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是他的花(18)
作品:《美攻被穷追不舍后[快穿]》 旭日基地在更靠北的地方,已是被冰雪覆盖。即便是基因得到强化的异能者,也不可避免地换上厚重的棉服。
车子的轮胎上套了铁链,防止在雪地上打滑。远远就能瞧见那辆脏兮兮的车,靠着棵枯树停靠在路边。
外头的车把手附近结了层薄冰,姜沂使上劲才把车门撞开,身体随着惯性倒出去,“啪”一声摔在地上,脸埋进雪里。
副驾上,谢珵抱着个小狗图案的热水袋,轻飘飘地往那边瞥了眼。
“呼哈呼哈,好冷好冷啊!”
姜沂从地上蹦起来,两只脚跺了几下,拍去棉服上的雪。
两人穿的衣服是防水的料子,并不会被冰雪浸湿。
“谢珵,你冷不冷?”
谢珵靠着铺上棉毯的车椅,“冷。”
不过他本体的品种比较耐寒,不用担心过冷的天气对他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听到谢珵说冷,姜沂又钻回了车里,从后座箱子里一阵翻找,揪出个小狗图案的棉帽,往谢珵脑袋上一套。
棉帽两边别上的小狗耳朵垂下来,贴在谢珵的耳朵上,十分柔软。
谢珵抬手捻了下小狗耳朵,觉得这帽子压着额头有些难受。
想起来了,头发被帽沿压扁,额角藏着的小花苞就藏不住了,那点细弱的花茎和绣球花苞鼓在那里,难受得很。
“别动别动,我来我来。”
姜沂的膝盖曲在车椅上,身体前倾过去,伸手轻轻拨开谢珵两边的碎发,扯开帽沿一角,捋直了花茎,将拇指大点的绣球花苞解救出来。
“它最近是不是有点呼吸不畅?”姜沂碰碰小花苞的尖尖。
原本白里透绿的花苞此刻泛着点灰黄,像是被冻伤了要枯萎一样。
“麻烦。”谢珵的视野里出现一个模糊的黑影,是那个捋下来的小花苞。
“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会麻烦呢,不麻烦不麻烦,不不…啊,啊!”
姜沂啰里八嗦说一大堆话的时候,谢珵已不耐地把整个小花苞扯下来,指尖摁在花尖尖上,小花苞的花瓣顿时散开,成了颗松松垮垮的“烂白菜”。
姜沂目光惊恐,颤着手去接来脱离本体的小花苞,“疼,疼不疼?”
“不疼。”
姜沂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可是,可是呜呜呜…我疼。”
谢珵不解,“你疼什么?”
“我看着就疼呜…”
又要开始掉眼泪的姜沂去抽了张纸,小心翼翼地垫在谢珵额角的“伤口”处,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谢珵:“。”
“要怎么样才能快点愈合,需要浇点水吗?”姜沂拿出矿泉水瓶。
谢珵:“不用。”
“咔——”
什么也不听的姜沂直接上手,把副驾的车椅放倒。
谢珵没反应过来,直接躺了下去。
姜沂的身体随之覆了上来。
两人的鼻尖轻轻碰在一块。姜沂手里拿着张浸湿水的纸巾,再次掀开帽沿,把湿纸巾贴了上去,“敷一会儿。”
额角那块并未有什么变化,但姜沂是不会错过和谢珵亲密的机会。
他的下巴搁在谢珵的胸口,目光上移,撞进了一片静谧无波的湖水。
谢珵垂着眼睫,眼里映着趴在他怀里的姜沂,目光并不带多少压迫,沉静的审视,无端让姜沂心口发紧,咽了咽口水。
姜沂一点也不克制,伸着脖子去吻他的下巴,渐渐往前,又去吻他的鼻尖。
“别闹了。”谢珵呼吸未乱。
两人身上的棉服都很厚,抱在一起,像是抱住两团厚实的棉花。
防水的布料摩擦着,发出些许声响。
“外面的雪停了。”
谢珵敲敲车窗,将一大坨姜沂抱起来,手往后,调整好车椅的角度。
“如果我们走得快,天黑前就能达到目的地。”谢珵往车窗外看了眼。
姜沂的目光停留在谢珵脸上,“我们不能正大光明地进旭日基地。”
“嗯。”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让人带我们混进去。”姜沂咧开嘴笑起来。
谢珵看了眼求夸夸的姜沂,“很巧,我也知道一个地方,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同一个。”
……
“红子,那批货到了吗?”
阴瘆瘆的声音从井口里传出来,贴着冰冷的洞壁,舔上了耳廓。姜沂打了个激灵,跨过一具具丧尸尸体,转过身,朝带着小狗帽子的谢珵伸出右手。
谢珵的目光扫过四周,和他对上视线,将手放到他的掌心。
这是片无人区,到了夜里,黑漆漆一片。沿路倒着不少丧尸尸体,一路堆到了一口枯井那。
井口放着块铁做的井盖,不至于让人踩空,在井盖旁边一层又一层干裂的血迹。
两人停在这口井旁,蹲下身。
谢珵指了指井盖,用气音问出来,“底下有人,入口就在这里。”
“那我们钻进去。”姜沂学着他用气音,掌心抵在井盖那往上顶。
“你确定里头有你认识的人?”
姜沂拍拍胸口,“当然。”
谢珵又问了一遍。
就像是很多小说里都有的情节,这个地方有个响当当的名字。
——黑市。
剧情里,黑市背后的主人宗辽是徐乐的姘头之一,在两位主角冷战期间,伤心欲绝的徐乐逃出基地,懈怠了一、二、三…记不清是第几位姘头。
谢珵对两位主角的爱恨情仇并不感兴趣,但从这段剧情里,可以分析出黑市有通往旭日基地的地下小路。
还有…等等。
谢珵把222揪出来,【徐乐为什么这么早就和宗辽认识了?】
【嗯…不太懂诶。】
【和正主的感情线迟迟没有进度,和别人倒是发展迅速。】谢珵说。
【仙子新组长说得对。】
【徐乐…】谢珵指了下自己的脑袋,【这里恐怕多了点其他东西。】
譬如说,他很早就知道,这些人会对他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谢珵没再说什么,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口井,看姜沂跟只螃蟹一样绕着井盖转了几个圈,还没把井盖掀开,一脚过去,将井盖踹远。
“谢珵小心。”
姜沂蹦起来挡在谢珵身前,掌心窜起两团火,谨慎地往两边看。
然而过了很久,无事发生。
谢珵把人推开,“做什么?”
“我怕有危险的机关。”
“鬼市想做生意,不会把入口弄得那么复杂。”
谢珵往前走,又被姜沂一手拦住,“我先进去好不好嘛。”
“随你。”
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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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人精简出行,身上没带多余的东西,姜沂用异能燃起的火充当手电筒,照亮狭窄的小道。
潮湿腐烂的气味中夹杂着血腥味,地底空气不畅,格外难闻。
谢珵犹豫片刻,还是把姜沂塞到他口袋里的小狗口罩戴上。
走下几层阶梯,不久前出现过的声音再次响起,“担心什么,上面查得再严,也查不到我们这里。”
回应的声音很粗犷,“你懂什么,我可是听说了,中央基地联合几个基地建了什么专门的调查组,就专调查我们这种事。”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我们老大。”
“老大?”
“偷偷跟你说一句,咱老大可是手眼通天的人,谁敢动黑市?”
“是是,蟒哥,我听你的。”
“还有件事,咱老大要抓个人,现在是寻不到踪迹,要多花些功夫,这是那人的画像,你记清楚。”
与这两人隔了几步,地上堆着几个木箱,谢珵和姜沂躲在后面,身体挨得很近,藏在一片阴影中。
听到“画像”两个字,姜沂小心探出脑袋,看到一胖一瘦两人,手里拿着的画像很清晰,上面的人脸…
姜沂的脸骤然沉下来,攥起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死死压在木箱上。
画像上的人,是谢珵。
胖的那个是“蟒哥”,那瘦的就是红子。红子眯着眼,记着画像上的脸,猥琐地摸了两下下巴,嘿嘿笑着,“这小脸可真带劲…”
他话音未落——
“嘭!”
姜沂撞开面前堆的木箱,大步跨前,抓起红子的头发就往地上砸,膝盖压在他的腿上,一拳一拳地砸下去。
每一拳都结结实实的,红子被死死钉在地上,毫无反手之力。
“你们是什么人?”
蟒哥大惊,举刀挥过去,脚腕却被藤蔓缠住,往后一扯,他整个人砸在地上,那把大刀刀锋一转,正正好卡在他的胳膊上。
鲜血四溅。
“啊——”
惨叫声不断在小道里回旋。
谢珵漠然走过去,指尖稍抬,藤蔓猛地窜高,把蟒哥倒吊了起来。
“你画上的人。”谢珵淡淡回了句,从地上捡起那张沾血的画,慢条斯理地撕成小碎片,丢到地上。
谢珵垂眼看向头顶冒火的姜沂,脚尖抵了下他的胳膊,“起来。”
姜沂把红子脑袋往地上一砸,气呼呼地站起来,“生气。”
“那你继续。”
仙子包容了他过激的情绪。
姜沂头顶的火焰慢慢熄灭,顶着毛躁的头发,他脑袋一低,靠到了谢珵肩上,把自己发红的拳头给谢珵看。
“好痛的。”姜沂嘟囔。
谢珵看了眼两个失血过多昏倒的家伙,轻拍了下姜沂的头,“不疼了。”
“要吹吹,要亲亲。”
“回去再说。”
“好。”姜沂从不胡搅蛮缠、得寸进尺,乖巧地退开,又问:“谢珵,你说这两人口中的货是什么东西?”
谢珵回得很快,“人。”
“什么人?”
“普通人、异能者,都有可能。”
“要人去做什么?”
谢珵目光微冷,“做人体实验,研究丧尸病毒的疫苗。”
而他,一个不会感染丧尸病毒的异能者,就是最好的实验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