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夏原私访
作品:《世界江山一统志》 李纯带着几个人走在夏原的街道上,一边看着街边的风景,一边谈着城市的变化,另有几十个便衣警卫分散跟在后面,暗中保护。
李藩说:“当初朝廷要迁都夏原,还有很多人反对,没想到才过五年,就变化这么大,比起长安,夏原更加朝气蓬勃、繁华富裕。”
李纯说:“如果倾国之力,也能把长安建设的更好,但是需要花的代价更大,国家的人口和经济重心在东部,国家的首都理应靠东一些。”
李正己说:“李老爷,现在夏原的街道全部修成了水泥路,行走起来真是方便,没有尘土,也不怕下雨泥泞。”
李纯说:“不光如此,程异汇报说过,夏原已经开了几百家工厂,生产各类产品,很多工厂用上了蒸汽机,既节省了人力,也降低了成本,就比如我们身上的布料,质量更好,价格也比五年前下降了一半。”
李藩说:“再看这街边的房子,基本都是两三层的砖瓦房为主,既坚固耐用,也提高了土地利用率,不像长安以前大部分都是一层的房子,夏原看起来更发达一些。”
李纯道:“这都是潘兴法的功劳,不仅搞出了混凝土,还改良了砖瓦的烧制方法,降低了成本,当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修建砖瓦房依然价格较贵,不少农村的穷人还是用土坯建房,但是夏原的土地金贵,能够买得起地的人,基本都有钱建好一些的房子。”
李正己说:“说起夏原的地价,真是年年在涨,我当年刚从云州到夏原任职,手里积蓄不多,想着等攒点钱再买块地建房,结果攒钱的速度没有涨价的速度快,现在还是买不起,全家只能先住在公房里。”
纪奎说:“说的还真是,原来下蔡就是一个小县城,土地便宜的很,自从迁都过来,全国各地的人都跑来夏原发展,土地越来越金贵,城内的地在元和十二年就用光了,现在很多人都是在城外买地建房。”
李纯道:“毕竟是首都,各种资源多,人们都想往好的地方发展,在城外买地建房也是不错,现在夏原的交通比较繁忙,过几年就可以把那个土城墙推倒,修成道路,就不用分城内城外了。”
李正己说:“这么说来,我应该下手在城外买块地,不然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李纯道:“目前城外的土地便宜不少,目前下手还不晚,夏原南边有淮河限制,势必往北面发展,而且皇宫和官衙也靠北,完全可以在城北找个合适的地方买地建房,过几年肯定升值。”
几个人正边走边说着,看到前面围了一圈人,只见人群中间有个**声吆喝着,似乎是在售卖手中的产品。李纯来了兴趣,示意了一下,几个暗探拨开人群,李纯几个人走进圈内。
只见人群中有个中年汉子在吆喝着,旁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药材和其他物品,桌子的一边还有一个小炉子,上面有个陶盆,里面熬着一些药膏,桌子的另一边还立了一个招牌,上面写着“祖传秘方,药到病除”。
只听中年汉子喊道:“我家世代行医,专治各类疑难杂症,精通骨伤疼痛一类的病症。我这里有祖传的狗皮膏药,贴了以后一刻钟就可以止疼,连贴五张就能药到病除。”
人群中有个老者问道:“我的老寒腿疼了多年,一到天冷就发作,疼的走路都困难,听说你的膏药好,我是让人搀着过来的,你的膏药管治寒腿吗?”
卖膏药的汉子说道:“我这膏药正对寒腿的症状,你就放心大胆的用,五张能包好。”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说道:“我前段时间摔伤了左臂,经常疼痛,你的膏药管用吗?”
卖膏药的汉子继续自夸:“我的膏药对摔伤疼痛有奇效,绝对管用,估计三四张就可以有奇效。”
有一个中年女子问道:“你的膏药这么好,多少钱一张?”
卖膏药的汉子答道:“好东西自然价格不便宜,三十文一张,不还价,如果五张一起买可以优惠十文,只收140文。”
前面那个老者说:“三十文是不是有点贵了,你的膏药拿回去怎么贴?”
卖膏药的汉子答道:“我的膏药都是用虎骨、麝香、还有其他名贵药材熬制而成,成本在那搁着,自然价格不便宜,我这膏药第一张可以在这里现场贴,其他的膏药回去在火上烤一烤,就可以自己贴。”
卖膏药的汉子刚说完,另外一个年轻人说道:“这个膏药效果很好的,我前段时间,来买了五张,回去还没贴完,多年的腰痛病就好了。”
李纯听了想笑,看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多岁,就有多年的腰痛病,怎么看都像个拖,但是其他人没想那么多,还是议论纷纷,有的人还跃跃欲试。
这时,前面那个中年男子说:“你说的对,好药自然不便宜,我信得过你,这是14个元和通宝,你给我来五张。”
看到这个中年男子爽快的拿出140文,买了五张膏药,其他身上有病痛的人也心动了,纷纷上前询问,有的还想砍一下价格,那个老者也拿出身上的钱,看着想买膏药,但是又心疼钱,心里还在斗争着。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老一青两个人挤进人群,青年人对着中年汉子就骂:
“前几天你们在城南卖药,还互相打配合,骗的我爹买了你们五张膏药,第一张贴上去有点麻麻的,感觉有点效果,后面再贴就是只有点麻劲,根本不能止疼。现在又跑到城北,什么药到病除,都是骗人的,赶快还我们的140文钱。”
卖膏药的汉子还没说话,前面那个声称有腰痛病的年轻人说道:“你是同行过来捣乱的吧,自己的膏药不好卖,就过来搅别人的生意?”
卖膏药的汉子接着说:“本人从来没有卖给你们过膏药,你们纯属血口喷人。”
父子还要上来理论,那个年轻人和刚才第一个买药的中年人上来拦住他们,和他们揪扯在一起。这时从人群中又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和那个卖膏药的汉子急忙收摊走人。
等他们走远了,那个年轻人和中年男子才放开这对父子,扬长离去。摊子撤了,人们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是个卖假药的江湖郎中,人们在议论是非中逐渐散去,那对父子无可奈何,也只得黯然离开。
李藩愤然道:“这些江湖郎中,招摇撞骗,设局谋人钱财,真是害人不浅。”
李正己说:“李老爷,要不要派人把那几个人抓起来?”
李纯道:“这种事太多,抓也抓不完,可以派人通报给京兆府,让他们来处理。其实那个刚才骗子说的话,有些人也不全信,只是有的人身患疾病,多年未好,病急乱投医,才给他们行骗的机会。”
纪奎说:“李老爷说的是,虽然目前大唐发展变化很快,但是医药事业还没完全发展起来,很多百姓的疑难杂症看不好,缺医少药的情况依然存在。”
李纯道:“细想起来也是朕以前考虑不周,设了那么多部,居然没有一个是主管医药行业的,导致医疗水平发展较慢,这个状况必须得到改变。”
李藩说:“当时朝廷搞机构改革时,盯的都是一些大事,没有想到这种涉及到百姓日常的事,是该设立一个主管医药事务的部。”
李纯道:“不仅要设立医药部,还要设立一个中央医院,汇集全国最好的医生,让那些患有疑难杂症的百姓,有个地方来医治,另外明年还要把医药大学办好,为全国培养一批好医生。”
几个说着继续往前走,当走到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看到有条胡同,胡同口的墙上贴着一个粉色的招牌,上面写着“春花胡同”。
只见胡同口有几个暗探在附近转悠,胡同里面可以看到不少年轻的女子,似乎是在招揽顾客,不时还有一些男人进出这个胡同。
李纯正在疑惑着,纪奎说道:“李老爷,这里就是夏原的八大胡同之一的春花胡同,附近还有其他几个胡同,算是夏原的艳情区域。”
李纯想起来了,工商部是有规范过这些妓院的经营区域,不得在公开场所招揽顾客,原来不知不觉走到了夏原的红灯区。
这时,有个半大小子,对胡同里面有点好奇,想走进胡同,这时在胡同口转悠的暗探拦住了他,其中一个人说道:“这里不是小孩来的地方,到一边玩去。”
那个半大小子说:“我长大了,不是小孩。”
男人说:“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再过几年再来吧。”
那个半大小子看实在进不去,这才悻悻离去。
李正己笑道:“**还没扎齐,就想着泡妞。”
李藩也打趣说:“可能他只是看到里面有漂亮的小姐姐,想进去多看两眼。”
李纯道:“艳情场所,管紧了就会转入地下,不管就会影响风气,程异的这个招,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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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知道夏原的赌场在哪里?”
纪奎说:“这个小人知道,夏原城内不得设置赌场,京畿道在涡阳县城北的义门镇设置了可以开设赌场的场所,称为义门赌城。”
李纯不愿继续待在春花胡同这边,就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京畿道将赌场设在义门,可有什么讲究?”
纪奎说:“工商部要求每个道只能设一个可以合法**的地方,而且必须位置偏僻,远离城市,京畿道挑选了一番,才选中了义门镇,那里离夏原城有两百里开外,不会对夏原有任何影响,义门这个地方位于涡河与其支流油河的交汇处,两河相绕形成了一个半岛,京畿道将半岛西边与陆地连接的地方挖沟、种树、砌墙,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场所,夏原人想去**可以乘车北上先到亳州城(今蒙城),而后可以乘船沿涡河北上可直达义门。”
李纯道:“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去过?”
纪奎说:“我们察访司要经常出去探查情况,义门赌城这种重要场所,肯定是要去的。”
李纯道:“赌场这种三教九流人员汇集的场所,的确是一个搜集情报的好地方,义门赌城平时都是怎么管理,外人能够进去吗?”
纪奎说:“义门赌城由京畿道工商厅专门派人管理,四周都有河沟高墙阻拦,普通百姓自是不能随便进去。凡是要赌钱的客人,只能从大门进去,进大门时,都要拿出身份牌登记,然后还要缴纳五十文的押金,然后才能进去赌钱。”
李纯道:“听你这么一说,管的挺严的,登记可以理解,交五十文的押金做什么?这也不是一笔小钱,不会影响客源?”
纪奎说:“凡是十文八文的,躲在家里赌就行了,谁会跑两百里去义门,凡是去义门赌城的都是有些财力的资深赌客,缴纳押金有两个好处,一是把那些不赌钱只是进去闲逛的人挡在了门外,如果有人进去后**造成损失,这五十文就没收了。二是有些赌客一时赌的兴起,把身上的钱都输光了,出来后可以取回押金,有个回夏原的路费。”
李纯道:“听程异说,对赌场按照四成征税,也就说说赌场赚的钱四成都要交给官府,加上他们运营的成本,赌客们肯定是输多赢少吧,还会有很多人去赌城吗?”
纪奎说:“很多人追求快乐的方式就那几样,**,现在不少人有钱了,就想寻个刺激,赌小的不过瘾,赌大的会被官府抓,在赌场里服务周到,安全顺心,尽管输多赢少,但还是有些赢的,这就起了示范作用,还有很多人是赌瘾来了,不得不去。”
李藩说:“**这个东西还是有些害人,有时候输了就是个无底洞,还是建议禁掉。”
李纯道:“朝廷出个禁令容易,但是人性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禁掉,禁掉以后,各地会私设很多地下赌场,这些赌场隐蔽在民间,更难管理。很多公职人员借着禁止**的名头,抓人胡乱罚款,有的甚至沦为地下赌场的保护伞,相互勾结形成利益集团,产生新的贪腐问题。”
李藩说:“按照李老爷的说法,禁掉**反而形成更多问题,那就没有办法了?”
李纯道:“朝廷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事都能管住的,不能包揽太多。对于**来说,工商部目前的措施一是可以限制**的人群,减少对社会的影响,二是可以增加朝廷的赋税,拿来办正事。彻底禁掉**不现实,但是可以想办法减少负面作用,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正己说:“小人认为,如果是他们拿自己的钱赌,输赢自然和他人无关,但是如果是官员拿着**的**来赌,肯定要限制一下。”
纪奎说:“还有一些人是江洋大盗,偷抢来的钱,输赢不在乎,这些人也要盯住。”
李藩说:“有些人拿着家里的钱滥赌,这种情况也要管一下。”
李纯道:“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只是自己的钱输赢都可以,但是如果有负面影响的,确实要堵住。根据你们提的意见,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让工商部将那些赌客登记的名单抄送给监察院和司法部,如果有官员或通缉人员在里面,监察院和司法部可以介入调查。二是在各个赌城采取禁入措施,如果有人拿了家里的钱去赌,或者借亲友的钱去赌,造成恶劣影响,可以将这些人直接拉入黑名单,以后禁止入内。”