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 38 章
作品:《夫兄谋娶(双重生)》 “用不着管他。”叶拂青摆了摆手,没再继续这一话题。
她看向骆饶,“这几日辛苦你了,给你休个一旬假如何,你一直待在宫中,应当是没怎么去游玩过吧。”
“属下的职责是护在公主左右,无需准假。”骆饶说。
叶拂青不大赞成地看着他,她先前许了他假,总不能受伤了还让他一直轮值守在自己身边。
“去吧,这段时间估摸着没有别的要紧事了,等去了侯府,还有得是你要操心的呢。”
“你稍后再去皇城司一趟,若是问蕊查不出什么,便先回来吧。谢濯今日回府,她留在那,他该以为我对皇城司虎视眈眈呢。”
“是,属下谨遵公主吩咐。”骆饶回道。
……
与此同时,侯府主院。
卜彦看着一地狼藉,再看向面沉如水的主子,立马将头低了下去,不敢说一个字。
“你觉得,是谁的问题?”谢濯开口问,嗓音中尽是寒意。
卜彦抖了抖,跪了下去,他不能说是公主的错,毕竟人家救了他们,但也不可能说是主子的错。
“您二位都是对的。”卜彦谨慎地说。
谢濯冷呵一声。
“主子,您是不是真的……”卜彦试探性地抬起头来,问,但看见他那张冷到极致的脸,又闭了嘴。
谢濯追问道:“你想说什么。”
卜彦脖子一梗,打算豁出去了,声音也大了不少,“主子,我觉得您是喜欢公主,您瞧瞧您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这是对仇敌该有的态度么。”
虽说他一开始也觉得汉阳公主并非主子良配,但近日相处下来,她除了在有些事情上不着调,但大事上还是很可靠的。
“我喜欢她?荒唐。”谢濯只觉得荒谬,他会生气,只是因为叶拂青明明是他的夫人却跟谢誉峤不清不楚的,是因为她过于出格,谈何中意呢。
卜彦见他没有直接让他滚,心里有了几分底气,直起身子,说:“那日公主虽然将您推下河,但您之后也并没有报复她。后来您嘴上说着讨厌她要处处提防她,但该摸的手可一点没少摸……”
“咳咳。”卜彦说高兴了,把不该说的也说了出来,他连忙转了话头,“总而言之,哪怕您不讨厌她,按照您一贯的脾性,也是绝对不可能和一个女子如此相处的。”
“如此应该很是明了了。”卜彦露出一个“旁观者清”的眼神,默默称赞着自己,今日也是为了主子的人生幸福贡献了自己了一份力啊。
“如果主子实在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卜彦看着他仍在纠结,便出主意,说:“主子可以去问问二公子,我们这群常年混在男人堆里的确实对感情这东西不怎么擅长。但是二公子挺招姑娘喜欢,应该很是有经验。”
卜彦话没说错,但偏偏提了个不该提的人,谢濯自然不会因此讨厌他这个从小护到大的弟弟。
“说过瘾了?”谢濯冷冷问。
卜彦直觉不妙,不敢动了。
“看起来你最近在含香殿养了些不好的习性回来,去绕城跑十圈吧。”
“主子,您这是……”卜彦还想再挣扎,谢濯又说:“再加三……”
“好好,我去,我去,十圈就十圈。”卜彦赶紧站起身走了,不敢再多留。
谢濯垂眸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信纸,上面是叶拂青那七扭八歪的丑字。
喜欢?谢濯只觉得想笑,他怎么可能喜欢叶拂青?
但随即他又想到,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又怎么确定,这就不是呢。
接下来的几天倒也风平浪静,只是侯府一直没有传来消息,叶拂青心中犹豫,不知谢濯究竟是怎么个打算。
这日酉时,夕照拿着一封信走进来,满脸笑意,“今日侯爷送了聘礼来,都放在库房中了,还特意吩咐了有一封给您的信。”
叶拂青颇为不解地接过,倘若真要传递消息,何必如此大张旗鼓不加掩饰?
她迟疑地拆开信封,只粗略扫了一眼便将书信扔在一旁,眉头紧蹙。
夕照看着她这副胸闷气短的模样,义愤填膺地撸起袖子,说,“公主,怎么了?可是侯爷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我这就……”
“没有,没有。”叶拂青伸出手把她拦下来,又将书信递给她,“你瞧瞧,侯爷是不是被夺舍了?”
夕照接过,下意识一字一顿照着念了出来,“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匆匆念了几句之后,夕照瞪圆了眼睛,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侯爷这是?虽然我知道他喜欢公主,但也不能写这么羞人的信啊。”说完她还哎哟一声,朝叶拂青挤眉弄眼。
“诶?公主,反面还有字儿。”夕照一边笑着一边将信纸递过去。
两人都瞪圆了眼睛,看着:
“我也写了送你,作为交换,你也理应写一封给我吧。”
叶拂青这下更不理解了,谢濯写这封信给她,只是想要她再写一封回去?那句诗对他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公主。”夕照呐呐道,“您还写吗?”
叶拂青大手一挥,将信纸扔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不写。”
虽是这么说,但夕照还是将信件收好放了起来。
只是未曾想,自这天起,谢濯日日给她送信,从早到晚,一天三封,叶拂青不堪其扰,天天都要看着他那酸不溜几的情诗,实在是要将隔夜饭吐出来了。
“公主,今天写不写?”夕照已经开始像例行公事一般询问了。
眨眼间,书案上收到的信已经摞成厚厚一叠。叶拂青叹了口气,彻底屈服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谢濯的毅力竟然也体现在这方面。
“拿纸笔来。”叶拂青拍了拍手。
夕照赶紧将宣纸摊开放在桌案上,墨也研好了。
叶拂青提笔,开始写下第一个字,不知为何,分明一开始是“被迫”去写的,但她下笔的时候,心中却激荡着无名的心情。
算不上是欢欣雀跃,但也并不是心如死水,就像是宫中的狸奴好几天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某一天突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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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扑到她怀里。
这封信寄出后,谢濯就安分了。
叶拂青乐得清闲,最近身子也调养好了,便开始和夕照一起收拾她们在后院种的果蔬。倒是没有种花,叶拂青似乎天生没有学不懂怎么赏花,平常看见除了一句“好美”再得不到别的情绪了,所以她选择种能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果蔬。
“公主,这些全部都现在吃了么?”夕照一边从地里拔起果子一边说。
“嗯,明日便要成亲,总不能留在这荒废了。”叶拂青说。
夕照点点头,更加卖力了,她们将果蔬都拾掇好,便送去了后厨让他们处理。
夕照一边帮她处理身上的泥块一边说:“公主何不也让他们将果蔬收获算了,也不至于搞得自己又累又脏。”
叶拂青摇摇头,她总有一种执念,自己种下的,就该是自己去收获,不能假手于人。
“也不累,挺高兴的,走吧。”叶拂青笑了笑,回房沐浴。
沐浴过后一身清爽,她侧躺在床上,看着满房间收拾的夕照,疑惑出声,“今日怎么兴起想要收拾东西了?”
“今日跟着公主收拾那块地儿,便想着也要将您用习惯了的东西也带过去,免得在侯府住得不舒服。”夕照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语气难掩兴奋喜悦,尽是对大婚之日的期待。
叶拂青眨了眨眼,平躺在床上,随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半空,直到眼睛酸涩。
前世的她同大部分闺阁女子一般,认为婚事乃人生最重要的大事,况且是嫁给自己倾心之人,她对婚事极为热切,事事都是自己操办,甚至于整日掰着手指头数究竟还有几天要同谢誉峤成亲,而现在的自己却不再有这样的心情。
“公主,东西我都已收拾得差不多了,明日公主可以高高兴兴没有负担地成亲了。”夕照笑着说,“若是还有缺的,便再回来收拾收拾。”
叶拂青笑了笑,揉搓着她的脑袋,说,“你等会同在含香殿伺候的丫鬟们说一声,若是愿意跟着我去侯府的便跟你一起走,若是不愿意,便去准备些钱财送她们出宫吧。”
夕照点点头,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撒着娇,随即站起身来,斗志昂扬地说:“公主,那我现在就去办,明天见。”
叶拂青嗯了声,目送她离开。
房中只剩下她一人。这一晚,叶拂青没有同前世那样激动地睡不着觉,反倒内心极其平静,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第二天巳时,叶拂青正在庭院中吃着早点,夕照站在一旁同她说明哪些宫女想留下来哪些宫女想出宫。
“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叶拂青听见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便见一群宫女嬷嬷站在含香殿前,整齐划一地同她行了礼。
她看见她们一个个满脸堆笑的模样有些怔愣,便低头又咬了一口手中的肉包,过了会儿才问:“我记得酉时方才成婚,怎得你们这么早便来了?”
“公主,成婚之日新娘子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不早些开始,恐怕误了吉时呢。”领头的嬷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