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心疼他

作品:《回京后白月光她失宠了

    让春桃过来,只是阮清月针对慕流光做的一个测试。


    她思前想后,总觉得林嬷嬷和小文的相继离开,太过于巧合。


    林嬷嬷的儿子林川,在阮府马房待过近三年,就算是醉酒,也不至于从马车上摔下来断了腿。还有蒋家祖父,那可是个干农活的老手,身体结实,一把年纪了力气比他儿子还要大,怎么会得了急病短短两三日内就撒手人寰。


    这一切好像是个阴谋,目的就是为了把林嬷嬷和小文调离她的身边。


    这个阴谋背后的主人,阮清月难免的就想到了慕流光。


    慕流光对她的独占欲,是在新婚洞房的时候,阮清月才察觉发现的。那时候听到他口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的话,她心里只有甜蜜和羞涩,哪来得及想这么多。


    甚至直到现在,回想起洞房时他的莽撞和生涩,毫无章法地直来直去,再到现在和她行房事时摸索出来的驾轻就熟游刃有余,阮清月仍脸红的厉害。


    “小姐,小姐?”春桃见她一直红着脸不说话,忍不住开口叫阮清月。


    阮清月回过神来,“没什么,你继续说。”


    春桃道:“婢子已经说完了呀,小姐。”


    她把最近已经摸清楚的铺子情况,全都记在了账本内,“小姐可以看看这个,婢子都写在上面了。”


    阮清月点头,看四周无人,小声问道:“你上次说的瑞侧妃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春桃的脸色僵了一瞬,又恢复平常,“嗯,我还回府问了管家,据说瑞侧妃和北戎的人都在内狱关着,但实际上,人早就逃了。为此太子殿下好像还责罚姑爷了呢。”


    瑞侧妃和炎呼吉已经暗中离开京城,回北戎的事情,和慕流光的话能对的上。阮清月道:“太子责罚夫君了?”


    春桃严肃地点头,“外表看不出来,用的是宫中惯常用的法子,好像是打了姑爷的肚子还是什么,皮肉是好的,伤的是里面。”


    阮清月回想起最近和慕流光在床上亲热时,换到需要他腹部发力的姿势时,他很快就满头大汗,是不是还会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她当时以为他是因为舒服才会如此,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疼痛。


    阮清月的心里,生出满满的愧疚。


    “原始如此,是我错怪他了。”


    看着她言语间的心疼和内疚,春桃张张口,却没说出什么。


    “小姐,若是无事的话,那婢子就先回去了。”春桃站起来说道。


    阮清月正想着该如何补偿慕流光,闻言也没再挽留,“好,路上多注意些。”


    春桃朝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花园。


    花园在整个慕府的后侧,要想出门,必须经过前院。春桃离了花园的门,路上经过前院游廊,脚步一转,拐进了慕流光的书房。


    慕流光正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战报,听到脚步声,眼皮动也未动,“说完了?”


    春桃应声,“是,小姐问了瑞侧妃的事,婢子已经按照姑爷的吩咐,和小姐说了。”


    “嗯。”慕流光把战报翻了一页,右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水。


    在这沉寂的气氛中,春桃额头渐渐冒出一层薄汗。她抬袖想擦。


    就在抬手的那一瞬间,慕流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杯碰到底托,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吓得春桃当即跪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额上的汗滴到眼睛里,又辣又蛰。


    春桃匍匐在地,不住地磕头,“姑爷饶命,婢子以后再也不敢在小姐面前乱说了,求姑爷饶命。”


    慕流光朝站在一侧的于衡使了个眼色。


    于衡走到春桃面前,道:“起来吧,我送你出去。”


    春桃双腿发软,手撑着地才艰难地站起身,“不敢劳烦于.....”


    于衡‘啧’了一声。


    春桃立刻抿紧嘴唇,“有劳于副将。”


    于衡示意她向外走。


    春桃低着头,紧跟着他的脚步。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里侧。


    慕流光独身坐在书案后,低头好像在专心研究手中册子上的内容。他的身形高大,肩膀宽厚雄壮,左肩头有细碎的光闪过,春桃看清了,那是一颗浅棕色猫眼石,混杂在头发间,减缓了他身上冷厉的气质。


    想到他手起刀落,就斩了铺子里偷奸耍滑又难管教的人的一根手指,溅出来的鲜血落到春桃的脸上,那血像火烧的炭花一样,要在她脸上烧出洞来。


    那截断掉的手指,血淋淋地放在所有人面前,被指肉包裹的骨头上,还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软骨,想到此,春桃的腿猛地一软。


    于衡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胳膊,意味深长地道:“春桃姑娘,走路可要当心。”


    春桃煞白的脸,顿时变得又羞又窘。


    她收回胳膊,“是,多谢于副将提醒。”


    阮清月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画面。她笑道:“春桃,原来你在这里呀。我让嬷嬷去门房问了,说你没出府,我还以为去了哪里呢。”


    春桃立刻低着头,向后退了两步,离于衡又远了一些。“小姐是找婢子吗?”


    阮清月道:“我看了账本,觉得货源这块可以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渠道。你回头打听一下,也别大张旗鼓,让人知道了。”


    春桃应声,“是。那小姐,婢子就先回去了。”


    阮清月目送她走远,回身朝于衡道:“夫君今日未出门吗?”


    于衡避开她的目光,“是。”


    想到春桃说慕流光被瑞侧妃和炎呼吉的事牵连,还被太子用了私刑,阮清月认真严肃道:“于衡,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于衡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夫人请说。”


    “听说太子殿下对夫君用了刑?因为内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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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侧妃的事情?”


    于衡松口气,换上惊讶的语气,“夫人如何得知?”


    他这个反应,相当于告诉阮清月,她说的事情是真的。


    于衡悲痛着解释:“是内伤,外表看不出来,大人怕夫人担心,不让我们告诉夫人。说过两天就康复了。”


    “事情也要分轻重缓急,他受伤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诉我呢。算了,我去找他,他在书房吗?”阮清月急道。


    于衡忙道:“夫人,既然大人不愿意说,想来有自己的打算。夫人何不顺水推舟,暗中照顾。”


    阮清月想说,慕流光能有什么打算,就是想瞒着自己,怕自己知道了担心他在内廷有危险。


    可是仔细想想,于衡的话也对,就算自己知道了慕流光受伤,也不可能劝他离开内廷。除了白白增添她的担心之外,别无用处。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就当今日咱们的对话没有发生过。”阮清月道。


    于衡朝她拱了拱手,转身离开游廊。


    他走远了,才敢回头看。阮清月依旧站在游廊的尽头,抬头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于衡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看的正是书房的方向。


    于衡叹口气,心中略带不忍。回书房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慕流光。


    “嗯,我知道了。”慕流光脸上并无表情,只淡淡地道。


    于衡犹豫了一会,接着说:“大人,万一哪一天被夫人发现,恐怕不好。”


    慕流光笃定地道:“她发现不了。”


    于衡道:“沈小姐已经来过两次了,属下每次都找理由敷衍过去。等下次,估计她该生疑了。”


    内狱里发生的事情,沈惊鸿也略有耳闻。她和夫人不一样,自小跟着沈大将军在战场生活,时间久了肯定能看出什么。


    于衡道:“总不能让夫人此生都不见外人吧。”


    慕流光垂眸,是他太着急了。本以为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天衣无缝,却还是百密一疏。齐凛说的对,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清月早晚都会知道的。


    “再等等吧。”慕流光道。


    等他们的感情再坚固一些,牢靠一些,等他确定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的时候,再把事情告诉她。


    于衡跟着他多年,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人,就算瑞侧妃和炎呼吉死在咱们手中,对夫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多唏嘘一番,大不了和您生几天的气。对她来说,您才是最重要的人。”


    慕流光翻页的手顿了一下,求证地看向于衡。


    看着一向胜券在握,自信满满的慕流光变成如今胆小谨慎的样子,于衡心有不忍。他道:“木已成舟。再说,夫人对您的感情,属下看在眼里。有些事情您主动和她坦白,总比以后她发现了,对她的伤害要小得多。”


    慕流光心中的决定被动摇,“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