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我相信你

作品:《亡国前和陛下HE了

    李徽月说完便转身就走,沈确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未加阻拦,面上又有些懊悔。他也不懂自己为何如此计较,一旦见着李徽月与其他男子有交集,便像毒蛇见了猎物一般控制不住攀咬上去。


    李徽月虽嘴上说着不在乎,可还是特意前来向他解释。他的心胸不如她,每每争吵都需要她主动调解,分明他才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人,却总是为嫉妒蒙蔽了双眼,与她冷战争执。


    沈崧明白,今日李徽月说完这番话,他们二人便又能重归于好,深觉她也不容易。他暗暗攥紧了手中的香囊,隐隐能闻到微苦的草药味,却如她所言,很是静心。


    他对李徽月有感觉不假,可那感觉因沈确与她两情相悦便止住了,他也不曾想争夺什么,只希望她能得偿所愿。他望向殿上的人,却见沈确也牢牢地盯着他,就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


    沈崧自觉自己想法清明,并没有丝毫逾矩,便也坦然接住他的眼神。


    “永王与李县主可有联系?”沈确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似乎要得到沈崧的答案才肯安心。


    沈崧明白沈确的多疑,自己心中明白不够,还需要其他人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他笑了笑:“臣弟与李县主,怎会有联系?”


    自然没有,沈确得到沈崧明确的答复,心中也早已了然,只是却疑惑起来李徽月那日与他说起的话,听着应是得到了什么内情。陈实之事,除了沈崧,她又能从何听说……


    沈确皱着眉头思忖着,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有了一些猜测。


    他回过神,专注到眼前的事,只道:“调查藩王之事进展顺利,永王做得不错。只是朕安排越国公掌握辽东的情况,却有些棘手。”


    赵景明因照顾温小尚而耽误了走访辽东一事,张维那边建立边防情报衙门也屡屡受挫,只怕清算阉党之事在国丧期内尚不能完成,只得延期。


    “皇上是想由臣弟协助越国公?”沈崧问道。


    “不错,你心思缜密,与越国公最是互补。且如今你也已有了成绩,越国公不会不服你。”


    既要清算阉党,自然要为大局着想,沈崧觉得义不容辞,便爽快地应下了。沈确看着殿下的永王,只觉他进步飞速且不再躲懒推脱,想起先前对他的怀疑,不禁有些惭愧。


    “永王,朕欠你一个人情。”沈确面上仍是没有情绪,语气却十分诚恳,“待我们清算完阉党,朕可以答应你一件事,言出必行。”


    沈崧怔了一怔,似是没料到沈确突然给出的承诺。什么事都可以吗?他没开口问便知道不是。


    他轻松愉快地应下了,心中却没抱着什么期望。


    ……


    待夜里沈确悄悄走进清辉殿,殿中的烛火大多都已熄灭,只剩寝殿还留着一盏灯,在黑暗中发着熹微的光芒。


    李徽月已洗漱完躺在了床上,她背朝外侧躺着,却没有睡着。


    沈确的脚步声极轻,在寂静无声的寝殿却还是细微可察。她听得沈确的脚步声在寝殿门口一滞,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来了。”


    她的语气冷淡,不像是女儿家的埋怨,倒是更多几分怒意。


    沈确自知自己不得理,嘴张了张欲言又止,又走近了几步,却听得她说:“不许过来。”


    他凭借那盏灯看清她的神色,她不像当日那般恼怒,却依旧蹙着眉,用被子严实地掩着自己,眼中还是有一丝对他的恐惧。


    想起那日他的荒唐,他追悔莫及,如今她这副提防他的模样,分明已是怕了他,怕他再做出那样鲁莽的举动。


    “徽月,我错了。”他老实地站在原地道歉,眉眼低垂。


    李徽月看着他的模样不出声,似是还没有消气。


    “那日我误会了你与永王私下联系,因此才冲昏了头脑。”他坦白道。


    “我气极做了错事,你放弃我也是我活该,我并不指望你能原谅我。徽月,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不理我好吗。”


    他的言语低沉,声音越来越低微,就似一个做了错事的孩童,如今在这罚站检讨。


    李徽月本以为自己不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听了他的言语却不由地心疼起来,她支起身子,依旧拿被子挡在面前,望向他的双眼。


    “是不是我问什么,你便如实地答什么。”李徽月开口问道。


    沈确点点头:“你问什么,我便答什么。”


    “你是否已有了陈实的下落?”


    沈确听她又问起陈实之事,恰好他心中也有些疑问,只怕说来话长,便走近她跟前。他想着坐在她床上说事不太妥当,恐怕令她又惊惧恐慌起来,便拖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这才开始回答。


    他如实答道:“我并没有陈实的下落,永王也只查到了蛛丝马迹,无从得知他人在何处。”


    李徽月见他言之凿凿,不像是欺骗,便又问道:“那关于陈实的事,你还有没有别的隐瞒我?”


    当日他们便是因为这个问题争吵,沈确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心中有些没底,也只好坦白:“先前,我已命永王不必再寻找陈实。”


    李徽月眼中满是惊讶,从不知还有这般内情:“为何?”


    “当初你我已互通了心意,对于与陈实的过往你也不再执着,我便希望永远不要寻着陈实。我以为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对陈实的感情便会越来越淡,终有一日你便会将他忘了。”


    沈确回答时依旧低垂着他,他知道他分明答应了寻人,却又阳奉阴违,实在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所为。


    李徽月听了,心中五味杂陈,却又稍稍地安心一些。若是沈确并没有陈实的下落,也不再寻找陈实,魏进忠当日的言语便都是诬告。


    只是今日她虽要沈确说实话,可他若是撒了谎,她也不得而知,无从验证。魏进忠好一个卑鄙的诡计。


    她决心问出最要紧的那个问题:“你曾说陈实与你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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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似,若落入魏进忠的手里会有政权颠覆之险。若是你找到陈实,可会杀了他一劳永逸?”


    沈确未曾想过真找到陈实这么一个人,听了她的发问自是愣在了原地,过了半晌才答道:“徽月,你说过你在意陈实的生死,既如此我一定不会杀他。”


    “我既想得到你的心,又如何会冒这种风险,将你在意的人杀死?”


    李徽月闻言沉默了许久,缓缓点了点头,似是表示相信他。沈确却也有疑问在心口,她的种种疑问都说明她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前些日子你突然质问我,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他开口问道,“是魏进忠与你说的?”


    李徽月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此人心机狠辣,我原不信他分毫,却还是忍不住生疑。”


    魏进忠惯会用这种下作手段,沈确心中清楚,李徽月虽聪慧,可心思单纯也无害人之心,面对这毒蛇般的诡计自然败下阵来。


    “聪慧生疑,这并不能怪你。”他宽慰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李徽月将当日魏进忠与她说的种种一五一十地告知,沈确听着也明白她免不了落入魏进忠的圈套。他的谎言编织得细密,乍一听耸人听闻,却又层层递进,引得人不得不探究,只一探究便着了他的道。


    沈确抚上李徽月的手,感受到她不自觉的一颤,宽慰道:“你放心,魏进忠不可能掌握陈实的线索。即便是永王,都只是从他人口中得到丝毫线索,魏进忠不可能找到陈实,也不可能伤害他。”


    李徽月这一颤却不是因着为魏进忠的诡计而后怕,而是因沈确乍一抚上她的手,她便不自觉地记起沈确欺凌她时的情形,想起自己当初那般的无助,一股抗拒便从心底油然而是。


    她自知若抽回手会令他失落,却还是假装不经意地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回来,藏在了被子里,才勉强得到一丝安全感。


    她的故作不经意,沈确怎会没有察觉,他深知当初伤害了她,甚至会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他早已愧疚不已。


    “徽月,你放心,我不会再做欺负你的事,我也不会勉强你什么。”


    “我知道如今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也不能妄求你轻易地相信我,我只希望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他低垂着眼,好看的眉就那么蹙着,李徽月看着不是滋味。


    她自然清楚他的品性,也相信他的承诺。此事原本就是因她而起,是因她中了魏进忠的诡计,才引发的这么一场误会,他虽有错,却也不该将错误全数归于他一人的身上。


    “你可否向我保证,今后不再疑心我与其他男子?”


    沈确毫不犹豫地点头,他的李徽月懂分寸礼数,他自然相信。


    他乖巧讨饶的模样像只可怜的小狗,李徽月忍不住抚向他的眉心,将他皱起的眉头抚平。


    “我相信你。”


    她望着他的深潭般的双眼,希望里头能再现出亮光,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