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琳琅喜欢公子让我疼

作品:《试婚丫鬟身子娇,纨绔世子竟折腰

    沈鹤鸣被琳琅的动作激得发出一声闷哼,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眸中尚带着几分惺忪的睡意,看清来人,便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琳琅压在身下,声音沙哑。


    “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摸到我的床上来了?”


    男人的大手顺着琳琅的脊背一路往下,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可当他的手掌覆上琳琅的腰,准备将她翻过来时,指腹却触到了一片湿冷滑腻的面料。


    他动作一顿,眉头拧起:“你这穿的什么东西?”


    “新夫人为讨您喜欢准备的小衣,奴婢今天洗了一天呢。”琳琅故意停顿了一下,用最委屈的语气,说着最引人遐想的话:“奴婢想着,这衣裳您总会看见的,与其在别人身上看见,不如……先穿给您看。”


    沈鹤鸣一听,动作顿住,随即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股子风流邪气。


    他的兴致被彻底点燃,大手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下手也再没了轻重。


    琳琅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呢喃:“疼。”


    沈鹤鸣动作一停,挑眉看她。


    下一秒,女人那双柔软的手臂却主动缠上了他精壮的窄腰,吐气如兰:“可是……琳琅喜欢公子让我疼。”


    沈鹤鸣喉结滚动,低骂了句什么,再无半分克制。


    事后,沈鹤鸣看着她耳垂上空空如也,随手从床头多宝格里取出一个锦盒,扔进琳琅怀里:“戴上。”


    琳琅打开一看,竟是一对流光溢彩的东珠耳坠!那珍珠足有鸽子蛋大小,圆润饱满,华光内敛,一看便知是宫里出来的珍品!


    琳琅心中一动,一个更大胆的计划瞬间成型。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琳琅就出现在了江月婵的房门口,守门的婆子都愣住了。


    琳琅的气色竟比昨日还好,脸颊透着被精心浇灌过的水色,一双眼波光潋滟,藏不住的风情。哪里还有半分昨日被罚的憔悴模样?


    一进屋,江月婵正在用早膳。七八个碟子围着一碗燕窝粥,她却只拿银筷子在碗里戳着,显然没什么胃口。


    听到动静,江月婵抬起头,看到琳琅那张脸,特别是她脖子上那件崭新的高领褙子,那领口严丝合缝,却更引人遐想。尤其是在行礼时,领口不经意间滑落一丝,露出一点刺目的红痕,又被她迅速拉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江月婵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你倒是来得早。”


    “伺候夫人,是奴婢的本分。”


    “罢了,起来吧。”江月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既然你这么有孝心,我若是不给你个机会,倒显得我刻薄了。”


    她目光一转,落在了桌案上堆着的一摞账本上。


    “我身子大好了,初来乍到,对府里的事务还不熟悉。王妃娘娘体恤,让我先从长公子院里的小账开始学着打理。”她指着那些账本,对琳琅道,“你就在旁边给我磨墨吧。我眼神不大好,你看仔细些,若是有什么错漏之处,也好及时提醒我。”


    让一个通房丫鬟参与查账,自然不合规矩。


    江月婵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琳琅站在她身边,像个真正的下人一样伺候她,一站就是一整天。


    “是。”琳琅再次应下,心中冷笑。


    江月婵前世就没什么耐心看账本,这一世又能强到哪里去?


    她走到桌案旁,拿起墨锭,开始在砚台里不紧不慢地画着圈。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雅的墨香。


    江月婵翻开账本,上面的数字看得她头昏脑涨。


    琼玉在一旁帮趁着,江月婵才勉强看了几页。


    她本就不是理家的料,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旁边那个安静磨墨的人身上。


    琳琅身形纤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不出任何情绪。那只没受伤的手,握着墨锭,动作优雅,竟有几分赏心悦目。


    这让江月婵更加烦躁。


    她猛地将手里的账本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记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江月婵怒道,“琼玉,去把祝嬷嬷叫来!我倒要问问,长公子院里一个月光是笔墨纸砚就要花掉上百两银子,他有那么多字要写吗?”


    琼玉连忙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祝嬷嬷便过来。她一进门,先是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磨墨的琳琅,随即才对江月婵躬了躬身:“夫人有何吩咐?”


    “祝嬷嬷,你来看看这账,”江月婵将账本推到她面前,“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这账目实在离谱了些。”


    祝嬷嬷拿起账本,只扫了一眼,便了然于心:“回夫人的话,长公子素来喜好文玩,用的纸是澄心堂的纸,墨是李廷珪的墨,砚是端州的砚,这些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每个月这点开销,已经是很节省了。”


    江月婵的脸一阵尴尬。


    琳琅前世听过一模一样的话,那时候还被人讥讽了几句,将军府莫非是乡下来的,怎么丫鬟这般没见过世面。


    江月婵强撑着面子,又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笔开销:“那这个呢?东篱采菊费,五十两?这是什么名目?采个菊花也要花这么多钱?”


    这话一出,祝嬷嬷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就连一直垂着头的琳琅,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


    祝嬷嬷干咳了一声,耐着性子解释:“夫人,这‘东篱’是咱们京城最有名的南馆,‘采菊’是……是那里的头牌小倌的名字。”


    江月婵的脸瞬间涨红,羞愤、难堪、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过去。


    她嫁的这个夫君,还好男风?


    “夫人息怒。”祝嬷嬷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长公子年轻,有些喜好也是难免的。您是正妻,日后多劝着些便是了。”


    江月婵一口气没上来,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脸都憋紫了。琼玉连忙上前替她顺气。


    因着第二日沈鹤鸣休沐,定好了要陪江月婵回门,今日江月婵倒是没折磨琳琅,早早就散了。


    晚上沈鹤鸣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时,院里已是一片漆黑。只有琳琅提着一盏小灯,在门口等着。


    琳琅一脸眷恋小跑着迎上来,沈鹤鸣被她身上清甜的香气一勾,酒意上涌,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东厢房的床榻。


    “想我了?”他将她扔在柔软的被褥里,欺身压了上去,声音沙哑。


    “嗯,想了一天了。”琳琅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公子今日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跟几个兄弟在外面赛马,多喝了几杯。”沈鹤鸣说着,手已经不规矩地探进了她的衣襟。他的吻带着酒气的霸道,落在她的唇上、脖颈上。


    “不必等我,白浪费烛火钱。”男人别扭地低语一句,却伸手将她颊边一缕乱发掖到耳后。


    琳琅心中一暖,笑着吻上去:“不等公子,奴婢睡不着呢。何况,烛火钱,公子不是都补给琳琅了吗?”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耳垂上那对华美的东珠耳坠。


    她凑过去,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下巴,声音软糯:“公子明日,可是要陪夫人回门?”


    沈鹤鸣被她撩拨得心头一荡,想起这事又有些烦躁,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琳琅的指尖却在他胸口画着圈,继续试探:“那……回门礼可都备齐了?别让夫人回娘家失了颜面。”


    “关我屁事。”沈鹤鸣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睡你的觉。”


    琳琅乖巧地“哦”了一声,当真闭上了眼,嘴角却在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