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作品:《直男转生Omega,但被兄弟共用

    Omega发青了。


    陈远山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


    他和这个Omega的信息素匹配度是百分百,两个人轻而易举会被对方影响。


    陈远山的手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请自来落在李怀慈的腿上,戴上了红红的腿环。


    滚烫的大腿肉上,捂出一圈鲜艳的红痕,蒸出湿湿的热汗气。


    李怀慈叫嚣着“阳痿男”。


    陈远山的眼神向上看,又困惑地向下垂,高挺的眉弓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李怀慈在别人那里都是温顺和气的形象,怎么每次一对上自己就变成这副炮仗样?


    不过……还挺好玩的。


    陈远山踏入这栋别墅的时候,就闻到了李怀慈那冲天的信息素味道,所以他刚刚到了门边,又走掉,是去给自己注射了一剂抑制剂。


    尽管他对李怀慈仍有冲动,但在可控制的范围。


    不过李怀慈可就惨了,没有Alpha的时候,他一个人还能勉强喘过气,现在陈远山凑上来,还莫名其妙摸他腿,直接就是往他熊熊燃烧的干柴烈火里又倒了一桶油,烧得更恐怖了。


    现在的李怀慈已经不能算个人,完全是被野兽的繁殖欲望驱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做!


    一定要和这个Alpha做,必须给他生孩子,自己必须要在今天怀孕成为母亲。


    这个念头,凭空出现后,便成了李怀慈行动的唯一准则。


    什么直男不直男的,他都不是人了,纯纯就是一头发.春的雌兽。


    李怀慈扑在陈远山身上,死死地盯着陈远山看,张开的嘴就跟撞上来的大卡车似的,直奔陈远山而来。


    陈远山抬手挡住,牙咬在手臂上,和他们初见那天一模一样。


    一口下去,小臂的半边肉差点都要被李怀慈扯下来。


    李怀慈的眼睛里是渴望。


    陈远山不喜欢被这样看,因为他以前总被陈厌那惹人厌的家伙这样子盯着。


    不过,他不讨厌李怀慈,反倒因为李怀慈一边咬他,一边又摇尾巴的求他的反差,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不像发.情,像返祖了。”陈远山直白羞辱,笑话李怀慈不是人,是动物。


    陈远山把手从李怀慈嘴里拿出来,李怀慈的上半身向前一个趔趄。


    李怀慈把脑后的头发拨了拨,扭过头去,把脖子后的腺体暴露给陈远山看,蠢蠢欲动。他脑袋低低地垂下,满脸意犹未尽,嘴唇砸吧两下,回味老公的味道。


    “靠近点。”陈远山下令。


    李怀慈立刻听话贴近,上半身伏低,尽力把自己的脖子往陈远山脸上凑。


    然后。


    然后就是一针抑制剂。


    尖锐冰寒的针头,毫无征兆地扎进李怀慈的腺体里。


    药剂随着陈远山直接的动作,粗鲁地推进李怀慈的血管里。


    “呃啊!”


    李怀慈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从喉咙里喊出沙哑的尖叫,脖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胀痛。


    李怀慈捂着脖子后的腺体,恨恨的瞪着陈远山。


    但李怀慈对陈远山的渴望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并没有因为抑制剂的注入而冷静,反倒因为被雄兽拒绝后,陷入了破罐子破摔的歇斯底里。


    不做任何思考,张嘴咬了下去。


    咬得陈远山手臂又是一阵血腥味,牙印周围的肉都快被他咬出来了,掐在陈远山肩膀上的指甲,已经完全嵌入男人皮肤里,抠出一小点、一小点的月牙血痕,指甲盖里全是陈远山的血。


    李怀慈眼珠子里的欲望快要浓得像水似的流出来。


    他要亲陈远山,却变成咬,咬住陈远山的手臂不肯松嘴。


    等陈远山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姿势就不单纯是被坐着了。


    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颠倒。


    情况失控了。


    抑制剂对李怀慈无效。


    李怀慈更加纠缠的冲过来,就像他们初次相见时那样。


    两个人从纠缠变成扭打,拳打脚踢,扭打又变成殴打。


    陈远山一开始还能招架纵容李怀慈的粗鲁的暴行,眼看着李怀慈越来越变本加厉,陈远山只好掐着李怀慈手臂把人摔在床上,摔得李怀慈半天缓不过一口气的时候——埋头一口,以不容拒绝的凶恶,猛咬在李怀慈的腺体上。


    李怀慈,一下子安静了。


    画面到这里就中断了。


    因为这根本不是李怀慈的记忆,也不是陈远山的回味,这是陈厌的窥视。


    是他折回来,推开门缝,以下水道老鼠视角产生的偷窥。


    看到这里,跻身门缝里的凝视,踉跄散去。


    “……呼。”


    “…………呼。”


    陈厌房间的床边散了一地的抑制剂,左手臂的血管被针孔打成筛子。


    他的房间已经不大闻得到李怀慈的信息素,但他就跟着了魔似的,自虐的往血管里打针。


    针孔挑动他手臂血管,或故意或刻意的,扎下去搅两下,血液顺着针管倒流,反吸了一针管的红血出来。


    血液滴答,顺着手臂,途径手掌,最后在指尖蓄出一滴黄豆大小的血珠,掉在地上。


    好嫉妒。


    嫉妒的脑袋都要炸掉了。


    闭上眼睛就是李怀慈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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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画面,他想,如果自己没有逃跑,是不是摇尾巴的对象就是自己?


    明明是自己先来的,明明之前相处的种种,都是自己陪着李怀慈营造的。


    和他陈远山没有半点关系。


    可偏偏关键时刻,就让陈远山把果实摘走。


    他除了占个“老公”的名头,他还占了什么?!


    什么都不是!


    陈厌跪在地上,把脑袋无力地垫在床沿边,眼珠子一斜,看见放在桌子已经修复了一半的死老鼠。


    真讨厌。


    除了这只死老鼠,没有什么是他能掌控的。


    他冲过去,想把死老鼠撕碎,可想了想,一双手又无能的垂下来。


    他有且仅有这只死老鼠作伴了,死老鼠不会离开他,不会说讨厌他,死老鼠是他唯一的朋友。


    好难受。


    他劝自己,快睡觉吧,睡到明天早上就好了。


    为什么是明早?因为明天早上李怀慈会来送他去上学的。


    这是陈厌能享受到的唯一善待。


    陈厌一双手脱力的耷在地上,手臂直直顶着冷硬的地板,冷冷的寒意贯穿他全身。


    他保持着跪着,头点着床沿的难受姿势,幻想明天早上,他就这样把自己哄睡了。


    第二天早上,陈厌等在前厅玄关处,两只手提着书包,里面没有多少书,他却摆出一副要被压垮的颓唐,垂头含胸,鬓边碎发向前倒,半边脸被稀碎的发丝遮住。


    陈厌已经迟到了,李怀慈却没有出现。


    再等一会儿吧,陈厌的眼皮向下耷拉,遮了半边眼。


    时间一刻不停的转。


    早晨那点雾茫茫已经全被太阳驱散,此刻已经不能算是早晨,而是上午。


    橘色的暖意斜着从门外进来,已经攀上陈厌的大腿。


    陈厌从七点点钟等到九点钟,站了两个小时,腿麻掉了。


    垂下的眼皮彻底闭上,这些刺眼的光烙得他眼睛好痛。


    坠下去的两只苍白的手,不安地隐隐战栗,手指尖下意识往书包背带里钻。


    “你等谁呢?”


    陈远山母亲的声音从花圃里冒了头。


    陈厌回答:“李怀慈。”


    提到李怀慈,陈远山母亲起了劲:“他呀,他一早跟陈远山出门约会去了。”


    好事说完,轮到坏事。


    “去去去,别挡着门楣,晦气死了。”


    女人视线尖酸的看回陈厌身上,环抱双臂,没好气的呛道:


    “你这孩子咋这么招人厌呢?”


    陈厌苍白的脸,发灰了。


    他让开位置,什么也没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