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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小丑到底是被急诊送去骨科，内科，精神科还是男科，这点希尔不得所知，她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麻烦。


    “随时为您效劳，女士。”


    已经被完全转变为利爪的林肯.马奇，或者说小托马斯.韦恩找上门来。


    “我以为你在那场斗争中已经死亡了。”


    带着墨镜和宽檐帽子，希尔坐在咖啡厅的一个被遮挡住的角落中，这是她之前和林肯.马奇约好的联络点，这里属于希尔名下的一出隐蔽产业。


    “托您的福，让我免于收到旧法庭的精神控制，但那次一气解决韦恩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林肯.马奇非常遗憾，如果那次他能够一口气鼓动所有利爪解决布鲁斯.韦恩，那么他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被动的境地，但那天不知道为何利爪突然间都失去了指挥，他在评估风险后还是不情愿的选择了撤退。


    行动失败的罪魁祸首.希尔假装不知道整件计划失败的原因是她：


    “你们在捕杀旧法庭的成员。”


    “是的，”


    林肯.马奇愉快的说“他们丝毫不知道新的法庭已经在废墟中重建，任然想要靠着旧法庭的威势命令利爪办事…这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虽然嘴上说着遗憾，但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悲伤，反而充满了杀意与愤恨“我认为一刀封喉太便宜他们了，或许我们需要在杀死他们之前折磨一下，向世人宣告我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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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操纵者，不是屠夫。”


    希尔警告他“不要把你的个人恩怨带到工作上来……我们只需要对那些剩下的，以为自己还可以仗着地位和特权为所欲为的家伙警告，而不是把他们一口气砍完脑袋导致城市全部系统的瘫痪。”


    “……好吧，听你的，女士，谁让我们是合作者呢。”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林肯.马奇还是放弃了一口气杀完所有人都计划，他依旧需要依赖希尔帮他调整这具身体，但他还更关心一件事——


    “我们什么时候对韦恩动手。”


    能够当上市长候选人的人肯定不可能是个蠢人，但被长期灌输扭曲且压抑的情感明显让林肯在有关韦恩这件事上失去了判断力。


    “快了，但在动手之前，我需要做些准备。”


    也许她需要再对这位临时的合作伙伴慎重的观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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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是一位残酷，狡诈，冰冷但美丽的女士。


    塔娅曾经听自己的祖父这么说过。老态龙钟的祖父窝在窗户边的沙发上，给她讲述了一个故事，有关这座城市的黑暗，邪恶与猫头鹰。


    “你要小心猫头鹰，但不要忤逆他们，”祖父努力撑起下垂的眼皮，露出一对黑色的空洞“切记，不要与他们为敌，听从他们的指令，满足他们的要求，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则会得到他们其中一人的庇护。”


    “那前提是我会遇得到他们，”


    塔娅不以为意，她需要赚到足够他们一家人这个月花销的费用，为此，她需要跑三个地方，而这些都还是明面上的工作。


    塔娅的父亲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他们一家的所有开支都来自祖父那点可怜的养老金和积蓄。


    塔娅曾经听母亲说过，祖父年轻时也曾是哥谭道上有名的人物，那时他风光无两，无论是法尔科内还是GCPD都要给他点面子。


    但意外总是来的很快，祖父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秘密，紧接着就让全家人一起搬到了哥谭有名的贫民窟，整天都缩在破旧的小房子里不出去，那些天窗外一直传来夜枭凄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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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嚎叫。


    多日后的某一天，祖父在夜晚出门，回来时他已经失去了双眼，但他却显得非常高兴。


    “我们可以正常生活了，一位大人物赦免了我的罪。”


    祖父向全家人宣布，在去贫民窟的诊所包扎伤口之前，他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塔娅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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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被迫成为流莺，靠身体养活病重的父亲和两个弟弟的塔娅在黑暗的小巷口等待下一个客人时，她被人叫住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柔顺的黑发和青色的瞳孔让塔娅想到了母亲还在世时她和家族中的所有人曾经去过的那篇湖泊。


    “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可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


    上下打量一番，塔娅判断出这绝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人，一旁的同伴已经非常有眼色的躲开了，临走时给了她一个充满担忧的眼神——没办法，她们还需要在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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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与你做个交易，赛德斯小姐。”


    女人穿戴的衣饰塔娅一眼认出是某个奢侈品的新款，在祖父没有完全败落之前她也在母亲的衣柜中看到过一两件——只不过后来都被父亲拿去买酒了。


    “你有兴趣加入我的工作吗？”女人说明了来意。


    塔娅本想转身就走，她可与这些上流人士扯不上什么关系——扯上关系就是麻烦的开端。


    “您不用急着走，或许你可以看看这个。”


    金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塔娅被突如其来的反光闪的眯了起来。


    金色的猫头鹰落在她的眼中。


    “现在我们可以再坐下好好谈谈了吗，”


    女人微笑着“我看见对面街角有一家不错的咖啡厅——看起来还不错，当然，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