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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小丑整不会了。


    究竟是他是反派还是对面的人是反派？


    现在哥谭已经危险到约会都需要带一包炸药了吗？


    “我大概也能猜到，你让手下在这座酒吧里面藏了炸药，随时可以起爆。”


    希尔随手把手提包颠了颠，沉重的碰撞声响起，一屋子的人都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心悬了起来。


    “总之，我想都是死，倒不如大家一起，有垫背的，我也不亏。”


    她笑了起来，但落在小丑帮的成员眼中和小丑的笑容也别无他样。


    “现在你们可以猜一猜，我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炸弹了？猜对了爆炸，猜错了也爆炸的那种。”


    MD疯女人！


    猎人与猎物的地位调转，一个小丑帮成员已经抖起来，他甚至无法端稳他的枪，他是因为崇拜小丑才会加入小丑帮，但不代表他真的想把小命丟在两个疯子的针锋相对间。


    “心脏起搏开关。”


    小丑的笑容消失后让他看起来稍微正常了一些，但根据笑容守恒定律，笑容不会消失——


    它只会转移到希尔的脸上。


    “嗯哼，是还是不是呢？”


    “……”


    在对视了两秒，小丑那癫狂的笑容又出现了。


    “哈—哈—哈—哈—，你在骗人。”


    他逐渐兴奋起来“你在骗小丑叔叔，你的男友还在这里，你不会舍得他的那张小白脸收到任何伤害。”


    “……你说对了，”


    小丑失望的发现希尔居然没有露出计谋被拆穿的沮丧模样“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祝你好运，小丑先生。”


    包里装的当然不可能是炸药，自从上次她红头罩那里买炸药被蝙蝠侠发现了后，红头罩一度拒绝销售给她——因为他认为希尔拿着玩意不干好事。


    所以今天她带的是伪装成炸药的砖块，如果小丑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重量和炸药对不上，而希尔最开始就盲打消息通知了红头罩过来揍小丑。


    武力不够，重量来凑，希尔抡起少说10斤重的鳄鱼皮包，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一把甩到小丑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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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一枚烟雾弹被抛进来，很快烟雾散开，酒吧大门被暴力踹开，一个嚣张的红枣头冒了进来。


    门外是躺了一地的小丑帮。


    “大红，你做的太过火了，里面情况怎么样？”


    第二个进来的是红罗宾，罗宾去排除小丑帮刚安装的炸弹了。


    “我要把小丑的骨头全部打碎。”


    红头罩宣布，他表现的很平静，但微微发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今天谁TM跟我枪我就连他一起揍。”


    “好吧…嘿，不要在这里开枪。”


    红罗宾眼疾手快的打晕了一个在慌乱中开枪的小丑帮成员，这里的人不多，和他们收到的消息来比，这里小丑帮只有线报人数的一半。


    还有小丑女，她到哪里去了？


    红罗宾感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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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TM耐揍，这真的是人类头骨的硬度吗？


    希尔很肯定刚刚自己那一下足够让一个成年人颅骨骨折，但眼前的小丑只是摸了摸头上流出的血就若无其事的坐起来了。


    “superise，一个小小的玩笑，喜欢吗？”


    小丑扭了扭脖子，发出骨头摩擦的“嘎巴”声。


    “很遗憾～接下来小丑叔叔要教训一下不乖的孩子。”


    不知何时，大厅中的笑声逐渐变大了，很快从零星的一两声变为巨大的和声。


    包括小丑帮在内，所有人都在大笑，哪怕是断了大量肋骨的客人——他的脸上露出痛苦，但胸膛依旧在不断起伏，而他的鼻孔中已经渗出了血液。


    肋骨轧穿了他的肺。


    “WHY SO SERIOUS，小鸟，你应该多笑一笑。”


    “不好意思，我天性不爱笑。”


    这是某种神经毒气，希尔谨慎的用袖子捂住口鼻，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被感染，但小心为妙。


    她注意到布鲁斯在刚刚的那阵烟雾中消失了。


    “要不然你试着自鲨一下，也许那样我才能笑出来。”


    希尔诚恳的建议。


    “别跟他废话，”


    红头罩一进来就看到了令他窒息的一幕。


    希尔和小丑相对而立。


    FXXK BATMAN，他把人带出来为什么不看好她！


    但仔细一看，红头罩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小丑头上在彪血？为什么希尔的包上全是血迹？


    “……”


    红头罩把希尔护到自己身后，顺手给她塞了一个空气过滤器。


    “别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玩。”


    在小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看望小丑叔叔”这类的噪音中，红头罩认真的叮嘱希尔：


    “看见不对你就不会跑吗？非得跟这个疯子在这里说话，要是他突然发疯冲上来咬你一口还要打狂犬疫苗……算了，外面都被清理干净了，你赶紧出去。”


    “你要揍小丑了吗，他的骨头挺硬，可能需要一点道具辅助。”


    虽然不知道酒吧为什么会有撬棍，但希尔还是递给了红头罩“他的颅骨我试过了，有点硬，你记得多打几下。”


    “大红，你不会来真的…”


    红罗宾目瞪口呆看着这两人打成了邪恶的PY交易“蝙蝠侠不会同意的。”


    他哀嚎一声。


    “没事，我会帮助抢救，保证他能够留下一口气。”


    希尔比了一个大拇指，这一刻，她的笑容和红头罩脸上重合了。


    小丑，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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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到了，B，不是我不想阻止，而是我有心无力。”


    金属与皮肉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红罗宾给在场中了笑气的人都喷了缓和剂，在把几个受伤最严重的伤员送到外面，他索性坐在一旁看戏“小丑休克了…好吧他又被救醒了，谁在酒吧放的AED，我得说这真是一个非常明智的举措，揍他的下巴！”


    红罗宾对小丑被揍这件事乐见其成“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小丑女正在投放笑气，我抓住了她，罗宾已经拆除了所有炸弹，我很快回来。”


    “你也不用这么急，我觉得小丑还能坚持一会。”


    “？”


    蝙蝠侠觉得不妙，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希望他回去时还能看见一个完整的，没有被红头罩和希尔联手拆掉所有骨头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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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是对的。


    蝙蝠侠在回到酒吧的那一刻，他收货了两个快乐的儿子和一只看上去有点死了的小丑。


    “冷静，冷静一下，我拿我的执照保证他没死。”


    希尔插入两个人中间“只是断了几根骨头我保证他打完石膏又能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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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简直是神，我第一次看见老蝙蝠没和头罩在小丑的问题上打起来。”


    搅局者接入通讯“顺便，神谕询问能不能帮她踢一脚，从中间的那种。”


    “都不白来，都不白来啊。”


    希尔满足了这个愿望，被重达20斤的包包猛击男性脆弱的小丑翻了个白眼彻底再起不能。


    “你们不该这么做。”


    蝙蝠侠不赞同他们的做法。


    老掉牙的话题，红头罩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就由着他到处霍霍？你为什么不去转行做你的蝙蝠神父呢？这样你就能代替上帝原谅所有人。”


    虽然这么说，但红头罩还是收起了枪，绝对不是因为他和蝙蝠侠之间隔了一个希尔的原因。


    他怕他的枪举起来直接戳到希尔脑门。


    正当红头罩与蝙蝠侠两人互相用不赞同的目光瞪着对方是，他们听见了一句听起来就不太妙的话。


    “也就是说……只要小丑不死，我就可以做任何事？”


    低头，就是希尔若有所思的表情。


    “从医学上来说，我们判定人类死亡的依据是脑死亡…只要把他的大脑取出来……”


    红头罩的战术手套死死的捂住了希尔的嘴巴。


    “呜呜呜，唔嗯！”


    我的头发，你扯到我的头发了！


    憋说了，祖宗，没看见蝙蝠侠脸都黑了吗。


    虽然喝酒、抽烟、挑染、挑衅蝙蝠侠但到底守序阵营的红头罩再一次见识到了混沌邪恶的乐子人的威力。


    他敢打赌老蝙蝠电脑里关于希尔的文件又要一夜之间多上几十个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