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秦淮茹深夜密谋
作品:《四合院:导演傻柱,开局拆穿偷鸡戏》 屋里。
何雨柱心念一动,导演系统界面浮现在眼前。
【剧本‘白莲花的正确用法’第一幕已开启!】
【支线任务发布:导演一出‘悍妇的控诉’。】
【任务要求:引导秦淮茹,使其主动操纵贾张氏,对许大茂进行二次声讨,造成院内轰动,让许大茂名声扫地。】
【任务奖励:戏剧点100点,道具‘导演的扩音器’x1。】
【导演的扩音器:可将宿主的声音,以任何人的名义,传递到方圆一百米内任何指定人物的耳中,且无法被第三人察觉。】
好东西!
这简直是栽赃陷害,挑拨离间的神器啊!
何雨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秦淮茹揣着那两个滚烫的白面馒头,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屋里,昏黄的灯光下,三个孩子正围着桌子,眼巴巴地等着她。
桌上只有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糊糊。
“妈,你回来了。”大女儿小当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秦淮茹鼓鼓囊囊的怀里。
食物的香气,是藏不住的。
“妈,什么东西那么香啊?”小槐花更是直接,抽了抽小鼻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秦淮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她从怀里,慢慢地,掏出了那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
“哇!白面馒头!”
三个孩子瞬间沸腾了,眼睛里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光彩。
他们扑了上来,一人一口,狼吞虎咽地啃着,仿佛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里屋的门帘一掀,贾张氏闻着味儿也出来了。
当她看到孩子们手里的白面馒头时,眼睛也直了。
“哪来的?”她一把抢过小当手里剩下的小半个馒头,三两口就塞进了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是……是柱子给的。”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婆婆的眼睛。
“他?”贾张氏咽下嘴里的馒头,脸上露出一丝狐疑和鄙夷,“那个傻子安的什么好心?今天刚冤枉了他,他转头就给你送馒头?秦淮茹,你……”
她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秦淮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说错了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何雨柱是什么好人?”贾张氏一叉腰,又要开始撒泼。
秦淮茹看着吃完馒头还在舔手指的孩子们,又想起何雨柱关门前那玩味的表情,和那五斤棒子面的承诺。
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从她心底里冒了出来。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打断了贾张氏的叫骂。
“妈,你先别嚷嚷。”
她把孩子们都赶去睡觉,然后关上门,压低了声音。
“妈,你觉得许大茂今天赔的那点钱,够吗?”
贾张氏一愣,随即破口大骂:“够个屁!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就赔那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对啊。”秦淮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他偷了咱们的鸡,还冤枉柱子,把全院的人都当猴耍。最后就赔了那么点钱,他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
“可不是嘛!”一提到许大茂,贾张氏的火气就上来了,“那个坏种,一肚子坏水!我恨不得撕了他!”
秦淮茹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味道。
“妈,你想不想让他再多出点血?”
贾张氏的眼睛亮了:“怎么说?”
“你想想,你今天又是哭又是闹,还被他倒打一耙,是不是受了天大的惊吓?”秦淮茹开始一句一句地“喂饭”。
贾张氏一拍大腿:“可不是嘛!我这心口现在还怦怦跳呢!魂都快吓飞了!”
“那被吓病了,是不是得看病?看病是不是得花钱?”
“对啊!”
“他许大茂是放映员,是公家的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名声!”秦淮茹循循善诱,“要是全厂的人都知道,他偷鸡摸狗,还把咱们家的老人气病了,你说,厂领导会怎么看他?”
贾张氏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不傻,相反,在占便宜这件事上,她比谁都精明。
秦淮茹这么一点拨,她瞬间就想通了所有的关节。
这事儿,能干!
“淮茹,你的意思是……”
“明天一早,你就去许大茂家门口坐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厉。
“你就说你被他气得一晚上没睡着,现在头晕眼花,浑身难受,起不来了。让他赔医药费,赔精神损失费!不给钱,你就不起来!”
“闹!闹得越大越好!让全院的人都来看!”
贾张氏听得是心花怒放,两眼放光。
这不就是她的老本行吗?
她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票子在向她招手了。
“可是……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是何雨柱?”贾张氏还是留了一丝警惕。
秦淮茹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凄然一笑,眼泪说来就来。
“妈,还能有谁?这是我自己想的。”
“我但凡有点别的办法,也不至于走这一步。你看棒梗他们,都饿成什么样了?柱子今天为什么给馒头?他是可怜孩子!可我们能总靠别人可怜吗?”
“许大茂欠我们家的,我们就得让他吐出来!妈,这事儿只有你能干,也只有你出面最合适!”
这一番话,说得贾张氏心里舒坦极了。
既把她捧到了一个“为孙子出头”的道德高地上,又满足了她想去闹事讹钱的私欲。
她看着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行!”
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透着一股兴奋。
“这戏,我接了!”
“明天一早,我就让他许大茂知道知道,我贾张氏不是好惹的!”
秦淮茹看着斗志昂扬的婆婆,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又是一阵莫名的心慌。
她感觉自己正推着一辆失控的马车,冲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而那个手握缰绳的男人,正隔着一堵墙,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整个四合院还沉浸在寂静中,一声凄厉的哀嚎,如同平地惊雷,炸醒了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