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揉着摔疼的胳膊，腿夹着车把掰正，看着空荡荡的胡同，气得咬牙切齿 —— 大清早就摔一跤，真他么晦气！


    可他不知道，何雨柱和林小虎正骑着车，笑得前仰后合。


    “出门就摔许大茂一跤，今儿肯定能钓大鱼…”


    “肯定能柱子哥，夏天我就见人在后海钓鱼…”


    林小虎坐在后座，兴奋得直晃腿。


    “得，借你吉言，昨晚我跟郭主任说了，他要请示李厂长，兄弟你还得等两天…”


    “没事，柱子哥，我爹说听你的就对了…”


    林小虎笑得更欢了，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 只要能进轧钢厂当临时工，多等几天算什么。


    来到后海，何雨柱把车停在旁边，林小虎抢先跳下堤坝来到湖边。


    后海和什刹海相连，虽然叫海其实就是湖，有三十多公顷，非常壮阔。


    初冬早上的后海笼罩着一层白雾，何雨柱还是一次来，不过傻柱倒对后海比较熟。


    “柱子哥，这儿…这里的冰比护城河厚…”


    那边林小虎已经站在湖边开始砸冰了，何雨柱从旁边找了两块石头，利索地跳下去。


    “怎么样？小虎，这冰能站住人吧？”


    何雨柱说着也站在岸边，没贸然站到冰上。


    “砰砰…”


    林小虎一边砸冰又看了看傻柱，“冰比护城河厚，应该能站人…”


    何雨柱点点头，拿着石头继续扩大冰窟窿，直到冰窟窿有脸盆大才退到一边。


    “小虎，把冰捞出来…”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里掏鱼钩和窝头，开始挂饵。


    林小虎三两下就利索把浮冰捞光，“得来，柱子哥，你先下钩试试…”


    何雨柱没贸然往里走，站在冰上用力踩了踩，确定掉不下去。


    “得，我先钓一杆…”


    鱼钩一入水，何雨柱就用意念控制鱼钩直奔湖底，猛然发现后海和护城河不同。


    后海岸边湖底只有1米多深，这么浅肯定没大鱼，何雨柱控制鱼钩直奔湖中间，同时用意念观察湖里。


    湖底非常浑浊，何雨柱意念控制着鱼钩只看到几条不到一斤的小鱼，这么小的鱼，他看不上，控制着鱼钩继续沿湖底往湖中间走，直到手里的线快要到头，才发觉鱼钩周围有几条大鱼靠近。


    不错，看来今儿收获差不了。


    何雨柱意念一动，一甩鱼钩把周围的几条七八斤的鱼收进空间，随手又把鱼钩扔进一条20多斤的大鲤鱼嘴里，手腕一沉赶忙收线。


    “小虎，有鱼咬钩，还挺沉…”


    何雨柱说着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眼看鱼越来越近。


    “得来，你就瞧好吧…”


    林小虎抄起捞网，眼瞅着冰下有个黑影朝冰窟窿过来，做好准备。


    何雨柱迅速收线，把线交到左手，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哗啦"刚把鱼提出水，


    “嗖”


    林小虎眼急手快就把捞网就伸过去，“呼啦”一下就把这条20多斤的大鲤鱼捞上岸。


    “啪！”


    林小虎扔下捞网，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大鲤鱼还扑棱扑棱拼命挣扎。


    何雨柱一个箭步跳上岸，大步爬上湖堤，伸手拽下一根柳枝扔给林小虎。


    “小虎，用这个撺上…”


    何雨柱说着又顺手扯下几根柳枝，才又回到岸边。


    “小虎，把鱼拎一边，我再钓一杆顺便打窝…”


    何雨柱说着拿出窝头挂钩，还顺手捏碎窝头扔进冰窟窿，才把鱼钩放进冰窟窿。


    一听打窝，林小虎眼都亮了，他见识过傻柱打窝的厉害，那鱼跟不要钱似的，一次能捞上百斤。


    “好来，那我再去掰柳枝…”


    林小虎把鱼拎到岸边，三两步爬上柳树。


    鱼钩一入水，何雨柱就用意念控制鱼钩直奔后海中心，他感觉自己意念控制距离又增长了，刚才用空间特意加长了鱼线的长度，现在鱼线有20米长，所以鱼钩一入水就像鱼一样灵活。


    沿途碰到的鱼，何雨柱都用意念控制鱼钩轻轻一碰收空间，刚才粗略一算，空间里20斤以上的大鱼就有10几条，直到遇上一条30斤的草鱼，才意念一动把鱼钩甩进鱼嘴。


    何雨柱手腕一沉，马上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这条30多斤的大鱼脱钩。


    “小虎，上鱼了，应该还是条大的…”


    林小虎眼都瞪圆了，赶忙跳下树，抱着柳枝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抄起捞网随时帮忙。


    “大的？”


    在林小虎眼里，20多斤的鱼就是他见过的最大的鱼，傻柱说大鱼，难道比这还大。


    何雨柱一脸凝重，30多斤的鱼在水里的劲很大，刚一咬钩它就一直挣扎，要没意念控制早脱钩了。


    随着大鱼越来越近，何雨柱也加快收线，远远就看到一个黑影快速靠近，林小虎嘴都张大了，下意识握紧捞网。


    确实是大鱼，比以前钓的鱼都大。


    何雨柱看林小虎很是紧张，笑了笑。


    “小虎别紧张，一会我拎鱼你下网，只要上岸它就跑不了…”


    何雨柱说着迅速收线，还扎了个马步，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两臂用力“哗啦”一声把鱼提起来，鱼刚一露头就拼命扑棱，弄跟下雨似的周围全是水。


    鱼刚一露头，林小虎就用把网伸过去兜住鱼尾。


    “放心，柱子哥，鱼跑不了…”


    何鱼柱笑了笑，林小虎是越来越熟练了，看来俩人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得，咱俩一块使劲，一、二、三…”


    三字一出口，两人同时使劲，直接把鱼提出冰窟窿，离了水鱼扑棱的更厉害了，只不过这时候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挣扎也回不去，两人把鱼扔上岸，林小虎扑上去按住鱼摘鱼钩。


    何雨柱抄起捞网，站在冰窟窿口，把捞网沉底，看着飘过来的鱼，最大的有七八斤，小的也有两三斤，“哗啦哗啦…”赶忙往外捞。


    这都是何雨柱刚才下鱼钩用意念拍晕的鱼，这时候都飘过来，正好用网捞，他也是捡大的鱼拍，一斤以下的他看都不看。


    原本晕过去的鱼，被何雨柱一搅和都活过来，个顶个在岸边活蹦乱跳，扑棱扑棱的到处都是水。


    林小虎刚把那条30多斤的大草鱼提到一边，一回头吓一跳，近10条七八斤的鱼活蹦乱跳，赶忙拿柳枝扑上去撺。


    何雨柱马步站在冰窟窿口，双臂用力，一用力在湖里搅合，每次抬网都能捞出几条鱼，有大有小活蹦乱跳个个都是活的。


    林小虎刚把撺好的鱼拎一边，后头就看到刚清空的鱼，又铺满鱼，刚才他估计了一下，现在撺好的鱼得有一百五六十斤了。


    甩甩手上水，林小虎拿起柳枝又冲过去撺鱼，根本顾不上身上的水和冷，累的气喘吁吁头上都见汗了，呼出长长的热气。


    何雨柱热的把棉帽子都摘了，头上一层汗，拎着捞网扶着腰大口喘气，这一阵忙活，拍晕的鱼也捞的差不多了。


    这次钓鱼，何雨柱又有新发现，后海和护城河不同，后海水底是缓坡，靠近岸边没大鱼，要钓大鱼只能用意念控制鱼钩往后海中间走。


    可往后海中间走，捞网就用不上了，幸好何雨柱留了个心眼，用鱼钩敲晕很多鱼，不然今儿就惨了，不过何雨柱也发现空间的新用法，这样敲晕的鱼都是活的，别人挑不出毛病。


    何雨柱用捞网拄着冰，看敲晕的鱼都捞完了，把捞网一扔，拿起柳枝去撺鱼。


    “小虎，今儿就这些吧，撺完咱就走…”


    林小虎露出个憨憨的笑脸，“得，这也有四五十条了，差不多二百多斤了…”


    何雨柱看到岸边整整齐齐一排的鱼，很是壮观。


    朝霞映红了半边天，早起遛弯的人看到这么多鱼，呼呼啦啦就围上来，指着鱼小声嘀咕。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翻过护栏，来到那一排鱼面前。


    “谁让你们在这钓鱼的？兄弟们，把鱼给我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