了一秒,“那玉玺时刻有人巡查,若是丢失,必会引起动静。”


    齐淮垂眼沉思几秒,旋即睨向旁边呆若木鸡的许倾染,眉梢微挑:“夫人觉得如何是好?”


    问我吗?真的假的?


    许倾染情不自禁地吞咽,感受着来自身旁两道视线的压力,对危险的直觉让她当机立断:“我觉得不是没有办法——”


    她犹疑了几秒,攥紧双手,豁出去般直言道:“只有有材料,我能做出个一模一样的玉玺。”


    话落,四周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