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两位家长甚至还没搭上线的时候，杰森先一步和素未谋面的托马斯叔叔会面。


    在夜枭的默许之下，理查德带着杰森来到他的面前，而根据蝙蝠老爸留下的指示，杰森提供了关于布鲁斯被绑架的线索。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天旋地转，宴会厅整个断电，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布鲁斯韦恩不见了。


    特征太明显了，十之八九是眩晕伯爵，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绑架布鲁斯干什么……


    “不是劫财就是劫色咯，猫头鹰的弟弟能难看到哪里去，而且肯定富得要死。”终极人飘了过来。


    “蠢货。”夜枭叹了口气轻声骂道，把终极人凑过来的脑袋推开的时候顺手扇了他一巴掌。


    不痛，完全不痛，又没用蓝氪，扇氪星人其实和扇墙没什么太大区别，硬要说的话，这个蠢货比墙还硬些。


    所以不想自己手麻的夜枭扇的很轻，维持在了一种让终极人感到屈辱但不多甚至内心有点悸动的力道。


    被扇了的终极人终于老实了。


    “利爪，去收拢属于你的势力。”


    “Yes，Boss！”理查德虽然仍然是嬉笑的表情，但体态明显发生了变化，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进入了任务状态。


    然后迅速的，拽上还有点懵的红鸮，溜了。


    杰森没想到他会先布鲁斯一步见到托马斯……更没想到这个身后飘着一个氪星人（我靠卢瑟什么时候又克隆超人了？！），看起来不像什么正派人物的枭鸟怪人就是布鲁斯形容里面温和优雅的小托马斯……最重要的是，布鲁斯你不是说你是哥哥吗？！


    你们俩怎么各有各的说法？


    算了，不管了，到时候家宴的时候就清楚了。


    他不急着救布鲁斯，那是蝙蝠侠诶！区区一个眩晕伯爵能奈他何？


    而且，好吧，他得听长官的命令，先乖乖跟着理查德。


    “你在这边还有势力？”杰森有些好奇，理查德满打满算在这边也就待了两个月，还有一个月几乎耗在他身上了，他哪来的势力。


    “我被遣返之前给这边的猫头鹰法庭留了点小惊喜。”理查德如同炫耀自己羽毛的大鸟一般自豪的说着，他换了新的面具，但嘴角的弧度显示出他的愉悦。


    就和他以前会故意在空中做出高难度的杂技动作吸引杰森的注意一样，理查德喜欢被注视。


    “我们先去奥查德酒店，那里的中心埋着开启猫头鹰法庭权力与财富的钥匙之一，不属于夜枭的猫头鹰法庭没有存在的意义。”理查德在杰森的机车后座上搂住了他的腰，语气仍然轻快，却终于透露出非同一般的傲慢与冷酷。


    “猫头鹰法庭？见鬼，我还以为那玩意是怪谈！”杰森嘟囔了一声拧下油门。


    虽然他之前当过利爪，但他的利爪和猫头鹰法庭没半毛钱关系，bat试图追查过猫头鹰法庭，但一无所获而且很快被别的事情绊住了手脚，虽然偶尔用来调侃，但他们一直觉得猫头鹰法庭只是个怪谈而已。


    真有的话，那麻烦了。


    但或许又没那么麻烦，理查德对猫头鹰法庭熟过头了，他带着他直达奥查德的地下，找到两份资料。


    “那么，现在到了你向我证明的时候了，加尔文。”理查德面具下的脸上带着笑容，拍了拍手上的一叠资料，对着面前警惕起来的利爪加尔文说道。


    要杰森说这个法庭有够落后的，什么年代了还在用手写稿录入资料……虽然他可以理解纸质稿泄露风险小，虽然他本人进行文学创作也喜欢用手写稿纸，但这些都不妨碍他觉得猫头鹰法庭老土落后：他们刚刚在地下资料室翻了整整两小时！效率低的吓人。


    然后就在刚刚，他们找到了猫头鹰法庭叛逃的利爪加尔文。


    八岁被父亲锁进狗笼的加尔文，为了活下去成为逃脱大师的凯尔文，是曾经猫头鹰法庭最顶尖的杀手之一。


    猫头鹰法庭向八岁的他保证，猫头鹰只吃老鼠，利爪清扫的对象也只是“老鼠”。


    所以这份活他干了，他要成为利爪。


    怀揣着一种清扫罪恶的想法，一种即将成为英雄的想法，少年投入了成为刺客的训练。


    他很快就代表猫头鹰法庭给第一个老鼠判了死刑，说实话恐惧大于行侠仗义带来的快感。


    好在高强度的训练让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不幸之中的万幸，他没有因此呼吸性碱中毒。


    但是他有一种预感，一种他即将成为怪物的预感。


    他曾在处刑的的过程中去过布鲁德海文，那里也有一个利爪，一个偶尔作为义警夜翼的小助手出现的利爪。


    他本以为他们是一样的，但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的凯尔文很快发现并非如此，比起刺客训练，那个孩子身上呈现出另一种更加温和的训练痕迹。


    而且，他不杀人，那孩子不用杀人！


    太好了，加尔文这样想道，然后在夜翼注意到他之前迅速的隐匿身形逃走了。


    他知道夜翼就是哥谭前些年单飞的罗宾。


    他同时被夜翼和罗宾揍过（当然不是同一时间），那种怪力实在是太离谱了，他简直要怀疑接受过猫头鹰法庭改造的是夜翼而不是他了。


    事实上加尔文的思考并非全无根据，猫头鹰法庭确实一直觊觎着黄金男孩，飞翔的格雷森一家正是猫头鹰法庭一直以来培养利爪的后备军，不愿交出幼子的格雷森夫妇于是在人声鼎沸的表演之中，死于“意外”。


    本来一切到此结束，猫头鹰法庭将会收获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利爪，但韦恩横插一脚。


    一个利爪而已，不值得他们这么早的就和韦恩对上。


    所以理查德没有成为利爪，但他确实有成为利爪的天赋和可能。


    总而言之加尔文不想因为观察夜翼和他的小助手被发现而和夜翼打斗。


    他不想杀夜翼，那是个英雄，但是不用杀招的情况下他和夜翼对上绝对占不了上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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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夜翼不杀人，但被夜翼揍太疼了。


    又过了几年，加尔文成为了猫头鹰法庭最顶尖的刺客之一，也越发意识到：他被骗了。


    猫头鹰法庭只是在清除异己而已，他们根本不在乎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在乎是不是有人挡到了他们攥取利益的路。


    为此他们搜集不安而有天赋的孩子，碾碎他们又重塑，然后得到好用的，可消耗的武器。


    但是他还能做什么？


    从八岁开始就在接受刺客训练的加尔文是最顶尖的杀手之一，但是除了杀人他还能干什么？


    持续不断的任务让他无瑕思考。


    他必须要逃。


    他是杀手，也是逃脱大师，他目前仍然保有一定的理智也是因为他逃过了法庭的大脑改造。


    再不逃的话他会完全成为没有怜悯之心的怪物。


    可是，他已经成为利爪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那个他被父亲扔进又潮又黑的狗笼的夜晚之后，他打心底里知道……


    他无路可逃。


    正式成为法庭的武器之后，凯尔文又一次被指派了任务，猫头鹰法庭需要一个能骗过世界上最先进安保系统还能悄无声息溜出来的人。


    法庭告诉他：“彻底切断华盛顿的血脉。”


    他本来做好了沉沦的准备，直到自己不再因为杀戮而疼痛。


    可是透过门缝，他看到了23岁的凯茜华盛顿在用玩具逗弄着她的女儿莎拉华盛顿：一个，只有两岁的孩子。


    加尔文无法呼吸，头晕脑胀，无比恶心。


    在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和孩子什么错事都没做过，她们不是法庭曾向他保证过的老鼠。


    如果他动手了就会变成某些可怕的东西，但他还能怎么样？他感到世界在他的眼前变成一片黑暗。


    所以他打晕了华盛顿母女，带着她们一起逃走了。


    那些都是七年前的事了，而现在，他刚刚答应了塞巴斯蒂安·克拉克帮助他剿灭猫头鹰法庭，就从奥查德酒店开始。


    真是疯子，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但他还是答应了，因为奥查德不仅是法庭在大陆上最大的金主，还藏着他的档案和他愿意以生命保护的母女的秘密住址。


    一切都进行的很不顺利，赛巴斯蒂安完全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后勤，在他的计划里守卫应该还有二十分钟才会回来，但他刚刚还被枪指着，直到利爪和红鸮出现情况才好了点。


    总之他们三人合作解决了守卫：没有杀死他们，他意识到红鸮也不杀人，而那个利爪大概是知道守卫身上有死亡即爆的芯片所以只是让他们昏迷。


    加尔文认出红鸮是谁了，他是曾经他跟踪过的小利爪，不用杀人的那个。


    他也认出这个利爪是谁了：既然他不像其他利爪一样是奔着把他打残了带回去的话，那么他就只能是那个人了……那个告诉他法庭会给武器洗脑的那个人！


    加尔文温顺的单膝跪下：“任凭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