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和谁偷情?!

作品:《和阴湿宰相先婚后爱后

    那确实没错。


    许倾染目光复杂地看向齐淮。


    史书有载,堇元三年秋,传国玉玺丢失,朝中传闻此事与宰相齐淮有关,至此降罪。


    次年春,玉玺被沈氏一族找回,沈家一举成为朝中重臣。


    她无意识地搓着指尖,刚被包好的口子又渗出血来。


    许倾染知道那玉玺其实根本没丢,不过是太后一党想借此打压齐淮罢了。


    一件从未丢失的东西,齐淮上哪找去?


    “搓什么。”齐淮捏住她乱动的两指,“我这可没多余的布条。”


    “不过是问问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


    “唔……”许倾染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眨巴着眼真诚道,“我觉得吧,这既然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自然有它的厉害处。”


    她收回被齐淮抓着的手,满脸严肃道:“说不定玉玺确实在皇宫!”


    齐淮漫不经心地擦去刚刚接触时沾上的一点血迹,饶有趣味问:“那按你的意思,这玉玺是被宫里的人偷了去?”


    许倾染抿抿唇,目光突然落到齐淮衣袖的缺口上,心一横大胆道:“你有没有想过,这玉玺根本就没丢呢?”


    “玉玺那么重要的东西,一旦丢失,必先从宫内严查起,若是旁人偷了它,肯定会赶紧跑的远远的。”


    她一本正经地试图剧透:“你身为一国宰相,背地里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有没有可能,这是别人故意给你设的局呢?”


    “你倒是想得多。”齐淮不置可否。


    许倾染见他没骂自己是异想天开,刚想继续积极暗示,就被泼了盆冷水。


    “你知道是谁让我找玉玺的么?”他抬步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摆了下手示意许倾染跟上,“按你的说法,是太后设了个死局,故意让我去找一个根本就没丢的玉玺?”


    “太后是皇上生母,她的旨意必是经过了皇上的认可。”


    齐淮在马车前停住脚步,俯身在许倾染耳边低语,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你的意思是,当今圣上想害我?”


    话落,许倾染眉心皱起,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她看着齐淮眉眼里透出的挪揄,心道你说的其实没错啊!


    可这话要是一说,自己脖子上可就凉嗖嗖的了。


    所以她最后只能干笑两声,撑着齐淮手掌上了马车。


    马车虽简单低调,但隔音似乎极好。


    许倾染歪头靠在一边,正头脑风暴着,就见眼前伸来一只五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


    她看向斜倚在另一旁的齐淮,有点闷闷不乐道:“干嘛?”


    “镜子给我。”齐淮懒懒抬眼,勾了勾手。


    “哦。”许倾染从袖口拿出宝镜,乖乖地递给他。


    齐淮把镜子抬起,略认真地端详着那日月纹顶端处的小玉珠,脸庞埋没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不知看了多久,他才带着点笑意般打破寂静:“怎么不继续提休妻的事了?”


    此话一出,让本来有点打瞌睡的许倾染猛地清醒。


    齐淮居然愿意休妻?


    她立马瞪大眼睛,满脸的喜气洋洋:“你答应啦?”


    齐淮玩味地把镜子收入怀里,勾起一个微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只是好奇你怎么不问了而已。”他懒懒地揉了揉太阳穴,“玉玺不还没找到么。”


    闻言,许倾染嘴角一抽,心道真是白高兴一场。


    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抓住齐淮话里的漏洞,双眼发亮:“所以找到玉玺你就同意休妻?”


    马车内光线昏暗,许倾染只能勉强看清对方半张脸,齐淮并没有立马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合眼沉默片刻,才从吐出个模糊的音节。


    听起来好像是个嗯。


    许倾染犹如看见了希望的曙光,赶忙追道:“那就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罢,她还伸出掌心试图和对方击掌为誓,却被人轻轻拍掉。


    齐淮似是累了,整个人彻底倚到暗处,只意简言骇地留给了许倾染两个字。


    幼稚。


    马车回到相府时已是深夜,四下寂静。


    许倾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马车上跳下来时,还因为没站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齐淮松开扶住许倾染的手,轻轻哼笑了一声。


    许倾染此时困得不行,大步流星地走到后门,抓住门环用力一推,却发现这门纹丝不动。


    ?


    她睁大困倦的双眼,皱眉刚想再推,就被人拦了下来。


    “推什么?门锁了。”齐淮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一边。


    闻言,许倾染顿时瞪大了本都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门锁了?”


    话落,她又大度地摆摆手:“没事,你快叫人来开。”


    可齐淮只是站在原地,语气平静且无辜:“开门的人睡下了。”


    “你急着拉我出门,忘记吩咐下人守夜了。”


    “蛤?”许倾染疑惑,伸手指了指自己,半响后才摇摇脑袋哀嚎道:“那我们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了……”


    齐淮上前掐住她下巴,示意她闭嘴:“那倒也不至于,你会翻墙吗?”


    许倾染用力摇头。


    齐淮思索片刻,突然满脸遗憾道:“那看来你只能在马车上将就一晚了。”


    “嗯??”许倾染听出他言外之意,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齐淮手臂,露出了讨好般的笑容,斩钉截铁道,“不行!”


    “我知道你是个非常善良大度的好人,一定不会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的吧!”


    “谁跟你说的。”齐淮笑着扒开许倾染的手。


    许倾染根本拗不过齐淮,见形势危急,对美美睡大觉的渴望让她深吸一口气——


    然后眼一闭心一横地拦腰抱住齐淮,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嘴里念念有词:“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得捎上我。”


    满腔的草药檀木香袭击大脑,许倾染死死抱着齐淮,像是抓着老师的袖子求别挂她科般用力。


    “……”


    空气寂静一瞬,齐淮脸上神色出现了罕见的空白,许倾染先前散开的头发被风吹到他下巴,带着女孩身上好闻的清甜。


    他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抱过。


    毕竟也没人敢这样抱他。


    即便隔着衣物,女孩身上的温度也不可阻挡地传递过来,很香很软。


    齐淮指尖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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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趣的心思消散掉不少,正准备把人从怀里推开时,胸前就感到了一阵震颤。


    许倾染正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让齐淮不丢下她呢,突然间就灵光一闪,想起着电视剧里那些撒娇卖萌求收留的桥段,小猫似的在齐淮怀里蹭脑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想。


    “你……”齐淮被她这丝毫不见外的亲昵举止惊得忘了动作,但很快就捂住她念叨个不停的嘴巴,还报复性地捏了捏,“别吵。”


    他一手托到许倾染腰间,一手抄起对方膝弯,把人直接公主抱了起来。


    许倾染被人悬空抱起,吓得立马揽住齐淮脖子:“我去你干什么……”


    齐淮根本没看怀里的人,一个轻跃就翻上墙边,等许倾染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落到了地上。


    齐淮身上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但人已经不见。


    不是,他这不是能带人翻墙吗?


    还非得让人求他,真是恶趣味!


    许倾染不满地嘀咕了几声,拍拍身上的灰,走到院子四处望了望。


    正回忆着该往哪走才能回到自己房间时,就听身后响起一道略微熟悉的尖细女声。


    “许倾染?你竟敢三更半夜和别的男人偷情!”


    沈荷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尖锐的声音响彻庭院。


    不是吧,人怎么能倒霉成这样……


    许倾染睡意被吓得全无,不可置信地回头一看,就见沈荷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走到她面前,五指一挥,满脸都是捉奸成功的兴奋:“好啊你,居然敢背着齐淮哥哥偷情!”


    “你就等着被休吧!”她笑得势在必得,“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呃……”许倾染根本插不上话,但意外地在一堆盲点中发现了华点——对哦,要不是她实在怕死,这其实并不失为另一种被休的好办法!


    沈荷见许倾染居然还有心思发呆,上前用力一抓,拽着她就想往前走。


    可许倾染并不惯着她,当即就抬腿给了她一脚,把人踹到了地上。


    “发什么疯。”许倾染嫌恶地甩了甩被抓红的手腕,“我劝你不要自寻死路。”


    她懒得搭理沈荷,自顾自地往前走,却被人揪住了发尾。


    好痛。


    许倾染本来就因为没觉睡而心情不佳,这下算是彻底被人惹恼了。


    她转身用小臂肘开沈荷抓着她头发的手,抓着对方衣领揪紧,然后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别烦我。”许倾染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把人直接打到了地上。


    “啊啊啊你个贱蹄子居然敢打我!!”沈荷发疯般大声尖叫,“快来人啊宰相府有人偷……!”


    “吵什么。”


    齐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院子边的廊上,朝沈荷嘴边掷了枚石子,打得她瞬间痛的张不了嘴。


    妈呀,真是清净多了。


    许倾染乖乖地站在一边,等齐淮走近了,才满脸无辜地往地上一指:“她说,我大晚上的在这和别人偷情。”


    沈荷见来人居然是齐淮,顿时激动地不行,忍着剧痛爬到他脚边,呜呜咽咽地控诉:“我刚刚看见她被一个男人抱着从墙边下来,还和那男的卿卿我我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