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管好你的下半身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苏晚栀早知对他无用,因而也不甚在意。


    “姑姑方才都对栀儿起了杀心,就不许栀儿还回去?”


    她鼓着腮帮子,从男人身上下来,挪到一边用手指勾缠自己胸前的发丝玩。


    像稚童使小性子般。


    朱厌追着她过去,握住她的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


    “小栀儿这是生气了?”他上扬的声调带着几分诱哄,“为师有错,自然认罚。”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绝艳的容颜荡漾着魅惑风情,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引气息。


    他长发缠绕在手臂,敞开衣襟的汗衫遮不住诱人的胸肌,心口附近的伤痕都带着叫人怜惜的战损美。


    苏晚栀眼梢浅抬:“栀儿如何舍得惩罚姑姑。”


    朱厌但笑不语,伸手将床头木架上的匕首吸过来,放进她手心包裹。


    而后握着她的手,将匕首捅进自己胸前带伤之处。


    利刃扎进皮肉鲜血直流,可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就好像这具身体早已是行尸走肉,感知不到一点疼痛。


    艳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流向两人交握的手,苏晚栀将它拔出来,指腹抚过上面的血,放到舌尖舔舐。


    她眼如弯月:“栀儿在姑姑的血液里嗅到了——”


    扔掉匕首,她跨坐在男人腿上,圈住他脖颈在他耳畔吹了口气,才接着说,“发情的味道。”


    朱厌按住她扭动的小腰,狐狸眼含笑:“浴血奋战,小栀儿莫不是想让为师死在你身上?”


    苏晚栀使坏的按住他还在流血的伤口,一点点加重力道。


    “错,是身下。”她傲娇睨着眼。


    朱厌“嘶”了声,替自己点了止血穴,妖娆眉眼染上点点可怜:“小栀儿竟心狠如此,对为师没有半分怜惜。”


    苏晚栀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姑姑教过栀儿,心疼男人苦一辈子,栀儿只是在贯彻姑姑的教导罢了。”


    调整了下姿势,将膝盖狠狠压下去,见男人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她唇边梨涡越发深邃。


    “栀儿怎么发现,越是被粗暴对待。”她杏眼潋滟着无辜,还带着抹惊奇神色,“姑姑却越爽呢?”


    及时撤开身体,嫌弃的扫了眼身上的血迹。


    她解开外裳往联通暖池的小门走去:“姑姑还是整理下仪容吧,亵裤都快要坏了。”


    敞着腿坐在软榻上的朱厌,无奈看了眼某个隔着衣服都不淡定的地方。


    等苏晚栀换好衣服回房,屋里已焕然一新。


    她径直占领了唯一一张大床,未等她进入梦乡,身旁位置便是一沉。


    “小栀儿真想知道?”朱厌从身后拥住她。


    她眼皮未抬,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不想,困。”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一味的追根究底只会激起男人的逆反心理。


    她对人心的把控,从来都在一个张弛有度。


    朱厌开口:“小栀儿应该已经知晓,为师要找的人是青龙寨唯一的幸存者,却不知我为何寻她。”


    苏晚栀翻过身,清澈杏眼直勾勾盯着他,等待他说出下文。


    “不是困了?”男人捏了捏她的脸。


    她眼睫轻颤:“听个睡前故事也不错。”


    朱厌闷笑了声,倒也没吊她胃口:“天下第一富商付百万的名头,你该听说过。”


    “挽玉阁的建造者?”苏晚栀脱口而出。


    付家世代经商,两百年前重金打造了这座挽玉阁,令其成为宁安街的标的物。


    太祖登基后,付百万捐出大半家产,带领付家远离京都,此后便隐姓埋名销声匿迹。


    朱厌点头:“付家富可敌国,民间很早就流传出付百万给后代留下巨大宝藏的消息。”


    苏晚栀讶然:“姑姑是觉得青龙寨跟付家宝藏有关?”


    “错。”男人勾唇,“是青龙寨的灭门惨案与之有关。”


    苏晚栀抵住他的唇:“话止于此,姑姑不必再说。”


    “害怕了?”朱厌好笑的问。


    苏晚栀往他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的说:“怎么不怕呢,栀儿可不想落得青龙寨一样的下场。”


    她闭眼入睡,脑子却很清醒。


    朱厌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付百万向太祖捐出大半家产,其中就包括这座挽玉阁。


    所以挽玉阁背后的东家,极有可能就是皇帝。


    这点如果成立,朱厌就是皇帝放在江湖的一枚棋子。


    就像世家大族培养的死士,除了暗中解决一些麻烦,就是调查付家宝藏之事。


    她的势力盘踞在岭南崇州一带,朱厌用着顺手,便也不曾舍近求远。


    只有关于宝藏的消息虚虚实实,这么多年也没个确切消息,谁知道是真是假。


    还牵扯了青龙寨的灭门案。


    真掺和进去,谁知道是福是祸。


    “我的人也是姑姑的人,姑姑想用随便用就是。”她困兮兮咕哝了声,“只求姑姑永远不要离开栀儿。”


    朱厌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应了声:“好。”


    不管小骗子说的话是真是假,从他决定收她为徒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无法分割。


    而就在两人拉扯纠缠时,太子府某个房间里,男人自黑夜中睁眼。


    傅云鹤冷漠淡然的面容陡然一沉,感受到体内无端来势汹汹的情欲,他眸中暗色翻涌。


    眼见身下无法控制,他下床披了件外裳,命屋外的侍卫送几桶凉水来。


    整个人泡进浴桶,那股无法自主驱散的热力才渐渐消沉。


    他闭着眼,便是洗凉水澡都好似端着,正襟危坐的样子跟在参加朝会一样。


    昏黄的灯火柔和了他面部轮廓,只紧皱的眉头看起来仍旧不好相处。


    他正要起身,腹下却兀的传来一股疼痛感,仿佛受了一击般,疼得他鬓边渗出冷汗。


    待那奇特的愉悦和疼痛感一并消失,窗外天已大亮。


    第二日夜里,他借帮太子再向九鸢求药的理由,寻去了挽玉阁。


    到了会客室,他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进门的朱厌:“蠢货,管好你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