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作品:《大庆千王:这局我们赌国运》 雅间里只有李长夜他们四人。
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
打这种大牌,根本不许闲杂人等围观,影响风水。
牌局开始。
李长夜很正常得洗牌,任何手脚都没有动。
章松的千术不入流。
马仁义跟着袁强学千术,也不值一提。
他现在唯一在意的是周文海。
这人上次设局,想让他暴露实力。
幸亏李长夜机警,这才巧妙躲过了。
但是,如果这次他想从马仁义手里赢走宅子,必定会暴露实力,根本躲不过去。
以周文海的睿智,一定能看出章松和马仁义都会千术。
李长夜能从马仁义手里赢走宅子,不会千术才有鬼。
既然藏不住,那就不藏。
他也很想知道,周文海究竟要干什么。
四人牌码好,定庄。
马仁义心浮气躁,迫切想把李长夜三人的银子都赢过去。
他刚才码牌时,已经把自己想要的牌码好了,接下来就是他坐庄,打骰子拿牌。
整个过程必须他来掌控。
“我来定庄。”马仁义心急得拾起两粒骰子,按照袁强所教,将1、2点朝上,斜向下30度扔下去。
两粒骰子的棱角碰到桌面,翻了个面,变成了5和4点。
九点,他坐庄。
马仁义嘴角微扬。
这一招他早就练熟了,得心应手。
接下来只需要再打一个2、3,五点就行。
他再次掷骰子。
果然是2、3。
马仁义开牌,从自己面前的那一摞拿牌,留两墩。
8张牌拿起来,全是筒子,三个1筒,对2筒,456筒,整整齐齐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马仁义轻蔑得瞥了一眼这三人,心中更是得意,以为胜券在握了。
李长夜拿起牌来,也不错,起手叫,卡2筒。
但他知道,这个叫不好。
马仁义的手里拿着对2筒,且要做清一色,自己基本宣告没牌胡。
所以,他选择不报叫,先苟着,见机行事。
“3条。”马仁义打出一张条子,手里还剩下12张筒子和1张4条,牌面非常好,他肯定要去做清一色。
他在等下家周文海打牌时,右手大拇指的指甲,在1筒的侧面三分之一处轻轻划了一道小口子。
若不凑近些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些伎俩被李长夜尽收眼底。
在千术中,这招叫下焊。
凭记号识牌。
李长夜不动声色。
他暗中观察马仁义做的记号,打算为他所用。
章松随手打了一张5条。
到李长夜摸牌。
他清晰记得,接下来轮到马仁义摸牌时,会摸一张2条。
于是,他去摸牌时,用了一招偷天换日。故意将自己要摸的5筒,和2条进行调换,让马仁义去摸5筒,助他下叫胡牌。
李长夜摸到2条,打了熟章5条出去,依旧是卡2筒的叫。
马仁义摸到5筒后,兴奋得打出一张4条,下叫69筒。
轮到周文海,打出一张6筒。
“胡!”马仁义把6筒捡过来,脸上的笑容藏不住,“文海兄,门清,6番,600两,不好意思。”
章松很是眼热,“第一把就胡大牌。仁义兄,你今天手气不错啊。”
“马马虎虎。”
接下来连续几把,李长夜都帮马仁义下叫,让他先胡牌。
一刻钟的时间,马仁义就赢了3000两。
他觉得,凭借自己的好运加下焊,顶多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把眼前三人的银子全部收割。
殊不知,他已经不知不觉得掉入了李长夜专门为他设的陷阱。
俗话说得好,输钱就从赢钱起。
一开始赢钱的人,若是运气拐弯,由赢到输,是很难甘心的。
李长夜想从马仁义手上把宅子赢回来,就必须把他给套牢。
这招钓鱼,屡试不爽。
周文海微微蹙眉,沉默不语。
他总感觉情况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就只得目不转睛盯着李长夜。
到现在还不肯出手吗?
难道你不想找马仁义报仇?
思索片刻,周文海决定再等等,反正时间还早。
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李长夜若是会千术,肯定会出手的。
确实如他所料。
马仁义这条鱼已经上钩,李长夜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
牌局再开。
马仁义掷骰子。
李长夜轻轻把面前的牌往前推。
骰子碰到雀牌立马停下。
“5点。”马仁义看都没看骰子,就准备去拿牌。
却被李长夜挡住了手,“什么5点,是6点。”
马仁义定睛一看,果然是2、4。
他顿感诧异。
这次掷骰子怎么出错了?
但点数确实如此,他也没法更改,只得老老实实去周文海面前拿牌。
周文海心里跟明镜一样。
他知道,这肯定是李长夜故意为之。
但为何要从自己这儿拿牌呢?
马仁义拿牌起来,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124579筒,12446899条。
他的眉头皱起来能夹死苍蝇。
这也太烂了。
马仁义提起1筒准备打出去。
“报叫。”
李长夜突然喊了一声。
马仁义用力把1筒砸桌上,“叫什么叫,你能胡是怎么的?”
“胡。”
“你真胡?”
“那还有假?”李长夜笑着把1筒拿过去了。
地胡6番,七对5番,加起来11番,1100两。
马仁义气得咬牙。
他没想到李长夜居然胡他大牌,“风水轮流转,你别得意。”
虽然这把输了不少,但他有绝对把握能赢回来。
殊不知,这只是他噩梦的开始而已。
连输几把,输出去2300两后,心急火燎的马仁义终于等来了好牌。
这把牌不得了。
全筒子,2223456789和567筒,胡147、369筒,整整六张。
马仁义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打雀牌好几年了,他从未拿过这种好牌,不由得血流奔腾。
简直堪称天牌。
“别着急啊,等等。”马仁义抬手叫停周文海,示意他别着急打牌。
他必须要弄清楚自己到底胡多少张,别诈胡。
等理顺了,他才坐直身子,“我报叫,你打吧。”
“仁义兄理这么久,大牌?”说着,周文海下意识瞟了李长夜一眼。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章松那次的好牌。
那次李长夜是天胡。
这次,李长夜会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