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同胞双生亲兄弟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朱厌无视他刀锋般的视线,摘下自己的面具丢到桌上。
妖妖娆娆扭着腰过去,妖孽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哎呀呀,看来是不小心让哥哥爽到了呢。”
他身穿女装,红裙裹腰,长发挽髻,步摇轻响,俨然一个异域来的绝世美姬。
坐在桌前的傅云鹤青丝束冠,冷面薄唇,眼如寒星。
一个妩媚风情,一个淡漠高冷。
哪里像同胞双生的亲兄弟。
傅云鹤淡定喝茶:“你若没有足够的自制力,我不介意永绝后患。”
朱厌笑容一滞,这家伙虽不会武也不擅毒,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凭那冷酷无情的性子,保不准真做得出自宫的事。
他不止一次恨这该死的共感反应。
“哥哥说笑。”他落座于琴案前,指骨分明的手随意拨弄两下弦,“饱暖思淫欲,乃人之常情。”
傅云鹤冷哼:“注意分寸。”
朱厌只是笑:“哥哥特意冒着风险来见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个?”
“风险?”傅云鹤嗤声反问,“挽玉阁不是早就在你的控制之下了?”
优美的琴音自弦间流泻,朱厌眯眼想象着女孩那双巧手,在自己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画面。
“砰”茶杯重重落桌。
傅云鹤的脸沉得不能再沉。
朱厌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啊不好意思,又想到我的小心肝了。”
“你藏着掖着不让我知晓的那位?”傅云鹤眯了眯眼。
也只有在展露精明的时候,两人神色出奇的一致。
他早几年就知道朱厌收了个女弟子,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平静的心湖泛起一片涟漪,他看向对方的眸中多了丝好奇。
深藏在眼底不曾表露半分的,还有一并生出的杀心。
他们这样的人,本就不该为情所绊。
朱厌指尖碎了一枚琴音,他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哥哥不是说,唯愚蠢者才会有多余的好奇?”
他们同心共感,又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小栀儿可是上天送来的珍宝,他哪舍得自己的宝贝叫人盯上。
不过傅云鹤素来冷清,智多近妖,他还挺想知道这家伙为情所困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总不至于还能维持这张死人脸上的淡漠,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紧要。
既然他们有着世上最紧密的联系,那么,就算一同入局又何妨?
小栀儿说不定会满意他送来的这个礼物。
察觉到他那双狐狸眼里的不怀好意,傅云鹤眉头皱了皱,将话切回正题:“你查的事可有半点消息?”
他双手拢进袖子里,一派深沉模样,垂着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朱厌轻笑:“哥哥莫不是忘了,你我现在各为其主。”
傅云鹤看过来时,他耸肩,“开个玩笑而已。”
他继续抚琴,声音掩盖在琴音里,仍旧清晰:“探子说那女孩在迦楼古道失去了踪影。”
傅云鹤起身:“我知道了。”
等男人走后,朱厌兀自将曲子奏完,只弹到最后一个音时,指下琴弦忽然断裂。
他猛然抬头,才想起,傅云鹤此行竟没问询他有关于江允辙身上所中之毒的半点消息。
以那家伙的聪明才智,只怕已经将药女与他联系起来。
他不禁有些苦恼,要不要提醒一下小栀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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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栀离开挽玉阁,还带回了向便宜师父借的一箱子银票,连同陆引章留下的那些放在一起。
除此之外,她还提前抽了几个嫁妆铺子的利。
某个契机即将到来,这些银钱都大有用处。
正数着钱呢,外面就传来消息,表小姐前来求见。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才想起萧云的存在。
也是,最近忙着其他事,倒将李家给忘到了脑后。
萧云进来时怀里还抱着箱子,鹅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
苏晚栀盯着她的箱子眼睛亮了亮:“送银票来的?”
萧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投奔来的。”
苏晚栀嫌弃皱眉:“养不起,速回。”
萧云将木箱放到软榻前的小案上,搓搓手左右瞧了瞧。
苏晚栀给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便带着弄影出去,将门关好后守在屋外。
萧云这才殷切凑过来,蹲在她面前,替她捏了捏腿:“好妹妹,我今儿个真是投诚来的。”
抛开柳芸棠的身份,她的真实年龄还要比晚栀大上几个月。
“找情敌投诚?”苏晚栀乜斜她。
萧云冲她抛媚眼:“一个破烂男人哪值得咱姐妹成仇。”
苏晚栀没反驳她这句话,自从揭破萧云的身份后,她就知道女孩并非真的对李清源有意。
不过是想在京中寻个庇护,才刻意装成柔弱小白花的样子。
萧云打开箱子,眉梢还有几分得意:“我从李清源那偷来的,让他误以为自己在烧这些宝贝,顺着他推搡的力道摔倒。”
说完,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表示已经顺势解决掉了假怀孕这个麻烦。
她眼睁得溜圆,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苏晚栀扫了眼那些自己留下的书画和信件,宛然轻笑:“还算有些脑子。”
萧云唇边弧度扩大,继续说起李清源的现状。
男人那几日连着挨了几顿打,被好心人用粪车推回来后,就消沉了好一段时间,连书院也不愿意再去。
淮阳侯大发雷霆想要找到幕后黑手,可惜那荒郊野岭的连个亲眼目睹的人都没有。
便只能憋着气就此作罢。
李清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借酒浇愁,颓废得像个叫花子,连老太君亲自相劝也不听。
气得老太君要用拐杖敲他头。
淮阳侯夫人呢,整日哭哭啼啼的,还责怪她们两个红颜祸水害了她宝贝儿子。
“上回得了妹妹提点,我便将主意打在这堆东西上。”萧云指了指敞开的箱子,“那厮连睡觉都抱着,我还是趁他醉死才找到机会。”
她说,李清源清楚事情皆因他而起,故而被栽赃推她摔没了孩子时一语不发,默默揽下了罪名。
老太君将李清源关进祠堂后,便问了她想法,是要留在侯府当个世子贵妾,还是前往郊外别庄休养。
萧云自是二话不说选择了后者。
“所以这是你的投名状?”苏晚栀瞥向那箱子。
她连连点头,充满期待的问:“现在,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吗?”
说这话时,她抬了抬手,露出腕上一直不曾消失的黑线。
苏晚栀面色平淡:“不算。”
萧云脸上的笑容霎时便垮了下来。
被拒绝后她也没多留,跟晚栀打过招呼便溜出了院子,瞧着脚步还比来时轻快了些。
苏晚栀狐疑的将箱子里的字画拿出来,只见一样东西从其中抖落,掉到地上砸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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