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影后差点被砸死了!
作品:《玄学影后救赎Ta,阴阳两界火爆了!》 西郊不远,走着去也不费什么功夫。
途经车肆时,谢临渊本已抬手要唤店家租赁马车,却被陆昭宁拦住了。
“世子。”她眼尾带着点雀跃的笑意。
“我到这儿还没好好瞧过呢。反正也不赶时辰,咱们慢慢走着去,好不好?”
陆昭宁很喜欢踏青,享受沐浴在阳光下,慢停慢走的感觉。
“好。”谢临渊应了声。
天清气爽,春日宜人。
行至西郊,一座不大的山包映入眼帘。
不知名的花草争相绽放,在一片翠绿中,争奇斗艳。
陆昭宁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满腹清新。
“真舒服啊!”
她这一声感叹,把阴间小鬼给看馋了。
【哎哟……自打来阴间,就没见过这么鲜活的景致了!】
【是啊,阴间黑漆漆的,阴森森的,还是阳间养人啊!】
这么一感叹,让一些小鬼对人间的向往又多了不少。
判官适时的一咳嗽,对着诸小鬼喊:
“投胎啦,投胎啦!人间三月暖,现在正是投胎的好时候喽!”
判官手里的笔刚勾上名册,突然“砰”的一声巨响炸响。
紧接着便是一串急促的惊呼。
“不好了!影后被砸死了!”
判官惊得手一抖,判官笔“啪嗒”掉在地上,墨汁溅了满袖也顾不上擦,慌忙拨开围在跟前的小鬼,踮着脚朝镜影石望去--
陆昭宁自己也没想到,不过就是踏个青,居然会遭此“横祸”。
后背被砸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万幸的是,身下的“地”软乎乎的……
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伸手往“地”上一撑--
触感软中带硬,透着股奇异的温热,她下意识地又捏了捏。
一声低低的闷哼自身下响起,紧接着,是带着几分隐忍的唤声:
“……陆昭宁!”
陆昭宁浑身一激灵,猛地回过神--
这根本不是地!
她慌忙低下头,白嫩的肌理映入眼帘。
而白嫩的肌理上有一点粉……
是她的食指。
食指底下,是谢临渊敞开的衣襟,因刚才的触碰泛着淡淡的红。
她心头一慌,手忙脚乱间又不小心蹭了蹭。
谢临渊原本就紧抿的唇线绷得更直,耳根“唰”地红透了,像淬了血的玛瑙。
“对、对不起!我不看,我什么都没看到!”
陆昭宁的声音越说越小,尾音都带上了颤,嘴上急急道歉,眼睛却不听话地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扫了个遍。
刚才她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砸到了。
慌乱中,是谢临渊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谁料她手里还攥着刚买的那支银簪。
簪头不知怎的勾住了谢临渊的衣襟,她下坠时力道没收住,竟生生把他衣服划破。
衣襟松松垮垮地滑下去,露出了大半胸膛。
陆昭宁抓起掉在地上的簪子,从他身上爬起,憋了半天,硬着头皮找补了句:
“还好……还好簪子没伤到你。”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她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往那片雪白上瞟了瞟。
谢临渊仍平躺在地上,墨色的衣襟敞着,露出的肌肤上还留着淡淡的指痕。
他眉头微蹙,脸色比刚才沉了几分,薄唇紧抿着,没应声,只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里,似有暗流在翻涌。
“哎呦喂……痛死了……”
就在陆昭宁尴尬得脚趾快在地上抠出个洞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痛呼。
她转头,看向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
是个瞧着年岁不大的女子,正趴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还紧紧攥着什么。
“我居然没死……”
女子缓了好一会儿,先低头看向掌心,见那株草药脆弱的根茎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直到两道影子稳稳罩在她身上,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的事。
山坡陡峭,她从上面滑了下来,正好砸到两人!
她慌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也顾不上拍身上的土,一把抓住陆昭宁的手,声音又脆又亮地喊:
“恩人!”
她眼里满是恳切,激动得眼眶都亮了:
“多亏恩人接住我,不然……不然我今儿怕是要摔成一滩烂泥了!”
陆昭宁:……
一受害者,就这么转变成见义勇为者了。
不等陆昭宁问,她自觉开始自报家门。
“我叫柳寒烟,住在烟花巷,想着今天不错,来采一些草药。”
“前两天下雨,山里的草药大半都烂了,好不容易寻着这么一株,偏生长在悬崖边。”
“我实在没法子,才敢铤而走险爬上去的。”
陆昭宁顺着她方才摔下来的方向抬头看,山坡上果然有几道清晰的滑落痕迹。
还好这山坡不算太高,要不然,她就要去见判官了。
只是……手背怎么有些发麻?
“啊!”柳寒烟突然短促地惊呼一声,手猛地松了。
她只顾着道谢,没注意攥着草药的手紧紧抓着陆昭宁。
那株从高处坠落都没折损的草药,这会儿竟被她攥得断了茎,几片嫩叶蔫蔫地垂了下来,终究没躲过这最后一劫。
奶白色的汁液顺着陆昭宁的指缝往下淌,糊了她一手黏腻。
“荠毒草?”谢临渊目光一扫那草浆,眉峰骤然蹙起。
话音未落,陆昭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双腿发软,站着都晃了晃,险些栽倒。
“恩人,您稍等!我有解药!”
柳寒烟脸都白了,慌忙去捡掉在地上的背篓。
背篓摔得敞了口,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扒拉着翻找半天,连地上的草缝都摸了个遍,声音里带了哭腔:
“完了完了,我的药盒子呢?”
“我所有的药都在里面啊!”
背篓空了,地上也寻不见踪迹,药盒子竟是真的没了。
荠毒草的毒性虽不算烈性,却霸道得很。
先是四肢麻痹,接着便会呼吸发紧,到最后,是活活窒息。
而这一株的浆水全沾在了陆昭宁手上,毒性远比寻常沾染要重。
谢临渊不及多想,迅速运气,掌心贴在陆昭宁后背,试图逼出毒气。
可毒性已顺着肌肤渗了进去,药效来得又快,毒是逼出去了,可陆昭宁的呼吸明显受阻,胸口起伏得厉害,脸色也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