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那你要谁

作品:《亡国前和陛下HE了

    沈确怔了许久,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停止寻找陈实一事只有他和沈崧二人知晓,除了永王,他实在想不出李徽月能从何得知此事。


    自那次与她因慈宁宫相看一事大吵了一架,他知道她不愿受到监视,便命在她身边的宫人停了监视之举。不再监视她,却真不得而知她与永王何时开始密切联系,永王又是如何将这些要紧事都一五一十地告与她知。


    沈确的眼眸低垂,却多了几分怒意,似乎不愿再接受她的质问。他心中如今有更多要紧的疑问,想由她解答。


    “你对我说过,你与陈实的往事随风而去,你已不在乎他了。”沈确的语气平淡,却依旧对陈实带着一丝不甘。


    “我是已不再执着与他的情意,可不代表我不介意他的生死。”


    李徽月不愿与沈确争吵,她只想向他求证,只要他没有伤害陈实,魏进忠今日的话语她便皆可以抛诸脑后。


    她紧蹙着眉,命令自己冷静下来,问道:“永王有没有寻着陈实?”


    “你既已知道,何必还来问我?”沈确面无表情,语气凛冽,却又忍不住问道:“你与永王是如何联系的,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他只觉心快要爆裂一般,不顾面前的人惶惑的表情,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单手掐住了她的脸。


    “我没有。我与永王什么都没有。”李徽月在他怀中挣扎,解释得有些咬牙切齿。


    沈确却不顾她的辩解,原是掐着她脸颊的手松了开来,径直向下去解她的扣子。她大惊失色,赶紧用双手去捂,却被他一把控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抱起往床榻走去。


    他将她欺身压下,不顾她的百般推拒,扣住她的脑后便将吻向她压去,另一只手仍是兀自地解她的衣扣。


    李徽月的身子僵直,不知沈确突如其来的欺凌因何而来,她拼命地扭着头,在争得的每一丝缝隙中呼喊着“不要”。


    沈确手上的动作一顿,只见身下的人羽睫微湿,眼角已满是泪花,他眼中的怒意丝毫不减,语气冰冷不带丝毫疑问:“不要我,那你要谁。”


    说罢,他仍低头吻向她的唇,手上已不耐烦地将她的外衣一把扯开,露出了素白的里衣,如明月般皎洁。


    李徽月只觉身上一凉,不由地惊呼了一声,却被他抓住了时机侵占唇齿,欺得她不自觉地仰头呼吸。


    “放开我,沈确……”她仍做着最后的挣扎,却一次次地被他强势的吻吞没,她狠下心用力咬向他的下唇,直到尝到甜腻的血腥味才松开。


    沈确停下动作,用手抚了抚唇上的血,却是嗤笑了一声。他看着李徽月云鬓微散,露出洁白的脖颈与锁骨的一片细腻光洁,脸上却满是受辱的愤怒与恐惧。


    他蓦地起身,未留下只言片语,转身便离开了清辉殿,只留她在床榻上开始无助地啜泣。她不知道今日这场质问是如何从陈实转到了永王,又是如何令他心生嫉恨,做出这样的事。


    沈确待她一向有分寸,从不强迫她半分,唯恐她心生不适,今日却如换了一个人似的这般强硬欺凌,叫她如今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如同被他抛弃的玩物。


    她只觉得后悔,后悔不该去质问他,若今日她独自将魏进忠的话全然忘了,便没有这样的事。只要她忘了陈实的生死,逃避魏进忠向她抛出的怀疑,她便可以毫不知情地继续和沈确过着缠绵婉转的日子。不就是逃避吗,她最会逃避了,最该逃避的一次怎么偏偏没有逃避呢。


    如今她既没有得到他的答案,又将二人的关系推向了深渊。


    同样后悔的还有沈确,他离开清辉殿前听到她的小声抽泣时就后悔了,可他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抑或是逃走了。


    那么多难以自持的时刻他都忍耐了下来,却在今天因着怒火如此粗鲁对待她,从前甜蜜的种种皆在今天被他亲自打碎一地,这些碎片却再也捡不起来了,李徽月不会要他了。


    他既做出这样的事,没理由再得到她的谅解与爱。


    二人不知是冷战还是断情,就这样互不联系了数日,心中都带着不明的疙瘩与包袱,始终不曾向对方捎过只言片语。


    姐妹们都看出了李徽月与沈确的异常,连乾清宫的冯玉都瞧出了二人之间的结冰,却也不知这严寒从何而来,由哪股北风吹来。


    快至五月底,冯玉不知情的那位“北风”来到了乾清宫。冯玉照例向永王行了礼,便进殿前去通报,却被皇上的满脸风雪逼退了三步。


    “王爷……”冯玉对永王赔着笑脸,“皇上令您在殿外等上一等。”


    “皇兄召我议事,殿中尚有人在吗?”沈崧疑惑道。


    “殿中……并没有人。”冯玉知道皇上只是有心为难永王,却也不知二人何时有了龃龉。


    “既没有人,为何不传本王进殿?”沈崧不解,却见冯玉竖起食指示意他低声些。


    “王爷,奴才也不知您与皇上为何有了过节,只能请王爷依皇上的意思,在殿外等等。”


    过节?沈崧更不明白了。自他为皇上效力以来,不可谓不尽心。前些日子他着命去查藩王的庄田岁禄,更是从襄王处得到了怀秀草的下落,也因此解了温太嫔的毒,皇上不仅不感谢他,反倒与他有了过节?


    沈崧心中烦闷,只得站在乾清宫的檐下耐着性子等,等了估摸一个时辰,他正觉得自己的腿僵直之际,才见冯玉又赔着笑出现传他进殿。


    沈确的脸色并不明朗,就如冯玉所言,似是与他有什么莫名的过节。他不好说什么,只是一五一十地将调查阉党克扣藩王利益之事的进展报与沈确听。


    沈确听了尚未开口,却听得冯玉快步进殿,语气有些期盼,恭顺地通传:“皇上,李县主来了。”


    自沈确闯下那样的祸事,他们二人便没再见过面,更何况李徽月亲自前来这样的好事,沈确想都不敢想。他不止一次地想去向她服软认错,可她与永王的事就像刺一般扎在他的心里,每每当他有了求和的念头,那根刺都让他疼上几分。


    况且,他脑海中还有另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她不会原谅你,她已对你失望透顶,她不会要你了……


    得知李徽月前来,沈确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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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免不了柔和了些,唇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沈崧瞧着沈确面上的期盼不安,心中似是明白了二人之间怕是有了矛盾,如今正是闹僵的事后,便也对沈确今日的迁怒有了些理解。


    恐怕沈确自己也不知道,他虽平日里阴晴不定,难以揣测,可心情却总是因着李徽月的缘故而改变,二人情浓时便春风满面,二人争吵时便雷霆风霜。沈崧也是与他共事这几个月,又了解二人关系的变化,这才得出的规律。


    只是他忙于调查藩王,竟不知二人前段时日又有了龃龉。男女之事,一波三折,甚是难办。


    只见李徽月提着一攒盒进殿,面上看不出是喜是忧,看了眼殿中的二人便行了礼。


    “徽月,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沈确温声道。


    李徽月瞧了殿上的人一眼,知晓他死要面子,非要在沈崧面前装作二人无事发生的模样,她本就还在气他,便无情地将他戳穿。


    “我今日不是来找皇上的,我是来找永王的。”


    说罢,她便将头转向了沈崧,将手中的攒盒也递向了他。


    沈崧察觉到沈确的眼神灼灼,盯着他的脸似乎想将他盯穿,殿中的空气一度凝结,他只觉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李徽月的目光也紧紧地锁在他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将攒盒接了过来:“不知县主,找本王何事?”


    沈崧只觉沈确的眼神从他的脸转到了那攒盒上,灼灼地盯着他的手,令他的手心都开始发汗。


    “前些日子温太嫔身中奇毒,是永王寻着了怀秀草救了她的性命。她托我前来替她感激永王,至于攒盒中……是她宫里做的点心,聊表心意罢了。”李徽月一五一十道。


    沈确的眼神柔和下来,却见李徽月又从袖中掏出一枚香囊。


    香囊是贴身之物,他绝不能收。沈崧心中清楚,却不知为何又有接下那香囊的冲动。


    “李徽月,你别太过分。”沈确冷声开口。


    李徽月此举无异于在他面前对其他男子示好,这已不是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问题,而是践踏他的真心。即使他犯了错,她也不该如此将他的心踩在脚下。


    沈崧夹在二人中间,早已焦头烂额,理智告诉他这枚香囊绝不能收,只是如何婉拒才能让二人都不迁怒与他,这是个问题。


    他轻笑一声:“李县主,温太嫔是后宫之人,她的香囊我不能收。”


    李徽月闻言,将伸出的手缩回,看了眼殿上恼怒的沈确与身旁面带疏离的永王,不由地笑出了声。


    “这香囊里头的药材都是陈宝在宫外寻得的珍稀草药,由许太医亲自调配,有宁心定神之效。”李徽月缓缓道,“这上头没有刺绣,也不是温太嫔做的,只是陈宝寻了个布袋装起来罢了。”


    “王爷连这都不敢收吗?”说罢,她又将那香囊递到永王面前,很是笃定。


    既如此,沈崧便伸手将那香囊取过,却听得李徽月开口,虽面对着他,却又像是说给殿上的人听。


    “我不是什么傻子,我懂分寸礼数,若是有人执意不信,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