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求女施主勾引贫僧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被发现了。


    苏晚栀心情愉悦的弯了弯眸子。


    祈福由皇子和大臣们的牵头,她待在后面并不显眼的位置,此刻又是男儿打扮。


    小和尚甫一转身,却好似有心灵感应般,一眼望见了她。


    “娘子看为夫就够了,为夫好看不输那和尚。”在她旁侧的陆引章吃味的说,争宠的小妖精般去捉她的手。


    心里诽谤,一个和尚长那么漂亮作甚。


    气煞他也,早知外边诱惑这般大,就不带娘子来了。


    苏晚栀收回视线,小声嘱咐:“规矩些。”


    “哦。”陆引章立马变身乖宝宝。


    铭钰眸光暗了暗。


    自以为平静的心,总会因她出现而再起波澜。


    躁动的心跳,仿佛在嘲笑他彼时的天真。


    凝神静气,他重新晃动指间铃铎。


    上午法事办完,差不多到用斋饭的时候,下午则会有禁卫军从贡院护送一份试卷进文昌大殿供奉。


    殿外重兵把守严丝合缝,另有侍卫来回巡逻,确保一只苍蝇也无法飞入。


    又一场法事结束后,众人移步到禅场,听铭钰讲经。


    “大哥许久不见,近来如何?”江延松声音比人来得快,一双阴沉的脸盯着江允辙,唇边的笑容假得像画上去的。


    他朝这里走来时,陆引章就开始低声念叨:“来了来了他来了,狗头子带着他的狗腿子走来了。”


    跟配乐似的。


    苏晚栀悄悄拧了拧他腰间软肉警告他少说话,陆引章一阵龇牙咧嘴后用眼神卖萌讨饶。


    江允辙轻咳了声掩饰差点破功的笑。


    等到近前,江延松抬高下巴想拿鼻孔看人,奈何个头欠缺点空间。


    江棋礼貌拱手:“大皇兄。”


    江允辙没忘记自己现在已经被废掉太子头衔,回以平辈之礼:“三皇弟,四皇弟。”


    江延松吊着眼梢:“若非本宫亲自来请,恐怕大皇兄连佛子的面都见不到。父皇有意赐佛子国师之位,若他愿意招揽,父皇必龙颜大悦。”


    “确有此理。”江允辙温润浅笑,“托三皇弟的福,父皇高兴,才解了为兄禁足。”


    说这话时,他目光真诚,出色面容愈发儒雅,周身气度尊贵非凡。


    容貌气质处处低他一等的江延松,对比之下,更显出一股小家子气。


    江延松冷哼,上前拍了拍他胸口,“哥哥大度让路,弟弟我可要抓住这个力争上游的机会。”


    他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的野心,悉数写在脸上。


    说完后,抢先去了禅场。


    江棋抱歉的看了江允辙一眼,追着江延松而去。


    苏晚栀翘起嘴角:“这个四皇子有点意思,谁也不得罪。”


    兄弟几人里,只怕行四的江棋才是最善隐藏的那个。


    江允辙走在前面,苏晚栀和陆引章落后他一步并肩而行。


    “娘子,你注意到狗头子的走路姿势没?”陆引章神秘兮兮说着小话,“他那鞋垫子比石头都高哩。”


    在男人“矮子矮,高垫踩,高不高,矮不矮”的唱调里,三人赶到了目的地。


    铭钰独坐高台,其他人皆在台下蒲团盘腿而坐。


    当他开始讲经时,浮动的行云遮盖住恼人艳阳,只一缕金色光芒刺破云蔼精准落在他所坐的祭坛之上。


    背后墙壁的浮雕镀金“卍”字纹熠熠生光,便让他那张俊逸出尘的脸如梦似幻,笼罩在一股神性里,叫人陡然生出几分敬畏。


    在内力加持下,他清越好听的声音飘入全场,精准落进每个人的耳里。


    宛如自天际而来的梵音。


    更有小型飞鸟走兽被吸引至禅场,停留在他身边,形成人与自然一派和谐的画面。


    如此之灵性,让人望而生敬。


    可苏晚栀望着台上静坐如沐浴佛光的小和尚,却只想将他拽下神坛。


    撕碎他的袈裟禅衣,在他身躯上烙满自己的痕迹,尽情蹂躏。


    他总能轻易激发她灵魂深处的恶欲。


    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情动。


    为了平复身上的燥热和心底的旖念,她开始跟着铭钰默念经文:“南无提婆离瑟赧


    南无悉陀耶,毗地耶.陀哕离瑟赧


    舍波奴,揭哕诃.娑诃娑哕摩他喃……”


    晦涩难懂的梵语自她唇畔流溢,渐渐融入铭钰的声音。


    小和尚睁开眼看向她,二人神魂仿佛在此刻契合。


    铭钰声音微顿,再次念经,却好似受她牵引。


    就如当初她强势扑倒在他身上那般,掌握着高地主控权。


    陆引章嘴里叼着根草,早已靠在江允辙肩膀昏昏欲睡。


    江允辙惊愕看向左侧闭目沉浸在经文中的晚栀,鼻尖似有若无的香气,让他充满欣赏的瑞凤眼柔光湛湛。


    讲经结束已至傍晚,按照旧例,众人将在寺中休息一晚,素斋整日以表诚心。


    半月正高头,苦坨山突生山火,巨大的动静吸引了陆引章的注意。


    “娘子,你好生歇着莫要乱跑,寺中有禁卫守护,要安全些,为夫前去探探情况。”


    苏晚栀吻了吻他额头:“夫君,注意安全。”


    等男人走后,她眼中深情敛去,轻车熟路摸去后山。


    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徘徊不定,她飞身将人打晕后丢出竹林,熟练穿过小和尚设下的迷踪阵进去。


    她站在木屋外,尚未抬手,竹门已开。


    “你来了。”在一方简榻上盘腿而坐的男人,仍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眼睛也不曾睁开一下。


    显然对她的到来早有预料。


    “我来了。”苏晚栀坐在他身侧,俯身靠向他,红唇轻启,“来见一个故人,借一卷经文。”


    铭钰苦笑:“贫僧这里没有女施主想要的东西。”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但心中的欢喜骗不了人。


    苏晚栀拿走他挂在腕上的佛珠,按在他心口:“我要的经文,在这里。”


    铭钰想要拿回佛珠,转眼被她塞进自己胸口。


    她穿的是翻领袍,襟口被她扯乱掉了一粒圆扣,来之前她就揭开了束胸。


    佛珠滚落进峰峦山涧里。


    铭钰的手被烫到般缩回,俊美的脸庞红霞漫天。


    “铭钰哥哥从前只会唤我阿栀。”女人娇嗔的声音贴近在身前,囫囵钻进他怀里一把将他抱住。


    她眼角两粒明珠晶莹:“铭钰哥哥可是还在恨我?”


    铭钰的手落在两侧,不敢碰她,只能任由她咄咄逼近。


    苏晚栀娇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看,哥哥还是舍不得推开我。”


    她媚人的嗓音宛若魔咒,“就像当初一样。”


    铭钰痛苦阖上眸子,口中念着佛经麻痹自己:“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他自己最是清楚不过,即便是在中药的情况下,他又怎会推不开一个武力不如自己的女子。


    所以不是推不开。


    是害怕伤了她……


    也是……不舍放开她……


    攀着他的苏晚栀松开手:“哥哥既然这般不愿见我,我离开便是。”


    她起身走到门前,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身后忽的传来铭钰山泉般清冽的声音:“等一等。”


    对上晚栀戏谑的眸光,小和尚犹豫再三,似难以启齿。


    终是豁出去般开口:“求女施主勾引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