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逐渐高涨的声望!

作品:《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两个狗腿子凑过来一看,也乐了。


    “高啊,永哥,这招太绝了!”


    “对,气死他们日朗沟的!”


    “让他们修个彻底,到时候路都修好了,看他咋办!”


    三人自以为得计,又胡乱破坏了一番,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溜回赵家沟。


    一路上,赵正永还在做着美梦,幻想明天日朗沟工地大乱、孟少华焦头烂额的情景。


    ……


    第二天,天刚亮。


    日朗沟的修路队伍就再次来到了工地。


    孟少华和徐三喜走在最前面,小老虎山子精神抖擞地跟在旁边。


    娜塔莎也来了,提着一桶凉开水,给大伙儿送水喝。


    “大家辛苦了,先喝点水再干活。”娜塔莎声音温柔,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众人纷纷道谢,气氛融洽。


    徐三喜抡起铁锹,准备继续挖土方。


    一锹下去,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咦?这土咋这么松?”他嘟囔了一句,又踩了踩地面。


    “昨天夯得挺实的啊,难道晚上下雨了?不能啊,天挺好的。”


    孟少华闻言,眉头微皱,也走上前,用脚仔细踩了踩刚平整好的路基。


    确实,有些地方的土明显比旁边松软,像是被人动过。


    他蹲下身,抓起一把土捻了捻,眼神冷了下来。


    “哥,你看这边!”徐三喜又发现了问题,指着堆放工具的地方。


    “咱们的铁锹少了两把,镐头也好像被人动过位置了!”


    “还有这石料堆,咋散了一地?”


    这时,正在帮忙整理工具的娜塔莎也走了过来。


    她指着那个被改动过的路线指示牌,有些疑惑地问:


    “孟同志,你们…你们是要往那边修吗?”


    “那边好像是通往赵家沟的深山,不是进城的方向啊。”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都愣住了。


    “啥?往赵家沟修?不可能啊!”


    “咱们的路线明明是朝着西边大道去的!”


    “赵家沟都把咱得罪死了!”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看到木牌上那歪歪扭扭的新箭头,再结合松软的路基和散乱的工具,大家顿时明白过来了!


    “操!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干的!”


    “肯定是赵家沟那帮王八蛋,昨晚来搞破坏了!”


    “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得不到,就来使坏!”


    徐三喜气得眼睛都红了,一脚踹在木牌上。


    “狗日的赵正永,肯定是他,除了他没别人!”


    “哥,这不能忍啊!”


    “咱们辛辛苦苦修路,他们跑来搞破坏,还改咱们的路标,想屁吃呢!”


    群情激愤,骂声一片。


    孟少华脸色阴沉,检查了一下被破坏的地方。


    好在发现得早,路基只是表面被刨松,工具也只少了一两件,损失不大。


    但这事性质恶劣!


    正闹哄哄的时候,连长徐开山也骑着自行车来了工地。


    他本来心情挺好,想着来看看进度,结果一来就看见众人围在一起,脸色不对。


    “咋回事?都围在这儿干啥?不干活了?”徐开山停好车,走了过来。


    徐三喜抢着把发现破坏和改路标的事说了。


    徐开山一听,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蹲下检查被破坏的路基,又看到被篡改的指示牌,气得胡子都在抖。


    “混账东西,谁这么丧良心,干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反了,反了天了,这是破坏生产,是搞破坏!”


    “这修路是关系到咱们日朗沟,还有周边好几个村子的大事,谁他妈这么大胆子?”


    孟少华走到徐开山身边,声音冷静,但带着寒意:


    “连长,看谁得利就知道了。”


    “这路修好了,除了赵家沟,哪个村子不念咱们的好?哪个村子不方便?”


    “就他们赵家沟,因为之前拦路讹诈不成,怀恨在心。”


    “除了他们,没别人。”


    这话点醒了众人。


    “对,就是赵家沟!”


    “肯定是赵正永那个王八蛋!”


    “昨天没讹到钱,就使这阴损招数,咱找他算账去!”


    徐开山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挥手:


    “妈的,欺人太甚!”


    “三喜,你跑得快,立刻去赵家沟,把他们队长赵老蔫给我叫来!”


    “还有,把那个赵正永,也给我押过来!”


    “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老子跟他们赵家沟没完!”


    徐三喜响亮地应了一声:“是,连长!”


    说完,转身就朝着赵家沟的方向飞奔而去。


    工地上,日朗沟的乡亲们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就等着赵家沟的人来对质。


    孟少华站在人群前,眼神锐利如刀。


    赵正永,你这是在找死。


    ……


    约莫两个小时后。


    山路上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赵老蔫带着赵正永,还有一大群赵家沟的村民,浩浩荡荡地来了。


    赵老蔫倒是一脸的气愤,旁边的赵正永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一行人呼啦啦涌到工地前。


    他脸上带着被惊扰的不悦,扫了一眼群情激愤的日朗沟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徐开山身上。


    “徐连长,你这啥意思?”赵老蔫声音带着不满。


    “一大早就让个小伙子冲我们村连骂带嚷嚷的,非说我们搞破坏,还硬把我们拉过来。”


    “当我们赵家沟是你们日朗沟的牲口,随便呼来喝去?”


    “虽然你们是连队,高贵一点儿,但也太霸道了吧?”


    赵正永躲在赵老蔫身后,眼神躲闪,但嘴上却不软。


    “就是,凭啥说我们搞破坏?有证据吗?”


    “你们路标坏了,工具丢了,就赖我们赵家沟?”


    “我看是你们自己没管好,想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他梗着脖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徐开山强压着火气,指着被破坏的路基和那个被篡改的指示牌。


    “赵老蔫,你还有脸问我啥意思?你自己看看!”


    “我们日朗沟辛辛苦苦修路,没招谁没惹谁。之前你们拦着不让修,好,我们认了,改道!”


    “不占你们赵家沟一寸地,够意思了吧?”


    “可你们呢?得寸进尺,昨晚派人来搞破坏,刨我们路基,偷我们工具,还他妈把路标改了,指向你们赵家沟?”


    “咋的?我们日朗沟出钱出力,是给你们赵家沟修路的?你们脸咋那么大呢!”


    徐开山越说越气,声音震得山梁嗡嗡响。


    赵老蔫被这一连串质问砸懵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被刨松的路基和那个可笑的指示牌。


    脸上先是茫然,随即涌上被冤枉的愤怒。


    “放你娘的屁!”赵老蔫脖子一梗,唾沫星子横飞。


    “徐开山你少血口喷人,我们赵家沟啥时候干这种缺德事了?我们赵家沟再浑,也干不出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是,之前拦路是我们不对,可我正想着带人上门给你们道歉呢。想着怎么弥补,把关系缓和一下。”


    “我们一片诚心,想着怎么挽回,你们倒好,直接扣这么大一顶屎盆子过来?”


    他指着徐三喜,气得手抖。


    “这小子跑到我们村,不分青红皂白就骂街,硬把我们拽过来,就让我们看这个?”


    “这玩意儿能说明啥?路标被改了就是我们干的?”


    “这山路八方的,谁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手贱?万一是你们自家娃娃胡乱改的呢?”


    日朗沟的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除了你们赵家沟,谁还会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


    “就是,之前讹钱不成,现在就来阴的!”


    赵老蔫身后那些赵家沟的村民,大部分也确实不知情,此刻也觉得受了天大委屈,纷纷嚷起来。


    “凭啥赖我们?”


    “你们日朗沟也太欺负人了!”


    “证据呢?拿出证据来!”


    现场乱成一团,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赵正永躲在人群里,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先是发虚,随即又涌上一股侥幸。


    没证据!


    他们肯定没证据!


    他昨晚小心得很,黑灯瞎火的,谁能看见?


    想到这里,他胆气也壮了,跟着嚷嚷起来:“对,你们日朗沟别欺人太甚!”


    “孟少华,肯定是你故意搞破坏,想栽赃给我们赵家沟!”


    “你看我们不顺眼,就想方设法找我们麻烦!”


    “你这种城里来的知青,心眼最坏!”


    徐三喜气得跳脚,指着赵正永的鼻子骂。


    “赵正永,你放屁,除了你这王八蛋,谁还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昨天讹钱不成,怀恨在心,晚上就来使坏!”


    “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