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小栀儿,别玩火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朱厌索性松开手,任由她撕开自己衣服。
脆弱的布料在手中不堪一击,化作碎片纷纷落地。
男人骨架不大,穿上衣服略显纤细的身体,暴露在外时能看到线条流畅的薄肌。
他皮肤本就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因而胸膛处血肉翻飞的伤痕更显鲜明。
苏晚栀往他泛黑的伤口不留情的戳了戳,挖苦似的说:“哟,号称天下第一的毒师九鸢,也有被人下毒的一天~”
朱厌妩媚的脸贴近,撩着眼皮笑,狐狸眼越发显得多情:“小栀儿这是生气了?”
苏晚栀冷哼一声,转身靠在软榻上,不再多瞧他一眼。
小栀儿这是担心他,怨怪他没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呢。
朱厌勾了勾唇追过去解释:“对方人多才耽误了些时间,赶着回来没注意着了道。”
“这毒是烈了些,但为师的体质小栀儿也清楚,它照样只能化作养分罢了。”
苏晚栀拜他为师时,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炼毒先炼己”。
因而他跟晚栀都是经历过巨大痛苦,才炼就了百毒不侵的药人体质。
“究竟是何人有那般大的能耐,还需要姑姑亲自动手?”
苏晚栀盯着他的眼睛问。
挽玉阁背地里也算是集情报与暗杀为一体的江湖组织,早几年前,她就隐隐有感知,朱厌身后还有一个幕后之人。
挽玉阁能在最繁华的宁安街成为最耀眼的存在,背后势必靠着一座大山。
朱厌靠近她耳畔,薄唇不经意划过她脸颊:“小栀儿很快就会知道。”
苏晚栀推搡着他:“姑姑快去换身衣服,再晚一点,栀儿就要被熏坏了。”
“好。”男人起身,去暖池泡了泡,才换好衣服过来。
他回来时,下身穿着白色亵裤,身上简单披了件杏色汗衫,敞开的衣襟能瞧见胸肌轮廓。
披下来几乎到小腿肚的长发散落在身后,随着他走动而轻轻飘扬。
还是那张妖娆非常的脸,风流的狐狸眼带着天然的多情,像极了雌雄莫辨的男妖精。
光是靠着这张容颜,不论男女老少,皆逃不过他的诱惑。
苏晚栀斜靠软榻,单手托腮撑着脑袋,欣赏的目光将他从头打量到脚。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小栀儿?”朱厌半跪在她面前,身上氤氲的水汽尚且带着股热力。
她仰面盯着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反问:“姑姑艳冠天下,谁人说得出句一句不满意?”
青葱玉指沿着他锁骨滑落至胸膛,在留下深痕的伤疤周围打转。
抬起腿锁住他劲腰,将人推向自己,直至两人贴近到几乎无隙。
苏晚栀的手还在移动,沿着男人的肌肉纹理找寻最合适的轨迹,一直去往想要到达的目的地。
感受到朱厌身体轻颤,她轻笑:“姑姑并非对栀儿没有感觉,为何次次回避?”
“小栀儿,别玩火。”朱厌沙哑着声音,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苏晚栀像八爪鱼般将他束缚,让他完全没有逃离的空间。
含笑望着他的杏眼横波潋滟,探出檀口的小舌兀的拉近距离,细致描摹起他的唇形。
望着男人眼里渐渐加重的欲色,女孩笑得比他更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栀儿想请姑姑,过一过美人关。”
随着她软糯的声音,一同袭入耳窝的,是她故意加重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扑洒在侧脸,如同一束雷光钻进骨血,由内而外的酥麻感淌遍全身。
“只要小栀儿想,为师随时乐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朱厌还是那般惯用的调侃语气,身体往她更近的靠了靠。
让她充分知道自己对她并非没有感觉。
苏晚栀攀着他的肩,软语轻吐:“那栀儿要姑姑,现在就取悦我。”
理直气壮的声调还带着几分挑衅,仿佛笃定他不敢真的做什么。
她们曾亲密相处无数时光,最亲密的日子甚至同睡一榻。
并非没有感受过朱厌对她的情意,只是男人总会在关键时刻下意识逃避。
朱厌克制的亲了亲她额头:“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晚栀黯然垂眸,松开对他的钳制:“以后栀儿定不会再叫姑姑为难。”
她翻身到软榻的另一侧,蜷缩着身子,任由自己淹没在低落的情绪里。
朱厌眸光闪了闪,艳光四射的脸上飞快掠过一抹不忍。
他将女孩搂进怀里,声音中掺杂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真拿你没办法。”
任人趴在自己怀里,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要小栀儿高兴,想怎么摸都行。”
“这可是姑姑说的。”苏晚栀嫣然一笑。
朱厌轻笑:“小骗子。”
“欲擒故纵,这可是姑姑亲自教的手段。”她吻过去。
这一吻昏天黑地,两人如同争夺领地的猛兽,谁也不让着谁,彼此间疯狂展示着侵略欲望。
直直二者皆筋疲力竭的瘫倒在榻。
除了肢体纠缠的热吻,身体并未越过界限,但男人的情动仍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她。
朱厌把玩着她的手指,没有告诉她,自己之所以不敢跟她有太多亲密,是因为不想便宜了另一个男人。
“姑姑近日可是在赤霞山找寻一个人?”苏晚栀躺在他胳膊上,盯着他的眼睛问。
朱厌捏着她柔荑的手一怔,随后勾唇笑了笑:“小栀儿连师父都查?”
苏晚栀无辜的说:“姑姑莫不是忘了,调查那个人用的是栀儿的人。”
她的势力既然要借朱厌这股东风,自然不会吝啬到一点权力都不舍得放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朱厌没用自己的势力,反而调用她的人去查,说明这件事不能让他背后的人知道。
她红唇翕合,吐出几个字:“赤霞山,青龙寨。”
朱厌身上涌起一股杀气,又在瞬然之间消散:“什么都瞒不过小栀儿。”
“姑姑跟小栀儿之间,不需要有秘密,我们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苏晚栀唇角笑容扩散,重新吻上男人的唇。
他们是同类。
同样危险,同样野心勃勃。
朱厌将她渡来的东西咽下,挑了挑眼尾,似乎是在问她满意否。
唇齿松开,他指尖拂过怀中女孩眉眼:“这种程度的蛊,可控制不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