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怎么跟我斗

作品:《大庆千王:这局我们赌国运

    周文海打了一张2筒出来,手里的牌是清一色,胡卡3条。


    李长夜本可以报叫,胡58条,但他选择低调。


    一方面,明显马仁义的牌力更强,没必要和他硬碰硬。


    另一方面,不能让马仁义继续赢钱,必须让他大出血才行。


    章松打了一张3条出来。


    李长夜摸到了3筒,选择留下,拆叫,打了一张6条出去,看向了对家周文海。


    你不是想看看我的千术吗?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默契。


    马仁义看到下一张牌打了印记,是4筒。


    他迫不及待去摸。


    “碰。”


    自摸这两个字都到马仁义的嘴边了,却被周文海抢先喊了出来。


    他大吃一惊,“碰?”


    “当然。”周文海拿出一对6条,表明自己确实要碰牌。


    “要碰怎么不早点?”


    “我这不是要考虑一下吗?”


    马仁义很不情愿得放下了4筒。


    可他并不着急。


    反正胡6张,还怕没牌胡吗?


    周文海读懂了李长夜的意思,选择默契配合。


    章松摸到4筒,没用,毫不犹豫打了出去。


    这下轮到马仁义选择了。


    是胡牌?


    还是拼自摸?


    “要不要?”李长夜故意问道。


    如果马仁义选择胡,清一色5番,报叫3番,有门1番,总共9番,他可以顺利收下900两银子。


    但刚才明明都自摸了,再加1番,一家10番,三家30番,3000两银子。


    3000两现在缩水成了900两,差距悬殊,他实在是不甘心。


    胡6张,怕什么?


    “你要摸牌就摸,看我干什么?”马仁义没好气得顶了一句。


    李长夜玩味一笑,摸到一张4筒,打出去7条。


    马仁义再次迫不及待去摸牌,看到是6筒。


    他刚要喊自摸。


    “碰。”


    马仁义一愣,瞪着周文海,“你还要碰?”


    “没办法,要听牌。”周文海拿出一对7条。


    马仁义只得乖乖放下3000两。


    章松拿起来没有犹豫,打出去。


    这下马仁义不能胡。


    报叫的规矩,别人放炮如果不胡,那就只能去自摸。


    如果没有自摸到,连查叫的资格都没有。


    要去贪牌,就要付出代价。


    轮到李长夜摸牌了,他用了一招移形换位,将两张牌调换位置,摸到一张5筒,“自摸。”


    气得马仁义咬牙切齿。


    他最想赢的就是李长夜的银子。


    现在倒好,非但没抓到他,自己反而被抓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到马仁义摸牌,9条,毫无用处。


    他打了出去。


    “杠。”周文海拿出三张9条,眉开眼笑,心情大好。


    杠牌的时候,又摸到一张8条。


    “再杠。”周文海越发开心了,摸到一张4条,“杠上花清一色,哈哈。”


    这下马仁义哭都来不及了。


    章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到现在还没听牌。


    他唯一的乞求就是马仁义千万别自摸。


    奇怪的是。


    章松要258筒才能听牌。


    偏偏他就摸147和369筒,全都没用,只能扔。


    马仁义却偏偏摸条子,一张筒子都摸不到。


    看着章松把他要胡的牌全都扔了,自己却不能胡,急得呼哧呼哧。


    海底更是一张9筒,也是章松摸。


    章松没听牌,但不用赔马仁义。


    “真是见了鬼,胡6张都自摸不到。”马仁义把牌一推,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


    最后恶狠狠得瞪着李长夜。


    他觉得都怪李长夜打了67条出去,否则自己早就自摸了。


    现在倒好,他反过来要赔李长夜自摸的500两。


    报叫的规矩。


    你胡别人是4番,自摸5番。


    别人胡你也是4番,自摸5番。


    大头还是周文海的清一色杠上花8番,自摸1番,马仁义还点杠3番,以及周文海的暗杠2番,最后再加马仁义报叫3番,总计17番,1700两。


    本来该赢3000两,现在却反过来输2200两,这一进一出就是5200两的差距,疼得马仁义心都在滴血。


    他恶狠狠得瞪着李长夜。


    看样子,你才是灾星,胡乱打牌。


    我给牌下焊,竟然还是赢不到银子。


    和他咬牙切齿不同,周文海却犯嘀咕。


    他当然能猜到李长夜是故意打出67条的,但后面的开杠,杠上花呢?


    还有,李长夜是怎么知道他要碰67条呢?


    细细一想,他顿感后脊梁发冷。


    难道他知道自己手里拿的什么牌?


    牌局继续。


    李长夜并没有让马仁义倒霉到底,也让他自摸了几把牌,胡了几把大牌,让马仁义抱着能翻盘的希望。


    这招请君入瓮的威力,绝大多数人无力抵抗。


    一个时辰后,马仁义带来的5000两不仅全部输光了,从章松那里借来的3000两,也输得只剩下最后200两。


    他满头大汗,手脚发凉。


    看着那薄薄的一张银票,他既气愤,又郁闷。


    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明明自己开局运气那么好,明明自己下焊了20张牌,能看见它们在哪儿。


    为什么还会输得这么惨?


    他只知道20张牌的位置。


    可李长夜知道整副雀牌,72张牌在哪儿。


    马仁义、章松、周文海手里拿的是什么牌,李长夜全都知道。


    他带小抄,李长夜直接开卷。


    怎么跟他斗?


    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李长夜,想起李长夜之前输光家产,心里不禁后怕。


    织布坊被焚,他们家本就损失了26000两银子。


    现在他又输了7800两。


    如果再输下去,他担心自己重蹈李长夜的覆辙。


    马仁义萌生了退意。


    咚咚。


    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章松喊道。


    马来福推门而入,快步走到马仁义身边,用右手挡着嘴,“少爷,老爷急着要见你。”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李长夜给听到了。


    李长夜暗叫不好。


    如果马仁义这时候离开,将很难再有机会从他手上把宅子赢回来。


    李长夜果断选择拆牌,将自摸的8筒打出去。


    “杠。”马仁义眼前一亮,激动得拿起自己做了记号的6条,看都不看就哈哈大笑,“杠上开花。”


    原本阴霾的心情,顷刻出现了一缕阳光。


    李长夜抱怨,“这也能杠上花?真是倒霉。”


    “风水轮流转,也该我转运了。”


    “才胡一把而已,你狂什么?有本事,你把我这9000两银子都赢去。”


    马仁义正高兴,听到李长夜这话,瞬间来气。


    他指着李长夜的鼻子放出狠话,“那天晚上我能让你输得倾家荡产,今天我也可以让你输得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