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三星共照
作品:《丝路文明》 根据于阗玉符“三星共照”的线索,结合阿克力老人“昆仑山口有‘盟誓台’传说”的口述,团队决定前往昆仑山口寻找三方盟誓遗址。阿克力带着祖传的“山道图”,在图上标注出“盟誓台”的大致位置——位于昆仑山口一处平坦的山坳中,周围环绕着三块巨大的岩石。
抵达山坳后,赵磊立刻展开勘探。在三块岩石中间,果然发现了一处石砌祭台的遗迹。祭台呈圆形,直径约五米,台面刻着融合纹样:东侧是中原的星象纹,南侧是西羌的羊纹,西侧是于阗的玉纹,三种纹样在祭台中央交汇,形成“三纹合一”的图案,与玉符的“三星共照”遥相呼应。
“这就是三方盟誓的祭台!”林晓雨激动地说,“三种纹样代表中原、西羌、于阗,中央交汇象征三方结盟,与玉符记载完全吻合。”
在祭台周围的土层中,团队出土了一件完整的陶鼎,鼎身刻着“汉羌于阗共祭”六个字,鼎内残留着谷物、羊骨与玉石碎块。
“谷物来自中原,羊骨来自西羌,玉石碎块来自于阗,”苏芮分析道,“这是三方共同祭祀时献上的祭品,证明他们每年会在这里举行盟誓与祭祀仪式,用共同的信仰维系贸易同盟。”
阿克力老人看着祭台与陶鼎,回忆起家族传说:“爷爷说,每年秋末,中原的官、西羌的首领、于阗的贵族,会在这里杀羊、献粮、摆玉石,对着星星发誓,要永远保护商道,不欺负外来的商人。”
结合遗迹、文物与口述传说,林晓雨还原了盟誓仪式的流程:每年秋分时节,三方代表齐聚祭台,先由校尉李(或其继任者)宣读盟誓文书,再由羌杰后裔献上羊骨,于阗贵族献上玉石,中原商队献上谷物,最后三方代表共同将祭品放入陶鼎,点燃篝火,对着“三星共照”的星象祈祷,仪式结束后,还会在祭台旁埋下一块刻有当年盟誓内容的石碑。
“共同的信仰是贸易同盟的精神纽带,”张北炀感慨道,“中原的天文、西羌的游牧、于阗的玉石文化,在这里融合成一种新的信仰体系,支撑着跨族群贸易的长期稳定。”
为了让西域多元文明交融的故事走向世界,团队联合中国国家博物馆、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考古研究所、伊朗国家博物馆,共同举办“丝路枢纽?文明共生”国际专题展览。筹备工作历时半年,团队成员分头行动:苏芮负责文物整理与信息卡制作,给每件文物配上中、英、乌、伊四种语言的解读;周航制作全息投影影片,还原三方盟誓、波斯商队贸易的场景;林晓雨撰写展览解说词,梳理跨洲贸易网络的形成脉络;赵磊则协助国际运输,确保文物安全抵达展览地点。
展览开幕当天,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人头攒动。展厅入口处,巨大的“三星共照”星象图与“三纹合一”祭台纹样投影在墙上,营造出沉浸式的文明交融氛围。核心展区分为“三方盟誓”“跨洲贸易”“文明互鉴”三个板块,于阗玉符、波斯贸易令牌、盟誓陶鼎等文物被放在特制的展柜中,旁边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考古发现过程与专家解读视频。
在全息投影区,观众们驻足观看:画面中,校尉李、羌杰后裔、于阗贵族站在盟誓祭台旁,宣读盟誓文书;波斯商队带着琉璃器,沿于阗商道来到石城,与中原商人交换丝绸;西羌向导牵着马,带领商队穿越昆仑山……生动的场景让观众仿佛穿越千年,亲身感受西域商道的繁荣。
伊朗国家博物馆馆长在参观后,感慨地说:“这些文物证明,古代波斯与中国西域的交流如此密切,贸易不仅带来了物资交换,更促进了文化、技术的互鉴,这对当今的国际文化交流也有重要启示。”
乌兹别克斯坦考古学家则表示:“撒马尔罕遗址与石城遗址的商道相连,两地出土的文物风格相似,这次展览将这些分散的历史碎片拼接起来,还原了完整的跨洲贸易网络,是考古合作的典范。”
展览举办的同时,团队在昆仑山口的三方盟誓遗址,组织了一场“重续盟誓”共祭活动。汉羌双杰的后裔李建国、羌巴依,于阗贵族后裔于阗?买买提,以及当地牧民、学生、考古队员齐聚祭台旁,按照古制准备祭品:李建国带来了中原的谷物,羌巴依带来了西羌的羊骨,于阗?买买提带来了于阗的玉石碎块。
共祭仪式由阿克力老人主持,他用西羌语、汉语交替宣读盟誓词:“中原、西羌、于阗,三地同盟,共护商道,贸易公平,文化互鉴,世代友好,永不相负!”随后,三方后裔将祭品放入复刻的陶鼎中,点燃篝火,全体参与者对着“三星共照”的方向鞠躬,缅怀千年前的文明同盟。
仪式结束后,李建国讲述了家族流传的“校尉李护商”故事:“祖先李校尉不仅制定商规,还派戍卒护送商队,有一次商队遇到风沙,是他带着人找到水源,救了整个商队。”
羌巴依则分享了“羌杰调解贸易纠纷”的传说:“羌杰爷爷曾化解过中原与于阗商人的矛盾,告诉大家‘贸易要公平,朋友要长久’。”
为了让多元共生精神代代相传,团队还联合当地中小学,开发了“文明交融”校本课程。课程分为“商道故事”“文物解读”“模拟贸易”三个模块:“商道故事”课上,老师讲述汉羌于阗同盟、波斯商队的故事;“文物解读”课上,学生们通过 3D打印的文物模型,学习不同文明的器物特点;“模拟贸易”课上,学生们分别扮演中原、西羌、于阗、波斯商人,用自制的“丝绸”“皮毛”“玉石”“琉璃”进行贸易,体验跨文明交流的乐趣。
“通过课程,我知道了我们的家乡曾是东西方交流的枢纽,”学生于阗?古丽说,“不同文明的人在这里友好相处、互相帮助,我以后也要和不同民族、不同国家的朋友好好相处。”
共祭活动结束后,团队在盟誓遗址旁的勘探中,又有了新的发现——一处疑似“商道管理中心”的夯土建筑遗迹。遗迹呈方形,边长约二十米,墙体用红土与石块混合砌筑,内部有多个房间的痕迹,在中心房间的地面下,还发现了一处密室的入口,入口用石块封堵,上面刻着与盟誓祭台相同的“三纹合一”纹样。
“这个管理中心很可能是三方共同设立的,负责商道的日常管理,比如登记商队信息、调解贸易纠纷、储存应急物资,”张北炀推测,“密室里或许存放着盟誓文书、贸易账本等重要资料,解开更多历史谜团。”
同时,波斯贸易令牌上提及的“北接草原”路线,仍未找到实证。根据令牌记载,波斯商队曾“北赴草原,换皮毛与良马”,但目前尚未发现连接石城与草原文明的商道遗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