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冰激凌
作品:《他的Alpha太会撒娇》 这个吻温柔得不像话,云霎的指尖轻轻描摹着他后颈的伤疤,红玫瑰信息素如丝绒般包裹着他。
叶衔青的手肘不小心撞到石栏,惊起几只栖息在滴水兽上的鸽子。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映在十四世纪的浮雕上,与圣徒们的剪影重叠在一起。
"其实……"叶衔青抵着云霎的额头轻喘,"我小时候也走丢过。在音乐厅的后台,找不到爸妈,就蹲在钢琴底下哭。"
云霎的瞳孔微微一缩,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后来呢?"
"后来啊,"叶衔青笑着咬他下巴,"有个好心的阿姨,陪我在旁边弹了首《小星星》。"
他的手指在云霎背上无意识地敲着旋律,"那时候我就想,要是以后我的omega也会弹钢琴就好了。"
云霎突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后悔了?"
"没有,你比钢琴更让我有安全感。"叶衔青笑得眼睛弯弯,"不过……"
他凑到云霎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对方直接把他按在石栏上又亲了一通。
下楼梯时叶衔青腿软了一下,被云霎稳稳扶住。
年迈的意大利管理员冲他们眨眨眼:"Giovane amore(年轻的爱)。"
"Si."叶衔青大方地承认,突然用蹩脚的意大利语问,"Dove è il gelato più buono?(哪里冰淇淋最好吃?)"
管理员大笑着指了个方向,云霎无奈地捏他后颈:"刚说完腿软就要吃冰淇淋?"
"补充能量嘛。"叶衔青理直气壮地挂在他身上,"哥哥背我下去就——啊!"
话音未落就被打横抱起,云霎抱着他稳步走下旋转楼梯,惊得几位游客纷纷让路。
叶衔青把脸埋在他肩窝闷笑,心想这可比背刺激多了。
云霎抱着叶衔青穿过教堂广场时,夕阳的余晖给整个米兰大教堂镀上了一层金边。
叶衔青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指着不远处一家挂着彩色遮阳棚的小店:"就是那家!老爷爷指的就是那家!"
店门口排着长队,云霎刚要把人放下,叶衔青就搂紧了他的脖子:"不要!这样排队更快!"
果然,抱着个漂亮alpha的东方男人立刻引来了众人的善意注目,有热情的意大利老太太甚至主动让出了位置。
"Due gelati, per favore.(两个冰淇淋,谢谢)"
云霎用标准的发音点单,叶衔青立刻补充:"Fragola e ciolato!(草莓和巧克力)"
店员是个扎着小辫的年轻人,笑着给他们堆了夸张的三层球,最上面还插了片巧克力做的天使翅膀。
叶衔青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满足地眯起眼:"比酒店的好吃多了!"
云霎低头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奶油沾在了嘴角。
叶衔青凑上去用舌尖舔掉,被云霎趁机加深了这个带着草莓甜味的吻。
周围响起一片善意的起哄声。
"哥哥,"叶衔青舔着融化的冰淇淋,突然说,"我们明天还来好不好?"
"不是要去听歌剧?"
"听完再来嘛~"叶衔青把最后一口巧克力球喂到他嘴边,"这次我要试试开心果味的。"
云霎咬住冰淇淋勺,顺势把他拉近:"那现在能自己走路了吗?"
叶衔青转了转脚踝,突然皱眉:"好像……还是有点软……"
话音未落又被拦腰抱起,叶衔青得逞地笑着,把脸贴在云霎胸口。
暮色中的米兰华灯初上,他们的影子在地上融成一个甜蜜的整体。
回酒店的路上,叶衔青靠在云霎肩上昏昏欲睡,手里还攥着那对父母执意要送的格拉帕酒。
他的睫毛在街灯照射下投下细密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停驻的蝶翼。
云霎小心翼翼地抽走酒瓶,指尖擦过叶衔青掌心的薄茧。
他对着后视镜里好奇张望的司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另一只手轻轻调整姿势,让叶衔青枕得更舒服些。
车窗外,米兰的夜色正缓缓苏醒。
埃马努埃莱二世长廊的拱顶亮起璀璨的灯光,奢侈品橱窗里的模特仿佛活了过来;街头艺人的手风琴声隐约飘进车窗,与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响交织成异国的夜曲。
云霎低头凝视怀中人的睡颜,目光描摹过叶衔青微张的唇瓣、泛红的脸颊,最后落在那截露在衣领外的腺体贴上。
他极轻地吻了吻叶衔青的发顶,红玫瑰信息素无声漫开,在密闭车厢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开慢些。"云霎用气音对司机说,指尖轻轻梳理着叶衔青被风吹乱的额发。
怀里的叶衔青突然动了动,无意识地往他颈窝深处蹭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上。
云霎顿时僵住,连呼吸都放得更轻,生怕惊扰了这个安眠。
车停在酒店门前时,门童刚要上前,就被司机拦下。
云霎摇摇头,示意不需要帮忙。
他轻轻托起叶衔青的膝弯,将人稳稳抱出车厢。
叶衔青在颠簸中微微蹙眉,但嗅到熟悉的信息素后又放松下来,甚至本能地环住了云霎的脖子。
"睡吧,"云霎在他耳边低语,大步走向电梯,"我们回家了。"
旋转门的倒影里,高大的omega抱着他的alpha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
走进电梯时,叶衔青在云霎怀里轻轻动了动。
云霎刚低头查看,就对上那双突然清明的眼睛——哪还有半点睡意。
"醒了?"云霎挑眉,手臂却纹丝不动,依然稳稳抱着他。
叶衔青狡黠一笑,指尖划过他的喉结:"突然就不困了。"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叶衔青的手指就没安分过。
先是解开云霎的第一颗纽扣,又去拨弄那枚玫瑰金袖扣,最后干脆咬上omega的耳垂:"哥哥,你心跳好快。"
云霎呼吸一滞,在电梯门开启的瞬间大步走向套房。
刷卡开门的间隙,叶衔青已经利落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露出那片泛红的腺体。
"不是说腿软?"云霎把他放在床上,掌心贴着膝盖内侧缓缓上移。
叶衔青仰头倒在羽绒被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现在是手痒。"
他勾住云霎的领带往下一拽,"想弹琴。"
云霎顺势压下来,犬齿磨蹭着那块腺体贴:"这里没有钢琴。"
"有啊。"叶衔青突然翻身把他反压在身下,指尖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停在腰际,"我的专属乐器……"
话音未落,云霎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枕边。
红玫瑰信息素轰然炸开,浓烈得几乎具象化。
叶衔青瞳孔骤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玩脱了。
"今晚的曲目是什么?"云霎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野蜂飞舞》?"
他的膝盖抵进叶衔青腿间,"还是……《钟》?"
叶衔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嗓子发干。
他试图挣扎,却被信息素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下次再也不要腺体受伤了!!!
云霎的指尖已经挑开他的衬衫下摆,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一按——
"唔!"
"看来是《即兴幻想曲】。"云霎低笑着封住他的唇。
窗外,米兰的月光静静流淌。
而套房内的钢琴课,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