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退婚?

作品:《传说老板娘夫君身娇体弱

    怎么哪里都有她?


    林知蕴这个原文女主,还真是阴魂不散!


    可是这个时候,林知蕴不去和男主搞暧昧卿卿我我,不去培植势力搞事业,却总是盯着老娘不放!


    有病吧?


    老娘究竟是招你还是惹你了?


    林知夭只是脾气好,却不是真善美傻白甜,对方的恶意她怎会接收不到?


    只是先前她只求自保,不愿和林知蕴对上而已。


    可如今对方明摆是和她杠上,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


    林知夭又怎能束手就擒,等着对方来杀?


    更何况,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呈王殿下是你哄过来的吧?你对小孩子究竟说了些什么?”


    听到林知夭的质问,周围的视线忽地就变了,人们纷纷朝林知蕴身上落下怀疑的目光。


    的确,呈王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六岁的孩子能懂什么?


    即便是天家的孩子早慧些,也不至于上来就揪着人又打又骂。


    更何况还一口一个——“外室生得贱种”。


    这么小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所以一定是他身边有人教唆的。


    教唆皇子,去当她的枪使,这女人还真是心机又恶毒。


    连着呈王身边跟着的宫女、侍卫,看林知蕴的眼神也都变了。


    林知夭索性不跪了。


    她直接躲开架在脖子上的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在那是呈王殿下的侍卫,并不听林知蕴的命令,只是将刀架在那里,并没有真的动手伤人的意思。


    梅七和弦月见状对视一眼,也跟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林知夭护在中间。


    “这位……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林知蕴闻言,将安慰呈王的事交给下人,也缓缓站起了身。


    她笑容舒朗温婉,眉宇间又带着几分困惑,隔着人群与林知夭对视。


    “况且我与呈王是表姐弟,我们姐弟之间说了什么,又与你一个外人何干?”


    她强调林知夭是外人,便是要告诉众人,不要受到外人的挑拨,伤了自家的和气。


    此时林知蕴若是着急解释,反倒落了下乘。


    她不解释,却神情坦荡,落落大方,这比她解释什么都管用。


    林知夭暗叹一声。


    果然不愧是原书女主,言语犀利且逻辑清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若是可以,林知夭并不想和林知蕴对上。


    可如今既然已经对上,林知夭便不得不硬抗到底。


    “先前的张冲也是你引来的吧?”


    “你还给他出主意,在早朝那天将我强掳回去?”


    “你是知道林尚书当天早朝要上奏去年的财税奏章,算准了当天早朝会延迟下朝!”


    说到后来,林知夭几乎变成了肯定句。


    她终于想明白了,没有什么所谓逃不掉的命运,只是林知蕴单纯地想要置她于死地而已。


    原本以为,她这样的小炮灰角色,只要没得罪女主,只要别往女主身边凑,便可以安安稳稳,远离主线剧情。


    可若是她的存在,本身就碍了女主的眼,或是挡了女主的路呢?


    只是一味逃避又有什么用?


    想要活下去,便只有反击。


    周围人再次探究地看向林知蕴,尤其是那些呈王的侍卫。


    他们都是魏国公从边关选出来的勇士,对张家忠心耿耿,虽然被派来保护呈王,可魏国公世子张冲,也算是他们的半个主子。


    林知蕴无辜地眨了眨眼,假面般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无奈笑容。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她叹息般摇头,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再如何诋毁别人,也掩盖不去你打伤呈王的事实。”


    “呈王乃陛下之子,身份尊贵,你打伤了他,便是伤了陛下的颜面。”


    “说你是大不敬之罪,不为过吧?”


    林知蕴果然犀利,三两句话工夫,便将重点又转回到打伤呈王这件事。


    仿佛林知夭只是因为不甘心获罪,而狗急跳墙,随意攀咬的阴险小人。


    果然,周围人看向林知夭的视线,开始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从进门后就将林知夭三人困在中央的那些侍卫们,此时更是杀气腾腾。


    林知蕴的视线,顺着他们一个个看过去,眸中威势尽显。


    “有句话叫……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你们既是我舅舅挑选,保护呈王殿下的,便应有护卫的担当。”


    “如今呈王受辱,你们却无动于衷,即不杀那恶首,也不捉拿贼寇!你们是将陛下威严置于何地?”


    “难不成……我舅舅派你们回来京城,是为看呈王殿下热闹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全数拿下?”


    林知蕴先说“主辱臣死”,是强调君臣大义;


    又说魏国公“挑选”,是论提携之恩;


    再说“不担当”、“看热闹”,便是诛心责怪对方怕惹事不作为了。


    这些侍卫也不是傻的,先前自然也听说过,林知夭被赐婚给平阳伯的事。


    所以林知蕴刚才让他们杀了林知夭,他们却只是围而不动,也是想要拖一拖的意思。


    在贵人家里做事,便要学会和光同尘的道理。


    拖一拖,兴许便有转机了呢?


    拖一拖,兴许别的侍卫先动手完成任务了呢?


    这样即便是事后平阳伯找上门来,也不会牵涉自己。


    自小在权贵圈子里长大的林知蕴,自然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不过眼下她着急让林知夭死,自然容不得这些人拖延半刻。


    上辈子的惊艳告诉她,林知夭就是她的绊脚石。


    只有林知夭早早死了,她才能安心。


    侍卫们听到她的话,面上纷纷露出羞愧之色。


    他们曾是魏国公手下的勇猛兵卒,受其恩惠来到呈王手下做事,没想到到了这繁华富贵的京城,反倒是做事瞻前顾后起来。


    蓦地,林知夭感觉到身后的侍卫大喊一声,紧接着便有劲风潮她的后颈袭来。


    死亡的阴影笼罩,林知夭只觉得浑身发寒,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吓得惊呼,抱头便蹲在地上。


    好在弦月反应极快,在千钧一发间,擒住了那人手腕;


    梅七也扬手甩出几枚钢针,直指另外几名蠢蠢欲动的侍卫浑身要穴,将他们定在了当场。


    你说你一个大女主,要智谋有智谋,要人脉有人脉,怎地就偏偏和我这小炮灰过不去?


    林知夭委屈得都要哭了,眼角含着两包泪,愤然大喊。


    “林知蕴,大不敬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你别忘了,你我可是一个爹!”


    酒楼里的食客们眼看着动起手,此时也都反应过来,这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吓得纷纷抱头乱蹿。


    梅七和弦月与侍卫们混战在一起,奈何侍卫实在是太多,两人即便本领高强,也一时无法分心照顾林知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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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里变得极为混乱。


    林知夭索性和那些食客一起,在大厅里东躲西藏。


    混乱中,她竟看见林知蕴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人群中努力朝自己靠近着……


    林知夭气得差点骂娘。


    这是图穷匕见,打算自己上了?


    这人是不有什么大病?她上辈子是杀了林知蕴全家吗?


    林知夭拼命向前跑着,还不忘回头指责。


    “林知蕴,株连九族,你是想和我一起死吗?”


    “你想让整个林府满门抄斩?”


    “你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你的眼里根本不在乎别人,你只在乎你自己!”


    “你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就撒泼打滚这一点,林知夭觉得,自己是继承了阿萨的光荣传统的。


    虽然平日里她都走的是乖巧可爱那一挂,但这并不妨碍她在遇到危险时张牙舞爪。


    就是即便我死了也得从你身上薅下一块肉来那种。


    此时林知夭口中不停乱喊着,抱头鼠串。


    她心里想的却是——喵了个咪的,真爽!


    像林知蕴这种,眼里只有阴谋算计的野心家大女主,她真是够了!


    林知夭正骂得起劲,却猛地觉得背后拔凉,有一只指甲很长的手抓住了她的衣领。


    林知夭感觉到有指甲在后颈的皮肤上划出深深的伤口,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寒意,甚至感觉到匕首锋利的刀尖抵上她的皮肉。


    完了。


    这一瞬间,林知夭万念俱灰。


    林知蕴在她身后阴恻恻地笑,笑声中还带着如释重负的满足感。


    她说:


    “抱歉啊,姐姐。”


    “外室女是不算在九族之列的。”


    “所以便是诛九族,也只是你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娘,两个人去死。”


    “我平阳伯的夫人,怎会是外室女?”


    蓦地,一个听起来有些虚弱的声音从瀚海楼门口传来。


    只听“叮”地一声脆响,林知蕴“啊”地惨叫出声,手里的匕首落在了地上。


    林知夭惊魂未定,扭头一看。


    那匕首旁边落着的,竟是一枚圆滚滚的佛珠。


    小小的佛珠掉在地上,还依旧滴溜溜地转动着,足见那上头的力量有多惊人。


    门口此刻立着一行人。


    为首的一身白衣,带着幂篱,浑身上下捂得密不透风,只是看身形,应该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仿佛不良于行,此时正靠坐在轮椅上。


    他身后一左一右伴着两人,都是青色直裰,戴斗笠的打扮,脖子上手腕上还挂着佛珠。


    林知夭注意到,左侧那青衣人手腕上的佛珠断了,此时十几颗珠子,正被他稳稳地托在手心。


    和先前击落林知蕴匕首的佛珠,一模一样。


    按说这三人的样子,应该极其显眼才对。


    可先前酒楼里混乱,所有人竟是完全没留意到他们的存在。


    此时有人搅局,瀚海楼里的争斗便停了下来。


    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那轮椅上的男子。


    平阳伯?这人先前自称平阳伯?


    传说平阳伯身体孱弱,又怕见风,看他这副打扮,果然不假!


    那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的夫人,不会是外室女?


    所以平阳伯是不满意这桩婚事,来找林知夭退婚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以同情的目光看向林知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