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求书评)娘子胸前怎会有红印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我夫君回来了,要不圣僧往床底躲上一躲?”


    老远就听到陆引章的大嗓门,苏晚栀看向一旁僵愣原地的铭钰,调侃似的说。


    铭钰往那木榻瞧了眼,似乎在思考按她意思来的可能性。


    认真的样子,仿佛在钻研一篇复杂的佛经。


    不待他挪脚,一道朱红身影已推门而进。


    “你个秃驴怎么会在这里?!”陆引章第一眼就瞧见了气质绝尘的铭钰,质问的声音带着被偷家似的愤怒。


    他冲上前挡在苏晚栀跟前,一只手举起捏着拳头,灰扑扑的脸上堆满警惕。


    像是对方要不给出个合理由头,他就要将人揍得鼻青脸肿。


    铭钰淡然而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陆引章放下手,冷哼:“爷一点也不善哉!”


    一个出家人半夜跑人家媳妇屋里作甚?


    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好和尚。


    苏晚栀将他拂开:“瞎咧咧什么,夫君瞧我们的样子像是在做何苟且之事吗?”


    “莫要污了佛子名头。”


    她学着铭钰刚才的样子,合掌在胸前微微欠身:“阿弥陀佛,还要多谢圣僧替二娘诵经祈福。”


    铭钰一派高僧模样:“佛渡有缘人,女菩萨无需多礼。”


    他当着陆引章的面,将手中佛珠递给晚栀,“我佛如影随形,将护佑女菩萨一生无忧。”


    微笑朝男人颔首后转身出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小和尚的所作所为里藏着一丝暗暗的挑衅。


    陆引章衣裳破损,显然经历过一场恶战,头上的冠都被打落,长发凌乱披散。


    俊秀的脸上除了些脏污,倒是没有任何伤口。


    但他左臂不自然的垂下,似乎无法正常抬起。


    “夫君怎么受伤了?”苏晚栀发现不对劲,连忙查看他伤势。


    陆引章如同一只突然得到主人关爱的小狗,一双桃花眼亮得出奇。


    他傻傻咧嘴:“还是娘子关心我。”


    瞧,他都没说自己受伤,娘子就发现他伤在何处了呢。


    娘子果然最爱他。


    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小鸟一样,正欢快的唱着歌儿。


    苏晚栀一脸关心,先替他把了脉,见他体无内伤,面上凝重才消去大半。


    “只是脱臼了,夫君忍着些,妾身帮你接回来。”


    之前就告诉过男人她略懂岐黄,所以她此刻也没继续藏拙的意思。


    不是所有底牌都要隐藏,适当绽放一些光芒,偶尔也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好——嗷~~~”


    陆引章刚应声,胳膊就被她找准时机一扭。


    他活动活动完好的胳膊,兴奋的说:“娘子简直妙手回春天!”


    苏晚栀嘴角一抖,这夸奖还不如不夸。


    就凭这厮的文辞水平,她实在想不通老爷子非逼着他考学的目的。


    陆引章忽然想到什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娘子,为夫的手好痛,需要娘子亲亲才能好得更快。”


    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实在让晚栀无奈。


    她捧着男人的脸,在他唇上轻啄。


    被这家伙找准机会加深了吻。


    苏晚栀夜里才经历过一场情事,身子本就酥软,经他此般撩拨,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散开。


    “不要拒绝为夫。”陆引章感受到她的抗拒,“为夫也能令娘子快乐。”


    或许是察觉到某些人看自家娘子的眼神过于炽热,或许是源于身体上缺陷的自卑。


    他沙哑的声音充满卑微的乞求。


    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苏晚栀抵在他胸前的手松了些力道,被他用牙叼着解开盘扣。


    而后便是束胸。


    只肚兜小衣掩不住的半轮明月上,几点红痕如刚含苞的石榴花,灼目的红刺得他眼泪差点要掉落。


    他沉默垂眸,想替晚栀拢好衣服:“娘子,为夫想休息一会儿。”


    苏晚栀一看身上的印记便知他为何会这样,只是想不到他竟没有大声质问,而是选择默默忍受。


    她一巴掌扇过去:“夫君在想什么?是在怀疑妾身与人厮混?是觉得这束胸摩擦出的痕迹是野男人留下的炫耀品?”


    夹杂着怒气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嘲弄。


    捂着被打的脸的陆引章,黯然受伤的眸子却骤然绽放华彩,他心虚的解释:“我、我没,娘子你别误会,我只是怕白天有人突然闯进来。”


    “要是娘子的玉体被他人窥见,我、我只恨不得戳瞎那人双眼。”


    他死皮赖脸的抱住晚栀不肯撒手,跟小猪挠痒痒似的在她身上蹭着卖嗲。


    哪还有一点嚣张跋扈的京城第一纨绔样子。


    苏晚栀推不开,索性不管他,倔强偏开脸,也不叫眼泪流出来,偏能让人感受到她此时的绝望与悲伤。


    陆引章一下子慌了神:“娘子你别难过,是为夫错了,为夫再也不敢了。”


    她闭了闭眼:“妾身想回府了。”


    “娘子,我……”男人捉着她的手,“娘子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他陆引章这辈子不得父母喜爱,好不容易娶回个时刻担忧他关怀他的媳妇,又怎会将人推开。


    世间千万华丽辞藻堆砌都不足形容他家娘子,这般美好的人,他又如何舍得她因自己而难过破碎?


    他跪在地上抱着晚栀的手不愿松开,坚持将死皮赖脸贯彻到底。


    苏晚栀神色麻木的扣好衣服:“夫君可记得自己曾经也说过这话?”


    她总不能次次都因一些小痕迹想法解释,与其给自己找累,倒不如先将事情做绝。


    并非只有情敌的出现会让人患得患失。


    她偶尔表现出的绝情,亦能有相同效果。


    如此,男人将来便是发现什么,也会主动为她寻来理由。


    陆引章怔愣了下,只觉羞愧难当,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顺畅的话来。


    是啊,娘子寻他去挽玉阁而晚归那次,他也是这般作出保证,甚至举手发过毒誓。


    “娘子……”他不敢松开手,面色憔悴而黯然。


    他只是……


    只是太害怕娘子会离自己而去了。


    苏晚栀挣脱他的束缚,他顺势倒在一边,开始耍赖装可怜:“哎哟,娘子,为夫好痛啊~”


    径直走向门口的人,却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他浑身血液霎时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