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

作品:《本来只想赚钱却被美郎君缠上

    要是运气不好被拒绝了,那她也确定了这确实是一条可行之路,再回酒楼与十娘商议便是。


    那壮汉一股脑将剩下的酸梅汤喝完,心中的燥热消解了七八分,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心中的贪念还是占据了上风。


    “这种事风险可不小,我也是看你们两个可怜,所以愿意帮你们一二。只是其中打点,需要些银子,就不知道你们两个能拿出多少了。他目露贼光,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已打起来算盘。


    徐莱心中讥讽,真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吗,就差把手伸进她钱袋子里了。


    “大哥可否给我们一点时间,一下子确实拿不出多少银子。但是还烦情大哥替我们留意着。”徐莱将一枚碎银放到壮汉面前,语气又是装出来的殷切。


    徐莱看得出,这壮汉无非也就是个搬货的船工,这种事情也不过是有所耳闻,若是真信了他的鬼话,那真是脑子糊涂了。


    她之所以没有急着拆穿他,就是看准了这种能力不足却又自视甚高之人。只要给这种人一点信任与好处,他便会为了想象中更大的利益,投入足够的精力帮她调查。


    不指望他能帮自己办成这件事,但若是能通过他间接地接触到,真正有能力办成事的人,那给他一点好处也无妨。


    壮汉看见她出手就是银子,也喜滋滋的以为自己的算盘打对了。眼前这丫头瞧起来懵懂无知,最是好诓骗。


    他根本就没有底气能做成这种事,但不妨替她打听两句,若是真能联络上敢干这件事的人,也能从中好好敲一笔。


    他将银子收好,开始摆起谱来,得意地说:“我也是个侠义之人,这事我暂且记下了,这几日我就多费些心力替你们留意着吧。”


    他说完便坐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浮灰,指着不远处的货船,示意自己要赶着去上工了。


    “多谢大哥,那我便等着大哥的好消息。若这事真能成功,我定会报答大哥的恩情。”徐莱也忙起身,亲切地说道,她便不经意地露出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


    壮汉的眼神落到那玉佩上时,徐莱满意地看见,他瞳孔都放大了一瞬,眼中随即便是快要溢出来的贪念。


    她看着壮汉离去的背影,无意识地摩挲着这枚玉佩。冰凉的白玉贴在她的掌心,只看一眼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玉,想到它的来历,徐莱不由得发出一点轻笑。


    这种时候,偏偏还能帮上自己,幸好这结打得结实,她一直摘不下来。她不是没想过把这块玉当了,只是这玉上刻的那个字实在有些麻烦。


    若是当了,指不定哪天就依据着,找到她头上。她便觉得,一块卖不出去的美玉,跟路边遍地都是的沙石没有区别。


    没曾想,如今还能借借它的威风。


    “你这么厉害,从前还有给人把你说得一文不值,说自己有一堆玉。我当时还不信,只觉得他是个大言不惭的骗子,如今看来,倒不是大言不惭,只是真是个骗子。”


    她捋了捋那鲜红的流苏,看着它有些出神,细密的丝线穿过她的指缝之间,凉凉滑滑,让她想起了墨色的发丝。


    “阿姐,十娘子交代我们买的东西还没买呢。”徐嫣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这片刻的出神。


    流苏落下,乖巧地散落在腰间。徐莱也拍去身上的尘土,收回游离的眸光。


    徐莱两手提满了各类瓜果蔬菜,回到酒楼时,又碰巧是一天里最忙碌的午膳时间。


    她心如死灰般的闭了闭眼,有一种梦回实验室的感觉,只是需不需要动脑子的区别。


    十娘子见她正蹲在后院洗菜,一把将她拦下,“这种事哪里轮的到你做,你快去前头替我招待客人,那几个呆子说话都不利索,还是你在我放心些。”


    徐莱胆子大会来事,又细心能留意到各桌客人的动向。从前前头只有十娘子一个人招呼来招呼去,又还得不时跑跑后院灶房催上菜,料是她再怎么有能力,时间久了也感觉力不从心。


    自从徐莱来了,只试了几次后,她就放心地将前头的事都交给徐莱负责,这也是她不愿意徐莱急着离开的缘故。


    徐莱将手上的水擦干净,便麻利地往前头去了。但其实比起招呼客人,她更喜欢在后院一个人洗菜,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才能知道服务业的有苦说不出。


    只是二者的月钱差的实在是有些大,为了多赚点银子,她也就咬着牙接下了这活。


    徐莱一手拿着菜本,一手端着茶水,还未看清客人的样貌便已笑着迎道:“这位客官快请坐,先喝些茶水。”


    她麻利地倒上清茶,又弯腰递上菜单,脑海中已开始准备着记菜名。她的好记性倒是帮了她这个大忙,寻常人都是拿着笔记菜,只是让她写字,着实是有些力不从心。


    足足等了好几分钟,徐莱都未听见这人开口点菜,而身后又是接连起伏的唤她过去的喊叫声。


    “这位客官,那您先慢慢看着?我先去别桌客官那瞧瞧。”徐莱压下心中的焦急,温和地说道,眼神却已落到别的桌上。


    她正欲转身离开,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腕。收到这突如其来的外力,整个身体都反应不过来,她脚下一个不稳,便要向前倒去。


    就在她要扑进那人身前时,徐莱眼疾手快地撑住了木桌,桌上的茶水被她带落在地,瓷器碎裂发出巨响。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徐莱也有些恼怒,真欲开口质问,却听见那人率先说道:“阿莱,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个别扭的称呼,徐莱脑子轰鸣了一阵,这人居然是陆渊。


    陆渊面色复杂,他眉头皱起,似乎很是嫌弃徐莱这副模样,却又带着藏不住的惊喜。


    徐莱用力地想要挣脱他的手掌,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调整好表情,面带歉意地对周围食客说道:“小事小事,诸位别在意。”


    她笑容明媚,语气轻松,陆渊见到她这副样子心中却怒气渐增。


    这个女子,对这群素不相识的人都能笑成这样,偏生见到他时,就只剩下冷若冰霜的表情。她难道就真的厌恶自己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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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地步吗。


    他越想越生气,脑海中又浮现水灯节那晚在河岸边,撞见她与那盐工卿卿我我的画面。


    这种水性杨花,浪荡的女子,还一而再,再二三拂了他的面子。他应当厌恶至极才是,可是为何见她形单影只地出现在此处,他思绪会如此复杂。


    徐莱安抚完客人,才回头看向陆渊,她皱眉冷声道:“这位客人,还请自重。若是再不松手,我便要请你出去了。”


    她一番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手上挣扎的动作并未停下。


    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怎么还遇到这个人。徐莱咬牙用狠了力,终于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


    顾不上手腕被勒出的红痕,她只觉得被他摸过的皮肤,跟有虫蚁爬过一样让人恶心。


    她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嫌弃,用衣袖擦着手腕。


    陆渊见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道:“你装什么贞洁烈妇呢!水灯节那晚,你与你那新情郎在岸边苟合时,怎么不见你要脸呢。”


    见周围一圈人的目光有落回徐莱身上,他越发有些激动,只觉得自己方才真是蠢不可及,这种女人竟然还会心心念念。


    从前在自己面前,倒是装得纯情的不得了,碰都不让他碰。


    他正美滋滋地享受着众人悄声的议论,那微妙的话语就像利剑一样射向徐莱身上。寻常女子大庭广众之下,经历这种事,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都得落个名声尽毁的下场。


    想到这,他忍不住斜眼去看徐莱的脸色。


    下一瞬却只听见“啪”的一声,他脸颊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整个脑子都嗡鸣起来。


    徐莱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掌力气之大,镇的在场人都被吓住,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她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面上并无他臆想之中的羞恼急躁。反正是带着一丝嗤笑,似乎对他这点手段毫不在意。


    “水灯节那日我可是看见你衣衫不整地从画船上下来,为了点功名利禄你也当真是豁得出去啊陆渊。”话音才落,原本安静吃瓜的众人又哄堂大笑了起来。就算民风再开放,这男子做小倌依旧是天底下最上不得台面的事。


    何况陆渊也算是打扮的人模狗样,看起来倒是一身正气,私底下干出这种事,这样的反差极具吸引力。


    在这种趣事面前,又有谁会去在乎真假与否。


    徐莱边说边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捏着鼻子仿佛陆渊身上散发着什么恶臭。


    陆渊平身第一次被人这般侮辱,他先是不可置信,徐莱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她这样的女子说起龟公小倌来,竟然轻车熟路。


    再便是巨大的羞耻与愤怒,心中的那一点矫揉情意彻底散去,他一边朝笑得开怀的众人喊叫,却无一人理他,反而讥讽之声更甚。


    徐莱本想趁这个时机先离开此地,好找几个人来一同将他赶出去。却没料到陆渊从始至终便一直死盯着他,此时怒上心头,发现她要溜走,挥舞着拳头便要向她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