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29章
作品:《拯救破碎小狗计划》 昨天气温高很炎热,蹦极后江喜禧带陈隐舟去吃冰淇淋,点了多种口味,两人分着吃吃了不少。
结果今早生理期提前两三天到来,小腹如刀绞般坠痛。布洛芬吃得晚些,药效要两三个小时后才起作用,江喜禧简单收拾好自己出门上班。
在老房子的拍摄任务没有完全结束,陈隐舟今天仍旧在父母的老房子里配合拍摄。
他从客厅的书柜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的照片老旧泛黄,有些照片甚至起了毛边,显然被人反复触摸过。
陈隐舟指着照片讲述和父母相处的过程,第一次拍全家福,第一次去游乐园,第一次学游泳。
印象最深刻的是每次游泳比赛获奖都会和母亲合照,然后母亲会带他去吃大餐,奖励他《中国国家地理》特刊作为礼物。
父亲则在远隔万里的海外打电话来祝贺他,虽然后来没有和父亲生活过,但他的每场比赛父亲都会观看,时而时间宽松会回来在现场观看。
不过更多时候与父亲的相处仅仅是电话里交流的几句话,通常是简单的关心和物质上的需求。
在他十岁以后,母亲成为唯一陪伴他的人,日常生活记录大都是与母亲相关的。尽管只有短暂的五年时间,却足够他回忆好久好久。
除外,相册里还有关于他和周皓新的合照,每当在体校训练很累的时候,周皓新会带他去电玩城,去看电影,母亲则一直跟在后面记录下每时每刻。
而母亲离世后,周皓新的父母给予了陈隐舟很多关照,两家父母是要好的朋友,住在同片小区,时常彼此照拂亲同家人。
陈隐舟回忆讲述这些内容的时候非常平静,昨天的忧伤没有在今天出现,似乎已经陷入美好的回忆中,再次品味当时幸福的感觉。
江喜禧站在摄影机后方,仔细听他讲述,但生理期小腹的疼痛感令她有一丝丝抽离,想立刻找个椅子坐下来。
她微微弓腰在徐明洋身边继续看显示器,细小的举动被徐明洋捕捉到,他侧头,江喜禧拧着眉,嘴角下拉,面色很苦的样子。
因为正在拍摄,他不便询问只能默默留意着。
今天独属于陈隐舟的镜头拍摄完,还需要补拍一些背景素材,关于这间老房子里陈隐舟儿时的生活痕迹,比如刻在墙上的身高记录,贴在墙上的文化课成绩进步奖状等。
时间过得快,中途大家短暂休息一会。
陈隐舟继续在沙发上看相册,安安静静的。
江喜禧找了把椅子坐下,此时小腹不那么疼了,徐明洋走到跟前问,“身体不舒服?”
闻言,江喜禧略显意外,他怎么知道的?
“嗯,生理期吃药吃晚了,现在药效发作已经不太疼了。”
正说着话,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是李杨打来的电话,江喜禧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接电话。
听了好一会,江喜禧才明白过来他在问昨天请假的事情。
“陈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好着呢。”
“陈先生心情不好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通知我?江喜禧你现下是彻底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还是你的领导……”
叽里呱啦说一大堆,江喜禧将手机拿远点,等李杨诉说完心中的不满后,客气说再见挂断了电话。
李杨向来是不会跟着拍摄团队,只坐在办公室里指挥工作。
一旁的杨玉雯本想和她商讨接下来的拍摄计划,见她在打电话,在边上等了会儿,“李杨的电话?”
“嗯。”
杨玉雯将拍摄进度规划表递给她,顺口提了下昨天李杨同样训斥徐明洋‘不把他放在眼里,只听江喜禧的安排’的事情。
闻言,江喜禧猛然抬头,手指捏了捏纸质版的规划表,看向前面正在休息喝水的徐明洋。
她没想到昨天请假会牵连徐明洋挨骂,而他也只字未提,如果提前对李杨说明请假缘由,挨骂的也只会是她一个人。
她走了过去,“徐明洋,对不起,昨天突然请假害你挨骂了。”
徐明洋拧紧瓶盖的动作慢下来,见她愧疚,自己也不太好受。在李杨面前他一直低眉顺眼,不敢硬碰硬,得过几回江喜禧的庇护,但总做不到她那么坦率,敢于说出内心的不满。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
话虽如此,江喜禧还是过意不去,提议道,“我请大家吃饭吧,当作赔罪,昨天突然请假是我太莽撞了。”
说完看向后方的杨玉雯、许悦,又面向其他正在休整的团队人员,“大家工作这么久还没一起吃过饭,今天我请大家吃饭,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配合。”
大家笑呵呵说好,连忙问吃什么在哪里吃。
“由徐大摄影师决定吧,”江喜禧转头看他,“行么?”
陈隐舟听到声音抬眸,只见江喜禧正走过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
徐明洋订了家特色土菜馆,价格实惠菜色丰富又好吃,在饭馆二楼开了个包厢,一张大圆桌正好坐满。
陈隐舟挨着江喜禧坐,这也正和她心意,他能和他们一起来吃饭,她就很开心了。
江喜禧把菜单递给大家,任大家随便点,唯一一点要求是明天要工作,酒不能喝多,抢着点菜的一群人连忙说好。
“你不能喝酒。”坐在旁边的徐明洋开口提醒。
她吃过药再加上生理期不宜饮酒,江喜禧心里明白,“我知道。”
“喝温水吧?”说完不等江喜禧回答,已经对站在边上的服务员说要一杯温水。
“热的,不要温的。”江喜禧补充道。
包厢内的空调开得低,她体寒,此时掌心冒冷汗,加上生理期小腹也是冰凉的。
餐桌上陆陆续续上齐菜,大家点了啤酒想分一罐给江喜禧,徐明洋接过,“不用给她,她不能喝。”
大家不明所以问怎么了,江喜禧还没来得及回复,旁边的徐明洋抢先开口,“生理期,女孩子不能喝酒。”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过来,陈隐舟也不例外。
那神情仿佛在说:她生理期,你为什么会比大家抢先知道?
霎时间的安静使包厢内似乎充斥着异样的氛围,江喜禧率先打破安静一瞬的场面,“不好意思,扫大家兴了,大家见谅你们喝就好。”
“没有,是我们不知情,应当体谅的。”录音师赵朝说。
不多时,服务员端来热水,徐明洋接过避开江喜禧想要接的手,放在她面前,“小心烫。”
在场其他人的眼神来回交递,心领神会般传达某种意思。
菜上齐后,大家边吃边有说有笑讲起趣事,江喜禧虚握有些烫的热水杯,偏头见陈隐舟一直盯着自己,“不想吃?”
陈隐舟摇头,“不是。”
她把握着热水杯的手放到桌下,戳戳他搁在腿上的手背,“那你笑笑,怎么一脸苦瓜相呢?”
话音刚落,还没看见陈隐舟笑,哐当一声,手背传来灼热刺痛感,江喜禧抽出手站起来,洒落的热水有少许滴落在裤子上。
水杯贴近桌子上的转盘,大家转动转盘时碰倒了热水杯。
“嘶——”手背的灼痛感遍布神经。
大家一时间慌乱起来,徐明洋眼疾手快拉她朝外走,“快去冲凉水。”
洗手间男女通用的洗手池前,江喜禧冲着已经通红的手背,徐明洋咬紧牙关在旁边仅看着就觉得很疼。
“去医院吧,现在去医院。”
“不用,凉水冲半小时再抹点烫伤膏就行了。”江喜禧十分淡然,小时候陶静把她胳膊烫伤,和现在的徐明洋一样慌,最后是外婆告诉她这样处理,毕竟烫伤面积小。
“我回去拿车钥匙和手机。”不等江喜禧反应过来,他拔腿跑了。
包厢内徐明洋简单向大家讲了下情况,把江喜禧的东西一并带走。
大家伙此刻松懈下来,杨玉雯见状安抚大家,不忘客客气气地招呼陈隐舟继续吃饭,放宽心,有徐明洋陪着江喜禧事情就好办些。
“玉雯姐,徐大摄影师是不是对江导有意思啊?”赵朝说。
另一位女录音师也接上话,“八成是吧?刚才徐摄影师可慌张多了,连女生的生理期都知道。”
许悦在旁点头,直言不讳,“明洋哥就是那意思,但喜禧姐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杨玉雯跟着八卦,“喜禧呢?我还真不知道她的想法,按理说依照她的性格,若是喜欢肯定会先表白早早谈恋爱了。”
许悦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他们没再多说,考虑到陈隐舟在这里,不便多八卦。
陈隐舟攥紧手机,手机界面停留在和江喜禧的微信聊天框里。他想起昨天蹦极时江喜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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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那句话:快点喜欢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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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医院,这点小伤真不用去,我以前也——”
“小伤也是伤,还是要去医院,走吧。”,徐明洋提着江喜禧的手提包,耐心劝她,压根不等她把话说完。
“帮我买个烫伤膏。”
“去医院。”
“我找别人。”江喜禧拿过手提包放洗手池边,单手翻找手机。
徐明洋关上她的手提包,这才将她的话听进去,“你确定这样处理是妥当的?”
江喜禧苦口婆心,“我确定,我以前也——”
“好,我现在去买。”他已经在楼梯口方向消失不见。
“……”
“你喝酒了,别开车!”说完,江喜禧远远听见楼梯方向的徐明洋回了句知道了。
凉水继续冲着手背,细密的刺痛感在水流的冲击下缓解些许,站着无聊,她从包里找出手机瞄准红彤彤的手背拍张照。
照片发给了陈隐舟,打了一个字‘疼’,可能嫌单薄的文字无法表达她的痛感,她用语音又发了一句,“好疼~~”
语调尾部上扬,声音嗲中带点矫揉造作的痛苦。
女洗手间出来一位女生,恰好听见她的声音,登时愣在原地,望着她的眼神充满震惊疑惑。江喜禧清清嗓子,装作无事发生轻松地哼起歌来。
手机有了消息。
陈隐舟:【你现在在哪?】
嘻嘻:【洗手间。】
发完消息,江喜禧在心里默数陈隐舟什么时候会过来,短短一分钟,陈隐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身后,她透过镜子看见他紧张兮兮地盯着被凉水冲洗的手。
忽然之间,江喜禧想起上次周皓新打电话告诉自己的事。
“我问他了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他没正面回答。”周皓新说,“不过我发现了点奇怪的地方。”
“他很喜欢粉色和黄色的玫瑰,确切来说应该是某位姑娘喜欢,所以他问我玫瑰是什么品种的,好像还给玫瑰拍照发朋友圈了吧?”
“不过我没刷到,所以你刷到没?”周皓新顿了下,笑笑说:“如果你没看到那条朋友圈,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哪位姑娘能看见。”
“这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他既然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拒绝你的表白?”
江喜禧也纳闷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差点就要和他错过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陈隐舟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你来啦,”江喜禧侧头,“没有大碍,凉水冲冲抹点烫伤膏很快会好,徐明洋去帮我买了。”
陈隐舟眼角微动,依旧垂头见水流缓缓落在泛红的手背上,就这么静静的陪伴着,不再出声。
“你是要回家了吗?”江喜禧问,“方便送我吗?”
今早她没开车上班,生理期肚子疼得不想开车。
两人说话的工夫,徐明洋买药回来正好撞见,江喜禧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接过他的药道声谢转账给他。
徐明洋见他拎起手提包,说道,“我送你回家。”
“你喝酒了,今晚已经麻烦你帮我买了药,谢谢,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在饭馆和大家告别结完账后,她和陈隐舟离开。
陈隐舟打开车室内灯,车外是漆黑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但站在饭馆门口的徐明洋却能清楚看见车里的他们。
手已经风干了,江喜禧打开药膏轻轻地抹,灼痛感还是断断续续袭来,她不由得倒吸几口凉气。
陈隐舟见状,忍不住再次问,“真不用去医院吗?”
毕竟他没有被烫伤的经历,的确不知道烫伤后的处理办法。
江喜禧仍旧擦药,耐心说:“我以前也被烫伤过,那会是我妈不小心把热水洒在我胳膊上,我外婆告诉我这么处理的,烫伤的面积小也不严重,不用小题大做去医院。”
说完她抬眸看了眼陈隐舟,面露担忧,于是继续说:“那时候烫伤也很疼,明明我是受害者,我妈却哭成泪人,一时间慌乱不已给外婆打电话,边道歉边问该怎么办。”
“后来按照外婆的方法处理后,我妈还在哭,好像被烫伤的是她不是我,于是我跟我妈说,”江喜禧停顿几秒,“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她把抹好药膏的手递到他面前,“你要不要也帮我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