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作品:《伪装救赎,但杀疯了

    22


    依夫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怎么能灼热到这种地步,热潮涌上全身,又让他变成一个只知道求爱的贱货。


    不过他一直都是贱货不是么,他的天赋就是床上功夫,他也一直在让这个天赋物尽其用。


    他自嘲的想,好不容易钓条大鱼,以为终于可以翻身,但还是输给了她身边的夜叉。


    依夫的目光渐渐聚焦到眼前女人身上,在她诧异的拒绝下,他突然觉得很开心,很久没人拒绝过他了。


    他其实根本不喜欢做这种事,但痛苦的是,他在所有人的眼中只能代表这种事。


    但这次,他想要任性一把,也许是药物烧坏了脑子,他很想死之前较较劲。


    依夫还要去拉她的裙子,突然眼前天旋地转,他被提起摔在床上。


    还没起身,眼前人立刻跨坐在他腰间,让他动弹不得,双手也被撕下来的衣服绑在头顶。


    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只能看到脖颈上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依夫脸上,他努力较劲想拱进眼前人怀里。突然,门被嘭的一声踹开,余光中多了一大堆人。


    另一位眼熟的女人也在门口,她作为妻子静静站在今天的罪魁祸首身边,而罪魁祸首正在尖叫不止。


    装吧。


    依夫扯了扯嘴角,亢奋的咬着舌,尖让自己不要过于失态,等待着门口的女人来救他。


    但等了半天,直到嘈杂声四起,依夫才清醒了些。视线清晰之际,也让他看清了门口女人的目光和表情,依夫瞬间如坠冰窖。


    她什么都知道。


    她说的那些厌烦伴侣的话都是假的。


    她也根本没想过和他结婚。


    她谁也不爱,只是享受这种戏耍所有人的感觉。


    红宝石项链的主人发出一声叹息,依夫的目光缓慢移回,看着身上的人。


    她的目光很奇怪,从没有人这么看过他,所有人看他的眼神要么不怀好意,要么充满欲望。


    嘲笑?又或是可怜?她一定也发现了他被耍的事实,依夫很确定。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的眼泪更加止不住。羞耻,不甘和恨意瞬间充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依夫努力起身,趴在她的肩膀上,想遮住自己扭曲的脸。


    “我有很多很多积蓄,”他听到自己用后槽牙磨出来的声音,“我把命卖给你,也可以...”顿了一下小声说,“陪你...到你厌倦为止。”


    “不要杀我,求你帮我。”


    他不愿意认输了。


    *


    上一次被堵在被窝还是上一次,我像猴一样被门口的一群人欣赏。


    仔细想想也许猴也比我强,进化的把握度非常好,既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也不用上桌,还能看谁不顺眼扇谁大比兜。


    脑子自动屏蔽周围乱糟糟的声音,雇主拉着他妻子嘴巴一张一合,我给他配音。


    臣妾要高发依夫私通,秽乱书房,罪不容诛。


    我继续给周围拍照凑热闹的人配音。


    书房重地,二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叹了口气,瞄了窗外一眼,银影怎么还没动静,快点让我解脱吧,他们上流社会的活儿太特么脏了。


    但该说不说,其实这活我一个人就能干,我多全能啊,不就是当众暗杀么。


    雇主可以把钱都给我的,雇两个人多麻烦。


    但是我不敢说,因为全世界的老板都是一个德行,当他知道你一个人能干俩人的活时,他并不会给你双份的钱,他只会思考双份的活能干,三份你是不是也能行。


    心里痛骂老板之际,身下人突然坐起趴在我肩上,泪水顺着我的锁骨像小溪一样往胸前流。


    不是,这衣服我是借的,虽然我不还,但我还要拿去卖钱,你给我打湿了卖不上价怎么办。


    烦躁之时,耳朵自动筛选出依夫说他有很多存款,于是我的脑子开始今天第一次的高速运转。


    虽然没能钓到有家室的幸运倒霉蛋来仙人跳,也没机会敲诈倒霉蛋和他老婆,但现在面前有个机会,我依旧可以赚两头的钱。


    我这个人很有底线和原则的,钱给的多我就一定办事,但甭管这事怎么办。


    把依夫使劲推回床上,我垂眸看他,心中迅速权衡利弊和方案。


    可以一试,但无法做到万无一失,这钱能不能赚到只能看运气。


    我解下脖颈的项链,低头系在依夫脖子上。


    他原本还有点希望的火红双眸瞬间染上绝望,转而开始哀求的看着我。我在门口热情群众的唏嘘和拍照中缓慢低头,伏在他耳边。


    “装死。”


    我刚起身,余光里玻璃炸裂,同时破碎声传至耳中。


    而依夫已经搂着我脖子跟随我抬起身,茫然的双眼湿哒哒,不理解我话中意思。


    我靠,你起来干什么,完了,银影这枪歪了。


    本想用金属掌控让子弹换方向,但下一瞬,我眼睁睁看到已经歪了的子弹拐个离谱弯,直奔依夫心脏,我赶紧让它偏了一寸。


    银影的异能一定和命中有关,不知道是物理上的还是其他类型的。


    依夫搂着我脖颈,脸上一片潮红,后知后觉的疼痛感让他眉头紧皱,眼神缓缓聚焦,不可置信。


    眼看他要吐血,我假装惊慌失措推倒他,飞速跳下床,防止血溅到衣服上。


    各种尖叫声此起彼伏,依夫像河床上要干枯而死的小鱼一样望着我。我回以平静的目光,继而视线转向堂吉诃德家的夫妻俩。


    都是他俩的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只是钱的搬运工。


    依夫应该是理解对了,他绝望的目光转向门口时,突然变得充满恨意,极富攻击性,在他那张宛转蛾眉的脸上意外的合适。


    我趁乱迅速离开现场,依夫好像是水做的,泪水打湿我衣服一大片,难受的很。我匆忙在更衣室换掉衣服,把妆卸掉戴回面罩。


    管家在门口等我,他递上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我家主人很满意,这是额外奖励您的。”看到我手中提着衣服袋子,他脸上肌肉有些松动,虚伪的面具就快碎裂,“当然,衣服也送给您。”


    我也虚伪道谢:“谢谢,期待下次和你家主人的合作。”


    当然我是棺材里放屁,阴阳怪气,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


    路上我就提交任务,钱立刻到账时心情无比美妙。


    吗喽的宿命就是永远在等发工资,还有一份工资等着我去救呢。


    希望我找到他时他别死了,在他中枪前,我用异能信号伪装了他身体各种信息,只要不漏出破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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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会发现他是装的。


    我把裙子卖了,又在二手店里买辆摩托,市里来回坐车太费钱了。和老板砍价到三百回合,才想起来依夫要死透了。


    趁老板数钱的功夫,我顺走一个头盔,跨上摩托扬长而去。


    我返回堂吉诃德庄园门口,使用还原现场,开始寻找他们处理依夫的路线。


    有点看不清,今天参加宴会的人太多了,一大堆的人影层层叠叠在一起,我分辨不出来哪些是处理尸体的人。


    凭着感觉去后山逛了一圈没找到,倒是听到了庄园里的几声狗叫。


    完了,他们估计把依夫喂狗了,早知道我应该让他先说银行卡密码。


    我很快失去耐心,决定最后去山下的废弃垃圾堆看看。


    垃圾场没有灯,我甩出一圈火焰漂浮在四周,边走边控制着四米之内的金属飘起来。


    走到右侧最边缘时,一点闪烁的红光飘在半空,反射着火光。


    果然是我的红宝石项链,依夫正面朝下,趴在红宝石正下方垃圾堆里。


    我上前查看他的状况,还有气但是不多,子弹没有射中他的心脏,大概是失血过多休克了。


    我用金属拼成板子,把他抬起来走向摩托车,思索怎么带他。


    如果把他放在身后风驰电掣一路,估计路上他就会变得和金属板一样硬,放身前的话他也太脏了。


    我认命的用雾气把他简单清洗干净,又捡了几根破布条,遮挡他裸着的上半身,也不是啥也没穿,他胸前的小链子还穿着。


    但加上布条后,看起来却更奇怪了,好像我刚从谁的被窝把他抢出来似的。


    算了,这布条再让他感染死了,我白忙活了。


    真想把他抽醒问银行卡密码。


    脑子里的纯纯畜生A和没那么畜生B开始出谋划策。


    畜生A:你现在把他打醒,问他的钱在哪。


    畜生B:他傻啊,他才不会说,你应该给他送医院,说没钱交治疗费然后套出钱在哪。


    畜生A:万一他没多少钱呢,都用在治疗上了,你啥都拿不到。


    畜生B:那就把他扔医院,拿他的钱跑,贼不走空。


    畜生A:你这畜生可太畜生了。


    别吵了,就按着这位选手B说的办。


    还好这摩托车前面的位置比较矮,我把他放到面前,缩进我怀里应该能暖和点。


    草,我这对待客户的服务精神,难道我真是天生奴才命么。


    由此可见,我并不是像我弟说的那样丝毫不会照顾伤员,只是钱没到位而已。


    大约是车开起来加速体温流失,依夫在我的怀里使劲供着,几乎像个八爪鱼一样把我死死缠住,嘴唇被他咬的苍白,温热的气息扑在我锁骨上。


    他身上的窟窿又开始流血,染红了我的衣服,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摆,努力的弓起腰缩进我怀里。


    应该是刚才折腾碰到他伤口了。但是你能不能别拱了,我都要被挤下去了,把我挤下去你自己开车么。


    怀里的人渐渐变得浑身滚烫,喷在我脖子上的气息灼热并且急促。很快,他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打摆子的幅度越来越大,抖得我握不稳车把手,一路蛇皮走位。


    发烧了这是,可不兴死啊,人都救到这了,不能沉没成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