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找到使坏的证据!

作品:《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赵正永脖子一梗,唾沫星子横飞。


    “徐三喜,你少血口喷人。你说我干的,证据呢?谁看见了?”


    “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


    “你们日朗沟欺人太甚!”


    双方吵成一团,骂声震天。


    赵老蔫阴沉着脸,看向徐开山。


    “徐连长,你也看到了。这事,没凭没据的,不能就这么扣在我们赵家沟头上。”


    “要真是我们的人干的,我赵老蔫第一个不答应,肯定严惩不贷。”


    “可要是有人想借机生事,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我们赵家沟的老少爷们,也不是泥捏的!”


    他这话说得硬气,摆明了要护短。


    日朗沟的人气得不行,却又一时拿不出确凿证据。


    徐开山眉头紧锁,看向孟少华。


    孟少华一直冷眼旁观,此刻才缓缓走上前。


    他目光扫过赵老蔫,最后落在跳脚叫嚣的赵正永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赵正永,你跳得挺欢啊。”


    赵正永心里一咯噔,强撑着喊道:“孟少华,你啥意思?又想冤枉我?”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点本事就能胡说八道!”


    “你说我干的,证据呢?拿出来啊!”


    他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赵老蔫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帮腔:“对,孟知青,我知道你对我们赵家沟有意见,可也不能凭空捏造啊!”


    “正永他…他就算之前有错,也不可能干这种破坏集体财产的事!”


    “你们要是拿不出证据,今天必须给我们赵家沟一个交代!”


    赵正永见队长都护着自己,更加有恃无恐,甚至带着点挑衅看向孟少华。


    “听见没?孟少华,拿证据出来!”


    “拿不出来,就是你污蔑,你得给我,给我们赵家沟磕头赔罪!”


    日朗沟的人气得牙痒痒,却一时无法反驳。


    徐开山脸色铁青,看向孟少华:“少华…”


    孟少华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只是盯着赵正永,那眼神让赵正永心里莫名发毛。


    “证据?”孟少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赵正永,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你以为黑灯瞎火,就没人看见?就没留下一点痕迹?”


    他往前又逼近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真以为,你什么都没留下?”


    赵正永被孟少华那冰冷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但嘴上却更硬了。


    “孟少华,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


    “啥痕迹?啥证据?你拿出来啊!”


    “拿不出来,就是你污蔑!”


    他梗着脖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孟少华脸上。


    “你唬谁呢?”


    赵老蔫也沉着脸帮腔:“孟知青,说话要讲证据,不能空口白牙就定罪。”


    孟少华没理他们,只是轻轻吹了声口哨。


    一直安静蹲在他脚边的小老虎山子,立刻竖起耳朵,站了起来。


    孟少华指了指赵正永和他身后那两个眼神躲闪的狗腿子。


    “山子,去,闻闻。”


    小老虎似乎听懂了,它迈着步子,鼻子抽动着,走到赵正永面前。


    它绕着赵正永转了一圈,湿漉漉的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裤腿。


    然后,它突然停下,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带着警告意味的呜噜声。


    一双虎目死死盯住赵正永,甚至微微龇了龇牙。


    接着,它又走到另外两个狗腿子面前,同样绕圈嗅闻,最后也停在他们面前,发出不善的低吼。


    小老虎这反应,再明显不过了!


    日朗沟的人顿时炸了锅。


    “看看,山子都闻出来了!”


    “就是他们三个干的!”


    “狗日的赵正永,还敢抵赖!”


    徐三喜气得眼睛通红,指着赵正永的鼻子骂。


    “赵正永,你还有啥话说?山子都认出来了!”


    “昨天晚上就是你们三个王八蛋来搞的破坏!”


    赵正永心里慌得厉害,但嘴上却死不承认。


    他强装镇定,甚至嗤笑一声。


    “放屁,一只没断奶的畜生,懂个屁!”


    “这老虎崽子是孟少华养的,当然听他的!”


    “肯定是孟少华指使的,想栽赃给我们!”


    他身后那两个狗腿子也赶紧附和,声音发虚。


    “对,就是孟少华指使的!”


    “一只畜生的话也能信?”


    “你们日朗沟太欺负人了!”


    赵老蔫眉头紧锁,看着小老虎的反应,心里也有些动摇,但嘴上还是护着。


    “孟知青,这…这老虎毕竟是畜生,当不得证据吧?”


    “再说了,要是猎狗也就算了,你这,可是自家养的。”


    “万一真是污蔑咋办?”


    孟少华冷笑一声。


    “行,你说山子是我指使的,不认是吧?”


    “那你敢不敢,把鞋子脱下来?”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赵正永的脚。


    赵正永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缩了缩脚。


    脱鞋?


    他昨晚干坏事的时候,确实小心看了地面,没留下什么明显的脚印。


    而且后半夜好像还下了点小雨,就算有脚印也该冲没了。


    他怕什么?


    想到这里,他胆气又壮了。


    “脱就脱,怕你啊?”


    他一边弯腰解鞋带,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


    “孟少华,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污蔑!”


    “你得给我们赵家沟磕头赔罪,还得赔钱。三百块,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不然,这事没完!”


    他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哗啦一下把两只沾满泥的解放鞋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查!你查!”


    “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我看你能查出个啥!”


    他那两个狗腿子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把鞋脱了。


    三双沾着泥巴和草屑的破解放鞋,并排扔在刚填平、还有些松软的路基上。


    徐三喜看着光秃秃的地面,心里也没底,凑到孟少华身边,压低声音。


    “哥,昨天晚上那场雨不小,脚印肯定冲没了…这能查出啥?”


    孟少华没回答,只是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三双鞋的鞋底。


    然后,他用手在鞋底缝隙里抠了抠。


    赵正永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莫名一紧。


    但随即又安慰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留下什么。


    孟少华抠了一会儿,从赵正永那双鞋的鞋底缝隙里,捏出了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在阳光下微微反光的碎渣。


    他站起身,把这点碎渣摊在手心里,展示给众人看。


    “赵正永,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赵正永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心里猛地一沉,但嘴上却更强硬了。


    “啥玩意儿?泥巴渣子呗,还能是啥?”


    “孟少华,你少拿点破泥巴糊弄人!”


    “这东西咱们十里八乡常见的很,谁家鞋底子扣不出个泥点子来?”


    孟少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泥巴渣子?”


    他转头看向徐三喜和日朗沟的乡亲们。


    “兄弟们,还记得前天咱们夯这截路基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那块废弃的窗户玻璃不?”


    “玻璃碴子崩得到处都是,陷进泥里,不好清理。”


    “我当时说,敲碎了,混着泥沙一起填进去夯实,就看不出来了,也不扎脚。”


    徐三喜猛地一拍大腿!


    “对啊,哥,我想起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那块破玻璃,碎得厉害,咱们就给它敲成粉,和着土填进去了!”


    “大家伙当时还说着碎碎平安呢!”


    其他日朗沟的乡亲们也纷纷反应过来。


    “没错,是有这么回事!”


    “玻璃碴子混在泥里,填进路基了!”


    “这赵正永鞋底里的碎渣子,看着是像玻璃!”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孟少华手心那点微小的反光碎渣上。


    然后又猛地转向赵正永那双沾满泥的解放鞋!


    赵正永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


    玻璃碴子?


    他昨晚在黑灯瞎火的路基上连刨带砸…鞋底…鞋底缝里…


    他猛地想起,今天早上穿鞋的时候,好像确实觉得鞋底有点硌脚,但他根本没在意!


    完了!


    他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那两个狗腿子也吓傻了,脸白得像纸。


    孟少华步步紧逼,声音冷得像冰。


    “赵正永,你说你昨天晚上没来过我们日朗沟的工地,没在这片刚填了玻璃碴子的路基上连刨带砸?”


    “那你鞋底缝里这新鲜的、还没被泥糊死的玻璃碎渣,是哪儿来的?”


    “是你家炕头上镶了玻璃?还是你们赵家沟的路,是拿玻璃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