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禽兽不如,杀心骤起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院子里那盏昏黄的白炽灯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秦淮茹惨白的脸上。
鄙夷、不屑、愤怒、恍然大悟…各种情绪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在中央。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心中最后一丝怜悯也烟消云散。
他上前一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秦淮茹的心口。
“我以前总觉得,你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可我现在才看明白,你的不容易,都是演给别人看的戏!你享受着我的接济,心安理得;你利用我的善良,给你家当牛做马,也心安理得!
你就像个水蛭,趴在我身上吸血,还嫌我血不够甜!”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今天你举报我,是想把我一脚踩死,你好换个地方继续吸血吧?秦淮茹,我以前以为你姓秦,现在看来,你该姓‘禽’!禽兽的‘禽’!你连禽兽都不如!”
“禽兽”二字,如同两记耳光,比刚才那一下打得更狠,更响!
秦淮茹浑身剧烈一颤,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还带着委屈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怨毒和疯狂。
她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嘴唇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像无数根钢针扎在她身上,将她最后一点尊严剥得干干净净。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拨开人群,像个疯子一样冲回了自己家,“砰”的一声,将那扇破旧的木门狠狠摔上,也隔绝了满院的唾骂。
贾张氏还瘫在地上,看着紧闭的屋门,又看了看院里这阵仗,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撒泼。
闹剧的主角跑了,可这戏还没完。二大爷刘海中看着何雨柱,官瘾又犯了,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场子:“就算秦淮茹举报你是错的,可你敢说,你以前没从食堂拿过东西?这可是公家的财产!”
何雨柱斜睨了他一眼,像看一个傻子:“二大爷,你这官不大,瘾倒是不小。李副厂长带人查我饭盒,都没查出问题,怎么,你比副厂长还大?你要是不服,现在就去厂里举报我,你看杨厂长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刘海中被噎得满脸通红。他刚想再说点什么,人群里挤出个身影,正是二大妈。
她一把拧住刘海中的耳朵,往自家方向拽:“丢人还没丢够啊?回家吃饭!整天就知道摆你那破架子,院里这点事儿你什么时候管明白过?”
在众人憋不住的笑声中,二大爷被自家老婆连拉带拽地拖回了家。
一大爷易中海站起身,长长叹了口气,走到何雨柱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歉意:“柱子,这事…是我们大家伙儿误会你了。我这个一大爷,没调查清楚就开了会,我有责任。”
“一大爷,这事跟你没关系。”何雨柱神色缓和了些。他知道易中海的为人,无非是想和稀泥,维持院里的“和谐”。
三大爷阎埠贵也凑了过来,推了推眼镜,一脸“我早就看穿一切”的表情:“我就说嘛,柱子不是那种人。秦淮茹这人心术不正啊!柱子,以后可得擦亮眼睛。对了,后天去红星东厂掌勺,那可是大场面,到时候可得给咱们院争光。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剩下的好东西,别浪费了,三大爷帮你尝尝咸淡。”
这话说得,差点没让何雨柱笑出声。算盘珠子都崩到脸上了,不愧是三大爷。
何雨柱没搭理他,目光穿过人群,像鹰一样锁定了角落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许大茂!”这一声吼,让正准备溜走的许大茂浑身一僵,头皮都炸了。
他慢吞吞地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哎,傻…柱子哥,叫我干嘛?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
“没关系?”何雨柱冷笑一声,一步步向他逼近,“秦淮茹那疯狗是听了谁的挑唆,才跑去咬人的?你别告诉我,你在厂里跟她嘀嘀咕咕,是在跟她探讨电影艺术?”
娄晓娥也站了出来,俏脸含霜,眼神里的失望和愤怒几乎要凝成实质:“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在外面挑拨是非,惹出事就想缩头,把脏水全泼给别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我没有!我冤枉啊!”许大茂急得直跳脚,指天发誓,“是秦淮茹她自己心思不正,总往我身边凑!我就是抱怨了几句傻柱,谁知道她会跑去举报?这能怪我吗?”
他这番话,不仅没撇清自己,反而把秦淮茹也彻底卖了。
“够了!”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一顿,院里瞬间安静下来。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许大茂身上,那眼神,冷得像冰碴子。
“老婆子活了这把岁数,见过坏的,没见过你这么蔫儿坏的!柱子今天这巴掌,是替天行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以后都把眼睛放亮点,别有点风吹草动就跟着瞎起哄!”
老太太一锤定音,没人再敢多说一个字。她看了何雨柱一眼,点了点头,便由娄晓娥和秦京茹扶着,转身回了后院。
人潮散去,中院很快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火药味和各家飘出的饭菜香。
……
贾家。屋里没开灯,昏暗得让人喘不过气。贾张氏坐在小板凳上,压着嗓子数落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秦淮茹:
“你真是个丧门星!蠢货!这下好了,把何雨柱彻底得罪了,以后谁接济我们?棒梗他们吃什么?喝什么?你这个当妈的,是想饿死他们吗?”
秦淮茹的肩膀微微抽动着,却没有哭声。
过了许久,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黑暗中,她的脸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是黑夜里捕食的野狼。
“妈。”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是我去举报的。”
贾张氏愣住了。秦淮茹慢慢地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红肿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何雨柱不是能耐吗?不是有厂长当靠山吗?他今天让我在全院人面前抬不起头,这笔账,我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