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
作品:《夫兄谋娶(双重生)》 “国公府就一位嫡出小姐么?”叶拂青问。
“是啊,虽然嫡出的公子哥不少,但小姐就这么一位,很是受宠呢。”夕照说。
叶拂青直觉自己明白了些什么,谢濯求娶佳人不得,又被她逼着成亲。遥想人家是有名的才女,书法绘画自然是不在话下,哪跟她似的。
写来写去,敢情是拿她当替身呢。叶拂青一摔毛笔,长呼一口气,站起身来,朗声道:“不写了,出去玩儿。”
“但是……”夕照看着还没写好的纸有点担忧,“公主,您答应给侯爷,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不高兴便不高兴吧。”叶拂青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人家想要的又不是我写的,走喽,出去玩喽。”
她将写了一半的纸张随意地团成一个球,扔在地上,甚是潇洒地往外走。
夕照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公主,您怎么了?”她能察觉到叶拂青此时心情并不怎么好,难道是因为她提起了赏花宴?
“我能有什么事啊。”叶拂青漫不经心地说,“只是幡然醒悟,我对谢濯这么好做什么,难不成还真要跟他做真夫妻啊。他如何,跟我何干。”
夕照不解,也不敢再问了,直觉如果再问下去,她肯定会生气。
叶拂青又出了宫,这是谢濯受伤以来她第一次没在宫里守着,反倒溜出宫去潇洒。
躺在软垫上欣赏艺妓跳舞的时候,她才真正感受到这段时间真是苦了自己了,就因为谢濯那混蛋玩意儿,她都好久没有这么享受过生活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叶拂青大手一挥,“让我高兴了,今日赏金再翻一番。”
叶拂青在宫外潇洒快活,殊不知躺在含香殿养伤的谢濯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你说什么?”谢濯冷声问。
卜彦一抹额头冒出的冷汗,哆哆嗦嗦地重复了一遍,“公主出宫,去了锦乐楼。”
谁不知晓锦乐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最“荒淫无度”的烟柳之地,小倌姑娘都有,荤素不限,一掷千金、夜夜不回家的纨绔子弟不在少数。
谢濯气得伤口直疼,他似乎已经预见未来侯府是怎么个场面了,估计全都是叶拂青纳回来的面首。
“她竟然……”谢濯急火上头,话还没说完,便被气晕了过去。
正如谢濯所想的,叶拂青半点没让他失望,当天还真的没有回宫,在锦乐楼睡了一晚,才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含香殿。
刚一迈进院子,便看见谢濯裹着厚厚的貂绒坐在庭院中的椅子上,卜彦正一脸忧虑地站在一旁,不停地给她使着眼色。
叶拂青对此视若无睹,转头便往房间走。
“站住。”谢濯冷声唤道。
叶拂青还没见过能在她宫里对她这么大呼小叫的人,“新仇旧怨”一齐被点燃,她的语气也十分不客气,“怎么着,侯爷,这是把含香殿也当成你侯府了不是?”
谢濯不接她来势汹汹的质问,只问出自己想知道的,“过去一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什么?”叶拂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是那句诗。
“呵。”叶拂青想到什么,轻轻笑了一声,满满尽是嘲讽,其意不言而喻。
两人拧着眉头对峙着。叶拂青瞧着他这气势,便知他精神是好了不少。早好了早回去,省得留在这碍眼。
“诗呢?”谢濯追问道。
叶拂青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说:“就那诗啊,没时间写。”
谢濯听见她这丝毫不在乎的语气眉头瞬间皱起,神情冷了下来,也没有再拐弯抹角,质问道:“你有时间出宫快活,没时间写么?只是一句诗而已,能花费多少时间?”
“你跟踪我?”叶拂青同样不满地回看他,嗤笑一声,语气不佳地说:“无论多小的事儿,也得我愿意去做,有价值去做,偏偏这句诗,我就是不愿意写,不行么?”
“但你之前答应我了。”谢濯语气冷了几分。
“答应你就要做到么?”叶拂青歪了歪头,“我现在身乏体虚,做不来那些顺着你的事,你爱找谁写就找谁写。”
谢濯眉头紧皱,一双眼睛冷得能冻死人,“说来说去都是搪塞,你不过是不想给我写罢了。”
“没错。别仗着你受伤就给我提条件,我那是想等着你清醒了再聊正事,不然凭什么顺着你?”叶拂青的语气也愈发不客气。
谢濯冷笑一声,“我和你有什么正事可聊的。”
叶拂青听见这话,这才正正经经地坐在他眼前,也不拖着了,直言说:“你明知此行危险,来我宫中那夜为何不说个明白。倘若你同我商量,又何至于受如此重伤。说来说去不过是你信不过我,处处打算瞒着我。”
“盟友既然你不信我我不信你,又有什么必要……”
“我若说了,公主打算等我么?”谢濯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他脑海中满是梦中的场景,叶拂青在同他成亲后还跑向别人,就是不应该。
他扯了扯嘴角,笑比哭难看,“公主是不是迫不及待就要改嫁他人了?”
叶拂青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一顿,两人说的是同一个问题吗。
但她也很清楚,谢濯越界了,他们本就只是表面夫妻,更何况现在还没成亲,又有什么非等不可的必要。
他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皆是缄口不言,夕照跟卜彦连大声喘气也不敢,瑟缩在角落,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好一会儿,叶拂青终于开口,“你若死了,还当真要我给你守寡不成?”
“你是不需要,但你也不能我活着的时候同别人卿卿我我、拉扯不清。”谢濯恶狠狠地说。
“我跟谁卿卿我我了?”叶拂青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谢誉峤的事她早就解释过,现在也没再有交集,要说是别的,那她更是从没做过。
谢濯目光沉沉看着她,双目幽怨,带了几分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你死了我可以改嫁,和离之后我也可以改嫁,这由不得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叶拂青火气直冒,看着他都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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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想想他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状态还是忍了下来。
“你不也巴不得早点跟我和离好去求娶别人么?”叶拂青怒吼出声。
“我求娶谁?”谢濯眉头微蹙,满脸不解。
叶拂青嗤笑一声,“你心中藏着谁该问你自己才对,再等都等成老男人了。”
“不要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谢濯冷笑道:“你心里藏着旁人,便也想将我拉下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么。”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叶拂青怒瞪他一眼,不想再同他说话,站起身来,快步往房中走。
夕照跟在身后,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再惹了她不高兴。
叶拂青进了屋就把被子掀开,往被窝里一钻。
过了好一会儿,夕照看见她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才说:“公主……”
“怎么了?”叶拂青气还是不顺,偏过头去,看着她。
“我记得公主您一直说你们俩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的夫妻。”夕照呐呐道:“但是你们现在,好像、大概、似乎……”
叶拂青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和谢濯因为这种事情吵架。能从小事吵到你心里有人的,好像只有真夫妻才会这么做吧……
“如果奴婢没记错的话,昨天我们一起看的那本话本上,说的很是清楚,按照你们俩这样的吵架方式,应该是吃醋了。”夕照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说。
“谁吃醋?”叶拂青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绝对不可能吃他的醋,只是因为他脑子有毛病,被气的。”
“对对。”夕照连忙顺着她说,“只可能是侯爷吃醋了。”
最终她们也没就着这个问题讨论太多,叶拂青睡了个午觉,便起床,在庭院中用膳。
“公主,侯爷现在还没过来一起吃饭,需不需要去叫他一声?”夕照小心翼翼地问。
叶拂青手中捏着绿茶酥,神情淡淡,“不必了,没出来就说明不饿,随他爱吃不吃。”
夕照无言点点头,站在一旁。
“公主。”骆饶匆匆走进庭院中,沉声道:“侯爷他们离开了。”
叶拂青眉头微蹙,“回侯府了?”
“他们的东西全都被带走了,估计是回府去了。”骆饶说。
“什么话都没留,连字条也没有么?”夕照连忙问。
骆饶摇摇头,“属下四处找过了,都没有。”
叶拂青冷哼一声,有些不大高兴。谢濯这是将含香殿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收留了他好些天,离开也不知道知会一声。
夕照偷偷瞄了一眼她的神情,说:“侯爷现在走了作甚,本身伤就还没养好,万一再复发了……”
“死了算了。”叶拂青恶狠狠地说,又拿出一块荷花酥塞进嘴里。
“就是。”夕照抚了抚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忿忿不平地说,“侯爷也太没礼数了,莫名其妙就一走了之,真当含香殿是侯府啊。”
叶拂青嗤笑一声。哪能想到谢濯不过是跟她拌了个嘴,便招呼都不打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