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作品:《穿越笨蛋,重生发疯》 国公府后院,阳光正好,午后的光打在池塘水面上,清风拂过,波光潋滟间,团团锦鲤撞上水面,一位妙龄身着一件月白衣衫,下配碧色纱裙,发间斜簪着一枚白玉簪。碧水、佳人,一幅美人垂钓图。
灵纹推开后院的门,远远便望见小姐在池塘边垂钓,忽地起身,不经意地抬头似乎是看见她,又很快收回视线,躺在一旁的躺椅上。
裘鸣玉坐在桌子前的小凳子上,百无聊赖地拿着鱼竿,湖里锦鲤成群结队,挨挨挤挤地在裘鸣玉的鱼钩周围打转,就是不上钩,片刻裘鸣玉余光扫过脚边空空如也的篓子,挥挥手,身后的下人接过她手里的杆子,裘鸣玉起身坐到桌子一旁的躺椅上,长叹一口气。
这也太无聊了,她的重生大杀四方剧本呢,怎么现下如此平淡,三殿下无动静,托太子殿下办的事也无动静,哥哥那里在京郊行营,每日好歹有事做,到了她这里就是吃饭、钓鱼、算账、好生无趣。
不过前世和苏尚定下婚约后,好似也是这般,怎么前世就不觉得无聊,不对,按理说,五公主这会儿应该会给她下帖子,设宴邀她进宫,怎么也没消息?虽然婚约暂时搁置,但五公主和她也有情谊在,不至于什么动静也没有。
这重生怎么直接和前世不一样,那重生的经验还有什么用?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那不如出门逛逛,也换换思路,琼花楼今日应该也该上新了。
“小姐,你忘了您一月前因祖母过世,伤心过度害病,不能见风,连丧礼都未去成。”
裘鸣玉闭上眼,忘了这回事,一月前母亲邀她一同去乡下庄子吊唁,她按照父亲的意思找借口称病,拒了母亲。母亲他们虽说是吊唁,实则是跑到乡下去躲闲。说来现在已经一个月,母亲应该也接到消息,他们游山玩水也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父亲的身影。
不过灵纹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裘鸣玉猛地睁眼,眼底的匪夷所思过于明显,灵纹无奈出声:“因为这是小姐第十二声叹息,每次叹气后,小姐都要问奴婢,能不能出门逛逛。”
嗯,裘鸣玉一脸期待地望着她,灵纹冷白的面容在阳光映衬下,都显得温柔动人,下一秒冷酷的声音响起:“不能,小姐,您伤心过度,国公特意吩咐奴婢,在他回府前,您不能出府。”
裘鸣玉收回视线,嘴角不自觉地下垂,正欲开口,灵纹接着补充:“世子也吩咐奴婢看着小姐,如果小姐一定要出府,必须要有世子的陪同。”
裘鸣玉望着头顶的幕帘,眼眸一转,“那我要灵江。”
“灵江,今日告假。”灵纹早已料到,平淡回道。
裘鸣玉那日和兄长交谈过后,下定决心要和府里铺子的账目分开,为了理清这些年的账本,裘鸣玉将自己手里的铺子好一番整理,堆成山的账本在书房进进出出,她仗着自己现代的数学知识,拿着纸笔算的飞快,就是可怜灵江每日在书房里从早到晚地打算盘,手都起了老茧,前些日子,终于挺不住告假休息。
裘鸣玉听罢,从躺椅上起身,直直地盯着灵纹,表情一变,开始无理取闹:“我要灵江,灵江也不在,我钓鱼,鱼也钓不上来,那我要吃琼花楼的糕点,这下总能办到吧。”
“小姐,不行,世子也吩咐过。”灵纹不为所动,动手替小姐换掉桌上温凉的茶水。
“灵纹,到底!”茶盏递到裘鸣玉跟前,她下意识接过茶盏,停下话口,缀了两口后,又想着和灵纹拉扯。
“您是主子。”灵纹抢在裘鸣玉开口前回答。
将小姐手里的茶盏接过,灵纹再度开口:“小姐,下月秋猎,您的骑射服,府里织娘已经准备好,您要不去选选?”
裘鸣玉张开的嘴闭上,坐回躺椅,避开灵纹的视线,对着面前的下人,随手一指,点了两个人,“那我还是钓鱼吧,你去给我找兜子,你去厨房给我找几条鱼,今日我一定要让哥哥喝上鱼汤。”
小姐又逃避话题,灵纹无奈地看着她,“小姐,那衣服就按您以往的喜好准备了。”
听到灵纹的话,躺椅上的裘鸣玉朝上伸出食指,慢悠悠地回答:“不,给我准备一水的黑色,还没出丧期,哪里好穿的如此张扬。”
——
天色渐晚,秋日寒风掠过枯草,裹着碎屑扑向数十丈开外的箭靶,靶子中心漆成朱红,远远望去,分外显眼。
靶场入口处,一位少年身穿玄色骑服,袖口绣着同心花纹,紧实的袖口彰显出小臂流畅的线条,少年左手搭弓,右手三指钩住箭,指腹上的指环绷住弓弦,错开步伐,抬臂,弓弦被拉出满月弧度,眼睛眯起。
“嗡——”
少年右手松开,羽箭离弦,破开空气,形成尖锐的鸣声,一道残影过后,正中靶心。少年收回手未动,箭靶旁早已等候的仆从上前抽回羽箭后,才抽出第二支箭,搭在弓上。
“世子。”靶场门口,一个灰色骑射服的人匆忙上前,少年并未回头,直直地将手里的箭射出后,才转头看向来人,正是气喘吁吁的灵饰。
“世子,风采不减昨日啊!”灵饰平复好呼吸,看向箭靶,朱红色的箭靶中心赫然插着一只箭,顾不得说正事,下意识开口。
手里的弓随手抛给一旁的侍从,裘鸣金垂眸,视线落向衣袖,掸了掸袖口,“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还有没用的话下次少说。”
灵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正想回应殿下,面色猛地一变:“世子,小姐派人送鱼汤给您,说是下午在后院才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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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的鱼,特别新鲜,一定要让您趁热喝。”
裘鸣金整理袖口的手一顿,抬起眼,朝着灵饰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府里后院的那个池塘。”
灵饰重重点头,眼里全是对小姐的畏惧和对世子的同情。府里后院的池塘里养的是锦鲤,连一条泥鳅都没有,那锦鲤每天被小姐悉心喂养,胖的像球一样,打眼望去,乌鸦鸦一片,全然没有灵动的美感。
傍晚小姐的丫鬟送来时,灵饰都没有打开盖子看的勇气,生怕又看见汤盅里飘着一只死不瞑目的红色绣球,上次的口感,他还记忆尤新。
裘鸣金显然也想起妹妹上次送来的鱼汤,喝一口记三天,这种东西就该让狱中的犯人喝,保证他们喝一口就什么都招了。
他放下整理袖口的手,伸手接过侍从手里的弓箭,作势要再射上一圈,灵饰瞧着他的样子,语气更加沉重:“灵秀说,小姐说来,今日她什么时候回府,小姐什么时候休息,若是灵秀今夜不回去,小姐明日便出府亲自看您喝。”
裘鸣金紧紧握住手里的弓箭,深知是逃不过了,妥协地准备去迎接妹妹的鱼汤,才走没两步,视线落在手里的箭头上,眉毛一挑,想起一个人,挥挥手示意灵饰,耳语两声。
灵饰听完,面露难色,“世子,一定要这样做吗?”
裘鸣金将手里的箭递到灵饰怀里,肯定地点点头,“不过派你带两句话,如此胆怯,真是有辱男儿风范。”
灵饰狠狠心,他的主子是世子,既然世子这样做,一定有世子的深意,他搂着怀里的羽箭,转身离开,背影犹如奔赴沙场一般壮然。
何至于此,不过带几句话,裘鸣金不屑地望着灵饰悲壮的身影,朝着营帐走去。
“世子,这边。”
身后的侍从小声提醒,裘鸣金从容迈开的步子一顿,若无其事地朝着侍从指着的方向转去。
——
营帐里,裘鸣金踱来踱去,片刻不得安宁,灵饰看的头都发昏了,裘鸣金又绕着桌子转了一圈,终于停下步子,“灵饰,你确定将话带到了?”
灵饰僵着一张脸:“世子,小的真的将话带到了,要不然世子就赶紧喝了,再放下去,世子真的就喝不下去了。”
这寻常鱼汤凉了都难保不会有腥味,何况还是小姐送来的鱼汤,上次趁热一口闷都没喝下去,这次放凉了,一定会非常难以下咽。
裘鸣金也知道灵饰说的有道理,走到桌子前,手伸到盖子上,注视着汤盅,心下一横。
“太子殿下到。”
营帐布帘掀开,裘鸣金拿着盖子的手一顿,果断松开手,朝着殿下行礼:“裘鸣金见过太子殿下。”
等来等去,冤大头终于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