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考验
作品:《坏了!我穿成了恶女贝拉【HP亲世代】》 贝拉闷哼一声。
召唤!
不容抗拒的意志顺着那丑陋的标记直接刺入她的神经中枢。
伏地魔的"考验",来得比预想的更快,更猝不及防。
"克利切!"贝拉的声音因剧痛而微微变调,带着尖利。
啪的一声爆响,年老的家养小精灵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大耳朵因惊惶而颤抖着:
"尊贵的贝拉小姐!克利切在此!您有何吩咐?克利切看到您不舒服,克利切是个坏精灵,没能及时——"
"好了。"贝拉打断他,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伏地魔的召唤不容耽搁。
"备好我的斗篷,还有我的魔杖套。立刻。"
"是!是!克利切立刻去办。”克里切瞬时消失无踪。
昏暗的光线下,贝拉凝视着左臂上那个仿佛在微微蠕动的黑魔标记——它不再是一个图案,而是一道枷锁,一条直通地狱的单程票。
几分钟后,贝拉站在银框镜子前。镜中的女人一身漆黑:高领束腰的墨绿色长裙,布莱克家徽在胸口闪烁着冷光,外罩厚重的天鹅绒斗篷,兜帽深深拉起,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拿起黑刺李木魔杖,指尖触碰杖身时,一股黑暗而躁动的力量顺着手臂蔓延——贝拉身体的魔力本能让她既安心又排斥。
她刻意扯下几缕黑卷发,凌乱地垂在眼前,在兜帽的阴影下制造出阴郁感。
"活下去,"她对着镜中的"贝拉"低语,"像蛇一样狡猾地活下去。"
抓起一把飞路粉,她踏入绿色火焰:"翻倒巷,博金-博克商店后巷。"
翻倒巷的腐臭空气呛得她喉咙发痒。几个裹在破旧斗篷里的黑影贴在阴影中,目光审视着她。
"贝拉特里克斯。"
卢修斯·马尔福从巷子尽头的阴影里走出,淡金色长发一丝不苟地垂在胸前,灰蓝色眼睛看着她。
"马尔福。"贝拉的声音透过兜帽传出,带着刻意的傲慢,"看来我还没迟到?或者说,某些人过于心急了?"
"时间刚刚好。"卢修斯的声音毫无波澜。
"跟上。"
他们最终停在一堵布满涂鸦的石墙前。卢修斯的魔杖在砖块上轻点几下,石墙如水面般荡漾,露出一个入口。血腥味与铁锈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惨绿色的钟乳石悬挂在洞顶。中央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边缘垒着粗糙的巨石。
食死徒们静默伫立。在所有人前方,站在黑色玄武岩石柱上的——是伏地魔。
他身形高大。溶洞的光线避开了他英俊的面容。
贝拉单膝跪地,左臂抬起,黑魔标记暴露在惨绿的光线下。
"主人。"她的声音因敬畏而颤抖,"您最忠诚的仆人,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应召而来。"
伏地魔的声音在溶洞中回荡: "我听说,《预言家日报》的艾米琳·万斯最近写了一些……不太合适的报道。"
"是的,主人!"贝拉调整语气,显得很兴奋,"那个杂碎!她竟敢质疑纯血统的荣耀!她需要被严厉教训!"
伏地魔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么,贝拉,就由你来亲自纠正她的错误。"
他魔杖一挥,溶洞另一侧的阴影里传来铁链拖拽的声音。
两名食死徒拖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走出——艾米琳·万斯,她的金发被血污黏在脸上,长袍破烂不堪,但她的眼神依然倔强。
"你的任务,"伏地魔轻声说,"是让她学会沉默。"
这是一场对良心的凌迟。
周围的食死徒中传来几声轻笑。
"怎么了,贝拉?"伏地魔的眼睛眯起,敏锐地感到有些奇怪 。但出于对贝拉一直以来的癫狂的信任,他并没有立即质疑贝拉的态度。
贝拉猛地抬头,兜帽下的嘴角扭曲成一个癫狂的笑容:"主人!我只是在思考从哪一根手指开始折断,才能让她哭得最动听!"
她站起身,魔杖在指尖翻转,杖尖迸出光芒。
扮演贝拉特里克斯,犹豫就是破绽。
伏地魔满意地笑了: "很好。"
贝拉缓缓走向艾米琳。她必须想办法——既要满足伏地魔的期待,又要给这位记者留一条生路。
一步接着一步,
贝拉的靴跟敲击在溶洞粗糙的石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艾米琳被粗暴地按跪在坑洞边缘,铁链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勒出深红的痕迹。
"瞧瞧这是谁?"
贝拉用魔杖挑起女记者的下巴,声音甜腻得像是浸了毒药的蜜糖,"《预言家日报》的正义使者?现在怎么不写你那可笑的报道了?"
艾米琳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但她的眼神依然锐利:"布莱克……你们这些疯子迟早会——"
"钻心剜骨!"
贝拉突然挥动魔杖,一道刺目的红光击中艾米琳的左肩。女记者像被抽去骨头的布偶般蜷缩起来,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周围的食死徒发出满足的窃笑。
但贝拉知道——这是个经过精确计算的咒语。她刻意控制了魔力输出,让痛苦足够逼真却不会造成永久伤害。
但是,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太轻了,贝拉。"伏地魔的声音从高处飘来,
"看来布莱克家的疯女人...最近心肠变软了?"
贝拉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她夸张地甩了甩卷发,发出刺耳的大笑:"哦不,主人!我只是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
她突然揪住艾米琳的头发强迫她抬头,"让我们先从你最骄傲的东西开始...这只用来写谎言的手。"
魔杖尖端亮起诡异的蓝光,对准了艾米琳的右手。女记者瞳孔骤缩,终于流露出真实的恐惧。
"啊——!"惨叫在溶洞中回荡。艾米琳的食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皮肤下泛起可怕的青紫色。
贝拉的心跳得厉害。
她第一次由衷感谢这具身体继承的布莱克家族天赋——那些流淌在血脉中的强大魔法掌控力,让她能够将咒语控制在毫厘之间。
魔杖尖端迸发的蓝光精准地包裹住艾米琳的食指,女记者的惨叫声在溶洞中凄厉回荡。贝拉能感受到咒语在皮下组织制造的震荡,巧妙地避开了骨骼结构。
这是场残忍的魔术,一场用痛苦编织的假象。
"求求你..."艾米琳的眼泪混着血水滑落,被咒语折磨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
贝拉的胃部绞痛起来,喉间泛起酸涩的苦味。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脸上的笑容。
"这才第一根手指呢,亲爱的。"
食死徒们的哄笑如同毒蛇缠绕上她的脖颈。贝拉借着甩动卷发的动作,悄悄抹去眼角渗出的湿意。
她忽然想起穿越前在圣芒戈做实习治疗师的日子,那时她最擅长的是愈合咒,总被同事笑称有"修复一切的强迫症"。
而现在,她的魔杖却在制造伤痛。
杖尖再次亮起时,贝拉在心底对艾米琳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这次她故意让咒语擦过指缝,制造出更骇人的视觉效果——皮肤顿时泛起可怕的青紫,但实际上连毛细血管都没有真正破裂。
"精彩的手法。"卢修斯突然开口,"我竟不知道你对人体构造如此了解。"
贝拉有些想要呕吐。她夸张地行了个屈膝礼:"卢修斯,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要试试看吗?"
伏地魔的眼睛微微眯起。贝拉立即转身,魔杖抵住艾米琳的喉结,"现在,让我们听听正义的喉舌能发出怎样的哀鸣——"
伏地魔:"继续。"
贝拉舔了舔嘴唇,绕到艾米琳身后,魔杖抵住她的后颈:"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的眼睛...总是充满令人作呕的同情。"
杖尖开始凝聚黑雾。这是真正的黑魔法——但贝拉在暗中编织了反咒。
当黑雾渗入艾米琳的眼睑时,女记者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
食死徒们骚动起来,有人吹了声口哨。贝拉转身:"现在她再也写不了那些肮脏的字眼了。"
她故意补充道,"我想留着她的舌头...等主人亲自处置。"
溶洞陷入诡异的寂静。贝拉能感觉到伏地魔的视线像冰冷的蛇信在她皮肤上游走。
终于——
"有趣的创意。"伏地魔轻声说,"但还不够。"
只见他苍白的手指微动,一根骨杖从袖中滑出:"让我示范...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一道绿光闪过,艾米琳身旁的石块突然扭曲变形,化作一条布满倒刺的金属长鞭。鞭子自动扬起,狠狠抽在女记者背上——"啊!"
鲜血顿时浸透长袍。贝拉死死咬住口腔内壁才没惊呼出声。这是厉火与变形术的结合,最残忍的黑魔法刑具。
"现在,"伏地魔将长鞭的控制权交给贝拉,"让我们听听她还能坚持多久。"
贝拉的手指触碰到鞭柄的瞬间,一股邪恶的魔力顺着指尖窜上来。
这法器会放大施虐者的恶意——而她必须抵抗这种影响。
"遵命,主人。"她甜甜地说,同时疯狂思考对策。
第一鞭故意抽偏,在艾米琳脚边溅起碎石。
"哎呀,手滑了。"贝拉咯咯笑着,趁机观察鞭子的魔法构造。第二鞭擦过肩膀,但她在接触瞬间扭转手腕,减轻了力道。
"你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一个满脸疤痕的食死徒质疑道。
贝拉猛地转头,眼中迸发出真正的疯狂:"你质疑我对主人的忠诚?"她突然调转鞭子抽向质疑者,"要不你来代替她?"
那人踉跄后退。伏地魔发出低沉的笑声:"够了。"
长鞭应声化为灰烬。贝拉单膝跪地,心跳如雷。
"你的...创意令我愉悦。"
伏地魔缓缓飘近,腐烂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但记住——"他突然掐住贝拉的下巴,"下次我要看到真正的痛苦。"
贝拉强迫自己直视那双眼睛:"如您所愿...主人。"
回到家中,贝拉冲进浴室剧烈干呕。镜子里的女人嘴角沾着血迹——原来她咬破了口腔。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手臂,黑魔标记仍在隐隐作痛。
她无法控制地跌落在地,贝拉神情恍惚地抬起手抚摸脸颊,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