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作品:《伪装救赎,但杀疯了

    24


    包括你在内,你说的都特么是谁啊。


    我低头查看手环,果然一堆消息,头像是一张黑色狐狸面具的未读消息23条,图片和眼前人面具一样,名字是黑狐。


    “我要赚钱。”我一摊手,示意他看这家徒四壁。


    他噎了一下嘟囔:“教会真扣,经费给不了一点。”然后站起来活动胳膊腿。


    不是,你们狐狸代号的都是多动症呗,赤狐说话时摆弄我,你说话时摆弄自己。


    等会,他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脑子里迅速过一遍我最近见到的人,刚有点眉目时,他又说:“你昨天怎么不等我?”


    昨天?等你?


    昨天!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我天灵盖,那个小寡夫!我靠啊,我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老天爷,我以后一定管好我的下半身。


    “我在做悬赏。”我面不改色,我确实是做悬赏之前去放松,也算悬赏的一环,不算胡说。


    “哦。”他大概是信了,“我也在做任务。伺候那个富婆好几天,天天给人按摩。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黑狐叹气。


    他悲伤的打工狗情绪感染到了我。


    “你在大厅坐了那么久,还以为你在等我下班呢。”他继续刨根问题,“按摩结束后你是要跟我说什么,我那功夫没办法摸鱼。”


    我说我当时是想睡你,你会杀了我么。


    “我想问你按摩赚的多不多。”我编瞎话,但也确实好奇。


    “你想问这个啊。”他恍然大悟。然后开始给我介绍各种服务的提成。


    你说想吧,确实也是刚想的。


    “有时候真不想努力了,找个富婆,无非就是多几个比我大的孩子呗,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他边压腿边絮絮叨叨。


    大哥你人设要崩了,你不再是那个我得不到的朱砂痣小寡夫了,你现在是碎嘴子小白脸,我对你失去了性趣。


    “奥,差点忘记正事。”他语气懒洋洋的,“你不回消息,大祭司让我过来找你,让你接任务。”


    “莱恩家一个小辈觉醒了精神系的异能,教会要求活捉他。”他哗啦啦倒在床上一堆东西,把一堆瓶瓶罐罐又装回口袋,留下一堆卡片文件,“你要回联邦了。”


    ?


    那我费劲上来干什么。


    哈哈,草。


    黑狐嘱咐我:“这是下去的身份文件,别弄丢了。”


    丢了?一条新的道路。


    黑狐又拿起他的瓶瓶罐罐给我看:“精油要不要?自从我在这里上班,我就每天使劲用,坚决薅资本主义羊毛。”他又遗憾的说,“但是再用也用不了多少,要是能喝就好了。”


    很好,吾辈楷模,一看每天就没少偷水偷电偷纸带薪拉屎,我会向你学习的。


    他盛情难却,我留下了几瓶,想着一会送给依夫卖个好,借花献佛我最擅长。


    “还有一件事,联邦最近发生了一些事,”黑狐走到门口又回头,“但是我不太清楚细节原因,万事小心吧。”


    黑狐离开后我准备睡觉,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看到地上一堆精油,我想起依夫还在楼下。


    发信息让他上来,我就开始发困,明天起来再想联邦的事吧。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很头疼的,也许去药店买点头疼药就好了。


    我光速睡着,梦里都是赤狐的脸,吓了一身冷汗。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我才想起来依夫怎么还没回来,我的大别墅不会是跑了吧。


    我穿上鞋急忙跑下楼,打开杂物间,发现他在里面靠着睡着了,我无语的把他踢醒。


    “我要是被人暗杀剩一口气,等你睡醒去救我都投胎了。”我说。


    他醒了有些迷茫,呆了一会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你那么厉害,不会死的。”他认真回答我。


    你怎么比我本人还有信心。


    回到屋里后,依夫去洗澡,这一晚上折腾的天都快亮了,我抓紧时间躺下睡觉。


    睡梦中有人钻进我怀里,我惊醒摸刀,这觉睡的稀碎。


    “你干嘛?”我看着五厘米开外的脸疑惑问。


    “我站着睡不着。”他眼睛不知道往哪放,“还有....”


    “哦,也是,明天再买个床,”我往边上挪了挪把眼睛闭上,“睡吧,别抢我的被,别碰我的刀。”


    “楚玄...你救我时我答应你....”他拉着我手按在他胸前的细链子上。


    “不喜欢这种事就不要做。”我没睁眼,“人要为自己而活。”


    我向来只做你情我愿的买卖。


    “睡觉吧。”我翻身把自己放平,又补充道,“房租给我一半。”


    *


    黑狐回到澡堂子翻看手环消息,确认自己有没有说错话或者遗漏什么。


    大祭司:联系不到楚玄。去这里找她。


    大祭司:定位。


    大祭司:和她说下次就让纪博士联系她。


    大祭司:任务文件.


    ......


    赤狐:你在地上吧,去找楚玄。


    赤狐:他妈的,你死了么,去找楚玄!


    赤狐:黑狐,你他妈别装。


    赤狐:语音未接通。


    赤狐:视频电话未接通。


    ......


    黑狐打开楚玄的聊天界面,她的头像是她的正面照片,假装严肃的跟遗照似的,黑狐笑了下继续看聊天记录。


    他俩很多年前开始就一直有联系,他总是给楚玄发大段大段文字,有时候是一些好几十秒的语音,基本上都是一些搞笑吐槽的事情,楚玄虽然回的简洁,但基本上黑狐的每句话她都回应。


    他和楚玄像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而他和赤狐像是相看两生厌,上次的消息还是三年前,这次上来直接就开骂。


    黑狐又琢磨了一会昨天按摩的楚玄和刚才见到的楚玄,没什么头绪后,又开始琢磨如何把现在的任务拖久一点。


    *


    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下午,窗外依旧是雾蒙蒙一片。在这住的这些天,我已经习惯半夜风沙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但是依夫的黑眼圈表示,他似乎不太习惯。


    “下午好。”他说。


    不好也他爹下午了,晚上就要回联邦了。


    我虽然说想丢掉那些文件,但其实不敢,我要下去搞明白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不然睡觉都睡不安生。


    楚玄你怎么了,自从听到要回联邦的消息你怎么就不笑了,我问自己。


    兜兜转转回到原点,先捋一下吧。


    1黑狐说是大祭司告诉他我在哪里的,大祭司是怎么知道的。


    2教会要活捉精神系的异能者要做什么。


    3黑狐说联邦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条和第三条的真相给我的感觉都很不好,草,真崩溃。


    没事,容易崩溃的容易恢复,苏联科学家拿狗实验过了,我安慰自己道。


    通过昨晚和黑狐的交流我发现,我俩以前应该是很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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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过来一份任务文件,我回了一个好。


    他秒回:任务结束后再来找我给你按摩。


    我打了个冷颤,不了,朋友,江湖再见吧。


    教会真是牛逼啊,我到哪都能遇到熟人。


    怎么也飞不出这花花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醉酒的蝴蝶,我不由自主唱出脑子里的歌。


    “怎么这么多按摩精油。”依夫蹲在地上,看那一堆瓶瓶罐罐。


    “朋友给的,送给你了。”我随口回答。


    不知道依夫想哪去了,脸渐渐变红,慢腾腾的把那堆精油收走。


    我服了,你们的人设都切换这么自然么。昨晚高冷寡夫爆改碎嘴八婆,现在你热辣名媛爆改清纯少男,就我还在苦苦维持人设。


    草,老子也不想装了。


    “我今晚要去地下,联邦。”我靠着床头坐起来。


    依夫一下子愣住,几秒后轻声说:“可以带我一起么。”


    “不能。”我迅速回答,盯着他的双眼。


    依夫没有丝毫意外垂下眼眸,慢腾腾的掀开被子缩在我身边。


    等了一会他也没说话,直到他身体一抖一抖,我才发现他在哭,被子已经湿了一小片。


    “你怎么这么脆弱啊,”我问,“你这样我很难想象到你纵横情场玩弄人心的样子。”


    他用脑门挨我的腿,过一会又憋不住问:“你还会回来么。”


    这可真说不准,能不能活着都说不准。


    但是万事要留后路,得稳住我的大别墅,不能让他找下家。


    “会的,”我起身换衣服,“我走了你愿意住就继续住,不愿意你就出去找个舒服的地方。”


    反正房费你已经给我了,这破房子你爱住就住吧。


    衬衫扣子刚系上两个,我就被依夫一把拽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撑在他脑袋旁边,才没一个狗啃泥摔在看起软乎乎的胸上。


    “楚玄...”依夫的双眼又开始蒙上一层水雾,声音也像有小钩子一样。


    大哥,别搞我了,你过于粘人了。


    甚至有一丝后悔救你,你这502成分太高了,我根本不敢睡你,睡完必然更是甩不掉。


    眼看他又要哭,我赶紧蒙住他的眼睛,然后迅速低头,从下巴吻上他的唇,他热烈的回应我。


    我缓慢把腿跪上床,撑着的那只手抚上链子的一端,短促声音从他喉咙中溢出。他的手也伸向我衣服里,我用力一拉链子让他痛的挺起腰,他立刻又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


    差不多行了啊。


    我起身打算离开去吃点饭,他却根本不放我走,又扑过来挂在我身上:“我控住不住,楚玄...我是个贱货,我想让你带我走,我恨她...”盈满泪水的火红双眼,此刻比宝石还要美丽,“我好难受,心口有东西,我害怕...”


    哎,这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得让他消停下来。


    我靠在床头坐着,扶着他的腰让他跪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掐下巴吻他,另一只手摸到圈钢珠滚烫。


    我想要快速结束战斗,吻了他一会后,把手移向小链子一端,另一只手指腹画圈。


    很快,依夫的腰直,半截舌头被他咬出血,脖颈因仰起而看着有几分脆弱,几秒后又垂下,搭在我的肩膀上剧烈喘息。


    菜鸡啊真是,还以为你多能打。


    我轻拍他的后背,把他推回床上:“我会回来帮你,但依夫,你要成为自己的利剑。”


    直到我洗干净手,拿刀离开,他都一直伏在床上,用那双蒙了雾气,宝石似的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