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作品:《伪装救赎,但杀疯了》 23
我使劲一拧油门,随便找一家三无诊所礼貌敲门,正规的我不去,贵。
“他妈的,敲敲敲,大半夜的,看老子不敲死你。”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来到门口。
门被用力拉开,中年男人穿着浴袍不满意至极,张嘴又骂:“关门就他妈是打烊,打烊就他妈是关门,不知道啊,敲你妈敲。”
我扫一眼屋内,漏出和善微笑:“抱歉,我的朋友要死了,您可以给他输血做手术么。”
“今天的治疗液用完了,滚。”他不耐烦的要关门。
“那不是么。”我指着墙边的药柜问他,“我可以多给您点钱。”
“妈的!那是应付检查的。”他陡然拔高声音,“给你用了来人检查怎么办,你他妈给我交罚款啊!”
哈哈你还挺有头脑,要是平时我肯定要夸你一句真有原则。但是现在,你不救他,就是挡我财路犹如杀我父母。
不对,我不管是哪个星球的父母,早就都死了,算了,打劫要什么理由。
门要被他关上的瞬间,我抬腿用力一踹,反手扶腰拔出黑刀,欺身而至。男人连连后退,撞上屋中金属小架子,上面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这时,屋中隐约传来一道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老板,谁啊。”
男人听到声音后,略显慌乱,想起身反抗。但抵在他脖子前的刀刃瞬间被火点燃,噼啪的火星子掉下点燃他的浴袍。
我挑眉回望他。
青春经不起等待,叼你就是现在。
我楚玄向来先礼后兵。
“好好好!治疗液卖给你就是了!”男人举手投降。
卖给我?
我没有理会他耍的言语小聪明,把还在摩托车上趴着的依夫翻起来,打横抱进了屋里。
地上的医疗水平是真不行,治疗仓都差了几百个型号,但也许是因为我图便宜,找的黑诊所。
依夫治疗期间,我用诊所的浴室把自己清洗了一遍,找到一次性浴袍换上,又把浴室的各种角落用火清理,防止留下生物信息。
然后坐在治疗仓旁椅子上,盯着依夫输血,有点昏昏欲睡。
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不会在这跟我装呢吧,那多少有些不识抬举了。
*
依夫不能说早就醒了,应该是一直有朦朦胧胧的意识,从中弹开始一直到现在。
他感觉自己在垃圾场躺了几百年那么久,黑暗中,身边的老鼠经过,他怕的想哭,但眼睛已经睁不开,流不出泪水。
依夫能体会到每一滴血从身体里流出的速度。
他一会梦到儿时贫苦的家庭,一会梦到变成一条漂亮的红宝石项链,所有人都夸他爱他珍惜他,一会又清醒过来。
黑暗中的老鼠似乎都在对他说,睡吧,没人会来救你,这次真的可以解脱了,再也不用去做不喜欢的事。
每次想到这些,依夫就强行回忆起门口女人戏谑的双眼,当仇恨再一次填满他时,精神又会亢奋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依夫似乎睡着了,梦里有人把他翻了过来,然后抱在怀里,离开那令他绝望,只有老鼠声音的垃圾场。
一定是红宝石项链的主人,她答应帮我的。
在治疗仓睁开眼,依夫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正在打瞌睡,他立刻紧张的观察她。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腰上系着一根绳子,腹部的薄肌隐隐露出一些狰狞的疤,胸前恰到好处的弧度若隐若现。
翘起的腿上放着把漆黑的刀,脖子上一条眼熟的红宝石项链。
是她么,依夫直觉认为就是她,原来她长这个样子。
正要仔细观察她的五官,依夫直接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她眼下的红痣和那条项链一样晃眼,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伸出一只手,依夫条件反射的把手搭上去,但是她又躲开了,接着又伸出来。
“我,楚玄,打钱。”她说。
*
为防止依夫醒了之后逃跑,我直接在椅子上睡,谁有我爱岗敬业。
凌晨时他醒了,我一睁眼就看到他愣愣的看我。
怎么,换张脸不认识了,姐的美貌惊呆你了?
我并不怕他看到我的真实相貌,他如果有小心思我立刻就能发现,不论他是哪方的人,我都可以轻松的处理掉他。
再者说这样一副专门为床上功夫训练的身体,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我伸手管他要钱,我困死了,要回家睡觉。
他立刻要翻身上的口袋,手伸进治疗液,才发现什么都没穿。他光速把腿蜷缩起来侧身,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我换身衣服,然后给你转钱。”
无语,我早就看完了,确实很养眼。
但是你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点晚,晚宴上死活要钻我裙子的那个是你孪生兄弟啊。
我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身后哗啦啦的声音差点绊倒。
“我没事!”他紧张的说,生怕我回头。
你有事没事关我啥事啊。
“好,好了,我的手环呢。”他扭捏的问。
不是哥们,你让人夺舍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突然这么扭捏是干嘛,还是你之前的样子都是装的,这才是你本人。
我把手环和小银链子递过去,接链子时他的手明显瑟缩一下,迅速接走。
“链子很好看。”我恶趣味的评价,“如果是红宝石的会更搭你。”
看着他满脸爆红,我瞬间舒畅的不得了,累死累活加班一宿的怨气似乎都被舒缓了。
问世间何为情绪的良药,一为红包钞票二为对别人的嘲笑。
不巧,这两样我今天占全了。
他转了一大笔钱,我现在能买得起一个厕所和阳台了。
我抓起刀打了个哈欠,就要往回走,身后的人追上几步,我立刻回头把没出鞘的刀横在我们之间。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依夫被刀吓得踉跄一下。
做梦呢你,你那狗皮膏药劲我已经领略过了,你要是个机器人我还考虑考虑。
我再次转身离开,又听到他说:“我还有一栋别墅可以送给你,你可以帮我杀了那个女人么。”
哦?
顾客就是上帝。
杀不杀以后再说,但是我现在想换个好点的地方住,于是我往出走的脚拐了个弯,又回到他面前。
“最近不能回别墅,我怕有人发现我没死,等过一阵子我带你去,”他说完又很紧张的盯着我,眼里都是哀求,“你先带我去你家可以么。”
“看看房产证。”我思考。
他把房产证发给我,证明确实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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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这是以前一个女人送给我的。”说完后继续盯着看我。
“走吧。”我放心了。
这一趟不为其他,只为接兄弟回家。
依夫松了口气,去找诊所老板付钱,很快,老板的大嗓门传进我耳朵里。
“你要给三倍!我还有加班费呢!”他牛逼哄哄,“熬夜给你治疗让我加速变老,我还没管你要这个钱呢!”
草了,烦死了。
就你那张狗脸,没有镜子总有尿吧,你他爹前脚走进整容医院,后脚医生就开始看北京四合院了。
“可以,就是不知道这加班费里包不包括你搞破鞋的出勤费。”我拎着刀走过去,“你老婆知道你晚上关起门和别的女人干私活么。”
“我..你....”他气焰一下弱下去,垂头丧气收了原本的费用。
算你识相,在比比别说钱了,我就只给你两拳。
我骑摩托载着依夫,一路回到住处楼下,他问我需不需要买点东西做夜宵吃。
“我很想吃,前提是你可以不用锅做饭么。”我认真的问他,“我家只有一张床和墙。”
很显然他不能并且很尴尬,环在我腰间的手都收紧了,明明一路上都很小心避免碰到我。
将我心爱的小摩托上了六道锁,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爬到三楼时,我突然感到不对劲,直觉告诉我有问题,但是问题不知道在哪里。
我的潜意识已经发现了什么,但是我的眼睛发现不了。
突然停下的脚步让依夫撞在我身上,他刚要询问,我立刻捂住他的嘴,拉着他拐向一边的走廊,一直走到尽头,假装我俩是这层楼的住户。
从很远的另一边楼梯下到一楼,我找个杂物间把依夫塞进去:“等我,别动。”说罢用信号伪装掩盖住他的心跳和呼吸声。
我转身又回楼上,刚才下楼时,我就已经意识到屋里有人,联邦的人?还是教会的人?堂吉诃德家的人?又或者是别的势力的人?
脑子快速转动,瞌睡已经一扫而光,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审判者手环我已经扔了,身上能定位的东西只有老牛头卖给我的新手环,会不会是他?又或者楚玄的身体里原本就有什么东西....比如?
想到这我的头皮直接炸开,身上开始出冷汗,这次的冷汗十分特殊,我闻到了汗里死亡的味道。
楚玄的过去一直在教会里,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被动手脚。
卧操啊,这日子是人过的么,我刚潇洒几天啊。
不能跑,只能硬着头皮上,能找到我一次就能找到我第二次,跑了会增大嫌疑,没准导致暴露身份,那后果一定是我目前承担不了的。
手扶上后腰的刀,我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手比钥匙还凉的拧开门,一个黑影坐在我床上,我差点吓尿。
这是哪个?是我的老熟人么?我又要立哑巴人设了?
我站在门口没动,人影坐在床上没动,他刚要起身,我啪的一下按亮门口的灯光开关。
黑影戴着一张黑色的狐狸面具,又坐回床上。
你没事吧?
搞的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一样。
“不回赤狐消息,不回大祭司消息,也不回我消息,你要干嘛啊,楚玄?”他锤了锤腰,“非得我来亲自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