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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或会觉得我做的太过火了吗？”


    格瑞先生被送上了救护车，这次股东会也不得不宣布提前结束。


    “当然不会。”


    布鲁斯解开衬衫扣子“我欣赏你的口才，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这可有点不像花花公子的做派。


    “听起来你们积怨已久。”


    希尔眼中闪烁着兴奋“有故事？”


    布鲁斯想到了某天看见的，从庄园的树丛中匆匆略过的美国黑足鼬，它刚偷了阿福买回来放在窗台的香肠，细长的身体拖着比它长一倍的香肠在树丛中狂奔。


    后来阿福干脆每天为它准备了一份符合动物食用的少盐版香肠，这让这个小家伙开始每天造访韦恩庄园，每次看到香肠的眼神和希尔现在一模一样。


    他不介意让乖孩子获得一点奖励。


    “我有跟你说过吗，他们曾经想要在我年轻时离开哥谭的那段时间架空韦恩集团。”


    “看来是阿福帮你稳住了局面。”


    希尔一秒得出了正确答案，她举一反三“你居然没有乘机把这些人踢出韦恩集团？”


    如果是她第一时间就会把这些人换掉，换不了也会想方设法将他们辞退。


    “他们干活。”


    黑心老板给出了一个标准的答案“只要他们还要这份工作，我就能给他们分配到适合的岗位上去，如果做不下去他们就会自动滚蛋，至于那些股东…”


    他微微一笑。


    “10年前的人数可比现在多一倍。”


    知道了，资本不养闲人。


    要不是清楚知道蝙蝠侠有不杀原则，希尔都快以为布鲁斯把那些人干掉了，但就他的反应而言，这些人更加有可能去了黑门监狱。


    看看韦恩家的股东，卢修斯，阿福，还有她，每一个都为韦恩的发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甚至连未成年人也没有放过。


    提姆传来友好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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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心资本家。”


    希尔哼了一声。


    “注意语言，小姐，我还是你的boss。”


    布鲁斯不满的挑眉“我以为我们是一边的？”


    “当然不可能，我只是一个打工的，现在该是我的合法休息时间了。”


    翻出包包里的化妆镜，希尔确定自己的妆容依旧完美“但如果你保证不谈工作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去喝一杯？”


    “当然，就当是庆祝我们的胜利，你的包看起来很重，需要我帮忙拿吗？”


    布鲁斯当然不会拒绝这么难得的机会，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将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用，这里面都是女士用品，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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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里读书的3年是我博士5年中度过最长的7年，剩下的一年在赶论文。”


    希尔的怨气重的能养活半个哥谭的僵尸，她眼神放空，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空掉的高脚杯。


    布鲁斯认真思考了一番为什么3年本科能读到8年，然后他突然意识到希尔是在德国读的大学。


    众所周知，作为德国人爱因斯坦是在隔壁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念的大学。


    这可能是他的锅，布鲁斯小小的心虚了一下。


    当年艾普森确实和他讨论过这个岗位继任者的条件，他随口说了一句博士，只是他没想到艾普森真的让希尔去按部就班的读完了德国的大学。


    但这件事可不能让希尔知道，喝醉后的她绝对会冲他的鼻子上来一拳，哪怕他是蝙蝠侠。


    “那边微微神志不清的希尔已经开始用中文说一些布鲁斯听不懂的话了，什么“上岸，内卷，躺平不干了……”


    虽然没想到希尔一杯低度数的香槟都能喝醉，但这对布鲁斯来说是一个完美的时机，他可以试着撬开希尔的嘴巴。


    “最近还有人来骚扰你吗。”


    布鲁斯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


    “？”


    希尔看上去好像在思考，实则瞳孔已经涣散了。


    “有啊，”


    她歪头“你说的是哪一个？”


    “还有很多人吗？”


    布鲁斯适时的流露出惊讶“能跟我说说都是什么样的人吗？如果他们想要做什么，我会立刻通知蝙蝠侠去逮捕他们，你知道的，作为资助人，我还是有那么一些特权的。”


    希尔投来疑惑的目光。


    还在微笑的布鲁斯逐渐笑容消失。


    她伸出5跟手指：“夜翼路过我家8次，他经常呆在雨棚上，为了能够支撑他的体重，我还特意定制了更结实框架；红罗宾来了23次，多数他会呆在对面那座楼上；搅局者和遗孤各15次，她们一半会随即出现在我的露台上；罗宾…今天要是轮到他的话…应该是11次了吧，你能跟蝙蝠侠说一说，让他转告罗宾不要每次都落在我的空调外机上吗？每次他都会吓跑我养的小鸟。”


    加训，回去通通加训。


    布鲁斯扯了扯嘴角“为什么没有红头罩？我记得他应该也属于他们中的一员？”


    “那是因为每次红头罩过来都直接走正门。”


    他甚至抢走了她最喜欢的那个抱枕！


    做为抱枕的补偿，希尔从他那里敲诈来了一些“烟火”，这让红头罩直呼亏本。


    “哦对，还有蝙蝠侠……”


    正当布鲁斯准备听一听希尔对于蝙蝠侠的评价时，酒吧的大门被打破了。


    “哦！看看这是谁，我的老朋友，布鲁斯.韦恩。”


    艳绿色的头发彰显着来人的身份，在哥谭，敢染这种发色的只有一个人。


    门口传来小丑不怀好意的声音“没想到我只是出来逛逛，居然能够遇到这么大的惊喜，这是你的新女友？看来你终于放弃集邮封面模特了，这可真值得哥谭日报大写一笔。”


    “小丑。”


    布鲁斯低咒一声，他怎么又从阿卡姆越狱了？而且他们一点都没有收到消息。


    “B，我和罗宾已经在往那边过去了，大概15分钟到。”


    耳麦中红罗宾上线，他的语气严肃。


    “小丑收买了阿卡姆的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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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越狱名单上还有小丑女，目的暂时不明。”


    “收到，保持联系，必要时蝙蝠侠会上线。”


    布鲁斯保持着惊恐的表情，嘴唇微动，借着椅子的遮挡说完这句话。


    小丑帮的人已经开始清场，他们的清场方式就是粗暴的将酒吧内的人群堆到一起。


    被压在最下面的人发出惨烈的呻吟。


    “请不要伤害他们，如果你们要钱，我可以叫我的管家打给你们。”


    最底下的人已经因为压迫导致创伤性窒息，如果不快点抢救他很快就会死亡。


    “不不不，我们才不要你那几个子。”


    小丑发出骇人的大笑“那就太无聊了，你觉得我们跑来酒吧就是为了钱？庸俗，来酒吧当然是来找乐子的。”


    他继续喋喋不休“最近我的小蝙蝠一直在调查别的鸟类，这可不好，小丑才是他永远的朋友，喜新厌旧可不是个好习惯。”


    小丑假惺惺的提议：


    “要不你把小蝙蝠给约出来？别这样，我知道你们有联系，如果小蝙蝠来了我就把你们放掉，怎么样？”


    现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布鲁斯身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蝙蝠侠？全哥谭都知道我非常讨厌他，我怎么可能会有他的联系方式？我的手机只会存下美丽女士的号码。”


    布鲁斯知道这是小丑的计谋，但现在他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只要他能够脱身，他保证蝙蝠侠一定会打断小丑的所有骨头。


    “是的，你没有听见我男朋友说的吗，他的手机里可没有一只蝙蝠的电话。”


    一直被他挡在身后的希尔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


    这可不是那些三流货色，这可是小丑！


    “回来，希尔。”


    布鲁斯紧张的想要抓住希尔的手，却被她避开。


    希尔比了一个三。


    放心好了，我会证明我的三倍工资你花的非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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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看来我们有一位非常勇敢的女士上场了，让我们来看看她想要说什么。”


    小丑非常捧场的鼓掌，鲜红的嘴角咧的更大了，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骇人。


    “我说，你如果被蝙蝠侠甩了，麻烦找找自己袁一琦，而不是在这里像个loser一样找别人的麻烦。”


    希尔又向前走了一步，现在她与小丑仅仅只有三步之隔。


    “很有…勇气，”


    小丑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改变主意了，本来我想把你们做成我的特质烟花，但现在我应该把你吊到韦恩大厦上去，这是小丑叔叔对勇敢的孩子的奖励。”


    “你可以试试看。”


    希尔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


    “我早就知道哥谭这个鬼地方要最好准备，先下手果然是对的。”


    她叹了一口气，里面装满了C4炸弹。


    “！”


    做晚给她检查时安检明明没有报告，她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炸弹的！？


    布鲁斯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被人类掏了一把□□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