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

作品:《断更后成为路人丫鬟

    李晚让人打开了门,看着外面的仆妇道:“你家大人只说不让我出去,可没说不让人进来。”


    那仆妇看了看李晚,又看一眼巧杏,到底垂着头默认了。


    李晚侧身让巧杏进屋,两人许久未见,一时都有些激动。


    一番寒暄过后,李晚仔细打量起对方,只见她脸上褪去了憨厚的婴儿肥,五官长开了一些,被头上明晃晃的珠钗一衬,倒比从前俏丽不少。


    再看她身上穿着水红石榴裙,腕间戴着金玉镯子,可见她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


    李晚朝她微微一笑,颇有些欣慰:“几年不见,你可是长大了,瞧着都能独当一面了。”


    巧杏摸了摸鬓发,抿嘴笑开:“姐姐也不遑多让,瞧刚才这气度,我险些都不敢认了呢。”


    “这些年,你和芷青姑姑都还好么?”李晚拉过她的手。


    “姐姐放心,我们都好好的。”巧杏点着头,“自从六爷入仕,国公府就再没人敢为难我和芷青姑姑了。”


    李晚感慨片刻,又问她:“二夫人现在怎么样?”


    提起秦氏,巧杏脸上的笑便淡了许多,她微微叹了口气:“二夫人在三年前突然发了场高热,险些没撑过来,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到现在,已经连床都不能下了。”


    李晚没想到她的身体状况竟已到了这般虚弱的地步,忙道:“太医怎么说,可还有康复的法子?”


    “太医每隔十日就来为二夫人诊一回脉,说是……”巧杏艰难地摇了摇头,“二夫人这副身子已是油尽灯枯,熬过一日是一日罢了。”


    李晚听着,指尖逐渐发凉。


    想不到,她当初写下那寥寥几段的背景介绍,竟铸成了秦氏悲苦短暂的一生。


    “我……”她想去看看秦氏。


    巧杏忽然打断了她:“晚姐姐,你怎么会被六爷给抓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被他抓回来,可能会没命的……”


    李晚诧异抬头:“怎么说?”


    巧杏看着她,一脸的心有余悸:“你刚走的那一年,六爷从琼林宴回来,发现老夫人往他屋里塞了个长得十分像你的女子,六爷当即就命人把她拖到院子里给活活打死。听人说,那时六爷就在廊下看着,直到那女子咽气了,他才进去。”


    李晚愣了好半晌,原来,慕容真在琼林宴那日打死丫鬟,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


    “晚姐姐,你快走吧!”巧杏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道,“趁着六爷还没回来,你赶紧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了!”


    李晚忙回过神来,朝门口看了一眼:“外面守着这么些人,我连这屋子都出不去,又能走去哪?”


    巧杏思索片刻,忽然从头上拔下一根细细的金簪来,她把簪子递给李晚:“晚姐姐,你挟持我出去,外面那些人不敢不顾我的性命的。”


    李晚看着她手上那支簪子,迟疑地站起来。


    巧杏盯着她脸上神情,焦急道:“姐姐还在犹豫什么?等六爷回来,可就来不及了!”


    她把簪子递近了几分。


    李晚缓缓伸出手,指尖捏住簪柄,在巧杏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注视下,认真地把簪子插回到她发髻上。


    “……晚姐姐?”


    李晚端详了那簪子一会儿,冲巧杏笑着摇摇头:“即便是做戏,我又怎能拿你的性命去赌呢?”


    “况且,这五年来我心里一直对慕容真有愧,我早就想过,若真有与他重逢的那一天,我不会再逃避了。我即便想要自由,也该是堂堂正正地从他这里走出去,而不是,再一次背弃、逃离。”


    巧杏拧眉:“可……”


    她话还未说完,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被吓了一跳,齐齐回身看去,只见慕容真肃然立在门边,面上带着森然的寒意。


    李晚除了惊讶一下这个时辰他竟会出现在此,其余的,并未多想。倒是巧杏,活像见了阎王一般,膝盖一屈,险些跪了下去。


    “大……大人。”


    慕容真冷冷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你不必回母亲身边伺候了。双全,把她带下去……”


    双全还未来得及应声,巧杏先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大人饶命!巧杏不敢了!”


    见她怕成这般,李晚忙上前两步,挡在她身前。


    “是我让她进来陪我说话的,你别怪她。”


    慕容真跨过门槛,缓缓走到她面前:“她在劝你离开我。”


    李晚愣住,他生气,是因为这个?


    “她只是在担心我。”


    见他面上一点松动的痕迹也没有,李晚只得道:“我不走,你别罚她,好不好?”


    慕容真盯着她看了许久。


    “可以。”他曲起手指,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可是阿晚,你若是逃了,她活不过一个时辰。”


    跪在地上的巧杏身体蓦地一抖。


    李晚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总觉得,他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他变得更加偏执和冷酷,在房事上也更加粗暴,像一只受过伤而极度应激的野兽。


    而那伤,是她带给他的。


    李晚长叹一口气,她自己是自作自受,却不能因此牵连别人。


    于是,她垂眸妥协:“我知道了,你放了她吧。”


    慕容真脸色缓和不少,他居高临下睨了巧杏一眼:“从今往后,你不许再踏进十方斋半步。”


    巧杏掐着掌心,僵硬地朝他磕头。


    行至门口,她回过头看了李晚一眼。李晚从慕容真脸上移开视线,正好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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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里,藏着李晚看不懂的东西,这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在她心上轻轻地扎了一下。


    房门被重新带上,慕容真伸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神。


    李晚仰起脸看他:“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慕容真松开她的下巴,指尖往下,径直挑开她的衣带。


    “到你再也不想离开我为止。”


    碧色外衫落在地上,李晚不由心头一跳。


    以前,他从不在白日里这般荒唐的。


    她硬着头皮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有些嘶哑:“你今日不用上值么?”


    慕容真无视她那只手,将她身上衣衫继续扔在地上:“今日有事,告假了。”


    不待李晚再问,他已将她打横抱起,扔进了里间那张雕花大床上。


    他褪去外衣,欺身上来,两只手圈在李晚左右,不容她躲闪。


    狂乱的吻自上而下,在李晚娇嫩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印痕。


    “慕容真,你在惩罚我?”


    李晚被迫仰起脖子,颤声问他。


    男人在他颈边一顿:“你觉得,这是惩罚?”


    这语气瞬间让李晚警铃大作,还没等她改口,慕容真猛地一用力,剩下的话都化作了低吟。


    “我想听的话,你想明白了吗?”


    李晚死死咬住唇,根本不回答他。


    她哪有空想?


    慕容真低头看着她,拇指抵在她唇边:“松开。”


    李晚松开牙齿,房里顿时响起抑扬顿挫的声音来。


    直到把她折腾得没有力气,慕容真这才放过她。


    李晚得以喘息,满脑子都在想,他到底想听她说什么?


    慕容真抱着她去沐浴的功夫,她脑子里已经进行了好几轮的头脑风暴。


    等两人穿好衣服重新收拾妥当,她试着跟他对答案:“慕容真,我真的悔过了。”


    “我卑劣,我无耻,我贪生怕死。”


    慕容真淡淡看她一眼,鼻子里“嗯”了一声。


    都不对?


    李晚要抓狂了。


    没等她继续,慕容真打开了房门,唤了人进来。


    府里的仆妇领着三个陌生的妇人进来,看她们穿着,并不像是下人。等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妇人拿出裁尺,李晚才明白过来,这是慕容真从外头请来的裁缝。


    只是……


    “我等来为姑娘量体裁衣,还请姑娘转过身去。”


    李晚愣愣转身,又在对方的要求下展开手臂。


    那妇人量得仔细,费了好一番功夫,待她们退下,李晚到底没忍住,对慕容真道:“你送来的衣裳尽够我穿了,何必再如此铺张?”


    慕容真在一旁坐着喝茶,闻言抬眼看她:“做嫁衣,自然要铺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