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药师谷(九)

作品:《被美强惨前夫拯救后

    29药师谷(九)


    看到杜仲的那一刻,云蕖扔下了手中的剑,一个箭步跑到杜仲的身边。


    “杜仲师兄,你怎么样了?”


    云蕖扒开杜仲的手,查看他的伤势,杜仲疼得哀嚎声不断,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


    伤口很大,还好的是在杜仲的下巴处,正面只能看到一点,并不明显。


    云蕖驾着杜仲,把他扶到了屋里,配了点药给他敷上。


    药物刺激着伤口,杜仲的惨叫简直要冲破云霄。


    “我的好师妹,快拿镜子给我看看,是不是破相了?”药师谷里,杜仲算是仅次于谢清寒的美男子,而且他还特别注重自己的外貌。


    云蕖拿着镜子给他看,正面是看不太出来,就是侧面,杜仲一副要哭的样子,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白芷看到了岂不是更嫌弃他了。


    看杜仲这样子,云蕖拍拍他的肩膀,尝试着安慰道:“杜仲师兄,看不太出来,回头我再给你配个好方子,保证你不留疤。”


    “万一留疤呢?”杜仲一脸哀怨,本来白芷就看不上他,他这一张脸也毁了,在她面前就更抬不起头来了,“留疤了,我还怎么娶媳妇呀?”


    杜仲眼圈都红了。


    云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这事儿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但万一杜仲娶不上媳妇了,她也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她嫁给他吧?


    “杜仲师兄,不一定会留疤的……”云蕖弱弱地说,显然,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儿。


    杜仲在气头上,搁下镜子就说:“那要万一呢?留疤了你当我媳妇啊?”


    “我……”云蕖双手绞着衣角,脸憋得通红,“杜仲师兄我……”


    师父刚说完要她做他的妻子,杜仲师兄又来,一边是师父,一边是师兄,她真的两头为难,恨不得把自己拆成两半。


    两难之下,屋门口突然出现了个白色的衣角,紧跟着,师父的声音就传进来,卸下了云蕖心头的为难。


    “杜仲。”谢清寒薄凉的眸光看向杜仲,杜仲很难看不出其中的怒意,他赶紧站起来,跟谢清寒行礼,垂下头,声音也打颤,“师父。”


    谢清寒垂眸,眼风扫过杜仲下巴上的红色痕迹,声音里有些冷,“一点小伤,值得你这样威胁?”


    杜仲摇头解释,“徒弟不敢,方才不过是同师妹顽笑罢了。”


    “顽笑?”谢清寒声音转为凌厉,“那我也同你开个顽笑,今日起你便离开药师谷,再也不要回来。”


    杜仲猛地抬头,和谢清寒四目相对,他心一惊,跪下磕头认错,还不断地往云蕖的方向看,只望着云蕖为他说好话。


    云蕖没料到师父会这么生气,杜仲师兄口无遮拦,确实得好好罚一罚,但赶出药师谷,这惩罚有点儿太大了,她扯扯谢清寒的衣袖,开口求情,“师父……你饶了师兄吧。”


    云蕖的声音轻轻的,绵绵的,听在谢清寒的耳朵里,好似羽毛在他的心头拂动,让他的心又软又痒。


    “好了。”杜仲磕了半天头,不及云蕖短短的一句话,“回去抄一百遍的《黄帝内经》,无事不要来这里。”


    只要不被赶出谷,杜仲抄一百遍,一千遍都行,他跟师父道了声谢,又跟云蕖使了个眼色,这才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没了杜仲,这小小屋子里,只剩下云蕖和谢清寒两个人,以往没觉得什么,只是今日,云蕖觉得怎么都尴尬。


    尤其是这屋子还特别静,静到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见。


    云蕖绞尽脑汁地想着要说什么话,不想自己的手忽然被抓住,云蕖心中一紧,慌乱地抬起头,跌入谢清寒的眼眸里。


    “师父……”


    云蕖的手那样的小,放在谢清寒的手里,还没他半只手大,谢清寒在她的手指间,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摩挲,温热的触感沿着他的指尖向四肢百骸传去,他心颤了一下,又颤了一下。


    云蕖的手也跟着颤,谢清寒知道云蕖在害怕,但他并不打算松开,云蕖太小了,慢慢的,她会懂的。


    “没事的,放心,只是牵手。”


    云蕖心里乱乱的,只是牵手?


    是等她长大了以后,才会和她睡一个被窝,生娃娃吗?


    她的手被谢清寒玩着,仿佛怎么也玩不够,渐渐的,她也放松下来,手指不再那么僵硬,她曲着手指,在谢清寒的手心轻轻地滑。


    “别挠了,痒。”谢清寒被痒得直笑,鼻尖和云蕖的鼻尖相碰,一下又一下。


    云蕖的心也随之跳得更快了些。


    于是云蕖想到了个坏主意,手指不停地在谢清寒的掌心挠啊挠,谢清寒被挠得完全失去了平时师父的风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终于,谢清寒忍不了了,他将云蕖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用自己的手合拢着云蕖的手,让她没有办法动弹。


    云蕖挣扎了几下,没有反应,只能睁着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谢清寒,“师父……我动不了了……”


    云蕖的声音里带着些娇嗔,让谢清寒的心酥酥麻麻的,他低头,在云蕖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声音轻极了,“就是要让你动不了。”


    明明是晴天,明明没有下雨,可一阵雷声还是在云蕖心头回响,轰隆隆的声音弥漫着,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简直要挂在谢清寒的身上。


    她就这么失神着,连谢清寒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记得,谢清寒后来又在她额上亲了好几下,还有他的呼吸掠过她耳垂,鼻尖的触感。


    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在心底悄悄蔓延,她看不出,也猜不透。


    回过神来后,云蕖立马开始跟茯苓写信,一边写着,谢清寒留在她手心的触感,还有他额头上的吻痕还在悄悄作祟,搅得她一颗心都乱了,写的信也前言不搭后语。


    茯苓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琢磨出来云蕖这到底是啥意思。


    她拿着信去给她男人张秀才看,张秀才只看了一眼,便笑了。


    “这是你师妹啊?”


    “是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张秀才手指弹了弹信,“你师妹啊,这是思春了。”


    “思春?”茯苓立刻警惕起来,思谁的春?药师谷里她只能思师父的春了吧?


    茯苓忍不住地笑,难道云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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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师父好事将近。


    她在心里算,她从药师谷出来已近半年了,再过半年,云蕖就要及笄了,也该谈婚论嫁了。


    只是云蕖那个小呆瓜,在药师谷里没人教,肯定还和以前一样,仍以为孩子是从肚脐眼里出来的。


    茯苓“扑哧”一声笑出声儿来。


    张秀才抬眼问:“笑什么?”


    烛光下,张秀才那张脸格外的好看,茯苓只看一眼,便觉得心情畅快,她眉眼中笑容不减,道:“我在想我师父。”


    “你师父?”


    “对啊,我师父长得可好看了,我们药师谷的小女郎都想嫁给他。”茯苓说这些还不算,又添油加醋地把谢清寒着实夸了一番,最后下了结论,谢清寒是世间最好的男子。


    要知道,男人的胜负心可不是一般的重,听完茯苓这番话,张秀才的脸都黑了,茯苓越看越想笑,越想多说点儿,她实在是觉得,男人为女人吃醋的样子,甚美。


    张秀才的嘴角抽了抽,他是读书人,就讲究一个自命不凡,但他不好自己拿自己举例,想了半天,他将江州裴家的裴小郎君搬出来,说他满腹经纶,郎才绝艳,世无其二,他本人也是一表人材,人人为之倾倒,一定可以比得上谢清寒。


    茯苓哧了一声,故意装不信,张秀才讲得满脸通红,发现自己还是讲不通,于是急了,将茯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茯苓疼得“哎哟”一声,眼泪几乎要下来了。


    张秀才这才发觉自己过分了,低眉顺眼地去安慰茯苓,谁知待他走近,茯苓一个起身,双手攀上他肩膀,将他拉倒在床上。


    顺便,茯苓将床帐也放下来了,没一会儿,床帐里摇摇晃晃,茯苓装出来的哭声变成了隐隐约约的嘤咛。


    最后一刻,张秀才按着茯苓的双手,低沉着声音问:“你说是你师父好,还是我好?”


    茯苓早就受不了了,恨不得张秀才再快些,忙求饶道:“你……你啊。”


    大汗淋漓之后,床帐里充斥着一股黏腻的味道,湿漉漉的,昭示着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张秀才摸着茯苓雪白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师妹要嫁给你师父?”


    “嗯。”茯苓窝在张秀才的臂弯里,乖得像只小绵羊,“我师妹从小就想嫁给师父。”


    “你不也是?”张秀才想到方才茯苓说的话,就恨不得再把她按在床上,好好调/教调/教她。


    茯苓凑过脸去亲张秀才,要他别说了,“跟你讲了,药师谷的女孩子都想嫁给师父。”


    “要我说,你们就是见得男的少了,就比如说你……”张秀才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茯苓被弄得哼唧个不停,“知道知道,我一见到你,就把师父全忘了。”


    张秀才翻过身,再次压在茯苓身上。


    又是一阵床摇地动,石楠花的味道渐渐传出来,引人无数遐想。


    “啊—”床帐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张秀才看着自己命根子上鲜红的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