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
作品:《星际向导,但从龙傲天到玛丽苏》 陆凌昭的大脑像是被猛地灌入了一桶冰水,瞬间冻僵,随后又轰地一声炸开!
祝霞光?!
那个名字像惊雷一样在他颅内反复回荡!
他当然听说过祝霞光!如雷贯耳!
帝国最年轻的SSS级向导上将,战争英雄,白霄的妻子,也是他名义上的校长兼远房舅妈!
他有时候被那些眼高于顶的教官刻意刁难时,不是没动过念头,想扯扯“我舅妈是你们校长祝霞光”这面虎皮做大旗。
但白霄那边明显不愿意让他蹭这点关系,他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
不是,那个看起来懒散、脾气有点爆、还会躲起来抽烟的图书管理员学姐……是祝霞光?!
陆凌昭的刻板印象里,总下意识觉得“祝霞光”这个名字背后,应该是个四五十岁、威严刻板、高高在上的女军官形象。
而白霄,说不定是她养的小白脸,毕竟那家伙长得就挺像那么回事。
但不是,骂他那张脸跟骂自己有什么区别,但陆凌昭真的很讨厌那张脸,明明五官轮廓,能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但展露的气质,却完全不同。
可现在,信息像破碎的玻璃渣,疯狂地涌入、碰撞、重组。
一切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清晰起来,噼里啪啦地砸进他的脑海。
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只是扯出一个惯有的、带着点混不吝的笑:“呵,中将阁下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祝校长?”
阿瑞蒙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温和,却像带着针尖:“是吗?小同学,那你还挺能装,也挺......不要脸的。”
他端起自己那杯茶,目光剖析着陆凌昭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顶着这样一张脸,凑到她身边。你想得到什么?”
......
陆凌昭确实从不关心那些琐碎的花边新闻。
于他而言,那些围绕着权贵名流的窃窃私语,如同星舰引擎的嗡鸣,无处不在却又通常被他的大脑自动过滤为无意义的背景噪音。
但“祝霞光”这个名字不同。
它太响亮了,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不可避免地溅到他身上。
走在帝国军校冷硬的廊道上,那些压低却兴奋的议论碎片——“祝上将”、“白将军”、“离婚”、“匹配度”,“三角恋”,“妈妈”,“主任”……
总会像星际尘埃一样,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
此刻,这些碎片般的信息在他脑中飞速旋转、碰撞,最终严丝合缝地拼接成型,显露出一个令他心脏几乎骤停的真相。
一股近乎荒诞的眩晕感攫住了他。
陆凌昭看着阿瑞蒙,几乎是立即拼凑出了结论。
阿瑞蒙喜欢祝霞光,就算上赶着当三也要上去的倒贴货,然后,因为自己似乎比他更适合当祝霞光的三。
他就嫉妒了?啊啊啊,太要命了吧,笑死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当三了,大丈夫永不做三,就这,还帝国参谋部的要员,真是搞笑。
陆凌昭猛地抬起头,下颌线绷紧,将那点猝不及防的震惊和狼狈强行压下,换上惯有的、带着野性的讥诮笑容。
“哈,”他嗤笑一声,“阿瑞蒙中将,您百忙之中特意把我叫来,不是单纯为了喝茶吧?”
他向前踏了一步,无视了两人之间军衔的巨大鸿沟,目光像淬了火的匕首,直直刺向对方。
“怎么,嫉妒了?”陆凌昭的语调拖长,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同样的岗位,她宁愿找个不懂事的新生,也不愿意找你?”
搞笑搞笑真搞笑,小三这个岗还得竞争上岗了。
陆凌昭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看透了这些所谓上位者的虚伪。
他们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权力和资源,却转而开始追求更虚无缥缈的精神寄托,渴望那些看似纯粹、难以掌控的情感,比如“爱”,或者“特殊”。
真是吃饱了撑的。
......
但最初的震惊过后,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感如同肾上腺素般急速涌遍全身。他阴差阳错间,竟然撞上了一个如此巨大的、足以改变命运的机遇!
她是祝霞光,是漩涡的中心,是无数权力丝线交织的节点。
她本人或许正试图从权力的泥潭中抽身,但权力本身却依旧如恒星引力般,不可抗拒地围绕她流转。
想通这些,陆凌昭反而笑了,他露出尖尖的虎牙,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野狼。
“阿瑞蒙将军,”他语调拖得又慢又欠,故意激怒他,“等这个机会等得着急了吧?”
他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像刀子刮过金属:
“但你是不是搞错了方向?你对付我没有用啊,你这样的男人,是不是把招使在她身上一点用也没有,你才不得不调转枪口,来找我的麻烦?”
“够让人讨厌的小孩。”阿瑞蒙此时很烦躁,笑眯眯的想。
他没接话,只是侧过身,指尖在墙壁一处不显眼的感应区轻轻一按。
“嘀”的一声轻响,旁边一道暗滑门无声开启,露出里面冰冷整齐的阵列,是一个小型的冷兵器武器库。
从复古的淬银长匕首到高周波震荡短刃,一应俱全,在顶灯下泛着森然寒光。
阿瑞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从那些夺命的武器上划过,如同抚摸情人的脊背。
他最后停在一对造型极简、刃口却薄得几乎看不见的格斗刺上,抬眼看向陆凌昭,金色眼瞳里没什么情绪:“挑一个吧。”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对方要喝什么茶。
“离着陆,”他顿了顿,补充道,唇角勾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
着陆后,祝霞光随着教师团队往出口通道走,她正低头查看终端上刚刚更新的任务简报。
但一股带着水汽的清新香气混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飘了过来,她一抬头,就看见阿瑞蒙站在通道拐角处,像是专程在等她。
他显然刚匆忙洗过澡,浅褐色的发尾还湿漉漉的,几缕柔软地贴在额角和脖颈。
但祝霞光的嗅觉敏锐得令人发指。
那过于浓郁的沐浴露香气之下,一丝新鲜血液特有的甜腥气顽固地钻入她的鼻腔。
祝霞光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视线在他过分干净的衣服之间极快地扫了个来回。
……算了。
为了省事,还是不要多问为好。有些答案知道了反而更麻烦。
阿瑞蒙却像是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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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一瞬间的迟疑,笑着迎上来,极其自然地将毛茸茸的脑袋凑近她肩侧,像个寻求抚摸的大型犬科动物。
发梢的水珠蹭到了她的军装外套上,留下几点深色的湿痕。
“祝上将,”他声音温和,带着一点刚沐浴后的松弛,“您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刚刚睡了一觉。”祝霞光说,感觉额角某根神经轻轻跳了一下。
这家伙的脑回路是她永远理解不了的未解之谜之一。
她抬手,用指尖抵住他的太阳穴,略带嫌弃地将那颗湿漉漉的脑袋推开一点。
“阿瑞蒙,建议你保持一点成年男性该有的社交距离。”她语气平淡。
阿瑞蒙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抬起头,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眸望着她,里面漾着一种近乎无辜的笑意:“您也要捅我吗?”
......
祝霞光懒得跟他玩这种幼稚的文字游戏,收回手,继续往前走。
阿瑞蒙立刻跟上,步伐轻松地走在她身侧半步的位置。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点怀念的意味:“说起来,您以前就捅过我呢。”
祝霞光脚步没停:“什么时候?”
“军校的时候,”阿瑞蒙的声音放得更轻,“有段时间您总是睡不好,精神紧绷。我担心极了,就在您常用的熏香里,加了一点自己调的草本精油。”
祝霞光想起来了。
她扯了扯嘴角:“哦,那个啊。就算你现在跟我说,我还是觉得当时有点恐怖呢。”
她顿了顿,侧头看他,眼神里没什么温度,“说实话,我那段时间每天醒来都先摸摸肚子,担心上面是不是多了条疤,或者少了哪个零件器官。”
阿瑞蒙脸上的笑容淡去几分,金色眼眸里掠过一丝真实的委屈和难过:“您怎么会那样想?我宁愿伤害自己,也绝不会……”
“打住。”祝霞光打断他,再次伸手,这次是整只手按在他脸上,用力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得更远,她闻到了属于陆凌昭的气味,于是说,“少来这套。说吧,刚才跟陆凌昭打什么架?”
阿瑞蒙被她推着脸,声音有点闷,但依旧温和:“因为他抢了我的位置。”
“什么位置?”
“离您最近的位置。”他答得理所当然。
祝霞光无语地收回手,其实她最理解不了的就是阿瑞蒙,感觉跟这人沟通简直浪费精力。
阿瑞蒙确实聪明又敏锐,但他总把那股劲用在一种匪夷所思又让人感觉恐怖的地方,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雷一般。
果然,阿瑞蒙却忽然话锋一转:“他大概是江申的人。需要我帮你处理掉吗?”
祝霞光侧过头瞥了阿瑞蒙一眼:“你知道他是江申的人,那你知道他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阿瑞蒙微微蹙眉,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祝霞光想,不知道江申送他来干嘛?单纯送菜吗?
祝霞光又觉得好笑:“阿瑞蒙中将,既然不知道,就别急着动手,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做什么。”
“但江申那种残暴的老家伙,绝不会有什么好念头。”阿瑞蒙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但我了解你,你肯定舍不得动手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