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怎么还输急眼了

作品:《大庆千王:这局我们赌国运

    章松的嘴角是压不住上扬,心中暗自得意。


    有这一招,还怕赢不了钱吗?


    他也是被逼得没办法。


    再不用点手段,银子都要被李长夜赢走了。


    李长夜微微蹙眉。


    刚才章松手上的动作全部被他收入眼中。


    他没想到,章松竟然会藏牌和换牌。


    怪不得原主以前和章松打雀牌,十打七输。


    但这种入门级的千术,在李长夜面前根本不够看。


    所以,他都懒得拆穿章松。


    王学礼摸牌,是一张没用的1筒,随手打出去。


    “胡!”章松放肆得哈哈笑了起来。


    清一色5番,有门1番,总共6番。


    看到他胡的是门清,王学礼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早知道我就该碰李长夜的4筒。”


    “谁叫你不碰的?活该!”


    章松这话,瞬间激怒了王学礼。


    他刚才不碰牌,就是顾忌章松的面子,不想闹翻。


    现在章松竟然这样咒骂他,实在是过分!


    这次周文海也没法圆场。


    甚至连他都觉得,章松刚才那话实在是太过分。


    是个人都忍不了。


    王学礼黑着脸用力把牌一推,狠狠咬牙。


    行。


    不碰我活该。


    看我不碰死你!


    李长夜心中窃喜。


    这章松太不仗义了。


    不过,这样正合他意。


    接下来他就故意打给王学礼碰,甚至故意放炮王学礼,然后他再自摸。


    章松有苦说不出。


    明明自己懂得换牌,是能赢钱的,现在却连牌都摸不到。


    眼睁睁看着王学礼和李长夜配合默契,气得他在心里问候王学礼的祖宗十八代。


    血战到底的规矩,有人胡牌,剩下三家继续打。


    再有人胡牌,剩下两家继续打。


    直到第三家胡牌,或者流局为止。


    李长夜和王学礼跑得快,章松只得把气撒在周文海身上,让这人做冤大头。


    但他也不是把把牌都能顺利抓到周文海。


    四个小时下来,李长夜已经赢了1930两了,远远超出他们几人打雀牌的赢钱记录。


    记录还是章松创造的,赢1150两。


    他以前总是把这件光荣事迹挂在嘴边,在原主、马仁义他们面前炫耀,很是得意。


    沈红崖激动得浑身颤抖,凑近了对沈红鱼小声说,“姐,真没想到长夜少爷今天的手气那么好。看来,咱们的债能还了。”


    这笔债压了他们姐弟好几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如今总算能还了,他倍感轻松。


    沈红鱼也是情不自禁得眉开眼笑。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提醒道,“长夜少爷,天快黑了。”


    她不想李长夜再打。


    万一输了,就大事不妙了。


    李长夜闻言起身,回头一看。


    果然。


    天空暗沉,街上灯火通明。


    确实很晚了。


    “改天再打吧。”李长夜就坡下驴,他也不想再打了。


    底注10两,手气很好的情况下,才赢1000两。


    他已经超出了预期目标,没必要再打下去。


    “等等!”


    “李长夜,赢了就想走吗?”章松站起身来,愤愤道。


    他们几人打雀牌,从来都是他赢钱。


    输的时候也就输一二百两。


    今天居然输了800多两,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把钱赢回来,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哦,难道只能输,不能赢?”李长夜反问道。


    章松噎了一下,“我,我可没这么说。”


    “那就改天再玩。”


    “等等!”


    章松也知道自己没理由留住李长夜,不让人走。


    但不把钱赢回来,今晚上他都睡不着觉。


    想了想,他提了个建议,“这样吧,咱们再打一把,就一把,然后外赌1000两。谁先胡牌,谁就赢这笔银子。敢不敢?”


    “这……”


    “你要是没种,那就当我没说。门在那边,请便。”说着,章松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眼神嘲讽。


    他笃定李长夜肯定会坐下来。


    只要李长夜坐下来,他就有把握连本带利全都赢回来。


    周文海本想劝章松别这样。


    但见章松目光坚定,脸色冷峻,话到嘴边了,也只得咽回去。


    他很了解章松。


    这个人十分好胜。


    输急眼了,是不听人劝的。


    “那,行吧。”李长夜勉为其难得重新坐了下来,“不过先说好了,就这一把。无论输赢,我都要走。”


    “没问题。”


    两人各自拿出一千两银子,交到周文海那里,让他做公证人。


    开始洗牌。


    章松一边洗牌,一边把自己面前这摞牌都记在脑子里。


    上一把是李长夜自摸三家,该他坐庄打骰子。


    “等等。”章松抬手制止李长夜。


    他站起身来,吩咐一个手下给他换一把椅子。


    又吩咐另外一个手下,给他打来一盆水,他要净手。


    做完这些,章松又出幺蛾子,“只打一颗骰子。”


    “不合适吧?”


    “我说合适就合适,打。”章松一瞪眼,气势汹汹。


    李长夜为了那1000两银子,不和他计较。


    周文海和王学礼觉得章松神神叨叨的。


    但既然李长夜都没有意见,他们俩自然不会反对。


    牌拿起来,章松一边理牌一边满脸惊喜,嘴里还喊着,“慢着,别着急出牌,我先理一下牌。”


    他的牌是三个幺鸡,233445,6789条。


    门清还有叫。


    章松理了近一分钟才看清楚,自己胡234569条。


    他立时神采飞扬,激动得全身燥热,“报叫报叫!”


    周文海呵呵笑,“章松兄理这么久的牌,这把牌肯定不小,而且胡张也肯定不少。”


    “当然。”章松眉毛一挑,更是得意,“我跟你们说,就算你们打出来,我也未必会胡。”


    “这么厉害?”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章松笑得合不拢嘴,忙催促道,“李长夜,赶紧打,别磨蹭。”


    他现在恨不得李长夜打一张出来,他就去自摸三家,狠狠出口恶气。


    清一色5番,有门1番,报叫3番,自摸1番,总共10番。


    自摸三家的话,一人100两,三人就是300两银子。


    再加李长夜输的1000两,那就是1300两。


    不仅能把输出去的800多两赢回来,还能再赢400多两。


    章松是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激动,总觉得胜利就在眼前了。


    见李长夜还没打,他很不耐烦,嚷嚷起来,“你到底打不打?”


    王学礼冷笑,“李长夜,你不会是怕放地胡,不敢打了吧?”


    “不是。”


    “那你倒是打啊。”


    李长夜突然笑了笑。


    笑得章松一阵毛骨悚然,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