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怕什么

作品:《表姑娘出嫁当夜,疯批首辅强取豪夺

    马文杰垂手立在下方,大气不敢出。


    “南境?消息可确切?”沈景玄的声音冷得像冰。


    “回殿下,八成把握。”马文杰恭敬回道,“我们安插在玄清观外围的钉子传回消息,林风在重阳节行动失败后,确实与一伙南边来的神秘人接触过。对方身份极其隐秘,但使用的暗号和行事作风,与之前查到的,可能与南疆巫蛊有关联的那伙人很像。而且,我们顺藤摸瓜,发现京郊几处不起眼的货栈,近月来有不明身份的精壮男子分批潜入,行动诡秘,似乎在进行某种训练。”


    “南疆……巫蛊……”沈景玄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先帝在位时,南疆曾因巫蛊之乱掀起过大波澜,耗费巨大代价才平定。


    若玄清观的余孽真的与南疆势力勾结,那事情就远比想象中复杂和危险得多。


    “林风的下落,还没线索?”


    “属下无能。”马文杰低下头,“林风极其狡猾,重阳节后便彻底失去了踪迹。我们搜遍了京城及周边可能藏身的地点,都一无所获。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蒸发?”沈景玄冷哼一声,“除非他**,否则就一定还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伺机而动。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京郊那些货栈,给朕盯**,摸清他们的底细和目的,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是!”马文杰应道,犹豫了一下,又道,“殿下,还有一事……关于岑姑娘身边的守卫,是否要再增加一些?南疆巫蛊之术防不胜防,属下担心……”


    “不必。”沈景玄打断他,眼神锐利。


    “守卫太多,反而惹眼,更容易成为目标。现在的人手足够护她周全。重点是切断源头。另外……”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了些,“晚音近日心情似乎不佳,你让下面的人机灵点,别扰了她清净,但有任何异常,立刻来报。”


    “属下明白。”


    马文杰退下后,沈景玄独自坐在书房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朝堂上,几个老臣因新政推行之事暗中较劲,扯皮不断。


    边境,戎狄时有骚扰,虽不成气候却也烦人。


    现在又冒出南疆巫蛊的隐患,还牵扯到晚音的安危……


    内忧外患,纷至沓来。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太傅府的方向。


    只有想到那个清丽倔强的身影,他紧绷的神经才能稍稍放松。


    他知道她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他无处不在的“保护”,可他不能冒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一次重阳节的遇袭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晚音,再等等。”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承诺,“等我把这些麻烦都解决了,等京城彻底太平了,我一定给你想要的自由……在我能掌控范围内的自由。”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沈景玄想要营造的“太平”,早已被暗处涌动的潜流冲击得摇摇欲坠。


    京郊,一座废弃的义庄地下,昏暗的油灯摇曳,映出几张扭曲的人脸。


    林风撕下脸上的**,露出一张苍白憔悴却带着疯狂恨意的脸。


    他面前站着三个穿着南疆服饰、脸上刺着诡异图腾的男子。


    “大师兄,沈景玄那狗贼查得紧,咱们好几个据点都被端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一个玄清观弟子担忧地说道。


    “怕什么!”林风啐了一口,“沈景玄以为他赢了?做梦!他毁我玄清观基业,杀我同门,此仇不共戴天!”


    他转向那三个南疆人,用生硬的南疆语说道:“兀朮长老,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按约定带来了部分。但沈景玄不死,你们想要的那件‘圣物’,永远也别想拿到手!”


    为首那个被称为兀朮长老的南疆人,脸上刺着一只狰狞的蝎子,他桀桀怪笑两声,声音沙哑难听:“林风,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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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南疆人,最重承诺。你帮我们找到‘圣女’的下落,我们帮你报仇雪恨。各取所需。”


    “圣女?”林风皱眉,“你们一直说的圣女,到底是什么人?跟对付沈景玄有何关系?”


    兀朮长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找到她,控制她,沈景玄……必死无疑。甚至整个大周朝堂,都将天翻地覆!”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用黑木雕刻成的诡异娃娃,递给林风:“这是‘同心蛊’的子蛊载体。你想办法,让它接触到沈景玄身边那个叫岑晚音的女人。不需要多久,只要片刻即可。”


    林风接过木偶,触手冰凉,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物?有什么用?”


    “到时候你自然知晓。”兀朮长老神秘地笑了笑,“记住,机会只有一次。重阳节你失手了,这次若再失败,你知道后果。”


    林风看着手中邪气的木偶,又想起沈景玄和岑晚音,眼中恨意更浓:“好!我会再找机会!沈景玄,岑晚音,你们等着,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平静无波,暗地里却波涛汹涌。


    岑晚音尽量让自己沉浸在铺子的琐事中,用忙碌麻痹那颗想要逃离的心。


    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向一些来往的南方客商打听南边的风土人情、物价几何,将那些零碎的信息暗暗记在心里。


    楚扬韵察觉她的异样,却只当她是散心,并未深想。


    这日,铺子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是一位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的妇人,穿着虽不华丽,料子却极好,举止谈吐不俗,自称姓苏,是从江南来京城探亲的。


    苏夫人对铺子里的首饰颇感兴趣,尤其对岑晚音设计的一些融合了京城大气与江南灵秀的新样式赞不绝口。


    她似乎很懂行,点评起来头头是道,与岑晚音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