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花瓣浴
作品:《开国皇后的秘密》 富九方:“给夫人的,九方已放在了夫人房中。”
“啊?这个、不用的,我用不了什么银两。我的意思……”
“城主交代要给的,各国货币多有不同,必须要给夫人,让夫人可多熟悉各国钱币。”
这倒是很实用的。
反正现在手上也是需要用钱,夏语心稍加推辞后,道:“好吧,就当是你们事先替邑安城百姓下了订……”
单。
“预付了货款,以后进邑安城的产品,我分文不收。”
“还能这样?”富九方手上剑鞘挠了挠脑袋。
夏语心哂然一笑,“有什么不能?你们钱都能给,我货还不能提前给你们预留上?”
看她和旁人笑得这样甜,温孤长羿抬了下眼,吩咐富九方去给翟师傅送衣衫。夏语心不由斜了眼,走开。
温孤长羿跟上来,又有些委屈了。
夏语心看了看,“城主又怎么了?我还不能跟旁人说说笑笑?何况这旁人是九方,九方又还是城主侍卫。城主这心眼真是比针眼还大。”
说着,她自顾自走进拱门,朝院中走去。自然门也不用关,即便关了,也是多此一举,温孤长羿总有法子进来,干脆大大方方敞着。
进了内间,夏语心边走边脱衣裳,毫无遮掩。透过屏风隐隐绰绰见着曼妙身姿落入汤池中,水面花瓣飘香,水温也恰好,好不舒服,“城主,谢谢你准备的木池和汤水。”
温孤长羿跟着走来,不知她会如此快就进汤池,一时避之不及,抬手内力挥出,四处幔帘、碧纱垂落,层层挡住,将二人罩在房中,听她继续说要如何谢。
可,她只说了这一句,便没了后续。温孤长羿缓了缓,背身坐去外间茶台前,煮着清茶,“夫人要如何谢?”
“我今日不赶你回去。”
还是别问了。
温孤长羿转而问别的,“夫人留下庄氏、伍氏,明知二人是代国人,夫人为何留下?”
水声哗啦啦地响。
夏语心洗得很舒服,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正因她二人是代国人,已经没有国,亦没有了家,我更应该留下她二人。她二人尚且年轻,这云潭山多男子,说不定哪日还能再嫁一门夫主,日后也有一个可相伴老去的人。日子日复一日才有所相偎,而不觉孤独。何况我也安排她二人的家人前来一起居住,免却后顾之忧。她二人若有何旁的心思,在这云潭山也使不出什么有效法子。再说,我身边也需女伴。待他日,我还得去招些美人来山里。”
喜美男就算了,还喜美人?
温孤长羿眉微蹙了下,身后水声哗啦漾开,夏语心裹上浴衣走了出来。提起招美人,她这才想起富九方送的银子,急着出来看看到底送了多少。
高台一对红木,两侧拉环的大匣盒里,打开一看,一匣子的白银,一匣子的黄金。全是大锭大锭的真金白银。
夏语心甚是发愁,“没有碎银啊?我一出手就是这白花花的、金灿灿的大条子,别人也不敢随便接呀!”
就像小学徒一样。
她浑然不觉香肩玉露惹人眼。虽隔着玉纱,层层相掩,温孤长羿不看、不看,但晃眼一瞬,看了个隐约,耳根仍是红到了脖子里。
一帘玉纱飞来,缚茧一般缠住。
另一头,玉纱轻轻用力,几个旋转,夏语心手里还数着银子,转眼便被带入怀中。温孤长羿鼻翼轻扇,沐浴的花香扑进鼻,沁人心脾,“棠溪,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有贼吗?”夏语心赶紧抱住手上的银子,实际是抱住身上的玉纱,不要被弄掉,怕怕的,“贼在哪里?”
“棠溪。”
看出她的心思,温孤长羿低声叫住,固住她后腰,悬空一抹丝带照下,蒙上她的眼睛,带着茶香的气息落在她颈间,裹着潮湿的水珠,香气馥郁,一吻难禁。
雨点一般落下第二次。夏语心身体痒痒的得一激灵,慌忙扯开眼带,抬住温孤长羿下颌,“……城主是贼?”
“偷心的贼,愿意给吗?”
“给、给什么?”夏语心转身背开,又要顾手上的银子,又要顾胸前的玉纱,不由往汤池那方退去一步,“城主给了棠溪这么多银子,棠溪正想着去哪里招些美人。”
招美人?
是给她,还是塞给自己?
但给谁都不行!温孤长羿手上轻轻运力,一息勾回她身上玉纱,缓缓扯下。
“干什么?”
夏语心瞠目结舌,眼看身上玉纱捂也捂不住,温孤长羿也还不停手。反正是捂不住了,夏语心下颌一抬,“城主想看?”
最后一层玉纱退去时,夏语心打开手臂,由他看。温孤长羿身上的外衫瞬间落到了她身上,严严实实遮住。
他以为自己会害羞,哼!夏语心捡起地上的银子,“怎么,城主不看了?”
半池汤水哗啦溅起。
她以为他不敢看!
温孤长羿带着一道落入汤池,夏语心从水下冒出来,大喘一口,气得往温孤长羿身上乱打。
“夫人想招美人来做何用?”
温孤长羿举臂固住她双手。夏语心缓过神,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赤条条地站他面前,气得蹲进水里,“当然是看了。我又不是男人,还能有其他用处吗?”
咳咳……
温孤长羿连着呛咳两声。
夏语心赶紧离开,上空帷幔罩下,外袍落在池边,温孤长羿退去衣衫,“为夫还未洗,夫人帮我。”
她的手被拉了过去。夏语心顿时杏眼圆睁,红着脸挣回手,“城主……还自己洗吧。”
看她羞涩地躲去一旁,而出浴的衣裳又被放在另一侧,她一时也够不着,温孤长羿嘴角不由得弯动。
夏语心躲在水里,暂时温孤长羿看不着,理直气壮,“我招美人,城主问什么?翟师傅将这里屋舍修好,他是不是要回去了?随他前来的工匠离开后,还有一半……那一半,我知道是城主的人,城主定是要将他们留下。山里男子这么多,我不得为他们终身大事着想?难不成,城主想我将他们都纳入闺帏?”
“夫人竟有如此想法?”
满池花瓣随即被拥着挤过来。
随着温孤长羿身体走动,水花漫过肩甲,险些呛住,夏语心不得不认怂,“没有没有,只是、随便想了想。”
可认怂不认输。
看温孤长羿欺压而来,躲是躲不了的,夏语心迎头站出水面,眼前乍然一片春光。温孤长羿顿时一愣,夏语心赶紧溜出汤池,穿上衣裳,看温孤长羿还定在那里,讪笑,“怎么,城主不洗了?还是想棠溪帮忙?可棠溪不奉陪了,告辞。”
上空罩下的帷幔收回,温孤长羿转瞬飞出汤池,变本加厉,“吻我?”
“?”
“吻我。”
夏语心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他知道身后房顶有人,能这样昂昂自若立于房顶而不被人觉察,在这云潭山只有周浪,他低头要吻她。
一片树叶贴面飞过,肩甲一掌推开,温孤长羿接住树叶。夏语心湛湛稳住身子,屋头上富九方和一人正打架,随即周浪飞身落在屋前。
夏语心看了看温孤长羿,好在无伤。追着屋外动静,来到院外,问温孤长羿、周浪:“什么人?”
来人武功精深,剑法出神,与富九方势均力敌,打得不分胜负,但二人都没有往死里打。
看温孤长羿周浪不出声,夏语心好似看出了什么。动怒前,二人点到为止,凌空收剑,飞身落地,在她面前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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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见礼,“岸门山庄侍卫别尧相,见过棠溪姑娘。”
果然,两人不仅没有离开,还带来了各自侍卫。而且,主子打就算了,侍卫也还跟着打斗。
夏语心气得甩手走开。
刚闭上门,身后便传来动静,四人空脚空手在院中打了起来。夏语心拉开门,使出破山之力,“吴祺,李祥……你们快来打他们,把他们赶走!”
团团在屋后廊道下睡觉,最先被愤怒之声引来。但见着是自己的主人,团团默默垂下头,灰溜溜躲到院外去。
夏语心叫住团团,指着院中四人,“去咬他们。”
团团不敢,只能贴着她,求饶地往她身上蹭了蹭。
两位主子停下。可身后各家侍卫仍抱头摔打。
吴祺李祥他们风风火火操着工具赶来。见着院中四人,虽然都停了下来,可衣衫上沾了泥,又沾了草,不知道是怎么个打法,打成了这样?
几人一时愣住。
夏语心:“把他们赶出山去。”
“但凭我们、赶不走啊!”李祥小声道,“城主和周庄主都在修出山的驰道。习武之人,他们打一打、比一比,正常。棠小弟不要生气。以后,我们不给他们好吃的就行。”
泰梂站在一旁听着,也小声劝:“你之前也说了,要勤于修练……重要的,城主和周庄主能把路给我们修出去。”
“对。”戴贵也劝,“他们不是真打,周庄主武功天下第一,城主一力破千军。他们是切磋比划,是精进武艺,让他们打吧。打累了他们自会停下,不用我们赶。”
关键是赶不走。
牛根马轶还有另外赶来的几人,也纷纷点头。
夏语心憋着一口气。戴贵抚着自己胸口,帮着顺顺气,“不气不气。地里的苗苗都栽下了。按你说的,坡脚种蔬菜,坡上种作物。只是有许多茶树,种在哪处山坡?”
“哪来的茶树?”
自己只让戴高老叫花子元郎中收集作物,未叫他们收集茶树。
戴贵有些迷糊,看了看城主,“是、城主特意交代的。我先把种子和菜秧带了回来,茶树二牛他们刚送回来。城主说、是你让收集的,你、不知道?”
自己当然不知道,夏语心白了温孤长羿一眼。
云潭山种茶不是不好,只是温孤长羿爱茶,不管清甜的、甘苦的,他都总能喝出别样滋味。可他将茶树种来云潭山,定是日后想常来。
夏语心当机立断,“不行,这山上种茶树不好,长出的茶不好喝……”
“如何不好喝?”温孤长羿打住她,“为夫又不挑嘴。”
“你当然不挑嘴,苦茶都能喝出杨枝甘露的味道。”夏语心暗暗咬牙,人多不好与他争论,便随便安排戴贵,“找靠北面的山坡种下。”
那里日照稀少,想来茶树定长不好。如此这山里没有了茶树,温孤长羿也没有常来的理由。随即向大伙道:“辛苦你们了!”
然后回屋拿出银子,吴祺李祥他们已经离开了,夏语心追出院门,一人一锭,“必须收下,不然就打包回家。”
吴祺先收下。反正在这山里,银子也都是她的。
随后戴贵李祥他们也收下。
夏语心高兴道:“等过些时日,驰道能通行后,我再拿给你们出去换些碎银来分发给大家。你们做在前面,最为辛苦,理应多拿一些。现在山里房舍多,你们家里有亲人的,皆可接来同住。有家人在身边,自是有不一样的温暖。平日里大事小事,亦可一起相商。闲时与家人聚,忙时下地耕种。我们来了这里,便要将这里当成我们自己的家。我们是一个大家,然后,各自也要有一个小家。一个一个的小家,才能慢慢把这里变成村庄。方圆十里,一村接一村。那时,云潭山定会非常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