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姑姑不让,徒儿偏要摸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掩月庵着火,里面的尼姑无一幸存的消息,第二日便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有说是里面的小尼姑不检点,才惹得佛祖发怒。


    也有说是某些贼人看重她们美色,趁夜偷摸过去欲行不轨,小尼姑们宁死不从放火自焚。


    ……


    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但传播最广的,永远是桃色相关。


    一群大老爷们在茶楼谈及这些,端的是一副猥琐嘴脸。


    上山的官兵一茬又一茬,最后的定论却是供奉时无人值守,导致香烛引燃案台,因而使得庵中众人在睡梦中葬身火海。


    结案草草了事,不过是为了维护佛门清誉。


    风波渐渐平息,陆向钦的脾气也见好,今日还多吃了一碗饭。


    老太师跟其他出题的大儒都住在宫里,直到春闱结束才能回府。


    陆向钦受伤卧床,孟月衣不解带的在边上伺候。


    苏晚栀偶尔过去表表孝心,免不得被针对般暗暗刺上几句。


    她表面恭顺温良,夜里府中就传出陆向钦杀猪般的惨叫。


    几种无色无味的毒,足够叫他难受得哭爹喊娘,且就算太医亲临,都不一定能查出什么问题。


    陆引章跟陆宁澈两兄弟如今都不在府里,她整个人都舒坦不少。


    言一言二完成接应任务后,也回到了院里。


    两个威猛汉子,一人抱着锅饭,感动得涕泗横流,一边咀嚼一边不忘夸晚栀是个能叫他们吃饱饭的好主子。


    王嬷嬷惊讶张嘴:“难怪这两人卖不出去,原来是太能吃。”


    她当初去牙行挑人的时候,牙婆变着花样推荐这俩兄弟,连钱都少收了二两。


    最后签好契约的时候,牙行里的人那叫一个欢天喜地。


    跟终于成功将瘟神送走似的。


    但她在皇宫大院浸淫数年,看人眼光自有一套,这两人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性子,调教一番也能成为敢为小姐赴汤蹈火的忠仆。


    虽然确实吃得有些多了,但太师府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


    “小姐,有礼物送来。”弄影这时抱着锦盒上前,手里还拿着封信,“好像是姑爷让人送来的。”


    苏晚栀挑眉:“打开瞧瞧。”


    那家伙的家当可都给了她,哪还有闲钱给她准备什么惊喜?


    她对陆引章再了解不过,男人舞枪弄棒还行,舞文弄墨可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递到眼前的信封落款确实是陆引章,连字都写得歪歪扭扭,倒真像出自他之手。


    信里的内容也看不出什么文采,就是通俗易懂的大白话。


    无非是向她道歉,极力解释先前的误会,再对她好一番夸奖。


    但极力隐藏仍控制不住的笔锋,仍叫她瞧出了端倪。


    再看那锦盒里的礼物,她噗嗤笑出声来:“夫君请来的救兵倒是用心。”


    连她最近养了只猫儿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只可惜对方并不知道,陆引章向来讨厌这只陆宁澈送来与他争宠的猫。


    她拿起盒子里的金铃项圈,向落雪招了招手:“过来,小雪球。”


    随着她轻轻摇晃的动作,鎏金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落雪高兴的扑了过来,用爪子扒拉铃铛,听到响时耳朵动了动。


    “看来你很喜欢。”她替落雪戴上项圈。


    小家伙高兴得很,在屋里撒了欢的跑。


    让王嬷嬷将信收起来,她对弄影说:“明日递张拜帖到太子府。”


    江允辙为了缓和她跟陆引章的夫妻关系用心良苦,她怎么着也得亲自去感谢感谢。


    但在那之前,她还需要去见另一个人。


    傍晚时分,夕阳拖拽着斜晖的尾巴。


    金碧辉煌的挽玉阁内明灯生辉,悠扬琴曲靡靡之音。


    伶人轻歌曼舞,豪绅贵族往来不断。


    “宛如人间天仙台,一入楼阁万金来”一句更是写尽挽玉阁带来的繁华。


    苏晚栀没从正门进来,她走的是后院的秘密通道,径直登上最顶楼。


    只平时无事时总懒散躺在美人榻上的男人,今日并未见得身影。


    问了楼里对外的主事人芍药,也不知他真正去处,只说阁主已离开几日。


    她推开房间,一只黑色鸽子便激动飞过来,落在她的肩上。


    “咕咕咕~”小家伙尖尖的喙叼起她一撮长发,而后落在她抬起的手背上。


    苏晚栀轻笑,拨弄了下它脖颈上的小金圈:“煤球,好久不见。”


    这只信鸽朱厌养了不止十年,许是吃多了他喂的天灵地宝,开智了般极通人性。


    “咕咕咕~”煤球小眼睛眨啊眨的,显然很欢喜她的到来。


    它一张嘴半天没空过,像是在骂骂咧咧,依苏晚栀对它的了解,小东西肯定又是在骂朱厌那家伙。


    毕竟它一向不喜欢朱厌喊它小黑。


    苏晚栀等了许久,直到窗外明月高悬,男人依旧不见踪影。


    她正打算留宿一夜,屋内有了动静。


    朝她投掷而来的蝴蝶镖,吓得她肩上悠哉悠哉的煤球扑腾摔落在地,瞧它这副模样只怕没少被这玩意儿荼毒。


    她飞身躲过男人袭来的招式,贴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姑姑连我都不认得了?”


    朱厌紧绷的身体放松,掀开面上纯白面具丢到一面,露出那张魅惑众生的妖孽脸。


    男人上挑着媚眼,一手勾着她腰,一手捏她下巴:“小栀儿可是为师的小心肝,忘掉谁都不会忘掉你。”


    上挑的尾音跟唱曲似的好听,调情的话落在耳里肉麻至极。


    苏晚栀打了个寒颤,推开他,搓了搓手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姑姑以后杀人说几句话就行了。”


    “因为能把人恶心死。”她顿了顿继续说。


    朱厌露出受伤的神情,抚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小栀儿的话比刀还锋利,戳得人家心都要碎了。”


    苏晚栀习惯了他这副模样,陪着他演,上前娇羞的推了推他胸膛:“栀儿才舍不得叫姑姑心碎呢。”


    手刚拍过去,却听得男人呼吸略变。


    她皱眉:“姑姑受伤了?”


    直接伸手去解朱厌腰带,她扯着男人的衣襟狠狠撕开。


    朱厌无奈阻止她更进一步的动作:“别摸,女孩子家家的,要矜持。”


    苏晚栀将他推倒在墙边,非要倔强的跟他唱反调:“姑姑不让,徒儿偏要摸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